第01集
这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文化底蕴的北方小城- 北安。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随着国家战略重心的转移,象北安这样只有几十万人口的中小城市正越来越成为投资商们关注的焦点和人才流动的终极目的地。
似乎一夜之间,我们局便成为了人们眼里的“香饽饽”四方“豪杰”、各路“仙”都大显通挤破头似的想把亲戚或者子女安排进来。顿时,全局上下一片繁荣。又过了一年,我的老领导,原办公室主任牛立博高升为副局长,正局长由北安副市长连海挂帅。那一刻,真是一人成仙,鸡犬升天。我作为牛局最得力的干将及他的贴身私人秘书自然也跟着沾光了。调令一下,我顺利的晋升为局办公室主任兼人事科长。
我今年虽然只有三十三岁,却已经跟了牛局将近十年了。当初,我还是一个刚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年轻人,原本一毕业想留在上海发展的,可是一次偶然的回家探亲中我得知了北安正招聘公务员,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报了名,清楚的记得当时通过了笔试后第二次面试的场景。那天,我穿着一件淡黄色带粉红碎花的连衣裙,肉色的高筒丝袜,白色的高跟鞋,配合着我将近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含苞待放似的一双丰满沉甸的乳房,高翘挺起充满弹性的肥硕肉臀,整个人都显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鸭蛋脸、尖下颌、笔直的琼鼻,樱桃一般的小嘴儿,在加上那双忽闪忽闪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再有着如瀑布一般披在后肩的乌黑长发。
难怪后来牛局笑着对我说,那天给我面试完以后就基本上确定了人选。
自从我跟了牛局以后,先是以普通科员的身份在他手下,但没过多久我就被牛局提拔为他的秘书。那时候牛局刚是三十出头,虽然又矮又胖,但也是风华正茂,他的夫人和孩子一直在美国生活,他又是个大男人,恰似虎狼之年的他自然利用工作的机会想尽办法与我亲近。一开始我还不太心甘情愿,但人家是领导啊,被牛局狠狠的教训了几次以后,我终于明白了道理,只好曲意迎合,一来二去的,被牛局搞上了手。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无奈下委身相许的决定却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好处。福利待遇不仅远远高于一般的科员,而且方方面面在牛局的照应下都十分顺利。局里分房的时候,我挑的是平米最大的,采光最好的,但我拿房的价格却是最便宜的。当时规定只有领导干部才能享受到每个月报销汽油费,在牛局一句话之下我也享受到了这个特殊的待遇。更有甚者,局里刚刚新进的公车,在牛局的一句话下便成了我的私家车……等等这些好处说也说不完。而我,在不禁的感动中自然将牛局视为自己终身可以依靠的人,不仅仅是全身心的用自己的身体回报牛局,而且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考虑,这也是我至今依旧单身的缘故。
这些年走过来,我早已经成为了牛局最贴心的女人,不仅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更是如此。牛局是一个性欲非常强烈的男人,而且他的口味儿变态般的特殊,在他坚持不断的打造下,我从最一开始的不适应到适应再到逐渐的喜欢直至发自内心的喜爱,为了满足牛局的性嗜好,我所付出的也是一般女人无法想象到的。
当然,我也知道,我绝不仅仅是被牛局搞上手的第一个女人,更不是最后一个。这些年粗算下来,仅仅是我知道的,被牛局耍过的女人就不下二三十个,这些女人有的是刚刚进局里的女大学生,有的是其他系统的女科员,更多的则是有求于我们的那些所谓『女公关』虽然牛局身边女人无数,但他说过的一句话最能说明我和牛局之间的亲密关系。牛局曾经跟我说过“晓萍啊,你就好比是咸盐,那些女人就好比是各种不同口味儿的调料,什么口味儿都可以品尝,可尝尝也就算了,总有腻的时候,但你不同啊,人离开了盐就不能活了……哈哈……”
秋日早晨。
时钟已经指向了8点,我已经醒了一会儿但是懒得起床,正摆弄着我前两天新买的多功能商务手机。
突然,一个来电响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竟然是牛局的,急忙接通了电话:“喂?牛局?您早。”
我轻柔的说。说实话,我一直对牛局有一种敬畏感。
“晓萍啊,呵呵,是我。”
电话那边响起了牛局洪亮的嗓音。
“哎,老领导,您早。”
我一边坐了起来,一边亲切的问:“老领导,有什么吩咐吗?”
电话那边牛局笑着说:“呵呵,没啥事儿,就是想点你个早点,准备给你俩枣儿吃吃,呵呵……”
『点我的早点』以及『给我俩枣儿吃吃』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一些暗语,牛局对于女人一向就是喜欢拿女人开心甚至是侮辱,对我尤其如此,他总强调自己是军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从他的言语中就可以听出,他『粗』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了,被他用言语贬损,我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或许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惯性吧,总之他这两句话充分调动起了我的积极性。
我急忙笑着说:“呦,今天是个啥日子啊?您可是老没点我的早点了。”
牛局笑了两声没说话,我继续玩笑似的说:“您给我俩枣儿可不成,这么多日子了,怎么着也多给我几个枣儿吃吃呢!”
牛局笑着说:“我这『枣儿』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我笑着说:“瞧您说的,这么多年了,您还不知道我吗?只要您一句话,还不是您想给我几个『枣儿』我都得吃下去?”
牛局听完笑着说:“嗯,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这个我相信。呵呵,行啦,抓紧过来吧。”
说完,牛局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急忙起床,先在卫生间里忙活一通,好歹冲了个澡,然后把昨天就准备好的早饭热了一下,匆匆吃过早饭,我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打扮了一番。
因为我们属于政府部门上班不让化浓妆,因此我化了些淡淡的妆。
衣服是我比较注重的,不过因为今天被牛局点了早点,因此内裤和胸罩我先不穿,直接塞进手包里了。打开衣柜,我选了一双纯白色的包芯丝连裤丝袜穿上,牛局最喜欢女人光着屁股穿连裤袜儿,他的这个嗜好的确很独特,因此每次我都必须穿着连裤丝袜子。穿好丝袜,外面是一条黑色的女士西裤,带灰白色的竖条,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上身比较简单,空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鸡心领薄毛衣,外面是一件开领的黑色女士西服,这是我们工装的标准配置。
西服的上衣口袋别着一个长方形的塑料牌,上面赫然写着“办公室主任周晓萍”。收拾好衣服,我把披肩的长发整理了一下,然后将钱包、手机等物放进我的黑色LV手包里,拿起车钥匙出了家门。
“黄金海岸小区”是我所在的位置。虽然距离海边还有一定的车程,但如果站在我房间的晒台上极目远眺,依然可以看到远方海面上那星星点点的海船。这里可是属于高档住宅小区。所谓『高档』的意思就是指能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不能是一般的有钱,而是非常有钱,仅仅有钱还不行,还要有素质。或者你是高学历的公司老板、集团总裁,或者你从事的是艺术、文化、音乐这类富有艺术气息的名家。还有一类就是象我一样,我虽然比不了他们,但我却有一样他们想得都得不到的东西:特权。
我从家出来,直接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打开车门上了车。眼下我这辆崭新的别克是局里刚进的,牛局一句话就先给我用了,我原来那辆大众商务车现在成了局里的公车。这就是特权,很现实。
我启动了车子,出了小区左拐上了环海路。行驶15分钟后,我下了环路拐上中心大道。中心大道之所以称为“中心”是因为几乎市里所有的政府机构都坐落于此。轻工局、卫生局、新技术产业管理局、开发区管理局、土地规划局、公安局、市高法……各式各样的大厦参差比邻彰显着政府机构的庄重。在这些高耸林立的大厦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独立建筑,楼层并不高,外沿装修得也一般,只是在几个出入口都处有警卫把守。
车子开到警卫室门口,我踩了一脚。警卫室的周老头儿见了我的车,急忙点头哈腰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也摇下半个车窗冲他笑了笑,然后将车子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
刚过8点,还没到上班的时间,车库里冷冷清清。一号车位是连海局长的,虽然连局并不经常在局里,但这个车位是保留车位。二号车位是牛局的,牛局那辆崭新的沃尔沃正停在那里,我把车停在了牛局旁边的三号车位上,锁好车,直接进了负层电梯。
我们这个楼一共有六层,第一层是业务大厅,所有对外窗口都在这里。二三两层是一般科员所在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在三层。除了三层有我一间办公室以外,六层还有一间。四层是会议室和活动室,五层是食堂,六层是连局和牛局的办公室,但是牛局为了随时随地能找到我或者使用我,特别的,把他的办公室开辟出一块布置了一下,作为我的第二个办公室。虽然如此,但我一般并不轻易上六楼,一来是底下的事情多,我随时都要在下面盯着。二来,牛局偶尔的也会把他看中的女人叫到办公室里玩玩,除非是让我也一起参加,否则牛局不愿意别人打扰他。牛局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欢尝试各种新鲜事物,偶尔的,他也会叫我一起加入进来,尝试着一次玩儿两个女人或者三个女人,不过一般这种情况的时候我都不会是主角,只是为了给他们助助兴。比如牛局正操干一个女人的时候让我跪在他后面给他舔屁眼儿,又或者他正操着某个女人的臭屁眼儿时让我跪在一旁等着唆了他刚刚从臭屁眼儿里拔出来还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等等诸如此类。
总之,只要是牛局想得出的,我就必须喜欢,为了钱,为了房子,为了车子,为了我目前能拥有的这一切并且将来能拥有的更多,我就必须完全的满足牛局的欲望,对于牛局,我必须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第02集
进了电梯,我按下六层。不一会儿,门一开,我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整个甬道只有三个房门分别写着“局长、副局长、办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溜茶色玻璃窗,地面是大理石铺设,整条甬道显得十分安静。
我并没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长办公室而是拿出钥匙打开了写有“办公室主任”的那个房间。走进房间,我反手把门关好。我这个办公室的房间并不是很大,只有60多平。因为我很少到这里来,因此房间里的一切还显得崭新如故。
地面上铺设着黄色的木质地板,天顶上吊着一盏单座八爪的水晶吊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茶色办公桌,左手墙边是一拉溜真皮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玻璃茶几,办公桌的后面是一把真皮转椅,椅子后面就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透过百叶窗可以看到远方的环城快速路。
靠着百叶窗的一角立着一面更衣镜。值得一提的是,我这个办公室紧挨着牛局的办公室,两个办公室从里面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面墙上开凿出一扇门,这样,我就可以不通过楼道直接进入牛局的办公室了。我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进转椅里。办公桌上摆着一台台式电脑和一台东芝的笔记本电脑,都是新的,因为给我配备的电脑太多,因此这两台电脑自从放在这里就几乎没动过。
办公桌自带有几个大抽屉,都是带有防撬锁的,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左侧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一件衣服,一双鞋,一顶帽子。说实话,每次看到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为我总想:如果换了另一个人看到我这个办公室主任的抽屉里摆着的这两件衣帽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会这么想,是因为这两件衣帽实在是比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实就是一件绿色的女兵军装,这样的女军装现在也只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电视剧里能看到了,年代太很久远而那顶帽子也是绿色的军帽,年代似乎更为久远。鞋子也一样是绿色的军鞋,还是那种最老式的胶皮底儿的。抽屉里唯一没有的是裤子,因为在牛局面前,有些时候我并不需要穿裤子。这些道具都是牛局给我准备的,每次和他玩儿的时候,我几乎都要穿上这身“行头”。
我把衣帽和鞋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然后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将百叶闭合,顿时房间里昏暗下来。我站在更衣镜前脱光全身的衣服仅仅穿着那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一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穿戴好。不一会儿,只见镜子中显现出一个风骚漂亮的女人,只是这身打扮有些怪异,由于没穿裤子,白色连裤丝袜中间的屄毛儿隐约可见,更显得无比的变态性感。
跟了牛局这么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气秉性,牛局是个很好玩儿的人,虽然年纪不轻,但却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儿女人的时候,他最喜欢尝试各种玩法,这就必须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处处与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这一点,我一直做得比较好,这也是牛局为什么把我当成他最最亲密的贴身秘书的理由,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他,任由他胡来。
如果我和牛局这样的活动可以被称为是『做爱』或者『性交』的话,其实我觉得倒不如说是我配合着牛局在演戏,只是这戏有些荒唐有些秘的变态而已,戏的结局当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过才算完。总之,我的经验就是,入戏越早就越得牛局的欢心,牛局高兴了,自然会给我更多的回报。所以,当我整理好一切以后,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都有些许的兴奋和紧张。
我迈步走到与牛局办公室相通的那扇实木红漆门前,在门的旁边有一个智能电子对讲机,对讲机上面是一个摄像头,下面有按键,按下铃声键摄像头便启动,牛局坐在房间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谁在敲门。
我轻轻的按下了铃声按键……“叮咚叮咚”的蜂鸣声响起。不一会儿,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我面前的门裂开了一条隙缝,我急忙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反手轻轻将门碰好。
这是一间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间,中央被一道玻璃幕墙分隔成为内外两间,地面上统一铺着厚厚的意大利进口的红地毯,人走在上面感觉十分轻柔。外间正中央是一拉溜的转角沙发,都是真皮的,沙发围绕着一个黑色的大理石茶几,茶几上放着景德镇出产的一套茶具,仅从表面上看就感觉价格不菲,房间的一角是一个多功能的饮水机,只要放入自来水就可以过滤加热成为饮用水。饮水机旁边的一面墙上壁挂着一台LG的42寸液晶彩电。这个房间几乎就可以当做是牛局的客厅,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有一面磨砂玻璃门,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就是牛局的办公所在。房间正中央是一张超大的土耳其进口写字台,做工十分精细,写字台上的东西比较多,凌乱的放着三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机,三部电话,文件夹等物品。写字台的后面是一个真皮的转椅。转椅后面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此时已经把百叶关闭了,所以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写字台前面有两把转角座椅,正对着写字台的一面墙上挂着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电,写字台右手墙上有一个门,那是卫生间。我进来的时候牛局并没有坐在转椅上。
我见牛局并没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抬头嘤口轻启干脆利索的说了声:“女兵周晓萍向首长报到!”
我话音刚落,只听卫生间里响起一个洪亮的嗓音说到:“女兵周晓萍!我命令你立刻进厕所向我报到!”
我急忙应了一声:“是!”
然后迈着标准的士兵正步姿势走向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大开着,此时牛局正坐在马桶上。
我面前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是坐在马桶上,但也可以看出他个头儿并不算高,真实的情况也是如此。我如果平足的话和牛局的个头差不多,如果我穿着高跟鞋甚至还比他高些了。牛局身上的皮肤很细很白,胖乎乎的,虽然他是军人出身,但因为这些年保养得好,故早已经脱胎换骨了,据他说当年参军的时候又黑又瘦,复原后才渐渐发福起来。
圆圆的脸蛋,小眼睛,蒜头儿鼻,中正口,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西裤,脚上蹬着一双擦得锃亮的真皮皮鞋。这,就是我的领导,牛局。
看见了牛局,我急忙双脚并拢挺胸抬头,右手一抬,敬了一个漂亮的军礼。
我两眼直视前方,嘴里同时说到:“女兵周晓萍向首长报到!为首长服务!”
这就是我被牛局多年调教养成的习惯,我们之间既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在某些时候又是军官和女兵的关系!
牛局见我入戏如此迅速,十分得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女兵周晓萍!好样的!”
说着话,牛局仔细看了两眼我下体那被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浪屄,突然说:“周晓萍同志!现在请你说说为首长服务的第一准则是什么!”
牛局话音刚落,我马上干脆利索的说:“为首长服务准则一!一切听从首长指挥!首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首长所想!急首长所急!”
牛局听完,点了点头他那小眼睛里顿时迸出了一股淫欲的邪光!
牛局正想说什么,忽的他眼睛一瞪,浑身一阵用力,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顿时卫生间里臭气熏天了。我依旧站在牛局面前一动都不敢动,两眼直视前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吩咐。好一会儿,牛局才舒服的长长出了口气,面色渐渐缓和下来。他抬头看看我,满意的点点头说:“晓萍同志,你想怎么样为首长服务呢?你说说。”
我双目直视前方,莺声响起,干脆利索的说道:“一切听从首长指挥!”
“好!”
牛局坐在马桶上一拍大腿说:“要的就是你这个豪爽的劲头儿!”
说着,牛局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扑棱棱”我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好大的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正直挺挺的冲着我点头呢!虽然牛局的大鸡巴不知被我叼舔了多少次,但每次看到他的大货我却依旧激动不已!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好悬没跪在牛局身前,但刹那间,我马上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急忙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完完全全以一个女兵的心态站在牛局面前。
这都是被牛局多年调教的结果,曾经有几次,我没有把持住自己,见了他的大鸡巴就软了,牛局那时对我非常不满意,他调教我的方法就是晚上让我在他家留宿,但并不许我睡在床上而是让我跪在他床旁边只用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到天亮,而且我一动都不能动。经历过他的这么几次调教下来,我便知道了自己必须听从牛局的命令!该收的时候就要收,该放的时候就要放,这些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脑海中。牛局仔细的观察了我的表情,似乎觉得十分满意,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他表情严肃起来,冲我大声说:“女兵周晓萍!听我的命令!……标准投弹姿!”
牛局话音刚落,早已经做好完全准备的我马上应道:“是!为首长服务!”
话毕,只见我身形一矮蹲了下去。只是我这蹲不同于一般的蹲,一条腿要撑地,一条腿要半跪,双手紧紧靠在胯骨两侧轻轻扶地,这个姿势有点象跑步运动员在起跑线上做的第一个蹲姿。我这么蹲下来,脸正好冲着牛局的大鸡巴,细眼观瞧,只见牛局的鸡巴果然是男人中的精品!鸡巴茎又粗又长,最粗的地方怕是我的小手都拢不过来,鸡巴茎的顶端托着一如小鸡蛋大小王冠——大鸡巴头儿!巨大的鸡巴头儿此时正冲着我,那只『独眼』微微开阖似乎正审视着我。
再观那两个特号的鸡巴蛋子儿,更是吓人,每个蛋子儿怕没有婴儿拳头大小!一缩一缩的正将一股股尿液和粘液挤出鸡巴头儿。牛局的鸡巴虽大,但鸡巴毛儿却少,而且多数都分布在鸡巴根儿周围,这样的鸡巴天生是女人的天敌,也难怪牛局驾女无数却从未碰过敌手呢!
牛局见我的姿势十分标准,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向前一跨步来到我的跟前,巨大的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冲我说:“张嘴!”
我马上奋力张开了小嘴儿!刚一有口型,牛局顺势将大鸡巴头儿愣愣的塞进了我的小嘴儿里!……虽然我已是奋力张嘴,但一来我嘴本来就小,二来牛局的鸡巴头儿实在巨大,若不是牛局用力一塞,还真有些难度呢!
第03集
“嗯”大鸡巴刚一入口,我忍不住被牛局顶得哼了一声,但也就是十分短暂的一哼。我实在是怕引起牛局的不快。粗大有力的鸡巴头儿把我的小嘴儿塞得满满的,细细品来,只能辨别出三种滋味儿:骚!咸!腥!从那巨大单眼中挤出的一股股热尿和粘液的混合物被我快速的用柔软的香舌卷起来送入肚中,别看我小嘴儿里紧忙活,但身体甚至包括眼都一丝不敢有变化,依旧是双手支地,标准的投弹姿,眼也是目视前方不敢有一丝偏颇!
