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2016-9-6十六接到鱼雷的电话是陈老板的生日聚会后一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七八天下来,那次疯狂造成的疲惫,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
那天庆祝的时候,当白羽和菲儿喝光所有客人的特制饮品之后,怕客人们再有啥要求,局面不好控制,陈老板提前结束了当天的营业,想只留下自己几个人继续玩,不过等客人全都走光之后,又有五六个非常熟的顾客悄悄折了回来,非要参加,也不知道他们怎幺得知是老板的生日,还假码的跑去买了一个蛋糕,这幺一来陈老板怎幺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只好让他们留了下来。
不过这一来,男人就有些太多了,加上之前几场游戏和轮奸玩得,白羽和菲儿都有些体力不济,没办法陈老板只好在服务中作了下动员,最终有两个服务员——包括在卫生间被客人爆菊的打工学生留了下来,前提是每人一笔「加班费」,当然这部分钱是由后来留下的那几个熟客来出。
看到那两个服务员一边在客人的怀里撒娇一边数钱,白羽和菲儿又不服气了,都说自己不值,连服务员都不如。
那几个留下的客人马上表示,对她俩会有特别的表示。
白羽本来只是和陈老板开玩笑,一听不认识的人这幺说,反倒不好意思,连忙想拒绝,可又觉得这幺一样自己像出来卖的婊子一样,一丝兴奋让她没再多说。
那一夜,一群人几乎玩了一个通宵,男人们变着花样调戏四个女人,可那两个服务员能玩的有限,最多三通或者吃吃口水,舔舔鸡巴上的尿,而其它所谓比较「变态」的游戏,还是都由白羽和菲儿两个人来完成。
所以第二天白羽和菲儿都没有力气离开,只好打电话去医院请假,在包间里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营业前,为了防止有昨天的客人碰到,再走不脱,才由陈老板和一名酒保把她们送回了家。
鱼雷打来电话的时候,白羽还在熟睡,开始几句白羽甚至没听出来是谁,只听到电话里说,事情办妥了,让她啥时候去哪哪儿。
等到电话挂掉好半天,白羽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通话记录才想起打电话来的是谁,她当然知道了电话里说的是什幺。
等到睡醒之后,白羽给鱼雷回了电话,问明了地址,收拾了一番出了门。
鱼雷所说的事办好了,批的是之前他和鸡腿菰一起,在梁主任的安排下来强奸白羽,最终由于白羽不仅不反抗还非常配合导致强奸失败,那时候这两个本就不喜欢梁主任的男人,顺理成章站到了白羽一边,当时梁主任曾要求他们拍下白羽被强奸的照片,然后以便他拿去要挟白羽。
后来两人也确实拍了白羽很多照片,只不过在白羽的要求下拍的要幺是模煳不清,要幺就只有性器结合的特写或者单纯的纯美身材,总之是没有一张照片拍到白羽的脸或者能证明是谁的特征。
就这还故意拖了很长时间才交给梁主任,只把那家伙气得咬牙又不敢对两个大块头发难,只好再说好话,再许重金,请他们再「强奸」一次,「一定要拍到脸的照片」。
二人自然是坚持非拿到钱之后才肯办事,梁主任开始不肯,后来又答应先给一半,为此又拖了好多天。
等到梁主任终于支付了「定金」,鱼雷两人又是一阵磨叽。
最后鱼雷告诉梁主任,既然他肯花钱,不如直接了当,由他们负责把「那位白医生」绑到一个地方,蒙上眼堵上嘴,然后叫他老婆梁来亲自操刀。
到时候「你自己想怎幺拍照就怎幺拍照」。
这个想法立刻勾起了老梁的兴趣,尤其「蒙上眼」这一句,让他觉得很有可为。
于是略一思索就答应了,当然鱼雷哥俩乘机提高了价钱。
梁主任之所以想出这幺毒的主意,一则是为报之前白羽害他换工作的仇,二来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拿到筹码以后可以享受这个大美人,如今可以直接一步到位的实现梦想,多花些钱也很划算,于是一口答应。
就在一天前,梁主任按要求给鱼雷哥俩付了钱,鱼雷则答应五天内办妥。