牛局低头看着我,他那明亮的小眼睛里喷出熊熊的邪淫欲火!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牛局抬手一扯顿时将我头上那顶破旧的绿军帽拽下来顺势扔到一旁,我那满头的披肩秀发如瀑布一样撒落下来,牛局伸双手将我的长发拢成一缕紧紧的抓住,然后冲我嚷道:“女兵周晓萍!保持住姿势!”
听到牛局的话,我急忙用眼给了他一个坚定的信号。牛局抓定我的长发,屁股突的向前猛然一送!愣愣的!巨大的鸡巴头儿瞬时挤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
“咔、哦……”
我被牛局的大鸡巴这么用力一顶,不由自主发出闷闷的一声。刹那间,我只觉得嗓子眼儿火辣辣的,胸闷憋气,心中翻腾,差点没呕出来。牛局停顿了一下,这才慢慢的将大鸡巴抽了出来,我刚回了个儿,送了口气。“咔!”
的一下,牛局再次将大鸡巴捅了进来……就这样,我半跪在牛局面前任由他恣意的用自己的大鸡巴抽操着我的小嘴儿……“咔咔、噢!咔咔、噢!咔咔、噢!……”
随着牛局的动作加快,力度加大,我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原本一张秀美的脸蛋儿在牛局的抽操下做出怪怪的表情,我那双水灵灵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竟然也冲着牛局翻起了白眼儿,似乎是在激励他继续抽操又或是哀求其快快停手呢?
“呼……”
牛局发出了赞叹的一声叹息,他顺势将大鸡巴从我的小嘴儿里拔了出来。‘扑棱棱’挣脱了小嘴儿束缚的大鸡巴立刻指向12点方向,粗大的鸡巴茎被我小嘴儿里粘粘稠密的香唾润滑得油亮油亮的仿佛崭新如初了!牛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满意得点了点头。忽然他开口冲我命令道:“女兵周晓萍!听我的命令!起立!转身!以跑步姿势迅速到我的办公桌前报道!”
随着牛局的每个命令,我迅速的做出回应,小跑着从卫生间里一直来到他的办公桌前面站好立定。在我身后,牛局迫不及待的将束缚自己双脚的裤子扯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大踏步的高挺着大鸡巴向我扑来!
“分腿!弯腰!撅腚!双手撑膝!”
牛局站在我的背后一连吐出这几个字,我犹如训练有素的女兵一样随着他的口令一步步的做出动作,顿时我撅在了牛局的面前。
“嘶”的一声轻响,紧紧包裹在我屁股上的紧身白色连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牛局两根强壮有力的手指就和着我已经冒出的一股粘丝丝的淫液顺利的滑进了我的屄里……“噗噗噗”牛局一边摸着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边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抠挖着我的浪屄,我一动都不敢动依旧保持着弯腰撅腚的姿势甚至我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因为牛局还没让我淫叫呢!粗壮的手指在我又紧又嫩又热的屄里来回抠挖,一股股的屄水儿被他用手指挖了出来,好一会儿,牛局才对我说了一个字:“叫!”
“啊!啊!啊!啊!……”
牛局的口令就好像是电门的开关一样,憋了许久的我可算是放开一下了,娇嫩的声音立刻响彻房间,我放浪的叫着,抒发着自己内心的淫欲……牛局听我叫得心里痒,顺势摆好姿势,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用力一顶‘噗嗤’一下就将整根儿鸡巴给我操了进来!
“啊……”
刹那间,时间仿佛停顿了,我和牛局同时张大了嘴享受着这久违的一入!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
随着牛局进出的动作,我十分有节奏的叫了起来,既粗又长的大鸡巴很轻易的就让我有了‘饱涨’感,巨大的鸡巴头儿毫不客气的闯进我的深处,仿佛是一个丝毫不顾主人感受的莽撞客人一样任意推开我的‘门’进进出出。凶猛的‘王冠’时刻刮蹭着我屄里那如螺纹般的‘甬道’只带出一股子又一股子粘糊糊的淫水儿再次润滑着屄道……“噗”的一声,牛局的一根食指已经毫不费力的勾进了我的屁眼儿里,软软的,紧紧的,粘粘的,屁眼儿才是硬道理!这是牛局操了我多年总结出的宝贵经验啊!一根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粗壮的手指将我的屁眼儿撑开,嫩嫩的屁眼儿仿佛张开的小嘴儿一样在等着什么……“啊!哎呦!首……首长……抠……抠我屁眼儿啦……”
我一边哆嗦着一边侧头冲牛局说。
“噤声!”
牛局一边用力操着我一边冲我发出了命令。
顿时,房间里马上安静下来,唯一能听到的是大鸡巴就和着淫水儿进出屄道所发出的“噗噗”声。
好一会儿,牛局终于将大鸡巴拔了出来,我身子一软,好悬没瘫倒在地,但我马上挺住了。“呼!”
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转身走到我的面前冲我说:“抬头!张嘴!”
我马上抬起头,小嘴儿奋力张开。
牛局很自然的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操了起来。操了一会儿,牛局忽然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顿时微皱眉头,他抽出鸡巴将那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小嘴儿里翻弄着我的香舌,仿佛是洗什么一样。一直到我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牛局这才高挺着鸡巴再次来到我的背后,大鸡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一用力就给我操了进来!
粗大的鸡巴头儿顶进我屁眼儿的一刹那,我差点没叫出声,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好像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烧红铁棒插了进来,叫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喊,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操!操!操!”
牛局一边发狠的哼着,一边用力的抽出大鸡巴再插入,嫩嫩的屁眼儿在他的抽插下好像变了形。
“叫!”
牛局似乎也觉得听不到我的淫叫声好像就少了点什么,因此他又让我开叫。
“啊!啊!呀!呀!……”
我‘欢快’的叫着,一边迎合着牛局的动作一边提气缩着屁眼儿。
“哦……哦……”
忽然,牛局仿佛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一涨!又一涨!
“哎……”
牛局忽的拔出了大鸡巴,他的意思是想走到我的面前把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可没想到似乎他没忍住,大鸡巴刚从屁眼儿里拔出来就‘突!’的一下射出了一股子浓浓的精子!正好射在我的裤袜上,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牛局又闷哼了几声,大鸡巴连续的将精子射了出来……“操的!”
刚射完精子的牛局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恼怒的骂了一句。
我急忙挺直了腰,转过身跪在他面前抬手扶起渐软的鸡巴笑着说:“老领导!您老别生气啊!”
说着话,我已经张开小嘴儿将鸡巴头儿含了进去叼了起来。
“嗯……”
牛局见我主动叼鸡巴,这才熄了些恼怒,叹了口气说:“唉,老啦!憋不住啦!”
说着,他低头看着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一边说:“这东西就象是水管子的截门儿,年轻的时候不生锈,怎么控制怎么有,到老了就渐渐生锈了,控制起来就费劲了。今儿本来是想把‘枣’给你塞嘴里的,你看,这倒好,全扔了……”
我听了牛局这话,吐出他的鸡巴头儿,仰脸笑着说:“瞧您说的!您才哪到哪啊?就说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当益壮!”
牛局听了这几句话,觉得受用,这才笑着说:“还是你这个小嘴儿会说话,得啦,今儿没让你吃上‘枣’我看这样,你给咱来个‘猴吃桃’算是给你个补偿了。”
听了牛局的话,我心里一猜就知道他没憋着好屁呢,精子没射进我嘴里,他肯定不爽,这是要让我给他舔屁眼儿了。我心里虽这样想,但不敢露出丝毫的不爽,浪笑着冲牛局说:“那敢情好!领导就是领导!还让我吃个带味儿的!”
牛局哈哈的笑了两声,顺手拉过一把转椅,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蹬在转椅上,然后微微前倾身体,屁股猛的撅给了我。我顿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后伸出两只小手儿轻轻扒开牛局的两片屁股露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长满绒毛儿的屁眼儿,我看了准,一仰头将小嘴儿贴了上去……我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号以后还没擦屁股呢……好一会儿,我们才完了事儿。
我先是到卫生间里整理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衣服换好,这才又来到牛局面前。
牛局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见我进来,笑呵呵的拉开办公桌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给我说:“晓萍,拿着,这是咱们这个月的补助。”
我急忙笑着伸手接过信封,一掂量感觉很重,心中欢喜起来。象是这样的‘补助’我是每个月都会从牛局这里拿到的,单位的小金库自然不会走账,因此都是牛局亲自把钱给我,钱的来源很简单,有些是大项目下拨下来的截留款,有些是我们正管那些企业的所谓‘孝敬’还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钱。反正这钱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么字据或者签字,可谓是天知地知了。
我正要说话,忽的见牛局的脸色沉了下来,只听他说:“晓萍,黄海路商业街的那个事儿你也听说了吧?”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听说了,好像是工地上面出了点事儿。”
牛局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张七那小子不地道!那个屄养的!我看他是作死了!”
说着话,牛局抽出一支烟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我看着牛局恼火的样子,脑子里一转弯,微笑着说:“领导,您也别着急,别生气。想想现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张七虽然是个混蛋,但也总不至于激起民工们闹事儿,先不说他给咱们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帮狼们,想喂饱了他们都不容易,羊毛终归要出在羊身上,您说他不找工人们要钱,找谁要去?”
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我既然拿了张七的钱,自然要给他说好话,因此我才劝慰牛局。
牛局听了我这话,抬眼看了看我,然后把头靠在转椅上说:“闹吧,闹吧,等他妈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
我笑着说:“领导,瞧您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只要没有人命案子就好处理。”
牛局似乎烦了,摆了摆手说:“行啦行啦,爱咋咋地!这个事儿你去处理好了,我不管了。”
话音刚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说:“操他妈的!不管也不行!晓萍,这样,明儿晚上你看着给安排一下,把周大爷、张七还有李玉玺他们都叫来,找个地方咱们坐坐,这帮王八蛋,赚钱都赚疯了!该给他们紧紧扣儿了!”
听了牛局的话,我急忙说:“行,就按您说的办,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第04集
从中央大道往东过三个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里的人们,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人,背地里把平江道叫做“腐败一条街”或是“官酒街”因为在这将近一公里长的平江道上左右两边都是娱乐场所,包括夜总会、酒吧、大饭店、茶座以及略带有些秘色彩的会馆。而来这里消费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员和公务员们,不要说到了年节,就是平日里接待上级视察或是迎送外宾也都是在平江道上搞定的,因此这里的生意不愁没有主顾,唯一让各方老板们有些吃不消的是那些所谓『霸王部门』的白条而已。
转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楼,电梯门一开,我抬头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还没消,一脸的不高兴。
“呦,老领导,我还要去敲您的门呢。”
我笑着说。说着话,我把牛局迎进了电梯。
“嗯……”
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过头问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金海,三楼包间儿。”
牛局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电梯一直到了地下车库,我对牛局说:“领导,开我的车去吧,回头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我们走到车前,我打开车门让牛局坐了进去,然后坐在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
“领导,您别不高兴,一会儿啊,您把气都撒在他们身上。”
我说到。
“唉,跟他们喊又有啥用?狠话我也不是没说过,他们都听腻了!”
牛局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我笑着说:“您啊,就是心太软!他们不听话,您就扒了他们的项目,找一个开刀的,下次看他们谁不老实!”
牛局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么个理儿,虽然这几个都是混球,不过咱们办事还需要他们,再说,人家笑着脸给你送钱,咱们怎么着都气短。”
我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跟财爷发脾气,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们聊着,车子已经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来米,右手边赫然一座金碧辉煌的大酒店,这就是“金海湾大酒店”不仅是我们局,据我所知,有许多其他部门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后台老板听说和副市长的关系很深,这一点我是绝对相信的,否则任是谁也罩不住这么大的场面。
我直接把车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车场里,正要下车,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号码竟然是张七的,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将电话按掉了。牛局从车上下来问:“谁的电话啊?”
我急忙回到:“没什么,骚扰电话。”
我们说着话,来到电梯口,电梯口有专门的服务生接待。我报了姓名和电话以后,服务生引领着我们进了电梯,不一会儿,到了三楼。楼面装修得很豪华,红地毯铺地,大理石的墙砖,偌大的楼面被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儿,每个单间儿都有一个象征吉祥的名字,我们随着服务生走进了名叫“风花雪月”的单间儿。
这个房间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样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风分隔成一大一小内外两间,外间正中央是一张木雕的大圆桌,围着圆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里有檀香炉,就连窗户也被装饰成木刻的那种仿古样式,给人以古香古色的感觉。内间儿有床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还备有整套的茶具。牛局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正对门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我进门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还是张七的,我心里起急,按掉了电话,然后笑着冲牛局说:“领导,您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顺便到楼下看看他们都到了没有。”
然后我转头对服务生说:“先上壶铁观音,要今年的新叶子啊,别又拿往年的对付我们!”
服务生急忙点头出去了,我随着也走了出来。
拐到楼道口,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七的电话:“喂,是我,你在哪儿了?”
“萍姐,我就在楼下了,上不去啦。”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腿折啦!怎么就上不来了!”
我没好气儿的问。
“哎呀!萍姐,您就别打岔了,我在门口让劳动局的李处给堵着了!非要拉我去劳动局谈话。”
张七语气中带出一丝慌乱。
我原本在气头儿上,想都没想就喊到:“操!什么鸡巴李处!你怎没大嘴巴抽他……”
话说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哪个?哪个?是督查大队的李处吗?”
说着话,我已经一步迈进了电梯里。
“对对,就是他。萍姐,你下来给我解解围。”
张七说。
电梯门一开,我挂了电话。此时一楼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拿眼好歹一扫就看见了人事局的张副局长、对外办的周科长、公安的雷局、还有经警一大队的李队长。当然,我也看见了在门口,有几个人正围着那说些什么。
我也没犹豫,冲着他们走了过去。在我面前有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个年纪四十来岁但已经略微有些秃头了,没带帽子,穿着一身的制服,臂章上写着:督查大队。另一个年轻些,三十岁出头。一米八的个头,又瘦又高,漂亮的分头,长脸,小眼睛,大鼻头,狮子口,上身穿着一件名牌的短袖黑色带条纹的衬衫,下面是灰黑色的西裤,裤线笔挺,脚上蹬着一双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虽然他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在社会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以及手腕上的名表都证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张七。张七其实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号而已,具体这个外号怎么来的,没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点,张七是独子,上面既没哥哥也没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
张七似乎有些激动,他瞪着眼睛跟李处争辩着。看见了我,张七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冲我说:“萍姐,你跟李处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
李处回过头来看见了我,笑呵呵的说:“呦,这不是晓萍吗?怎么,今天你们也有局儿?”
我急忙紧走两步来到李处面前,看都没看张七一眼,笑着对李处说:“您好啊,领导。这不是今天陪我们牛局过来吃个饭。”
李处一脸横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然后指着张七说:“这小子,我让他昨儿白天过来谈谈话,这小子愣是放我的鸽子!让我白白等了一上午,我这正愁找不着他了,嗨,今儿就让我逮着了!”
我瞟了张七一眼,笑着对李处说:“对!领导!狠罚他!狠狠的罚!”
李处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两声说:“罚多少国家是有法律的,不过现在工人们闹到了劳动局听说还请了记者,我们就不能不管了。”
我笑着说:“那是,那是。”
顿了一下,我又说:“领导,我跟您商量商量,其实今天我们牛局也是找这小子,他把项目搞砸了,我们牛局准备扒他了。您看这样好不?这小子今天我先带走,明天一大早,我亲自把他送到您那,咱们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办。”
李处听完,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头说:“行啊,既然晓萍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面子。人你带走,明天给我送来。其实我今天也没功夫搭理他,我还有客人了。”
临走,李处又低声跟我说:“晓萍,我那大侄子在你们那,你还多照顾照顾。”
听了这话,我笑着说:“瞧您说的,怎么一家人说起两家话来了,您就放心吧!”
李处听了这话,这才真心笑了起来,他冲我点点头,然后又回头看了看张七说:“明儿上午八点,到我那报道,你可别让我费事儿啊!”
张七听完撇了撇嘴,气哼哼的应了一声。
一直到李处消失在电梯里,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张七。张七“啧啧”了两声说:“操他妈的!晦气!刚一进门就碰上这个老王八!”
我瞥了张七一眼,哼了一声道:“你活屄该!谁让你作死的!”
张七一皱眉头说:“我他妈要是有辙,也不至于整天跟躲债似的躲着工人们!谁知道谁他妈给他们出的馊主意,还闹到劳动局去了!还叫了记者!”
我看张七那没辙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说:“行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走,跟我上楼吧。”
进了电梯,张七站在我后面,电梯门刚一关,他的手就不老实的放在我的屁股上捏弄着,他笑着说:“萍姐,等哪天有时间咱俩出来玩玩儿?我玩儿过这么多女人,也就是萍姐你,活儿真是没说的!呵呵。”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受用,回头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上瘾啦?时间我倒是有,可就怕你小子最近没时间了。”
张七听我这话似乎有戏,使劲捏了捏我的屁股,急着说:“就是天塌下来,我也先操了你再说!”
我故意想逗逗张七,浪笑着冲他飞了个媚眼儿撇了撇嘴说:“想先操我?傻小子,排队吧,你前面还有周老头儿和李玉玺呢,等轮到你的时候姐姐我喊你啊。”
张七听了这话,来气的说:“操!萍姐你也真行!李玉玺就不说了,他跟咱没过节,就是那姓周的老王八,你也敢跟他操屄玩,你不怕他一激动回头再当场现了!我看还是咱俩来劲!呵呵。”
我看着张七一脸的坏笑,也觉得可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等你搞定了这个项目以后再说吧,说不好今天牛局就扒了你。”
张七正要说什么,电梯门一开已经到了三楼。
我把张七领进单间,一进门,牛局就对张七喊到:“七儿,过来过来,坐我旁边。”
张七皮笑肉不笑的急忙紧走几步坐在牛局左手的位子上。我笑眯眯的坐在牛局右手的位子上先给牛局和张七各自倒了杯茶。只听牛局冷笑着说:“七儿!你行啊!听说你最近都快上电视了!你小子能量不小,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牛局端起手里的茶杯。
“哎呦!我的亲爹!您就别拿我涮了!”
张七一边紧紧按住牛局端茶杯的手,一边苦笑着说。
“哼!”
牛局冷哼了一声,脸色一沉,阴阴的说:“你罩不住是吧?行啊!黄海路那个项目你别干了,明儿你就退出,我把项目给周大爷,让他去干!”
“我操!亲爹!您明知道我跟老周头儿是对头!这不是让那个老王八蛋看我的哈哈笑吗?”
张七瞪着小眼睛喊了起来。
“操你妈的!张七!你这是跟谁瞪眼呢!”
我见张七在牛局面前如此猖狂竟然还敢冲牛局瞪眼睛,实在是怕他惹恼了牛局,因此提醒了一下他。
我和张七是老相好了,这几年,我俩的关系走得比较近,他为了从牛局这里拿项目,不仅想尽一切办法给牛局送钱,就是我也收了他不少的钱。当然,我见他个头儿高,长得也不难看,人品虽不咋的但是办起事儿来还是比较爽快的,渐渐的这才对他有了好感,索性大方些就被他上了身子,这还是前些日子的事儿。
张七听我这话先是一愣,但一看我的脸色马上明白了过来,他急忙谄媚的冲牛局笑了笑说:“领导领导,我错了,您老千万别生气。”
说着话,张七拿起桌子上的手包打开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大信封塞进牛局的西服口袋里说:“领导,这次是我不对,我把事情搞大了,可谁也想不到那帮子臭农民又是找记者又是到劳动局去闹,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出的主意!以前可没这么难摆弄!”
钱落袋,牛局的情绪多少好了些,他任由张七把信封塞进自己的口袋,嘴上却说:“得啦得啦,你小子少跟我来这套!真有那闲钱,你怎么不发给工人们。”
张七听了这话,忽的叹了口气,说到:“唉!我说领导,您可不知道现在做个工程有多难,各路的仙我哪个都惹不起,尤其是那帮『土地爷』简直填不饱他们!”
牛局似乎不爱听这话,眼睛一瞪冲张七喊到:“去你妈的!你跑我这喊冤来了!少跟我整这些没用的!”
牛局一发威张七立马就蔫了,喏喏的陪着笑再也不敢多说一句。01bz.cc我在一边心里好笑,我心说:天下乌鸦一般黑,那帮『土地爷』是不好摆弄,可我们就这么好摆弄吗?张七,亏了你还是在外面混的,竟然这么冒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单间儿的门一开,服务生引领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头,个子矮矮的,但却十分健壮,秃头,圆脸,金鱼眼,鼓鼻梁,大圆鼻头下面却有一张小嘴儿,不笑不说话,笑里藏刀。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便鞋,脖子上围着金链子,手腕上也挂着金表,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老滑头的感觉,这人就是牛局所说的周老爷子。
在周老头身后,是一个高个中年男人,四十来岁,他的个头比张七还高了不少,但体型却瘦了张七多半个,真正的又高又瘦,头发稀疏,长脸大眼睛,塌鼻梁中正口,他穿了一身棕色的西装,但却配了一件绛紫色的圆领衫,难怪张七背后经常把他比做农民进城。不过他身上不像张七他们似的挂上零碎,只是在他的手上带着两个足金的方寸金戒指,他就是李玉玺。
总的来说,在北安的建筑市场上由那么几股势力垄断着。张七、周老爷子、李玉玺并不都是干这个出身的。最早的时候,张七卖过盗版光盘,后来又开地下赌场,积累了一定的资金以后才开始发展起来。周老爷子是干餐营业的出身,最早做过厨师,后来自己开饭店,再后来控制了北安的水产品和蔬菜批发,进而开始步入建筑行业。这三个人中也就是李玉玺曾经的经历多少跟建筑沾点边,李玉玺最早只是一个进城的装修工人,后来跟老乡一起搞装修建材批发,最终垄断了材料市场。
想在建筑行业有立足之地背后没有人马是不行的,他们三个说白了就是三股黑势力,都有自己的一班兄弟替他们卖命,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你是黑社会的老大,一旦与政府部门打交道,就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装怂,有多大的脾气也要忍着,被人家骂也要笑脸相迎,因为人家有特权啊。因此,周老爷子和李玉玺一见了牛局马上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因为周老爷子和张七有过节,因此让李玉玺坐在他们中间。人都到齐了,牛局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叫来服务生让他们开始上菜。不一会儿的功夫,摆了满满一桌子,两瓶极品的剑南春已经打开,我亲自给牛局他们满盏,我不太会喝酒,只用饮料代替。酒满好,牛局首先举起杯说:“来,平一个!咱们也老没见了,今天都多喝两盅。”
说着,牛局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然后一口而尽。张七他们见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个个都不甘落后,纷纷痛饮起来。
喝着酒,吃着菜,牛局开始说话了:“几位,今儿让大家聚一聚,是因为……”
话里话外牛局都带着一股霸气,意思很明白:你们在赚钱的同时别给我找麻烦!谁要是玩儿现了!谁就自己兜着!别说我没警告你们!
最后,牛局又把话头拉了回来,说:“我也不是说难为你们哥几个,实在是我的压力也比较大!我脑袋上整天顶着个雷,哪天炸了,咱们都没得玩儿!你们别以为任何事情都是捅俩钱儿就能摆平的!”
牛局话音刚落,周老头满脸笑容的说:“对对,领导说得对!但凡是个懂人事儿的都明白领导您的苦心……”
说着,周老头瞥了一眼张七,继续说:“可就有那屄养的傻屄不懂人情世故,总给领导您添乱!”
周老头话音刚落,张七『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周老头骂到:“操你妈的!你说谁!”
周老头自然不甘示弱,瞪着张七回到:“操你妈的!我他妈的就说你!”
周老头和张七的恩怨由来已久,我和牛局心里都明白,他们两个只要一碰面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怪,从未听说他们私底下火拼过。
我见他们在牛局面前闹得有些不像话了,急忙站起来冲他们喊到:“操!你们两个!有能耐的拿着火枪对干啊!在这儿浪什么嘴!都给我坐下!”
李玉玺见我说话,也急忙站起来劝阻他们,不过他也是走走场面而已,毕竟周老头和张七都是挡他财路的人。牛局见他们闹得有些不像话,对我说:“晓萍,去,陪着周老爷子进里面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让我陪周老头爽身子,我笑着答应一声,拉着周老头儿进了内间儿。有些时候,出于拉拢或者礼貌,牛局会让我作为『免费的午餐』送给所谓的『客户』白白的操上一顿,总之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头儿听了牛局这话,马上怒气全消,他冲着张七挤了挤眼睛,笑着跟我一起走了进去。刚转过屏风,周老头儿就迫不及待的说:“闺女,来,先给我先品品。”
说着话,他已经利索的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看着他那麻利的动作心想:这么大个岁数了,也真难为他还有那么大劲头儿。
第05集
周老头儿真算得上是“人老鸡巴壮”了,裤子一脱,一颗大鸡巴软绵绵的垂立在我面前。
他的鸡巴是属于那种“慢热”型的,不像那些年轻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他这根大鸡巴可是费过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个十几分钟根本硬不起来。不过如果真的挺起来了,想让他软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与周老头儿操屄我需要做持久战的准备呢!
我浪笑着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茎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鸡巴头儿说到:“周老爷子,您老今天想怎么玩儿?”
还没等他说话,我又说:“不过啊,时间有限,您老可得抓紧了。”
周老头儿毫不客气的伸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然后两只大手从我的薄毛衣里伸进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个奶子使劲的揉捏着,嘴里说:“怎么着也要让我老汉爽了吧?牛局都发话了,老汉我可没什么时间观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边任由他捏弄奶子,一边两只手一起握着他的大鸡巴撸着,说:“您老是老当益壮,绝对不输年轻小伙儿,我这身的本事也就是见了您老发挥不出来了。”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在我小手儿的紧忙下,周老头儿的鸡巴好歹有了些硬度了。我见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头儿面前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大鸡巴头儿使劲唆了起来。
“嗯嗯嗯……哦……”
香舌时而轻拨,时而吸舔,弄得周老头儿舒服得直打哼……今天周老头儿还算比较给力,没让我怎么费事儿鸡巴已经硬邦邦了。我见差不多,浪笑着站起来拉着周老头儿的鸡巴走向了酒店专门为客人们设置的软榻前。
“来……”
还没等我说话,周老头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我按在了软榻上,他迅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连裤袜和裤衩一齐撸下来然后伸手在我柔软的浪屄上摩擦了起来。
“嘶……嗯……”
周老头儿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屄门儿,我也浪了起来,只觉得浑身火热,不一会儿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来。周老头儿乐呵呵的看着我的反应说:“要说还是闺女你,这水儿冒的,跟啥个喷泉似的,浪!浪得很!”
说着话,他已经将两根粗手指捅进我的屄里抠挖着。“哎呦……嘶……啊啊啊”我本已经开浪了,哪禁得起周老头儿这么调弄,不禁浪叫起来。我越叫,周老头儿越抠,越叫越抠,越抠越叫,声音也越来越大,外屋里牛局他们听到了我的浪叫声顿时安静了下来。
『噗嗤!』周老头儿高挺着大鸡巴对准我的屄门用力一捅就操了进来!
“啊!哦!”
我被周老头儿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一挺!顿时一声尖叫!周老头儿的大鸡巴给了我充实的感觉,让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
大鸡巴如银蛇乱舞一般快速的进出着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
我被周老头儿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边浪叫着一边一动不动的老老实实挨着他的猛操!
“喝喝喝!”
周老头儿卯足了力气发狠的操着我,每每都将大鸡巴深深的插入到屄的深处,往外一抽,带出无尽的淫水儿浪液,向里一入,犹如游龙探海,我俩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啪啪啪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间里清脆的响声犹如放炮一样。我俩操得正美呢,突然,张七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张七一出现,我和周老头儿登时一愣。
“你……”
周老头儿正要说话,只见张七已经将裤子脱掉,他不由分说走到我们面前冲周老头儿说:“别你妈废话了,牛局让我进来搅局来的。”
说着,张七拨弄了一下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然后冲周老头儿说:“我喜欢操屁眼儿,正好,你操屄,屁眼儿归我。”
周老头儿听完,急忙摇头说:“那可不行,操屄不过是热身,我还喜欢操屁眼儿了,咱怎么着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
张七听完,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周老头儿就要操我屁眼儿,周老头儿自然不含糊,他一把拽住张七骂到:“小王八蛋!敢来搅合爷的好事儿!”
我撅在软榻上见他俩竟为这事儿闹了起来,生怕牛局不高兴,急忙冲他俩说:“你们这对儿混蛋!闹啥闹!一会儿牛局发起火来让你俩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我想了想又到:“张七,你先等会儿,等周老爷子完了事儿你再上!”
我话音刚落,还没等张七说话,周老头已经抱着我的屁股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猛操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
周老头儿来得突然,我还没个准备了就被操了屁眼儿,没办法,我只有撅在那任凭周老头儿乱来,张七在一边看着,愤愤的说:“老不死的!早晚你死在这上头!”
周老头儿一脸坏笑的看着张七说:“你……你……小子……别……眼儿热……啊啊啊……”
突然,他几个猛挺,大鸡巴一鼓!再一涨!我只觉得屁眼儿里喷入一股热流!在周老头儿“啊啊啊”的怪叫声中射出了他的大精子……周老头儿这边刚完事儿,那边张七便一把推开他高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再次操进了我的屁眼儿里,房间里顿时又热闹起来。周老头儿轻松提上了裤子,一边乐呵呵的看着我们一边说:“我说小七儿啊,你小子的火候还差得很呢!咱萍姐的功夫了得,一会儿就用她那个大屁眼子夹死你!哈哈!”
说着,周老头儿也不听张七回嘴儿,一溜烟的走了出去。
我和张七正操得欢呢,谁有功夫搭理他,张七双手使劲分开我的两片臀肉尽量将屁眼儿扒开,然后大鸡巴象拉锯一样进进出出的操着,一会儿的功夫屁眼儿里的粪渣就沾满了整根儿鸡巴茎。张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说:“我……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给……给操出来啦……啊……啊……”
随着张七一通乱嚷,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似乎更加坚挺肿胀,嘴里也浪淫淫的到:“啊……是……是啊!……难……难怪……操……操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
在我俩的淫叫声中,张七猛的将大鸡巴一插到底然后哆嗦着将自己的大精子射进了我的屁眼儿里……“呼……”
张七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慢慢的将自己已经变软的鸡巴拔了出来。瞬时,一股浓白色的精子从我的屁眼儿里冒出来了,张七急忙走到茶几跟前拿起一包湿巾扔给我,然后他打开另一包湿巾擦拭着自己的鸡巴。我接过湿巾,急忙从软榻上下来蹲在地上,顿时屁眼儿里流出了好一大滩精子,我一边擦这屁眼儿一边笑着说:“你们两个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儿,放着水路不走偏偏喜欢旱路!”
张七听完也笑着说:“那能怪谁?只能怪萍姐你这屁眼儿好!妙!那叫一个紧!”
我笑着说:“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儿,你们这毛病也应该改改了。”
张七笑着说:“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会儿,我俩才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张七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我走到牛局身边,牛局瞥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晓萍,功夫有长进啊,这么一会儿就搞定了他们两个高手,不错不错。”
我见牛局拿我打趣儿,笑着说:“瞧您说的,这还不是您这个老领导调教得好?”
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又吃了会儿席,牛局话锋一转对张七说:“黄海路商业街的那个事儿就算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别跟我废话,自己乖乖儿的给我滚蛋!”
张七听牛局这话,仿佛得了大赦一样点头哈腰的说:“领导!您放心!放一百个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这种事儿了!”
说着话,他拿起酒瓶急忙给牛局满上,借近了说:“老领导,我这儿还有件小事儿,您老务必给我说个话儿。”
说着,张七偷眼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劳动局的李处。还没等我开口,牛局笑呵呵的问:“你小子肚子里的那点儿货我还不知道?敢是劳动局找你麻烦了吧?”
张七听完,一挑大拇指说:“真是啥事儿也逃不过您老的法眼啊!我说老领导,您可得拉我一把,劳动局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儿。”
牛局听完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斗,那就别让人家抓住你的小辫子!”
张七急忙点头说:“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后一摆手对张七说:“行啦,这擦屁股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说完,牛局转头问我:“晓萍,这事儿你办吧,跟那边打声招呼。”
我急忙笑着点了点头说:“领导,您放心,交给我吧。”
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继续吃喝起来。忽听李玉玺在一边说:“牛局,有个事儿,您看我现在拿的海滨的那个项目算来算去土地还是不够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儿,看见旁边还有一块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给我?”
牛局听完,吃了口菜说:“项目我可以给你,不过土地的事儿,你还得找『土地爷』们,跟我说没用。”
话锋一转,牛局阴沉的说:“再说,批地这么大的事儿,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过牛局的冷笑声,李玉玺自然听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来凑近牛局,象变魔术似的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塞进牛局的手里笑着说:“领导,土地爷好找,可我摸不着门路,还劳烦您老给我指条道啊?”
牛局见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几下,然后把银行卡塞进兜里想了想,说:“这个嘛,说话倒是可以,帮你引荐也没问题,不过该怎么来,你自己掂量着办,事情就在这儿摆着,办得成办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这样吧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着,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哦!对了!你明天上午来的时候把你们公司那个叫什么什么张娜的也一起带来!一起带来!”
李玉玺一听,突然来了精,笑着说:“呦!领导,您还记着她那?”
牛局眼睛里冒着邪光笑嘻嘻的点头说:“是呢!是呢!那个小妞,辣得很!我就喜欢这样的!换换口味儿嘛!哈哈”
李玉玺一拍大腿说:“没问题!我明儿一准儿把她带来!”
牛局听了这话,才满意的点点头笑了。就这样,我们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快九点才结束。
散了席,我陪着牛局进了电梯。自然有他们三个结账。到了地下车库,上了车。我笑着问牛局:“领导,您看今儿这饭局……”
牛局一边用牙签儿剔着牙,一边点了点头说:“还凑合了,其实啊,这几个王八蛋哪个能真心听咱们的,不过是想继续从咱们这拿项目罢了,算啦,也就这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只要他们不搞出事情来,咱们乐得自在。”
我听着牛局的话发动了车子。路上,牛局问我:“劳动局张副局长是不是有个亲戚在咱们这儿?”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对,新来的张凯,听说是张局的亲侄子,刚安排进来,前儿张局还给我打电话托我照顾了。”
牛局听完,点点头对我说:“晓萍,明儿你给张局打个电话,让督查大队的人别总盯着张七了,这个案子先压一压。”
我急忙点头称是。牛局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到:“土地局那边的李局现在在国外考察,还没回来,找小陈儿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听了这话,急忙说:“领导,县官不如现管,李局虽然不在,可审查科的刘科长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说:“嗯,也对,那这么着,你明天让小刘儿过来一趟。”
我急忙答应下来。
车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环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行驶了半公里后拐进了“城市花园”小区。
这片高档住宅区绝大部分都是政府的产权房,主要用于公务人员居住。小区里没有高层,都是四层高的小复式或者独立别墅,楼宇之间有花园相隔,环境异常优雅。车子刚开到小区门口,牛局便下车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没让,牛局说:“吃饱喝足了我也想溜达溜达,你回去吧。”
我这才开车回家。
转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单位,刚过九点,我就分别给张局和刘科长打了电话,事情都办妥以后我这才给牛局打电话汇报了一下工作。劳动局张局那边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刘科长这边一开始说有会推不开,但后来听说我要给李局长打电话,他这才答应过来。刘科长这个人多少有些死心眼儿,而且胆子又小。其实他原本跟牛局没什么交情,不过是因为李局的关系才与我们认识了。
我这儿刚汇报完工作,李玉玺和张娜就到了。
我面前的张娜,今年刚二十四岁。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长圆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细,她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面罩了一件小衫,下身是一条短裙,打底裤是黑色的连裤丝袜。张娜的身材比较好,胸脯又鼓又大,屁股又翘又挺,也难怪牛局会动心。
我和张娜见过几次面,她在李玉玺的公司里管理财务。一次挺偶然的机会,李玉玺带着张娜来找牛局办事儿,就这么着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玺也是乐得投其所好,张娜自然也从李玉玺那里得了不少的好处。牛局就是这样,无论哪个女人,都是新鲜一阵儿拿来玩儿玩儿。过了这阵新鲜劲儿就扔到一边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想起。
“萍姐,您好。”
张娜一脸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笑着冲她点点头说:“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么样……”
我一边和张娜说着话,一边带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里,李玉玺抽空笑着对我说:“萍姐,您这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我笑着说:“瞧你说的,你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吗?”
李玉玺笑呵呵的凑近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给我说:“萍姐,小意思,您别客气。”
我接过信封一摸,鼓鼓囊囊的顿时心里十分高兴,急忙塞进口袋里说:“瞧你!跟我还这么客气。”
忽的,李玉玺叹了口气说:“唉,可惜我没那桃花的命。萍姐,你看昨晚上老周头儿和张七都爽过了,牛局唯独不让我进去。”
我听他话里有话,笑着说:“操的!你少装蒜!我这身子你少玩儿了吗?”
张娜也在一旁笑着说:“萍姐,您还别说,我们李总在我面前总提起您,说您的活儿好!不够爽的!”
我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张娜说:“妹子,你们李总也没少操你吧?”
张娜笑着打趣到:“操!天天操呢!”
我笑着扭头对李玉玺说:“怎样?你的人说实话了吧?”
李玉玺听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笑着继续说:“咋?想跟我来?你要是有兴趣,一会儿办完了事儿我找地方,让你好好过过瘾。”
李玉玺听完笑着说:“就等萍姐你这句话了。”
不一会儿,电梯门一开,我带着他俩走进了牛局的办公室。
第06集
我们进来的时候牛局正打着电话,我让李玉玺和张娜在外面客厅坐等。
我走进牛局的办公室笑着说:“领导,张娜来了。”
牛局放下电话点了点头说:“他们来得倒挺早的。”
说着话,牛局抽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小声跟我说:“晓萍,告诉你个事儿,土地局的李局长在国外考察期间失踪了。”
我一听,顿时一愣,然后说:“呦!咋这样!”
牛局冷哼了两声,说:“那又有啥怪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多少年了,我估计他也是玩儿现了!不得不跑路。”
我眨眨眼睛说:“那您说李玉玺这事儿……”
牛局忽然一笑说:“你知道新的副局长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我哪知道?”
牛局笑着说:“你还记得去年年底你跟我去老干部处有个挺年轻的处长接待的咱们,我叫他『小嘎子』的那个?”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有印象。是他啊!”
牛局点点头说:“可不。张杰这小子,嘿嘿。”
我笑着说:“那敢情好!都是咱们的人,以后更方便了。不过,这个张局背景够硬的!现在谁不知道土地爷们个个都是肥差,更何况是土地爷的头儿?”
牛局点点头说:“小嘎子,呵呵,不敢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吧,也差不多,他爷爷是我参军时候的司令员,他爸爸跟我是老战友,我那时候还跟他姑姑搞过对象了。呵呵”我笑着说:“还有这么一段儿啊。”
牛局抽了口烟,似乎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说:“小嘎子他们家背景都不错,跟咱们关系都挺铁,以后就好办事儿了。”
我笑着说:“那敢情是。”
牛局忽的又说:“不过这事儿你别露出风声,尤其不能让李玉玺知道,这小子心黑手狠,这些年没少搂钱,趁着这个机会咱们也狠狠的卡卡他,不能这么便宜这小子。”
牛局提到钱的事儿,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那个信封,我心想:刚收了李玉玺的钱,多少给他说两句吧。想到这儿,我笑着说:“领导,我总觉得一锤子买卖要不得,咱们不如给他上小灶,慢火熬着他,早晚炸干了就是了,毕竟咱们还指望着他给咱们弄钱呢?”
牛局听完,想了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次得让他多掏出来俩。”
我想起一会儿跟李玉玺的事儿,笑着说:“领导,李玉玺那小子不太老实,刚才在电梯里,非要给我枣儿吃,您看……”
牛局看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说:“你也心里刺痒了吧?呵呵,行啊,你说的对,咱们还指望着他给咱们弄钱了,这么着,小刘不是还没来吗,一会儿我先办张娜,你乐意的话就到旁边屋子里跟李玉玺搞吧。”
我要的就是牛局这话,急忙笑着答应下来。
结束了和牛局的谈话,我这才让李玉玺和张娜进来,张娜刚一出现,牛局就笑着站了起来,他走到张娜跟前拉着她坐在了靠墙的沙发里,竟然连正眼都没看李玉玺。李玉玺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我笑着走过去拉起他把他带进了旁边的我的那间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李玉玺就急着摸底,问:“萍姐,怎么样?牛局是啥意思?”
我笑着把门关好,然后拉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瞧你那个样儿,你放心吧,事情肯定没问题,不过……”
李玉玺急忙问:“不过什么?”
我说:“事情有得办,不过这次你要打通不少关节,所以你多准备钱吧。”
李玉玺一听,仿佛松了口气似的笑着说:“呵呵,就是钱啊。这事儿好办。”
我也笑着说:“你也知道,什么事情如果到了钱这个层次上就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你放心吧。”
李玉玺笑着说:“有萍姐您这几句话,我当然放心了。难怪咱们领导都顾不上跟我说话了。哈哈”我和李玉玺说着话,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裙子下摆,摸到连裤袜的裆部见我竟然没穿裤衩,李玉玺更乐了,笑着说:“萍姐就是豪爽!”
我浪笑着伸手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伸手掏出他的大鸡巴一边撸弄一边说:“瞧你那倒霉样儿!早已为我不知道了?”
李玉玺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站起身很利索的脱掉裤子扔在一边,与此同时我也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只穿着连裤袜和黑色的高跟鞋。我和李玉玺打交道也不是一两次了,所谓不打不成交,他什么毛病我一清二楚,你别看他是个大老粗出身,但操起屄来事情可不少,讲究得很呢。果然,李玉玺脱干净了衣服走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下,他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冲着我举起了他那长满汗毛儿的大粗腿。顿时,一个黑色长着肛毛儿的巨大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
他笑着冲我说:“来,萍姐,先给俺解解恨!”
我看着他那搞怪的样儿,笑着啐了他一口说:“操的!你们男人都这臭毛病!就跟我们女人该你们的欠你们的一样!”
说话归说话,我还是跪在沙发侧面一低头把小嘴儿对着他的大屁眼儿贴了上去细细的舔了起来……“哦……”
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声,鸡巴渐渐有了硬度。李玉玺的屁眼儿真的很大,我的小嘴儿贴在上面柔软的香舌可以很容易的伸进去,我用舌头画着圈儿舔着他的肛道,那股子味儿真是难以形容呢。舔完屁眼儿我又从下面向上舔他的大蛋子儿,两个蛋子儿仿佛是小鸡蛋一样一缩一缩的,李玉玺的鸡巴属于那种上细下粗型的,鸡巴头儿属于正常的那种,可鸡巴茎越到下面越粗壮,就好像是大树一样。舔到最后,我用嘴含着他的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起来。
“嗯……”
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声。忽然,我们安静下来,因为隐约听到从隔壁传来一阵阵尖声的淫叫声断断续续的:“哦……牛局……啊!……哦……哦……操……呀!……哦……”
李玉玺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大鸡巴竟然猛挺,他急忙一把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唰”的一下子就把我那两条套着连裤袜的雪白大腿抗在肩头,这时李玉玺才发现我的连裤袜还没有破裆,急忙挺着鸡巴对我说:“来!撕个口儿!”
我见他色急的样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将双手伸到裆部抓住丝袜的边缘用力一扯“呲啦”一声裂开一个口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玉玺已经猛挺着大鸡巴给我操了进来!
“哦哦哦哦哦”硬邦邦的大鸡巴如快刀乱麻一般猛操着我的浪屄,被鸡巴茎带出的淫水儿顺着一直流进我的屁眼儿里,两个粗壮有力的大蛋子儿发狠的拍着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配合着我的淫叫声,节奏感越来越强!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的几个猛冲,直把我挑得浑身乱颤,两个饱满结实的大奶子不停的上下晃动好不热闹呢!
“噗”李玉玺抽出大鸡巴对我说:“来萍姐,给俺叼叼”说着,他一挺屁股将鸡巴送到我的面前,我不敢犹豫,急忙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伸缩着叼舔起来。
“嗯……”
李玉玺哼了一声,他再次将鸡巴重新插进我的屄里操了起来。大鸡巴越战越猛,我只求他能再用力一些,索性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鸡巴头儿虽小,但顶在花心上依旧给我充分的酥麻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无法自拔。突然,李玉玺加快了速度,我只觉得屄里的鸡巴越发的梆硬和鼓胀,我知道他要射精子了,也配合的冲着他喊到:“啊……亲……丈夫!……啊……射……射出……你的……大精子!”
李玉玺也不搭理我,只一味的拼命猛操,突然他“啊!”
的叫了一声抽出了鸡巴!
每次和他操屄,射精的时候都是射进我的嘴里,然后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儿把满口的精子吞进肚里,因此他一抽鸡巴我也马上一伸脖子,他鸡巴往前一送,我小嘴儿猛的一张,我刚一叼住他的鸡巴头儿他正好用力一挺将第一股浓精射进我的嘴里!我俩竟配合得天衣无缝呢!
“啊啊啊……亲……亲闺女!……啊……”
李玉玺浑身哆嗦着一下下的挺着鸡巴奋力的将一股股白花花的大精子射了进来。
“咕噜”一声,我将满口的浓精咽了下去。好一会儿李玉玺才射完,他长长的出了口气,任凭我继续唆了着他已经慢慢变软的鸡巴,笑着说:“还是萍姐这活儿好,到位!”
我笑着吐出他的鸡巴头儿拍了他一下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我俩说笑着各自穿好衣服,我见连裤袜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索性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笑着说:“跟你们这帮臭男人,操屄都不老实,费袜子。”
李玉玺却捡起我扔下的丝袜揣进口袋里说:“别扔啊,给我给我,还能用呢。”
我看着他,心里说:农民就是农民!永远也摆脱不了。哼,武大郎放风筝出手儿就不高……想到这,我摸了摸上衣口袋里的信封,忽然又觉得轻了不少。
这时,我们安静下来,各自想着心事。隐约的,可以听到从隔壁牛局的办公室里传来的阵阵淫叫声,感觉就象是杀猪一样。又过了一会儿,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楼下办公室小李的电话:“喂?小李。”
“哎,萍姐,来了一个土地局的刘科长找您。”
我听完说:“哦,知道了,让他等着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
李玉玺似乎在旁边听到了什么,着急的问:“萍姐,是土地局的人来了?”
我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说:“对啊,审批科的刘科长。”
李玉玺一拍大腿说:“哎呦!我得迎一下去。”
说着,他就想开门出去。
我见他着急的样子心里不痛快,冲他骂到:“慢着!操你妈的!你赶着奔丧啊!”
李玉玺被我骂得一愣,回头问:“怎么啦?”
我没好气儿的说:“李玉玺!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李玉玺点点头说:“知道啊,牛局的办公所在。”
我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我啊,这么跟你说,多大的官儿,到了我们这儿,也得遵守我们这儿的规矩。这个姓刘的,在你眼里可能是爷爷,可在我眼里他连个孙子都不如!你好歹也是为牛局办事儿的人,你怎么就这么没腰呢?看你刚才那劲头儿,要是姓刘的现在站在这儿,你是不是想立马给人家磕几个响头啊?”
我这么一顿『暴搓』把李玉玺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嘿嘿的笑着说:“对对,萍姐您教育得对!嘿嘿。”
我们正说着话,呼叫器响起来了,只听牛局的声音说:“晓萍,你来一下,让李玉玺也一起过来。”
我急忙答应一声,然后拉着李玉玺开门走了进去。进了牛局的办公室,房间里似乎有些凌乱,张娜光着身子蹲在地上正用卫生纸擦拭着从屁眼儿里流出来的精子。牛局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办公桌后面了。张娜见我们走进来,尴尬的冲我笑了笑然后站起来穿衣服,我看也没看她,对牛局说:“领导,小刘儿到了。”
牛局正看着电脑上的屏幕,听完点点头然后对我说:“这小子脑袋一向不开窍,今儿趁这机会蹲蹲他的性,你去下面应付一下,他要是不上道儿你就唬着点儿,不过小心啊,别给他吓尿了裤子。”
我听牛局这话说得俏皮,笑着点点头说:“您放心,我有分寸。”
牛局又冲李玉玺说:“玉玺啊,你过来坐,我跟你说两句话。”
李玉玺急忙小跑儿着坐在了牛局面前。放着他们说话,我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站在我面前的刘科长四十刚出头,瘦高挑的身材,尖嘴猴腮,鼻梁上架着厚厚的眼镜片儿,留着三七开的分头,如果不是他穿着的那身黑色的西服我真以为他是从五六十年代穿越时空来的。总之,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古板、认死理儿、极端的守规矩,用牛局的话来讲就是脑袋不开窍的一类。
我看着他,让小陈儿给他送了杯茶,然后坐在转椅里笑着说:“刘科长大驾光临,真不容易啊。您先稍微等会儿,我们牛局正在楼上会客,一会儿就叫您上去。”
刘科长听完,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钟,刘科长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对我说:“周小姐,你们牛局什么时候能见我?我这还有不少事儿呢。”
话里话外带出了不满。
我听着他这话就来气,哼了一声说:“哦,你等着吧,一会儿完了事儿就让你上去。”
又过了五分钟,刘科长忽然站了起来,冲我说:“周小姐,麻烦转告你们牛局,我今天还有会,改天我再来。”
说着,他就要走。
我本来就来气,听他这么一说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下说:“慢着!刘科长,你当我们局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刘科长听了这话,回身说:“那你们还想怎么样?”
我冷笑着站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说:“刘科长,从级别上论,还别说我们牛局,就是我本人也比你大两级,上级领导找你说个话,你就这态度?”
说着,我又放低了声音说:“刘科长,我也听说了,你们土地局的李局借着出国考察的机会失踪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觉不错?觉得这回自己有戏了?哼!”
果然,我这番话起到了作用,刘科长慢慢转过身子又重新坐回沙发上。我见他弱了下来,冷笑着说:“原本呢,咱们都是公务人员,都是给国家办事的,都是一家人,可现在你这个态度,那咱们就公对公,你啊,别以为你们土地局是铁板一块,谁也插不上手,我实话告诉你,你未来的顶头上司不过是我们牛局的晚辈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毁前程,那是太容易不过了。”
听了我这番话,刘科长脸上浮现出略带失望的表情似乎给他的打击比较大。
我见他彻底弱了,心里高兴,开心的说:“刘科长,其实你也不必失落,级别嘛,不过是个官称号而已。再说你现在已经是科长了,论起来职位也不低了,应该知足了。”
刘科长扶了扶眼镜没说什么。
我继续说:“现在这年头儿,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人,首要就是识时务。说白了,你也要给自己谋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们牛局是一条心,官职或许不会变动,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了你的么?”
这话似乎触动了刘科长的内心深处。他身子动了一下,说:“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场上打拼了多年的,我也不是没怎么样过……”
听他这话,我觉得好笑,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你还有啥可顾虑的?不过是抱谁的粗腿的问题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儿,牛局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刘科长听完,咬了咬牙,没说话。我继续说:“今天找你过来说话,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给我们牛局做事的一个人,接了项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够用的,想再批一块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让你违法,也不让你犯罪,就是手续上抓紧一点儿,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与不成,你自己掂量办吧。不过……”
我话锋一转,继续说:“这个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事关你的前途,我劝你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我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楼上牛局打来的,急忙接听:“喂,领导……啊对对,刘科长正在我这儿了……好好,我这就带他上去……好。”
放下电话,我冲刘科长说:“刘科长,我们牛局让你上去了。走吧?”
沉吟了一下,刘科长才慢慢的站起来跟我出了办公室进了电梯。
【完】
字节数:58524
总字节数:602143
1.
第07集
我把刘科长送进牛局的办公室以后就下楼了。他们怎么谈的我不知道,牛局也没让我留下。不过这次谈话似乎进行了很长时间,一直快到下午一点我才见李玉玺拉着刘科长的手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转眼间,他们似乎成了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还有说有笑的,而张娜也乖巧的挎上了刘科长的胳膊。
我笑着走过去问:“老李,你们这是……”
李玉玺笑着说:“呵呵,我和刘兄弟去吃饭。萍姐,你也来啊?”
我说:“我就不去了,牛局还没吃饭了。”
忽然刘科长在一边竟然也笑容满面的对我说:“萍姐,刚才我是多有冒犯,您别介意。”
我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多多少少是开窍了,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咱们都是一家人,刘大哥你也别客气,以后有啥事儿只管说就是。”
李玉玺和刘科长说笑着走了,我也急忙回到办公室给牛局打了个电话:“喂?领导,您还没吃饭吧?我让食堂给您留饭了,我也没吃呢,您现在去吃吗?”
牛局说:“行,那一会儿食堂见。”
放下电话,我收拾了一下,坐电梯上了食堂。我和牛局边吃边聊,这才知道,为了李玉玺这事儿牛局也是卖了力气,好歹让刘科长收了李玉玺的五万块钱,等事成之后再给一个整数……转眼快到中秋了。每到这个时候,各大政府部门都要做中期的工作总结,虽然是各做各的,但也必须象个样子,大会小会天天开,总结报告日日写,就连一年到头来不了几次的连局也参加了几个总结表彰大会,牛局和我自然是用心接待。
张七、周老头和李玉玺也利用这个机会孝敬牛局,不仅是大包小包的送,就连我也得了他们不少的实惠,更有单位里的中秋礼品也由张七他们包下来,都是花了大价钱置办的,档次很高。
这天中午,我吃过午饭正坐在办公室里休息,忽然牛局打电话让我上去。
进了牛局的办公室我见不止牛局一个人,还有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在坐。虽然我也是三十刚出头的年纪,但比起她来明显要年轻,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大一岁小一岁便都特别明显。
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差不多三十八九的样子,个头很高,比我还高出一头。她身材高挑,又烫了一个略带复古色彩的盘卷发,整个人显得更高了。鸭蛋脸,浓眉大眼双眼皮儿,鼻梁又鼓又直,大嘴,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宽肩膀,细腰身,皮肤白皙。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衬在前胸,屁股又肥又大。上身穿着一件桃红色的薄毛衣外面罩着一件深色的小披肩,下身是一条丝光紧身裤,这种高弹紧身裤最能展现女性的体型。因此,一般体型不好的女性是不太敢穿这种裤子的,可她穿上以后却更显得屁股浑圆发翘,大腿小腿线条优美。
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配合着黑色的丝袜。
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坐在牛局办公桌前面的转椅里和牛局有说有笑的。
牛局见我来了,笑着冲我招呼到:“哎,晓萍,过来过来,我给你引荐引荐。”
那女人听牛局这话,也笑着转身站起来冲我点了点头。我客气的回应了她一下,然后听牛局说:“这位是华智集团的卢总。呵呵,大美人儿啊。”
听了牛局的话,我想了想,实在记不得华智集团是个什么公司,心想:又是什么不知名的小破公司套上个集团的名义跑这混项目来了,这又是走了谁路子?
不过,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位卢总,心里顿时明白了,这肯定是牛局看上了这位中年美女。想到这里,我和牛局一碰眼儿,顿时不谋而合了。也曾经有几次,牛局喜欢让我参与进来一起帮他搞女人,这些女人大都是有求于牛局的,而且牛局也看得上。但是他又玩腻了那种自己亲自提要求的把戏。因此让我也一起参与进来说和。刚才一碰眼儿我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我笑着对卢总说:“哦,是老总啊,失禁失禁。”
我故意把『失敬』说成了『失禁』就是把话头儿往那上面带。
果然,卢总听了我的话哈哈的笑着说:“周小姐,您还不至于一见了我就让我失禁了吧?哈哈。”
我观察她的脸色,再听她说话,感觉她似乎还是个爽快的人,心里有了底儿,笑着说:“瞧您说的,我这是跟您开玩笑呢。来,姐,坐啊。”
说着话,我拉着卢总的手坐在了牛局面前。
我俩坐定,只听牛局说:“卢总呢,是为了久安大厦内部装修那个项目来的。来了也有好几次了。呵呵”
我一听,笑着对卢总说:“姐,您打算盘久安的项目?”
卢总眨眨眼睛点头说:“是啊,就是咱们领导一直还没敲定给我。”
我笑着说:“久安大厦那个项目可是不小,光是内装这么一项,粗估下来也要上千万,现在国家有规定,不能一家独揽,我们领导也是为难在这里呢。”
卢总听完点点头说:“这个政策我知道,我也不让领导为难,我们华智集团旗下有几个装潢设计公司,可以以每个公司的名义承接项目。”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哎呦,瞧您说的,哪有那么简单?要是那样的话,国家这政策不是白定了吗?到了工商行政那一查不就露陷儿了?到时候啊,恐怕连你们集团的投标资格都得取消。”
卢总听完,点了点头,说:“这我也知道,不过咱们领导说这个事儿不叫个事儿,他有办法。是吧领导?”
说着,卢总望向了牛局。
牛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是是。”
我在一旁笑着说:“那是自然,我跟了牛局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办不成的事儿。不过,咱牛局凭个啥给你们华智集团办事儿呢?呵呵……”
这时,牛局说话了:“哎呀,其实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华智集团人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主儿,该出的人家也都出了。”
牛局这话的意思很明白,钱已经到位了,就是人还没摸着。
我笑着点点头说:“领导,您就是心肠软,禁不住人家几句好话。”
说着,我又对卢总说:“姐,您可不知道,您别看我们领导这么大个官,其实耳根子软着呢。人家一句半句的好话就能让他心软,自己再苦再累也要给人家办事儿。”
卢总也急忙应和着我点头说:“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我打断她继续说:“姐,您可不知道,我们领导的家属都在国外,常年就他一个人,吃的住的咱就不说了,这一个老爷们儿常年一个人独守空房那个滋味儿啊,可是不好受。”
卢总听完,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哎呀,这男人,吃喝还都其次,身边没个女人解闷儿那时间长了还不憋死?你说是不是姐?”
卢总笑着点头说:“妹子,你这话在理。”
我一听卢总改口叫我妹子,索性放开了说:“姐,你说这爷们儿找女人不外乎就是操个屄,干个屁眼儿啥的,途个乐子嘛……”
我说着话,观察着卢总的脸色,只见她微微有些脸红,我又说:“其实我作为下属,也特关心咱们领导的性生活儿,平时赶没人的时候给咱们领导玩儿个口交啥的,很正常,领导看得起咱,那是咱的荣幸!你说是吧姐?”
卢总听我说得露骨,似乎也放开了些,笑着说:“妹子,你真会体贴人儿,还口交口交的,呵呵,咱们领导有你算是有福了。够浪!”
我浪笑着说:“哎呀,那算个啥?口个交就算浪啦?那叫前戏,好戏还在后头呢。”
卢总笑着说:“对!对!你浪!你就是浪屄一个!”
我也没理会她的话茬继续浪笑着说:“姐,咱谁也别说谁,我是浪屄不假,你也别装清纯,你这岁数还能少挨了爷们儿操?”
忽然间,房间里似乎安静下来。只见卢总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儿看看牛局,一会儿看看我,终于她似乎明白什么了。只听她说:“妹子瞧你说的,你老姐我也是久经风雨的人,啥爷们儿没见过?啥鸡巴没品过?”
我一听这话,知道她想明白了,高兴得说:“就是的姐,其实就是那么点儿道理,谁也都明白。”
卢总也爽朗的笑着说:“妹子,话不说不明,理不讲不透。谁不爽不能让领导不爽。不过我那事儿……”
我急忙说:“哎呦!姐!你那事儿还不是咱领导的一句话啊?包在我身上了!”
说着,我转脸冲牛局说:“领导,咋样?咱们卢总可是个明理的人。”
牛局一直在旁边听着,见我已经说通了卢总,这才高兴的站了起来说:“好!只要今儿尽兴,啥事儿都不叫个事儿!”
牛局这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让卢总吃了,只见她站起来说:“好,既然领导您这么说,那我也痛快!一切听凭领导安排!”
我笑着在一旁说:“对,这才是一家人嘛!”
说着我冲牛局说:“领导,您先歇着,今儿我来布局,保证让您爽。”
牛局笑着点点头说:“那敢情好!”
我浪笑着把卢总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虽然她嘴里说的豪爽,但真要上场还是显出了些女人的羞涩。我笑着说:“害臊个啥,没事儿,姐,你就听我的,一会儿保证你爽,这自己又爽了身子,事儿还办成了,一举二得,多好!”
说着话,我把卢总拉到了靠墙的沙发旁,牛局也笑着缓步走了过来。
“啪啪”我用手在卢总的大屁股上使劲拍了两下,顿时感觉弹性非常好,我笑着对牛局说:“领导,看见了吗?这屁股,禁操!”
牛局也乐呵呵的笑着点点头。
“来,姐”说着,我让卢总两腿分开,两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弯腰撅起了屁股。
好大一个号儿!这个大屁股是我见过最大的,被高弹裤紧紧的包裹着,十分的性感。
“姐,你别动。”
说着话,我摸到卢总的裤腰上双手向下一扯,将她的高弹裤一直退到了脚脖子。
“哟……”
我和站在一旁的牛局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原来卢总里面竟然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三角裤,这种三角裤最大的特点就是“小”基本上可以概括为“三根线,一块布”屁股沟里紧紧的夹着一根细带而已。
我笑着说:“姐,够浪!你这岁数还穿这个?够骚啊!”
卢总也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我爱穿这种小的。”
我笑着解开三角裤的带子将裤衩脱下来扔在一边。顺着屁股往下一摸,顿时摸到一个长满屄毛儿的鼓囊囊的大浪屄,说她“大”是因为卢总撅着屁股屄门儿就已经大开了,稍微用手指一探,很容易就抠进了屄道。我用手指好歹抠挖了两下,卢总哼哼着,那大屄里已经冒出了一股子透明的粘水儿。对付这种浪货我有的是经验,以前配合着牛局搞过不少的女人,象卢总这样的大屄必须刺激她,让她自己放开就好了。
我一手抠着卢总的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利索的帮牛局把裤子和裤衩脱了下来,然后抓住他的大鸡巴慢慢撸着。
“嗯嗯嗯……”
卢总似乎进入了初步的状态,在我手指的逗弄下她竟开始配合的扭动起屁股来。一旁的牛局见此,也迫不及待的伸出手从侧面掏入卢总的毛衣里揉捏起她的大奶子。
“哦哦哦哦哦……”
卢总两下里刺激得挺爽,嗓音有所提高,浪浪的叫着。
牛局见状,用脚踢了一下我,我急忙给牛局递过一个询问的眼儿,牛局冲我一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加点劲儿,我心领会两腿一曲顿时跪在了卢总后面,这时我已经将四根手指都插进卢总的屄里,一股股热乎乎的淫水儿顺着我的手腕子直往下流,看这意思我如果把整只手都伸进去是一点儿问题没有的。
“噗嗤噗嗤噗嗤……”
我快速的来回伸缩着手指用力的挖着卢总的骚屄……“曝!”
突然一个爆响,只见卢总猛的一撅屁股,棕褐色的大屁眼儿往外一拱,响屁扑面竟然给我来了个热的!我浑身一哆嗦好悬没晕过去,那股臭味儿熏得我快窒息了。
牛局在一旁忍俊不住的笑到:“哈哈,晓萍,你看人家卢总多豪爽?这份儿大礼你不收也得收啊!哈哈!”
我也浪笑着说:“瞧您说的,我收了这大礼自然要给人家回报,您看好啦!”
说着话,我一伸脖子,小嘴儿一张,香舌一吐,用舌尖逗弄起卢总那臭屁眼儿来!
“啊啊啊啊啊!”
卢总被前后上下的这么一夹击更是春心泛了,她哆嗦的叫着:“啊……啊……妹……妹子……屁……屁眼儿……舒服……啊!”
突的,卢总小腹猛收,屁股一撅!再一撅!胯下那方浪屄一缩一缩的竟然象撒尿一样喷出许多粘水儿来……牛局看在眼里,大鸡巴逐渐硬邦邦了,他甩开我,踩着沙发站到了卢总面前,还没等牛局说话,卢总已经张开大嘴一口叼住牛局的大鸡巴细细的吞吐唆了起来……我空下一只手急忙伸出手指捅进卢总的屁眼儿里,一开始是一根儿,然后又加了一根儿,最后将三根儿手指都捅了进去,我用力的来回抽动着两只手,卢总更加放浪的叫了起来:“呀!啊!唔……操……唔……啊……唔……”
每当卢总一叫,牛局就不失时机的把大鸡巴操进她的嗓子眼儿里,我不看都知道卢总肯定已经处于一种晕迷的状态了。
淫水儿越弄越多,屁眼儿越抠越松,我们三个各忙各的,刺激卢总的同时,我胯下的那方浪屄也夹出了淫水儿来。“哦……”
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他高挺着大鸡巴迈步从沙发上下来迅速的走到我的背后,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弯腰撅起了屁股,但与此同时我的两手依旧伸进卢总的屄和屁眼儿里刺激着。
牛局三下两下就扒掉了我的裤子,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用力一插“噗”的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啊!哦!啊!哦!”
我一“啊”卢总一“哦”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两个女人淫荡的叫喊声:“啊操!啊操!屄爽!屄爽!”
卢总放浪的叫着。“哦哦哦……领导!您的大鸡巴!……太猛……啊!……”
牛局像是玩命儿一样按住我的大屁股猛操我,我几乎要站立不住了。
“噗”牛局操了一会儿,拔出了大鸡巴,然后迅速的顶在我的屁眼儿上冲我叫了声:“喊!”
我急忙浪叫着:“亲老公!操屁眼儿!操屁眼儿!啊!加油!”
在我的喊叫声中,牛局的鸡巴顺利的操进我的大屁眼儿里“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射!牛局越是操我,我就越是用手“操”卢总,这样我们三个都玩儿得不亦乐乎呢!
“哦……”
突的,牛局挺了两挺,他快速的拔出了鸡巴嘴里嘟囔到:“操的!俺差点儿没喷了!”
说着话,他挺着鸡巴来到卢总身边一把抓住卢总的高盘发将她的脸扭了过来,笑着说:“来!老妹子!老哥请你尝点带味儿的!”
卢总见大鸡巴上满是从我屁眼儿里掏出来的“干货”急忙一皱眉正想说什么,牛局已然抓住机会把鸡巴给她塞进了嘴里然后猛力的前后抽操起来。我在侧面看着,只见卢总一会儿翻白眼儿,一会儿憋的脸红脖子粗,煞是有趣儿呢!一直到卢总将牛局的大鸡巴舔了个干净油亮,牛局才放开她走到我面前冲我说:“晓萍,给你姐看看你的活儿。”
我浪笑着答应一声抽出手侧身跪在了牛局旁边。牛局二话不说直接将鸡巴操进了卢总的大屁眼儿里!
“嗷嗷嗷嗷……”
卢总扭动着大屁股嗷嗷的叫着,声音估计能传到楼道里了,只见牛局每一下都是一操到底毫不客气,粗大的鸡巴头儿将卢总的屁眼儿撑得满满的,一进一出之间彰显男性的雄风!
“噗”牛局猛操了百十来下再次抽出了鸡巴,硬邦邦的大鸡巴瞬间指向了12点方向。“看着。”
牛局说着话,一把拉着卢总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儿面对我们。卢总两腿哆嗦着,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洋溢着满足后的幸福。
“叼!”
牛局走到我面前冲我说到。我急忙浪笑着答应一声,脖子一伸,小嘴儿一张,香舌猛吐,顿时将牛局的大鸡巴头儿叼住然后一口一口的细细唆了起来。“嗯……”
我不顾臭味儿细心的舔着粗大的鸡巴茎,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卢总亲眼看着我把牛局的鸡巴舔了个一干二净崭新如初!
第08集
就这样,牛局爽完这边爽那边,搞完我又去搞卢总,我们两个女人此起彼伏淫叫连连,而牛局却享受着一龙戏双凤的快乐。
“噗滋噗滋噗滋……”
我和卢总在牛局的指导下来了个『叠罗汉』只见卢总面朝墙跪在沙发上猛的向后撅起屁股,而我则跨在卢总的身上也是面朝墙的撅着,两个雪白的大屁股,一对儿屁眼儿一对儿屄任凭牛局操,牛局想操哪儿就操哪!
房间里热闹非凡,一会儿听我喊:“哦哦!屁眼儿爽!”
一会儿又听卢总叫:“啊啊!操屄啦!操屄啦!”
牛局也充分调动起来,他甩着大鸡巴在我和卢总身上来回换位操得不亦乐乎呢!
“哦!……”
突然,牛局猛的叫了一声,他急忙将我从卢总身上拽了下来,只见牛局猛的将卢总翻了个身儿,一步跨到她面前双手抓着卢总的头发大鸡巴猛的插进卢总的大嘴操着!
“哦……亲……啊!……呦……”
随着牛局一阵的哆嗦,只见卢总一边儿翻着白眼儿一边儿努力的吞咽着牛局射出来的火热大精子,一直等牛局射了个干净他才放开卢总……好一会儿,我们三个才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还没等我和卢总穿好衣服,牛局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拿出一支烟吸着,一脸的满足感,说:“卢总啊,我看久安那个项目就给你们得了,你办事,我放心!”
卢总正拿着化妆盒补妆,一听这话,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领导,真的啊?”
我在一旁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笑着说:“姐!你还不信啊?咱领导说话哪有不算数的时候?”
还没等我说完,牛局已经从抽屉里拿出签批好的文件说:“来,拿去。”
卢总急忙小跑到牛局面前把文件拿起来仔细看了又看,这才笑着说:“哎呦!多谢领导!多谢领导!”
牛局看着卢总的样子也笑着说:“谢个啥?你也辛苦啦!哈哈”我穿好衣服凑近卢总说:“咋样?姐?我没骗你吧?自己爽了身子,事儿也办成了!多好!”
卢总点点头然后冲牛局说:“领导,以后有用我的地方您说话,随叫随到,随到随操!任凭您发落!”
卢总这番话把我和牛局都逗笑了,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卢总办成了事儿,自然高兴,毕竟是涉及千万资金的大买卖,晚上的饭局是不能少的,就是我,也在出门的时候被卢总往口袋里塞了一张工商行的金卡,虽然礼貌性的推托了一下,但这是我应得的。……往年这个时候,省里都要派工作组下来检查,今年也不例外,牛局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摸一摸今年省里派来的工作组是谁领头儿,听说去年的郝处长退休了。
又过了两天,我找了个机会去了趟市委大院,那里有许多在职的老干部,牛局在那里有很深的人脉。比如:李全。
李全的父亲跟牛局的交情很深,李全现在是市接待办的头儿,凡是省里下来的工作组都是由李全统一安排,当然,如果有『特殊需要』也可以交由对口的部门自己处理。一般的流程基本上就是到处走走,然后大吃大喝一顿。总之,省里下来人检查就好比是让干部们放松放松出去旅游一趟。不过,今年我们局要迎接的检查组似乎有些不对劲儿,我从李全那听到的消息是今年来我们局检查的是原纪委办的刘世茂领头儿,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个刘世茂,但李全跟我说这个姓刘的手黑心狠,而且偏好女色,但凡是肥差的部门他都要插上一手,难就难在人家的根基很硬,据说跟中央还有联络,下放到省里也不过是挂职锻炼而已。
不过,但凡是挂职锻炼的官员都希望在任上做出点儿成绩,如果能通过检查找出毛病来那就是大功一件,为自己以后的仕途可以打一个坚实的根基。我在李全那得到了消息,马上汇报给牛局。
牛局听完我的汇报,一时间也摸不着门路,我俩在办公室里商量了好一会儿的结果就是牛局感觉没啥大不了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这就是牛局对付检查组的策略。
最后,牛局对我说:“晓萍啊,你的任务就是负责接待这个刘处,找机会摸摸底。”
我点头称是。
转天,我早早就起床了,收拾好一切,吃过早饭来到局里。我刚进办公室的门就接到了牛局的电话让我上去。进了牛局的办公室,牛局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他见我来了,示意把门锁好。我刚一坐下,牛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卡和一个大信封扔给我说:“刚到的通知,上面的人明天就到,你明天上午去接机。这卡里的钱,你尽量用,算是这几天的招待费。至于那个信封,我就不说了,你也明白。”
我见多了张卡,问:“领导,咱们不是有专门的报销经费吗?”
牛局点点头说:“我知道,不过最近上面发了文儿,招待费要精简,咱也不缺那点小钱儿,你拿去用就是了。”
我点点头,拿起卡一看,竟然是一张工行的金宝卡,这种卡又被称作全能消费卡,透支力度非常大,当然,牛局给我的这张卡,里面的钱,至少在这几天是花不完的。
牛局想了想继续说:“往年的检查组也是你招待的,你的经验比较丰富,我就不说什么了。虽然说今年换了领头儿的,但我估计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你好好招待就是了。男人嘛,都喜好那口儿,你身上的功夫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听完笑着说:“瞧您说的,我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您放心吧。”
说着话我站起来说:“领导,您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下去了。”
我正要走,忽见牛局面露犹豫。
我急忙问:“领导?还有别的事儿吗?”
牛局想了想,最后轻拍了一下桌子对我说:“嗨,本来不想搞的了,不过一想到这几天你不在,心里实在不甘。晓萍!你过去撅起来,我再搞你一次!”
我听完牛局这番话“噗嗤”一笑,问:“瞧您说的,搞不搞的还不是您说了算?领导,要不要我去换衣服准备一下?”
牛局略带懊恼的摇摇头说:“不用了,你就撅那,咱们来个快的。”
说着话,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迅速的将裤子脱掉,挺着大鸡巴向我走来。
我也急忙走到椅子边,将女士西裤褪到脚脖子然后将里面的连裤丝袜拉下来,高高的冲牛局撅起了自己那肥硕白嫩的大号屁股……一个多小时以后,我才从牛局的办公室里出来,带着屁眼儿里被灌满的精子下了楼……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先是预定海景酒店,然后定车,最后又考察了一下这几天要带他们去玩的地方,象是海洋公园、海底世界、度假村、养生会所都是我考虑的范围。
转天,一大早我就从单位提了两辆车直接去机场。其实他们四个人,一辆商务车足可以,但为了创造我和刘处单独相处的机会,我特别带了两辆车去。
等来等去,终于等到了人。今天为了迎接刘处,我是花了点儿心思的打扮了一番。因为是迎接上级的领导,既不能穿得太随便,但又不能穿得太正经,因为毕竟还要准备着与这个刘处进行『亲密接触』因此,我想来想去,还是以我们平时穿的职业装为主。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开领女士衬衣,没带乳罩,露出雪白的胸脯以增加性感。下面空身穿着一条纯肉色的高弹连裤丝袜,因为是那种塑身型的,因此丝袜紧紧的包裹住我的身体,浑圆的小腿和丰满的大腿交相辉映更能衬托起一种优雅的魅力。若刘处能看到我的裤裆,则更让他震惊,仅着连裤丝袜的裆部,那真是纤毫毕现,屄毛儿屄缝更是一览无遗,这边风景独好呢!
终于和刘处见了面。我面前的刘处大概有个四十出头的样子,个子很高,即便我穿了高跟鞋,他也足足比我高了一头还多,身体微微有些发福。长脸短发,八字眉、小眼睛、瘪鼻子,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只是镜片的厚度超出想象,我真担心他如果摘了眼镜就是个瞎子。
看到他的眼镜片儿让我忽然想起了土地局的那个刘科长,同样姓刘,同样的眼镜片儿,我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刘处和他身后的三个年轻人一样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皮鞋锃亮。他们没什么行李,刘处更简单,除了一个公文包以外就没别的了。
我笑着迎上前去,说:“您是省里来的刘处吧?我是市局的周晓萍,刘处长您好。”
刘处翻着小眼睛上上下下看了我多眼,最后他依旧板着脸说:“哦,知道了。你们局长呢?怎么他没来?”
果然,省里来的人就是官架十足!
我笑着说:“刘处,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我们局长和副局都要来迎接您的,可是突然间他们有些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因此……”
刘处瞪着眼睛冲我说:“因此他们就各忙各的去了?”
我满面赔笑着说:“是这样。不过由我来接待您,您放心,我会尽全力让您满意的!”
我故意把话说得有些暧昧,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连飞给刘处几个媚眼儿。果然,刘处似乎领会到了什么,虽然依旧是板着脸,但却回身对他身后的三个人说:“算啦,人家都是大局长、副局长,咱们可以理解吧?”
我听了这话,急忙引领着他们走出机场,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轿车。我陪着刘处坐在前面的车里,轿车启动。因为事先我已经做了安排,要司机不必从机场直接开到酒店而是先在市里转悠一下,顺便再走走临港工业区。
一路上我忙着给刘处介绍各处的景点及市容,一开始刘处还装腔作势的,后来他也逐渐放松了,我们之间的话逐渐多了起来……“晓萍同志,你在你们局里几年啦?”
刘处问。
我笑着回答:“刘处不瞒您说,我可是我们局的老人儿了,从我们局刚成立的时候就在了。”
刘处听完,点点头继续问:“你多大啦?成家了吗?”
我笑着说:“三十多了,还单身呢。”
刘处听完,做出稍微吃惊的表情,看着我说:“哦?以你的这个条件,成个家应该不成问题嘛?”
我笑着回答:“瞧您说的。不过,女人都爱英雄,只可惜英雄太少。”
刘处看着我,略带笑容的说:“哦?那你说说,你认为的英雄是个啥样子?”
刘处这话,摆明了是要讨个巧,我在官场混迹多年怎么能听不出呢?随即,我笑着说:“象是刘处您这样的,有上进心,有品质,年轻有为的男人不就是女人心目中的英雄吗?”
我这话回答得中规中矩果然捧得刘处很高兴,他终于笑了出来,但嘴上却说:“我?不行不行,我哪敢称英雄。我啊,命苦,整天到处跑,虽然为老百姓做了点事儿,但距离为人民服务的标准还差得很远嘛!”
话音一顿,刘处继续说:“其实啊,晓萍,我跟你说,这婚姻啊,打个比方……”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脚,继续说:“这男人嘛就好比是脚,这女人嘛就好比是鞋,这鞋舒服不舒服只有脚知道,你说对吗?”
听了刘处的话,我笑着一挑大拇指说:“精辟!刘处,您说的太精辟了!”
刘处眯缝着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两眼,笑着说:“晓萍同志,你知道这『鞋子』分几种吗?”
我听刘处话里有话,笑着摇了摇头说:“请领导明示。”
刘处笑着说:“这有一类女人啊,就好比是你穿的这『高跟鞋』”我听完,不明所以,笑着问:“刘处,啥意思?”
刘处面带微笑的说:“这高跟鞋啊,穿着好看,但穿时间长了脚会痛,因此是中看不中用。你说对吗?”
这话我感觉有点道理,笑着点头说:“精辟!精辟!”
刘处又说:“这还有一类女人啊,就好比是『旅游鞋』咋这么说呢?旅游鞋穿着虽然舒服,但却容易把脚弄臭,而且不如高跟鞋好看,因此这类女人虽然实用,但却不漂亮。”
我听完,觉得刘处说得有那么点道理而且挺有意思的,随即问:“刘处,还有其他的吗?”
刘处笑着点点头,继续说:“这还有一类女人啊,我叫她们是精品女人,她们就好比是『拖鞋』”听到这儿,我来了兴趣,笑着问:“啥意思?拖鞋?”
刘处点点头说:“其实最好的鞋,就是最舒服的鞋,最好的女人,就是最能让男人舒服的女人,好女人就好比是一双好的拖鞋,号码不分大小,哪个男人都能穿,穿上了就觉得脚无比的舒服!你说对吗?”
听到此,我才算明白了刘处的意思,急忙点着头说:“是,您说的真对!精辟的比喻!”
刘处听完,得意的点点头,冲我说:“那晓萍同志,你觉得你是这三种鞋中的哪一种呢?”
刘处这话说得直白露骨,分明是想摸我的底牌,我自然知道如果回答得不好,那么这次接待算是彻底失败了,我心念一转,急忙笑着说:“刘处,就象您说的,我就是那种谁都可以穿,而且穿上就很舒服的拖鞋啊!”
“哈哈……”
刘处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开心的笑了起来。
突然。刘处笑声一收,强睁着他那双小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说:“哦?晓萍同志你能确定吗?你就是那种人尽可穿的拖鞋?”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刘处看上了我,因此我也索性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对他说:“对!我就是那种能让您舒服的女人。”
随着我的话音儿,刘处的小眼睛里喷射出一股邪淫的光芒,慢慢的问:“那既然你是人尽可穿,那不知道我是否也可以穿上试试呢?”
我看着刘处的眼睛,连续飞给他几个媚眼儿坚定的说:“求之不得!”
刘处听到这里,忽然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一拍大腿说:“走!去酒店!”
临海的“魅力春光大酒店”是这座城市少有的几个全海景房酒店。好的风景必然也会有好的价格,从最普通的一个双标每晚也要上千元即可看出酒店的价值。
我事先在这里预定了上下两个房间,刘处自然是单独住在一处,位于三层的18888号房间,跟他来的那三个年轻人则被我安排在了一层的一个三人标准间里。
到了酒店,已经临近中午了。我陪着刘处进了房间,当他看到窗外美丽的海滩时,不禁笑着点点头说:“好风景!好景致!”
我笑着问:“领导,您还满意这里吗?”
刘处点点头说:“很好!很好!”
我看看还有时间,随即说:“领导,要不您休息一会儿?洗个澡?然后我陪您吃饭。”
刘处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面带淫笑的说:“那吃过饭以后呢?你还有啥安排没有?”
我笑着说:“您是领导,我自然一切听您指挥了,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要是说一个『不』字儿您就直接让我滚蛋。”
“好!”
刘处一拍大腿说:“要的就是你这个劲头儿!”
接着,刘处话锋一转说:“其实啊,咱们都是官场中人,谁怎么回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看晓萍你也是官场上的老人儿了,我的心思你能明白吗?”
我急忙点头说:“领导!我完全明白!”
刘处笑着点点头说:“好,那我一会儿饭桌上可要看你的表现喽?哈哈”正当午时。我陪着刘处来到了酒店一层的一个单间儿里。跟随刘处来的人已经被我安排到了别处用餐了。
不多时酒菜上齐,看着满满一桌海鲜大餐,又欣赏着窗外美丽的景色,我和刘处这顿饭吃得格外愉快。三杯酒下肚,我和刘处的话多了起来,从上学说到工作,从小时候说到长大,谈工作谈人生,我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不过,刘处不失时机的将话题转到了男女事情上。
只听他说:“晓萍,其实这男人和女人啊,就是那么点儿事儿,要说的高尚一点儿,那叫什么什么两情相悦,其实啊,呵呵,不外乎是一进一出而已。”
我听这话,知道刘处想让我开始表现了,急忙迎合着他,笑着说:“精辟!这『一进一出』说得可真是贴切。不过,如果不和谐,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那个难受的滋味儿可别提了呢!”
刘处听完,眼睛一亮,顿时冒出一丝邪淫的光芒,他点点头说:“说的好!说的好!你这和谐两个字说得好!”
说着,他夹了口菜送进嘴里,边吃边说:“这男女的事儿啊,最讲究和谐!和谐才能产生美,和谐才能舒服,和谐才能随心所欲。怎么弄怎么有!你说对吗?”
我笑着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菜给刘处,说:“其实,我就为您这样的好领导喊冤,象您,为了工作,为了百姓,跑断了腿,磨破了鞋,可您也是男人,也有需要,象我们这样的女人们,怎么就不能为您做点儿什么呢?怎么就不能做一次拖鞋,让您穿上舒服舒服呢?”
刘处听我如此的迎合他,更是兴奋无比,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说:“唯天下间!你是我的知己!来!喝一个!”
说着,他端起面前的酒盅,我也急忙端起酒盅,两杯一碰,各自喝干。刘处放下酒杯,吃了口菜,笑着看着我,慢慢的说:“晓萍,你这么能理解我,我十分高兴,不过说实话啊,我最近还真是感觉压力比较大,尤其是这次省里派我下来,为了你们局的事情而来,我的压力很大啊!”
我一听这话,正是探听虚实的好机会,急忙抓紧问:“刘处,不知道咱们省里领导的意思……”
刘处听完,突的叹了口气,一边摇着头,一边夹了口菜送进嘴里,不再说了。
我见他不说话了,心里着急,复又问:“刘处,既然您看得起我,拿我当您的知己,如果您有难处就跟我说,我一定帮您解决问题!”
刘处听完,摇了摇头,依旧说:“哎呀,压力太大,压力太大。”
我急忙说:“您别有压力,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我非常能理解您所承受的压力,我特别想帮您纾解您的压力。”
说到这儿,我忽的想起李全跟我说的话,这姓刘的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本来心里啥想法别人都能看得出来,可他就是憋着,非要让你主动求他不可。想到这,我心里有了打算,我拿过手包,从里面把牛局给我的那个信封拿了出来,笑着放在刘处面前说:“刘处,我们连局和牛局今天虽然没能来亲自陪您,但我们二位局长又何尝不知道您的苦衷?这个意思是我们局长交给我代为转交给您的,您可千万别误会,只是我们二位局长实在是敬佩您的工作和您的为人,觉得您日日操劳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想略微的表示对您的尊敬和敬佩,您可千万别驳我的面子!”
我说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着刘处的表情,只发现就在我把信封放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一丝贪欲的光芒,就好像是一头饿狼忽然看见了山羊!刘处听完我的话,抬头看着我说:“哎呀!你们这是干啥!我的苦心,你们局长知道就可以啦!何必搞这些俗套呢!你们啊!……唉”虽然刘处最后以一声叹气结尾,但可以明显听出他似乎正经历着一种『幸福的烦恼』我见刘处顺利的收下了钱,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下一步自然是我跟他的事情了。我笑着给刘处夹了口菜,说:“您看您,压力这么大,也不说跟我说,我别的帮不了您,帮您排泄排泄您的压力,这我还是能做到的,您总这么糟蹋自己我可不答应!”
第09集
“哦?”
刘处听到我说『排泄』二字,马上来了兴趣。
他一边乐呵呵的把信封塞进口袋里,一边冲我追问道:“晓萍同志啊,这『排泄』二字作何解释啊?”
我早预料到这老色鬼有此一问急忙冲刘处浪浪的一笑说:“瞧您说的,以您的聪明哪会不知道我这话的意思?”
刘处听完,哈哈的笑着说:“晓萍啊,我虽然聪明无比,但这女人的心思我可不清楚,我这人只喜欢直来直去,你明白?”
话已说透,我自然不必再绕弯子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看着刘处笑着问:“领导,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就一句话,您想怎么玩儿我,我绝无二话!保证积极配合您,让您尽兴!”
“哦?”
刘处更加来了兴趣,看着我继续问:“晓萍同志,那你的底线是啥?”
刘处这话问得怪,我心念一转,问:“领导,您这话是啥意思?啥叫底线?”
刘处听完却笑了笑顺手夹了口菜吃了起来。
刘处把我晾在当场,却闹得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开口继续下去,想来想去,我才靠近了刘处浪笑着说:“领导,您别跟我客气,您想让我干啥?”
刘处略微犹豫了一下,扭头看看我说:“你能干啥?”
我急忙浪笑着说:“叼鸡巴、舔屁眼儿、操屄、操屁眼儿我样样精通!领导,您就吩咐吧?”
刘处听了这话,似乎感觉满意了些,突的说了一句:“哎呀,一泡热尿憋得俺难受。”
说着话,他竟还转头瞟了我一眼。
我和刘处的眼儿一对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我急忙顺势从椅子上滑落到刘处的两腿之间,利索的解开他的皮带,一边动作一边说:“瞧您!这么点小事儿也不让我知道,这要是憋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刘处见我如此积极主动,急忙假意阻拦我说:“哎呀,算啦,我还是到外面去方便的好。晓萍……别这样……”
他话音未落,我已经从他的裤衩里掏出了他那硬邦邦硕大的大鸡巴!
灯光下,我仔细观瞧手中的这根儿大号鸡巴,两个大蛋子儿犹如两个兵乓球一般大小,蛋子儿外面的鸡巴毛儿密密麻麻,一根笔直硬硬的粗大鸡巴茎高高的挺着,鸡巴茎上青筋暴露显得异常凶猛,在鸡巴茎的顶端,硕大的一个鸡巴头儿已经完全鼓起,鸡巴头儿发黑,证明它早已钻过无数的肉洞了,那只单眼正微微的裂开看着我,似乎是向我打招呼呢!见了鸡巴,我不再犹豫,急忙小嘴儿一张『嘤咛』一声将大鸡巴头儿叼进嘴里细细的唆了起来……“滋滋滋……”
我有滋有味儿的为刘处品着大鸡巴,刘处也舒服得将手放在我的头上用力往下按以便让鸡巴直接捅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来”突然,刘处推开我站了起来,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刘处已经顺势将我按倒在地板上让我仰面躺下,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脱去一只裤腿然后两腿一分横跨在我脸上,刘处略带激动的摆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将鸡巴头儿插进我的小嘴儿里说:“叼……啊……叼叼叼……”
我不敢怠慢,急忙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使劲的唆了起来。
“啊……啊……哎呦……”
突然,刘处眼睛一瞪,我只觉得他似乎全身一阵的用力,顿时一股腥臊的热流喷涌出来!刘处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泡热尿!
“咕噜……咕噜……咕噜……”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将一口口热尿咽下肚去,虽然我不止一次的为牛局品过热尿,但那毕竟是牛局,我们之间太了解了,我有心理准备,但刘处不一样,我和他刚认识不过几个小时,虽然我现在也明白了他刚刚问我那句『底线是啥』的意思,但当时我可是万万没想到刘处真的将我按在地上往我的小嘴儿里撒尿。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嗯……”
一泡热尿撒完,刘处终于舒服的哼出了声,他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鸡巴,见一滴尿都没浪费,高兴得说:“这才对嘛!哈哈”说着,刘处将我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我只觉得一阵的恶心急忙抄起饭桌上的一杯饮料灌了下去。
刘处站在我身后掀起我的裙子竟然发现我空身穿着连裤丝袜,他顺手按在我的屄上使劲揉搓着笑到:“晓萍同志,你也不老实哦?呵呵,这么湿了。”
刘处不愧为花丛中的老手,三拨两弄之下我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刘处也没客气,他见我浪得差不多了,冲我喊了声:“撅那!”
我急忙躬身弯腰两手撑住椅子将自己的大屁股递给了刘处。
“撕拉”的一下,刘处将我的连裤袜变成了开裆裤。
“噗滋”的一声,粗大的鸡巴头儿破开我的屄门儿顺利的操了进去!
“啊……”
同一时间,我和刘处都舒服得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
刘处挥舞着大鸡巴一下下的将我从椅子上顶了起来,大鸡巴头儿更是直捣花心,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要不是有牛局多年的调教只这几下就能让我尿了裤子呢!
“啊啊哦!啊啊哦!”
伴随着刘处的冲击,我短而有力的哼出了声,屄里的淫水儿更是突突的冒个不停。
“哦……”
突然,刘处猛的叫了一声,他加快了速度,我只觉得屄里的大鸡巴更加的火热,一涨!再一涨!一股浓浓的大精子喷撒进来,刘处终于泄了身子……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我们匆匆结束了饭局,带着激情的余温回到了刘处的房间。面对我这个自动送上门儿的免费尤物,刘处没理由不尽情的享受,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我的淫叫声中度过的,刘处性欲的旺盛超出了我的想象。
晚上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给牛局打了电话,把今天的情况详细的向牛局做了汇报,牛局听完十分的满意,但还是要求我尽量摸摸刘处的来意以及他所提到的『不好办』到底是个啥意思,我一一记下。接下来的三天都是我陪着刘处在各个旅游景点游玩,刘处带来的几个工作人员我也早已经安排妥当,让他们满意就是了。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似乎真的没摸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与往年的所谓检查组一样,刘处关心的只是到哪里去玩以及伙食如何。就在我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事情却来了。
就在刘处到北安的第四天晚上,他把我叫进了他的房间。
等我坐下,刘处点上一根烟笑着说:“晓萍,明天呢,我就要回省里了。这几天多亏有你的款待我非常的开心。呵呵。”
我急忙笑着说:“瞧您说的,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分内的事情。”
刘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继续说:“有些话,原本我不想对你说的。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这么个好人儿一起跟着遭殃,我打算拉你一把。”
刘处这话说得很突然而且不明所以,我听不明白,急忙问:“领导,您这是……”
刘处面色凝重下来,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详细的情况我就不跟你细说了,你也知道组织上有纪律。总之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们牛局要倒霉了,他的事情已经捅到了省纪委,估计这次是死定了。你呢,虽然你是个芝麻大点儿的官,但是因为沾了你们牛局的『光』恐怕这次你要跟着吃瓜落……”
刘处这几句话就好像是一盆冰水浇在我身上,我觉得脖子直冒凉气儿。急忙问:“刘处,您……您到底说的是啥意思啊?牛局……我……”
刘处看着我,挥了挥手,然后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前几天我送给他的那个信封说:“我爱财,但我不收死人的钱。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个还给你。”
说着,刘处把信封递给了我。我呆呆的接过信封,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看着刘处问:“领导,我该怎么办!您给我指条路啊!”
说着话,我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巨大的恐惧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心理防线。
刘处看着我,好一会儿也没说话,一直看出我是真的害怕,他这才吸了口烟说:“活路当然有,毕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说着话,刘处竟然拉起我的手说:“你是个难得的尤物,人漂亮,活儿也棒,我实在是喜欢你。你放心,我给你指条路,你能保命,关键的时候我会拉你一把。”
听了刘处这话,我急忙点点头,心里感动得直恨不得给刘处跪下磕几个头才好。只听他继续说:“你要想活,第一是坦白。如果有人找你谈话就基本上确定要办牛局了,所以到了那时候,坦白是唯一的出路。”
我急忙点头。
刘处接着说:“第二是立功。光坦白是不行的,你必须要立功。牛局的腐败不是一般的腐败,他肯定会有类似账本的东西,如果你能弄到这个,那就是大功一件。说不定给你个内部的处分就行了,到时候我再给你说句话。第三是积极退赔。如果你收过什么,现在就是你吐出来的时候,要钱还是要命我想你已经有决定了。最后一点就是保密,如果你把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透露给任何人,我想你的下场会比他还惨!”
听了刘处的话,我知道牛局这次肯定是完蛋了。不仅是牛局完蛋了,我也要跟着一起遭殃,虽然事情来得如此的突然,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的,如果回想一下牛局的所作所为,犯事,是早晚的。勾结本地黑帮强揽工程、充当黑帮的保护伞、利用手中的权利索要巨额贿赂、生活作风腐化……这些随便拣出一条来也够判刑的了,更何况牛局是样样不落呢?
我彻底冷静下来,擦干了眼泪对刘处说:“领导,您放心,您刚才说的每一条我都记下来了,我会按照您说的做。以后您就是我的领导,我什么都听您的!”
刘处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当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这才露出了些笑容点了点头说:“好好好,你能够辨别是非就好。如果有机会,我会拉你一把的,毕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那一夜,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尽力伺候刘处,让刘处爽到了极致。
转天,我把刘处送上飞机,看着飞机起飞我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请了病假,我也的的确确病了一场,只不过我得的是心病。
这些天我总在想:到底是谁把牛局捅到了省里?又是谁能知道如此详细的内情?
当然,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未来很渺茫。不!我要拯救自己,我坚定了决心。根据刘处给我指出的路,我也积极为自己做准备。首先我想到的是牛局有没有关于类似『账本』的东西,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牛局还真有那么个本本,那是一个高级的皮质封面的黑色笔记本,我在牛局家留宿的时候曾经在他的书房里看到过,虽然我不知道内容如何,但的确有这么个东西。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手。下一步,我把自己这几年来收到过的银行卡及财务做了一个整理,真没想到,整理完的结果是好大一笔钱,这些钱已经有一部分被我花掉了,我只好再想办法把钱补齐。另外,我凭借着自己还算清晰的回忆写了一份坦白书,里面记录下我所知道的牛局和我收过的每一笔财务。
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心里才算好过了一些。
在我休息的这几天里,牛局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心的意思,我也是来电不拒以免被他看出什么破绽。这个时候,我眼里的牛局已经象刘处说的,是个『死人』了……半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
我刚刚下班准备回家,走到车库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我打开电话一看,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哎,是周晓萍吗?”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我又没什么印象。
我说:“啊是我,请问您是?”
“哦,我是连局。”
电话那边说。
连局?我心里顿时一翻个儿。
连局虽然是我们局长,但不过是挂着个虚名而已,局里的人都知道真正说话管事儿的还是牛局。虽然我和连局见过几面,但也大多是在会上,私下里根本没什么交情,我甚至不知道连局怎么会知道我的私人手机号码的。
我急忙说:“哦,局长您好!”
连局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晓萍啊,你现在在哪了?”
我回答到:“啊我现在正准备下班回家。”
连局随即问:“现在是你一个人吗?”
听了连局这么一问,我心里顿时一凉,心想:这是啥意思?
我嘴上说:“啊是我一个人,您……”
连局说:“哦,好。那你方便的话过来一趟吧,我现在在华城宾馆202房间。华城宾馆你认识吗?”
华城宾馆。
对于北安的官场人来说,华城宾馆是一个几乎是没人不知道但又没人愿意提起的地方。因为北安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就在华城宾馆的大院里。华城宾馆说是宾馆,但其实从不招待外人,那里招待的,是那些快要倒霉的官员,如果哪个官员被叫到华城宾馆去谈话,基本上算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因此连局一提华城宾馆,我就有些发傻了。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啊……我……我知道,我认识。”
我有些结巴的说。
“好,你认识就好,那你过来一趟吧。”
连局语气平静的说,他似乎是怕我担心,随即又说:“晓萍啊,你别担心,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你过来吧,记住,不要打任何电话。你应该知道组织上的纪律。”
连局的这番话彻底印证了我的想法。
放下电话,我回到车里,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突然眼泪夺眶而出,我真想就此消失,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藏起来!最后我决定到华城宾馆去,无论如何也要去,先看看再说。想明白了事情,我马上发动车子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快速路行驶三十分钟左右我拐上了内环高速路,然后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我出了内环拐上了福山路,路口就是华城宾馆,在门口还树立着一块牌子写着:XXXXX北安市纪律委员会。我四周环顾了一下,挺清净,只有值班的武警在。
我停好了车,下车走到武警跟前先是登记,值班的武警与里面联系了一下以后让我直接上二楼。
当我敲开202房间门的时候,一个身着蓝色纪检委工作装的年轻人为我开的门,我刚走进去门就关上了,年轻人对我说:“麻烦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年轻人接过手机看了看然后熟练的把手机关掉放在了桌子上。
房间里烟雾缭绕,布局很简单,中间是一张长办公桌,办公桌前面放着一把很普通的折叠椅,房间的一角有一个饮水机。我进屋的时候,办公桌后面坐着三个人,连局坐在左手,另外两个我不认识,那个给我开门的年轻人也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拿起笔,似乎准备记录了。
这个我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情节今天实实在在的摆在我面前,我脑子一片空白。
“来,坐吧。小周同志。”
连局首先发话,虽然他脸上还有些许的笑容,但眼却十分凌厉。仅仅是这个场面我就已经濒临崩溃了。
我紧张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连局问我:“喝水吗?”
我急忙摇摇头说:“领导,我不渴。”
连局点点头说:“那好。”
停了一下,连局对我说:“小周啊,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他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第一个男人说:“这位是咱们纪委的周处。”
接着,他又指了指坐在周处旁边的一个男人说:“这位是纪委的张副局。”
我机械的对周处和张副局长点了点头。
高大威猛的周处说话嗓音洪亮,他看出了我紧张的样子,笑着说:“小周同志,你别紧张,咱们都姓周,本家人。呵呵。”
话锋一转,周处突然说:“周晓萍同志,你知道今天让你来这里是因为什么吗?”
我略带哆嗦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马上摇摇头说:“我……我不知道……”
周处说:“那好,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你的领导,牛局,工程。你想想。”
周处话音刚落,坐在他一旁显得小巧玲珑的张副局长说:“对,你既然是党员,自然也知道组织的纪律。人嘛,不怕犯错误,怕就怕犯了错误还要隐瞒,还要装傻。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办。我们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了解了解情况,你要实话实说。”
我看着张副局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下,连局先发话了:“小周,你先谈谈北安电子科技城那个项目吧。牛局是怎么运作的?”
当我听到『北安电子科技城』这几个字的时候,眼泪好悬没掉下来。因为在我印象中北安电子科技城的项目似乎是第一次牛局让我一起参与运作并从中收受贿赂的项目,而且那还是远在四、五年以前的事情了,既然连局一上来就问这个事情,足以证明人家已经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况了。
想到此,我心里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说:“我说,我都说,电子科技城项目是这样的……牛局得了一张消费金卡,具体钱数我不知道,大概有个十几万的样子,我也得了一张五万的消费卡,都是开发商送的……黄金海岸那个项目……我看见牛局分三次收了开发商送的钱,每次大概有一百万左右,我也收了二十万的『劳务费』……北安火车南站项目……牛局收了十万,我收了两万的『劳务费』……紫金花园项目……牛局收了七十万的项目返还款,我收了『跑腿费』五万……碧岭家园项目……牛局具体收了多少不详,不过和开发商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他们送了一张工行卡,估计有十来万左右,我得了一部轿车,后来我卖掉了换成了现金是三万……黄海路商业街项目,牛局前后共收了八万,我得了两万的『辛苦费』……海滨娱乐城项目,牛局收了大概十几万的样子,我得了两万的好处费……滨海大道商业街项目,牛局收了三万的美金寄给了他在美国的家人,我收了五千美金的好处费……观光岛项目,牛局收了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大概有百万左右,我得了二十万的好处费……还有森林公园项目,牛局收了大概有五十万的样子,我收了两万的好处费,后来牛局又觉得不上算,最终开发商安排我和牛局去新马泰七日游,我们一分钱没花,都是开发商安排的……来客购物广场项目,牛局收了多少钱具体的我不知道,我估计有二十万左右,我收了一万的辛苦费……”
在足足两个多小时内,我象背书一样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随着我的叙述,连局、周处、张副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个年轻人也不停的用笔记录着我说过的每句话,每个字。
“那你再谈谈都有哪些开发商曾经和你们有过来往?”
周处说。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以前的主要是久安建设开发集团的人跟我们接触,后来久安集团因为内部的事情退出了北安市场,取而代之的是滨海建设公司……现在从牛局这里拿项目的基本是三家,他们都有黑社会的背景,张七、李玉玺和周老爷子……”
等记录员一一记录在案以后,连局又问:“谈一下你所知道的和牛局有过来往的政府部门人员。”
我急忙点了点头说:“土地局的李副局和审批科的刘科长……资源部的张处……劳动局的李局和监察科的曹处长……人事局的刘子安局长,这些都是曾经托付人员进我们局或者是在项目上说过话的人,这就是我知道的。”
连局点点头,问:“谈谈牛局平时生活作风的情况。”
我听这话,脸上一红说:“牛局生活作风比较腐败,我作为他的属下和私人秘书,曾经多次陪他睡觉过性生活,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是有求于他的,他利用手里的权利又要钱又贪色,就是我本人也曾经多次参与到他与其他女人的淫乱活动中。我……”
我还要继续说,连局打断了我说:“好了,具体情况就不要说了。”
说完,连局和周处小声说了几句,周处又和张副局说了几句,最后张副局对我说:“周晓萍同志,就根据你刚才交代的问题,你自己的问题就很严重了。如果按照咱们现行的法律来讲够上枪毙是没问题的。当然,我们还要根据你所交代的问题进行核实。”
我一听『枪毙』两个字心里一凉,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说:“别啊!……求求领导!……别啊!……我愿意坦白!我愿意改过自新!……饶命啊!……饶我一条命啊!……”
我彻底崩溃了,又哭又叫,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梦中一样可现实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未完】
字节数:41546
第10集
或许是因为见得多了。
几位领导见我又哭又叫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更加深了我的恐惧,我趴在地上耍赖似的哭叫着,好一会儿周处才对我说:“起来吧,起来……”
虽然周处的声音也不小,但怎奈我已经哭得似个泪人儿一般,脑子里总想着被投入大牢被押上刑场……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周处见我没有反应,他冲着那个年轻的记录员一使眼色,年轻人马上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强制性的将我拉了起来重新又坐回到椅子上。
又过了好一会儿,待我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连局才开口说话:“小周同志,刚才张副局说的虽然是事实,但你也要知道咱们组织的纪律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积极立功,从轻处罚……”
我别的没听清楚,当我听到“积极立功,从轻处罚”这八个字的时候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又或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着说:“我立功!我立功!我想立功!”
连局见我慌乱的样子,笑着说:“好好好,只要你配合组织把问题调查清楚,积极退回所收受的赃款赃物,包括提供有力的证据,你的问题我们是会考虑的。”
我认真的听着连局的话,一一记忆下来。
我说:“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但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愿意积极配合组织调查取证,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去做!”
连局听完点点头说:“好好,你也知道,牛局已经是无法挽回了,他的罪行太过深重,你和他不一样,你既是他的办事人,也可以说是他的同伙,但你其实也是受害者。我们会考虑这一点的……”
当我听到『受害者』三个字不禁心里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连局继续说:“既然要办,就要办得铁案如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纰漏,因此取证就是关键。你刚才所交代的那些问题都需要证据才能成立。”
连局说到这,我急忙说:“领导,我想起了一个重要事情。”
周处在一旁马上说:“你说。”
我继续说:“我知道牛局有一个秘密的账本,虽然我没接触过,但我见过,那上面记录着他每一笔钱以及谁送的,是出于什么目的送的,我曾经看见过。”
张副局马上在一旁说:“好,这是一个关键。这个账本你能弄到吗?”
我想了想说:“凭借我和牛局的关系,应该没问题。”
张副局直到这个时候才对我有了一丝笑容,他点了点头说:“好,如果你能顺利的拿到那个账本则是大功一件,我们一定会考虑的。”
听了张副局的话,我多少心里有了底。……从华城宾馆出来天色已经渐黑了。我这时才想起手机还没开,急忙打开手机一看只见竟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而且全都是牛局的手机号码,我急忙定了定儿,拨了回去:“喂?领导?”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手机一直关机?”
牛局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哦……领导是这样……”
我脑筋急转编出一套词儿来:“哎呀,您可不知道,我下班的路上竟然碰见了张七那小子,我本想甩开他的,可他死活缠着我,非要跟我开个房,我禁不起他的纠缠所以……”
牛局听完说:“即便去开房你也用不着关机啊?我这还有事儿找你呢!”
我只好说:“哦领导,这是我的失误,都是张七那小子说什么玩儿的时候最讨厌电话响什么的,我就关机了。”
牛局听完没说话,我又问:“领导,您找我有啥事儿?”
牛局说:“算了,都办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跑趟财政局送个文件,顺便再帮我办点儿私事儿。”
停了一下,牛局又说:“算啦,你回家吧,有事儿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我又给张七打了个手机,也就是告诉他如果牛局问起什么来就说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他那。放下电话,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坐在车里,我脑子乱乱的,想到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恍如在梦中,心里也似乎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当初刘处跟我说的现在都变成了现实……开车回到家,我连澡都懒得洗躺下就睡了。一夜之间我被恶梦惊醒了好几次,想着想着我又开始哭了起来。最后我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虽然我目前处于十分不利的地步,但却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牛局那个秘密账本就是我救命的稻草,最低限度我必须把自己的命保住,至于牛局,在我眼里他已然是个死人了。可牛局的那个账本到底放在哪呢?虽然我曾经在他家的书房里看到过,但也不能保证一定就是放在他家里,单位?家?……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洗完澡并将自己打扮一新了,我不能让牛局看出一丝破绽,必须以更好的心态来面对他。来到单位,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琢磨着怎么能进入牛局的办公室。牛局的办公室不仅有门禁卡而且还配有钥匙,这两样东西都不能少,怎么才能弄到呢?就在我琢磨着的当口,牛局却给我来电话了,他让我上楼说事儿。
进了电梯,心里砰砰直跳,一心盘算着那账本的事情。
进了牛局的办公室只见他坐在转移里正看着电脑屏幕,那聚精会的情似乎电脑上有什么东西特别吸引他。
我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领导,我来了,啥事儿?”
牛局瞥了我一眼又看着电脑屏幕笑着说:“晓萍,过来过来,看看这个。”
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牛局跟前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的似乎是一个玩扑克牌的画面,牛局正聚精会的打着手里的牌。
我笑着问:“领导,咋玩儿上这小孩儿玩儿的游戏啦?这不是打扑克吗?”
牛局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着说:“傻丫头,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扑克,一把一万块钱的!”
我心里明白牛局是在玩网络上那种赌牌的游戏,故作吃惊的说:“呵!好家伙!一把就一万啊!”
牛局笑着指着屏幕下方的积分累计说:“看见没有,这都是我赢的钱,已经打到我的账户里了。呵呵。”
我仔细看了看,差不多有个几十万的样子,笑着说:“还是咱们领导,脑子快!有决断!”
牛局更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利用站在牛局身边的机会仔细观察着他办公桌上的物品,在一堆文件的夹缝中我看见了牛局的钥匙包,我心想:如果能拿到那个钥匙包就好了,我先配把钥匙。可我又一想,不行,我什么都没带,拿什么配钥匙?总不能把钥匙包都拿走吧?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我正犹豫着,牛局冲我说:“晓萍,一会儿你去趟土地局,找小刘把审批的文件拿过来,李玉玺那块地已经批下来了。不过咱不能这么痛快的就给他,不放这小子点儿血可不行……”
我答应一声转身刚要走,忽的牛局一把拉住我,他眼睛依旧聚精会的盯着电脑屏幕,嘴里说:“着啥急了,你先给俺叼一管儿!”
这要放以前,或许我会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但今天我只觉得心里恶心!可没有办法,我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踩着面前这个男人头顶才能逃出生天。我强作笑容的答应一声转身跪在牛局分开的大腿中间拉开他的裤链掏出大鸡巴开始唆了着……半个小时以后,我才从牛局的办公室里出来。
门刚关好,我回头暗暗使劲啐了一口。心里莫名的产生一股怒气想到:操你妈的!我看着你怎么死!
下午,我从土地局刘科长手里拿来了文件。路过一个市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要复制牛局的钥匙必须要有红泥膏,我索性在市场里转悠了一圈,还真巧买到了我所要的东西。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我进了牛局的办公室发现在坐的还有李玉玺和张娜,牛局跟他们聊得正欢。
牛局见我回来了,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李玉玺说:“玉玺啊,这不东西已经拿来了,我再签个字就生效了。呵呵。”
其实哪里用得着牛局签字,根本不是一个系统。
李玉玺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文件笑呵呵的走到牛局面前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金卡放在桌子上说:“领导,这是点儿小意思,给您买包茶喝。”
牛局看都不看那张卡,扭头冲我说:“算啦,不跟你逗了,晓萍,把文件给他吧。”
我这才把文件给了李玉玺。
按照规矩,晚上是一定要有酒席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牛局也没客气,他把金卡随便揣进口袋里然后冲李玉玺说:“你小子,这次不能便宜了你,晚上你说地方吧。”
李玉玺急忙谄媚的笑着说:“还用领导您费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最近东光市场又新开了一家西北风味儿的馆子,今儿我做东请您和萍姐过去尝尝,房间我都订好了。”
牛局听完笑着说:“你小子,小聪明都用这儿了,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说完,我们几个人一行出来。出门的时候,我亲眼看见牛局把办公室的门碰好然后又掏出钥匙锁了一下,最后他把钥匙放进了西服口袋里。我看着那串钥匙心里砰砰直跳。
我和牛局坐着李玉玺的那辆大众商务来到了东光市场。
虽然东光市场这名字起得有些土气,但其实盘踞在这里的除了酒吧饭店以外就是夜总会和娱乐城。东光市场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市场”更不是老百姓口中说的那种菜市场。
车子停在了一家叫“西北汉子”的饭店前,我们几个说笑着走了进去。
单间儿布置的挺有西北风味儿,墙上还挂着象征着图腾一样的牛角,房间里有一副水彩画,画的是放牧的情景。菜品也大都是西北风味,牛羊肉是这里的主要菜品。李玉玺是个有心人,也是见过场面的,因为牛局本来姓牛,所以今天这一桌子菜没有一样是和牛有关系的,是名副其实的『全羊席』面对着一桌子菜,牛局和李玉玺开怀畅饮起来。
只听李玉玺笑着说:“领导,尝尝这个,真正的羊鞭,吃了可以壮阳,大补的!”
说着,他给牛局夹了一筷子。
牛局一听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这套。”
说着话,牛局已经夹起羊鞭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吃完后连声称好,不禁又多吃了几口。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怎么才能弄到牛局的钥匙,虽然没想到好办法,但争取让牛局多喝几杯酒是很有必要的,因此我和张娜轮流起来给牛局和李玉玺满酒,张娜当然不知道我的心思,以为我是让他们高兴多喝几杯,自然也频频给牛局敬酒。
这顿饭,从晚上六点一直吃到八点,席间,牛局似乎吃得热了,他脱掉了西服顺势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我一直留心着牛局的动作,见他脱下了西服,暗自高兴起来。
男人多喝了酒,又有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陪,当然少不了色。果然,李玉玺醉眼朦胧的看着我说:“萍姐,等哪天有空,俺再跟你大战个三百回合咋样?”
我看着李玉玺心里暗暗骂街,但脸上摆出一副浪浪的表情说:“瞧你那样儿,简直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儿,你那点儿功夫也敢在我们领导面前显摆?别说三百回合,就是三下两下我就让你小子射了。”
“哈哈哈”我话音刚落,牛局便大笑起来说:“玉玺啊,晓萍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你那点儿功夫,不成!不成!哈哈……”
李玉玺也笑着说:“那是,那是。您老调教出来的,自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消瘦的。不过这玩儿女人的技巧您老还要多多教我啊。”
我在一边笑着说:“那还用教?你应该请教请教我张娜妹子,你问问她牛局是怎么玩儿她的?”
张娜浪笑着说:“姐,瞧你说的,不过领导的功夫真是一级棒!那回不是弄得我死去活来。”
牛局听了张娜这话十分受用,笑着说:“小浪屄,又开始犯浪了吧?行,一会儿找地方我好好操你一顿!”
张娜急忙笑着说:“说了就算,您可不能反悔啊?”
牛局点点头说:“啥话?别说弄你一个,就是再加上晓萍我也是通吃!”
牛局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我心里突然一转念,笑着说:“行啊,领导您既然有兴趣,不如今儿晚上您就把我俩带回家好好操操,下午您给了我俩枣儿吃,我还没过瘾呢。”
李玉玺在一旁搭话到:“哎呀,那你们都跟牛局走了,我可咋办?”
牛局笑着说:“你啊,爱咋办咋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身边还缺了女人?”
李玉玺色咪咪的看着我说:“不瞒领导您说,我身边是不缺女人,可像萍姐这样活儿好的女人那是急缺啊!”
我趁机在一旁说:“你总说我活儿好?我咋没觉得呢?你说说,我哪里活儿好了?”
李玉玺原本就是个大流氓,自然什么都说得出来,他咂咂嘴说:“先说萍姐这叼鸡巴的功夫,哎呦,那真是让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小舌头那叫个软,围着大鸡巴头儿那么一转悠!我操!不是我功夫深早就交代了!”
我被李玉玺说得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牛局却在一旁听得来了兴趣,笑着问:“除了我们晓萍叼鸡巴的功夫,还有那些?你说说?”
李玉玺笑着说:“再说这操屄,一般女人操个屄也就是那几个姿势,啥男上女下,啥女上男下,啥撅着,啥站着的,萍姐那姿势可多啦,正着操,反着操,还有一次,萍姐一边和我操屄一边还舔我的大臭脚,我操!那叫一个浪!”
牛局听完,眼睛一亮,扭头问我:“哦?还有这事儿?”
我红着脸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胡说!哪有那回事儿!”
李玉玺在一边说:“咋没有!不就是上次在我那玩儿的时候吗。”
我瞥了他一眼到:“你少胡浸!”
李玉玺也不理我,继续说:“还有一次,萍姐躺在床上,让我象蹲大号一样蹲在她脸上,她给我舔屁眼子,她一边儿给我舔,还一边让我抠着她的屄,舔得我那叫一个爽!差点儿没把屎拉进她嘴里,不过好歹在她嘴里放了几个响屁!哈哈哈……”
牛局一听更来了兴致,扭头问我:“这事儿是咋说?”
我听完脸上一红,浪浪的瞥了李玉玺一眼笑着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胡说!哪有……”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牛局看了看我,略带酸酸的口吻说:“操!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么跟他们玩儿的……”
李玉玺在一旁笑着说:“咋不是!萍姐性瘾那个大!只要劲头儿来了,想干啥就干啥,想咋来就咋来!”
牛局听完笑着说:“晓萍就是这么个实在人儿,服务周到,包您满意。哈哈哈……”
张娜在一边浪笑着说:“萍姐,你真是不分香臭了……呵呵……真浪!”
我抬眼看张娜一眼,浪笑着回敬她说:“臭货!姐姐我浪,你就不浪了?哪次你不是自己抠自己的屁眼子然后唆了手指?”
张娜也浪了起来,笑着说:“姐,瞧你说的!还用我自己抠屁眼儿?咱们领导的大鸡巴是干啥吃的?哪次不是领导用大鸡巴操完我屁眼儿然后让我唆了干净?”
牛局和李玉玺听完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和张娜也笑了。
只听张娜说:“领导,今儿晚上您要是真操我和萍姐,那您就让我和俩轮流给您叼鸡巴!那才叫尽兴呢!”
牛局一听笑着说:“好!”
席间,牛局出去方便,我见机会难得,牛局前脚刚出门,我急忙偷偷的将手伸进他的西服口袋里摸出钥匙包塞进自己的裤兜里也假意去厕所溜了出去。
我小跑着进了女卫生间然后看看四下无人,急忙掏出钥匙包和红印泥找出牛局办公室的钥匙留下了印记。完事后又急忙回到了饭桌上,我见牛局还没回来,便把钥匙包又重新放回他的西服口袋。我刚弄好,牛局就走了进来。只见他冲李玉玺说:“玉玺啊,散席了,你送送我们。”
牛局话就是命令,我们几个急忙收拾东西走了出来。
李玉玺一直把我们送到牛局住的小区门口才离开,我和张娜说笑着一左一右陪着牛局回到了他的家。
结局篇牛局家面积很大,属于那种全采光双厨双卫的房型。这房子当初是李玉玺和老黑他们几个包办装修的,可想而知,其奢侈的程度不亚于那种超豪华的样板房。
也难怪第一次来到他家的张娜一进门就是一阵的惊呼,她哪里见过如此奢华的房间。
我看着张娜如农民进城般站在客厅里四顾张望的样子,心说:臭傻屄!你哪见过这个……一进门迎面是一间超大的客厅,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两道走廊,每道走廊各自有四个房间,走廊的尽头还有一个房间,牛局的卧室和书房就位于客厅的左手走廊。这么大的一个单位仅仅住着牛局一个人当然显得有些空旷,很多房间牛局就从没进去过。
牛局左拥右抱的说笑着拉着我们坐在了客厅中央的真皮转角沙发里,如此大的沙发摆在牛局的客厅顿时显得小了许多,据说这部沙发是从德国进口的,价值几十万,是张七孝敬给牛局的礼物。
我不是第一次来牛局家,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我站起来把客厅的窗帘拉上,笑着坐回到沙发里投入了牛局的怀抱。牛局两手不老实的伸进我和张娜的衣服里挑逗着我们,房间里的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玩儿了一会儿,牛局起身走到客厅一角的冰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瓶洋酒和几罐没有一个中文字的高级饮料递给我们说:“来,喝。”
我和张娜答应一声接过来纷纷打开饮料喝了起来,牛局自己也打开洋酒喝着,不时的还跟我和张娜逗上一两句。
我偷眼观察牛局,只见他红光满面,似乎酒性正酣,他本来已经喝了许多白酒,这时又把洋酒当水喝来解渴,估计他也离醉不远了。
“来……咱们把衣服都脱了,凉快凉快”说着话,牛局放下酒瓶子就开始解扣子。
我和张娜同时放下手里的饮料帮牛局脱衣服,直到脱了个精光以后我俩才把衣服一件件的都脱掉,我和张娜都只穿着连裤丝袜和高跟鞋,这身打扮是牛局必须要求的,我们都心里明白。今天也巧了,我穿的是一双纯白色的包芯丝光连裤袜而张娜穿的却是一双黑色的天鹅绒紧身连裤袜,我俩这一黑一白显得格外有情趣呢。
我们三个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沙发上,牛局十分兴奋,眼看一幕淫乱的画面即将开始。
忽然,牛局冲我说:“晓萍,我书房的桌子上,就是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药,你给我拿来。”
我答应一声站起身,扭着屁股走进了书房。我打开壁灯,牛局的书房装修得一般豪华,但却显得十分凌乱,老板台上堆积着几个笔记本电脑、台式机、书、画报、烟、手机还有一大串钥匙……我着手在一堆杂物中翻找着,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我回头冲门外喊:“领导,没有啊?您放哪了?”
牛局回应到:“你……嗯……看看抽屉里有没有……”
听牛局的口气,热烈中带着兴奋,我估计是张娜给他叼上鸡巴了。
我绕到老板台后面,拉开一个个的抽屉继续翻找,直到找到第三个抽屉,我才翻出了牛局要的那药。我拿着药正要出去,忽然灵机一动,心想:要不我翻翻看?有没有我需要的那东西?
想到这儿,我抬头冲门外瞧了瞧,隐约只听见牛局和张娜在客厅里淫戏的说笑声,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紧张。我把药放在桌子上,然后迅速的拉开一个个抽屉翻找着,抽屉里实在太乱,什么东西都有,但没有我需要的。翻来翻去,一直到右手最后一个抽屉,我一拉,觉得拉不动,仔细一摸,原来这个抽屉配有自己的锁!
『钥匙!』我脑子里一闪念,急忙抓起桌子上的那一大把钥匙,根据我的分辨,这些钥匙中有汽车的、门的、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但象这种办公柜的钥匙是那种小一号的,我一眼就看见有一把小号的黑色钥匙,我急忙把钥匙插进锁头里一拧『咔哒』一声,抽屉开了。
我轻轻的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厚厚的黑色高级皮面的本子!
没错!就是它!我以前见过这个本子,牛局经常在上面写写记记!此时,我的心跳成了一个儿!我迅速而轻快的拿出那个本子,拉开扣,打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xx项目……金卡……xx人……”
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我找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了!这个本子将会把牛局送入地狱而却成为了我的唯一救命稻草!
可怎么才能把这个本子带出去呢?我脑筋急转。正在这个时候只听牛局喊到:“晓萍……找到了吗?……过……过来!快点儿!……”
“哦!找到了!”
我急忙答应一声,迅速的把抽屉关好,然后把钥匙拔下来放回到桌子上,我一手拿着那个本子一手拿着药走了出去。正好,牛局的书房外面第一间就是卫生间,我脑筋一转喊了一句:“领导,我上个厕所!”
说着话,我打开门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大,有全套的洗浴设备,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可以把这个本子藏起来,我正在犹豫,只听牛局在外面喊:“操的!懒驴上磨屎尿多!要不你就在里面拉个大的!待会儿我操你屁眼子!”
牛局说完张娜的浪笑声就响了起来……我急中生智,忽然看见卫生间的窗户,我急忙走过去打开窗户探头向外张望,借着外面的灯光,只见卫生间的外面竟然是一片花园,花园里有走廊,花草茂盛。
我顺手将本子扔了出去,正好扔进了草丛堆里,我又仔细的看了看本子落下的位置,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平静了一下,我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见牛局躺在沙发上,他高高的抬着双腿,张娜正跪在地板上双手扒开牛局的屁股给他仔细的舔着屁眼儿!牛局见我来了,急忙说:“过来!”
我浪笑着走过去顺势跪在张娜身边把药递给牛局,牛局抠出一粒药放进嘴里,我又回手拿起酒瓶递给他,牛局灌了两口咽了下去。
“叼!”
牛局说了一声。
我急忙低下头小手攥着他那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唆了起来……“哦……嗯……”
牛局舒服得哼出了声,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大鸡巴越发显得粗大梆硬!
“哼”牛局哼了一声,推开我和张娜站了起来。
“手背后!”
牛局嚷了一声。
我和张娜跪在牛局的面前急忙将手背到了后面。
牛局一手一个抓住我俩的头发,先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哦!嗯嗯嗯嗯嗯嗯……”
我一动都不敢动的张大小嘴儿迎合着牛局的鸡巴,粗大火热的鸡巴头儿猛的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再抽出!再插入!我一边奋力的配合着牛局,一边白眼儿乱翻向牛局表示被他操得有些受不了了!
“噗”牛局拔出大鸡巴一转身又插进张娜的小嘴儿里,又是一阵猛操!张娜在一边“嗷嗷”的叫着,也是白眼儿乱翻呢。
就这样,牛局在我和张娜间挥舞着大鸡巴象一位大将军一样挥舞着自己的『宝剑』操得我和张娜不亦乐乎。
玩儿了一会儿,牛局一把推开我,他拽着张娜的头发将她拉到了沙发旁仰面将张娜的头按在了沙发上,然后牛局一抬腿跨在了张娜的脸上将大鸡巴送进张娜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咔咔……咔咔……咔……”
张娜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嘴里发出『咔咔』声,可见牛局插入之深了。
抽了百十来抽,牛局才拔出大鸡巴推开张娜,然后他一把拉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沙发上也是仰面朝上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咔咔咔……哦……咔咔咔……”
粗大的鸡巴头儿猛力的顶进我的嗓子眼儿里,我只觉得呼吸困难,不觉得发出『咔咔』的声音,牛局可不管那套,他只在乎自己鸡巴的感受,大鸡巴快乐的操着我的嘴。
我和张娜轮流被操过了嘴,牛局也热身得差不多了,他拔出鸡巴将张娜拉了起来,一翻身把张娜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对我说:“晓萍,你也撅那儿!”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来,牛局分别撕开我和张娜的连裤丝袜,将我俩的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他先是将手插进张娜的屄里使劲的抠挖着,张娜浪浪的叫了起来:“呀!哦!啊!啊!”
不多时,张娜屄里流出来的淫水儿就把牛局的手弄得湿漉漉的了,牛局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小浪屄!够劲儿!”
说着话,牛局将淫水抹在张娜的屁眼儿里使劲的挖着,三挖两挖,把张娜弄得浑身乱颤。牛局抽出手指顺势塞进张娜的小嘴儿里,然后大鸡巴对准屄门儿用力一挺“噗滋”一声顺利插了进去……“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响起了『欢快』的节奏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娜一边用力挺着屁股,一边浪叫着。我在一边也看得眼红心跳,只觉得屄里『突突』的冒出几股淫水儿。
牛局自然不会放过我,他抽出张娜小嘴儿里的手指顺势抠入我的屄里玩弄起来……“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和张娜轮流淫叫“啊!屄……啊……爽!”
“哦!手……啊!……哦……”
牛局乐呵呵的干着我俩,大鸡巴更加猛操张娜。
“噗”牛局拔出鸡巴,轻轻一提,熟练的将鸡巴头儿顶在张娜的屁眼儿上一用力『滋溜』的一下就操了进去,然后牛局快速的摆动着屁股一下下操起张娜的屁眼儿来……“啊……”
只见张娜张着小嘴儿只哼了一声便没了下文,牛局如此粗大的鸡巴也够她受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爆响,张娜只是机械的摆动着屁股迎合着牛局,牛局舒服得哼出了声。
『扑棱棱!』牛局拔出了大鸡巴,只见鸡巴上沾满了粘糊糊的淫水儿和张娜屁眼儿里的大便,牛局坏笑着放开张娜,一瞬间她倒在了沙发上。牛局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压低,我刚一张开小嘴儿,牛局便将大鸡巴顺势插了进来……这就是牛局所说的『互操屁眼儿舔鸡巴的游戏』接下来,牛局又开始操我,先操屄,然后操屁眼儿,张娜只是瘫软在一边,房间里只是我的淫叫声:“啊!大鸡巴!啊!啊!顶上天啦!啊!大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我发浪的喊着,屁眼儿里牛局的大鸡巴快速激烈的进进出出,那股发自内部的骚痒让我几乎不能自己了!
牛局每操一下,我就喊一声“鸡巴!”
在我淫荡的喊叫声中,牛局终于要射了。
“噗”的一下,牛局从我屁眼儿里拔出还冒着热气儿的大鸡巴,不用说,大鸡巴头儿和鸡巴茎上沾满了从我屁眼儿里掏出来的大粪,牛局转头拉过张娜猛的将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儿里……一瞬间,我只觉得身子空空的,瘫软在了沙发上。
“啊……啊……我……操!”
突然,牛局死命的将鸡巴猛的插入到张娜的嗓子眼儿里,只见张娜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牛局两个大鸡巴蛋子儿猛的一缩!浓浓热热的大精子就给张娜送下了肚……好一会儿,我们三个才缓过儿来,牛局喘着粗气坐在沙发里点上一支烟使劲的吸着,他的情十分的舒泰,但不多时,牛局就一脸疲惫了,即便是年轻人也经不起如此的耗费体力,更何况他又喝了许多酒,牛局站起身,拉着我和张娜进了他的卧室,我们三个滚进大床里,不一会儿牛局就鼾声如雷了,张娜也昏昏的睡去。
看着他们都睡了,我虽然也感觉疲惫,但却无法入睡,我心里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如何才能马上脱身?
我轻轻的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然后到客厅里拿出我的手机小跑着进了卫生间。关好门,我打开手机急忙拨通了连局长的电话:“喂?连局吗?我是小周。”
我小声的说。
电话那边传来了连局的声音:“哦,小周,你现在在那里?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连局,我向您汇报一个重要的情况,我已经找到了牛局的那个秘密记账本了。我现在在牛局家里,我想马上把账本交给您!”
我略带激动的说。
“好!好!小周!你干得漂亮!你现在在那里?告诉我具体地址,我派人去接你。”
连局高兴得说。
得到了连局的鼓励,我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我急忙告诉了连局具体的地址,然后说:“连局,我知道自己犯了国法,我知道错了,请允许我将我的非法所得全部上缴,我愿意坦白。”
连局听完,笑着说:“嗯!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组织的纪律你是了解的,还是以人为本,救人为主。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错误,那好,我同意你的请求。”
听了连局的话,我激动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急忙说:“好,我一定积极改正我的错误。那我现在就想办法脱身,您派人来吧。”
连局笑着说:“好,我这就派人过去,不过这个人你还认识了,呵呵。”
说完,连局挂掉了电话。
虽然连局的最后那句话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现在顾不得这许多了。我偷偷从卫生间里溜出来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卧室门口,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隙仔细往里看,只见牛局仰面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张娜也沉睡不醒。
我看着牛局,忽然悲从心起,毕竟是牛局把我带起来的,跟着他,我也的确活得很潇洒,因为牛局,所以我才享受到了平常人无法想象的奢侈生活,从一个小小的职员到一个部的人事主管,单位里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这一切的一切,转眼间灰飞烟灭。这个酣睡中的男人,可能明天就要走向法场,而我却是送上他这条不归路的唯一动力……现实就是现实,现实是残酷的,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必须把牛局送上不归路。想到此,我不再犹豫,轻手关好门走回客厅,我利索的穿好衣服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当关上牛局家的门,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稳了些。
迅速的跑下楼,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黑色的笔记本。从楼栋里出来,我绕到侧面,侧面是一个花园,我迈进花园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找到卫生间的窗户底下,谢天谢地,那个笔记本还在。我拿起笔记本抬头最后一眼看了看牛局家,然后毅然的向小区门口走去。此时的时间已经临近深夜了,我刚出了小区,一辆黑色的马自达就慢慢靠了过来,车门一开,只见一个男人露出了头,对我喊了一声:“晓萍,上车。”
借着灯光我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刘处!
我上了车,惊讶的问:“刘处,怎么是您?您不是回省城了吗?”
刘处关好车门,看着我笑了笑说:“是啊,我是回去了,但我当初不是说要拉你一把吗?我不放心你,所以又回来了。呵呵”开车以后,刘处才认真的说:“省纪委对牛局这个案子非常重视,这次拍板让我主持来办这个案子,所以啊,我又回来了。”
我一听是刘处主持这个案子,心里欢喜。笑着说:“太好了!太好了!”
刘处转头看看我说:“晓萍,我知道你的心思,好是好,不过你这次恐怕不好过关啦。”
我一听,心里一凉。
刘处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马上又说:“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说的不好过关是指恐怕这次你多多少少要受处分,而且弄不好还会被判刑,但命肯定是能保住了。”
我这才听明白刘处的意思,转忧为喜的说:“吓死我了!您刚才这么一说,我还以为我要吃枪子儿了!”
刘处笑着说:“你立了这么大的功,组织上不会不考虑的。你放心。”
在我的指引下,刘处把车开到了我的家门口,我最后一次回到了家,看着这个我住了多年的家,我禁不住又有些哀叹。但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坦白材料从家走了出来,关好门,我把家的钥匙也一起放入了档案袋中。
刘处一直把我带到了华城宾馆。
还是那个房间。不过这次我心里上感觉轻松了许多……事情比我想象得来得快。当我在看守所里呆了一个星期的时候,刘处通过电话告诉我事情的发展情况。牛局被双规,开除党籍,并且被移送法院等待审判。
与之有关联的其他官员也一起被约见谈话,该双规的双规,该处分的处分。对我来讲,因为我提供了对案件至关重要的证据,因此立功,最终决定从轻处罚,给予开除党籍处分并以受贿罪起诉至法院,拿着判决两年的结果,我彻底松了口气。
这已经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好结果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