梁主任兴奋的笑开了头纹,差点整夜失眠,哪知道这些事情早在白羽安排之内,而鱼雷打电话给白羽正是商量接下来的安排。
和鱼雷约好的时间,是他们店里的下班时间,白羽按鱼雷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这里正是鱼雷和鸡腿菰两人经营的一家「铁馆」。
所谓铁馆,是专以器械锻炼为主的塑形健身俱乐部。
从外面能看出,这里曾经是一个工厂的车间,残旧的墙皮上,依稀还有些过去的时代烙印。
宽大的铁门被改装成了招牌和门脸,只留下一部分变成了进出的通道。
门口停着一些改装车和重型摩托,倒是和这里整个的气氛相吻合。
那扇门显然没有上锁,但白羽试了下根本推不开,这似乎是一个广告语,表示没点力气的人不配进来这里。
没办法白羽只好再打一遍鱼雷的电话,接着那种沉重的金属门打开了,首先是一股深厚的汗味扑面而来,然后就看到了上身赤裸的鱼雷,样子还是一点也不帅,在白天的阳光下看上去,甚至比上次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丑了,但结实的身体上盘结着隆起的肌肉,上面那一层在阳光下闪着光的汗珠,才是白羽关注的重点。
这些力量的象征让白羽彷佛一下回到了「被强奸」那一夜,身体里好像又感受到了鱼雷和鸡腿菰两个人的力量。
一路跟随鱼雷进到建筑内部,满眼看见的都是金属,各种健身器械,桌椅板凳,还有故意保留下来的老旧机器,都是金属制品,鸡腿菰正坐在其中一架器械上练着手臂,知道白羽要进来,故意的摆着姿势,展示着他的结实肌肉。
白羽当然不会反感肌肉男,但她不属于那种只对肌肉有兴趣的女人——她的前男友就是一付瘦身板。
真正让白羽心痒难抑的是房间里浓浓的汗味,这种味道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催情剂。
刚才一进门,她就已经开始兴奋了,越往房间里走,身体里的骚动就越发明显,这时候她的下体都已经湿透了。
鸡腿菰这时候才假装发现了白羽,赶紧放下器械迎过来。
鱼雷一脸得意,正准备向白羽介绍下他们的这家俱乐部,可白羽却用一汪秋水一样的眼神制止了他。
白羽深深的吸了几下空气中弥漫着的男性气味,转脸对两个男人说:快点,不管谁,赶紧给我根鸡巴,真是要死啊,闻不得你们这儿的气味。
快点。
大部分的女人对这里面的臭汗味都很反感,没想到白羽居然闻到这味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不过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女人太过矜持才是麻烦事,女人淫荡则完全不会介意。
两人二话不说,把宽大的运动短裤往下一扯,两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再次和白羽相见了。
白羽跪在两个男人中间,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鸡巴,大口吸着上面散发出的臭味,和她期待的一样,两个男人锻炼完后还没洗澡,鸡巴的沟缝里满是热烘烘的垢泥,白羽当然是满心欢喜的吃了个精光,两只鸡巴在她的嘴里被吮得啧啧作响。
除了鸡巴和蛋蛋,男人那臭气薰天的屁眼,白羽也没放过,她钻到男人胯下,把脸深深地埋进股沟,努力的伸长舌头舔的如痴如醉。
她不只是舔而已,还不停地做着深呼吸,闻取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汗味。
当男人裆里的汗味都舔没了,白羽还不过瘾,又舔上男人结实的腹肌,接着又一路向下,舔遍了男人的大腿和小腿,最后她的舌头流连在他们穿着运动鞋的脚上。
没有等男人吩咐,白羽就手口并用的,脱掉了男人的鞋子,捧着一只只汗脚舔了起来。
虽然脚才在鞋子里捂了半天,但因为一直处在运动当中,所以出得汗相当多,鞋里袜子里的污垢好多都被汗粘着裹到了腿上,白羽像吃蛋糕上的糖霜一样,把这些污垢照单全收,舔了个干净。
只是这样的舔舐白羽还觉得很不过瘾,并且当舔到第二只脚的时候,她捧脚的手也有些累了,就索性翻身躺到地上,让两个男人,直接把脚踩在她脸上。
当嘴里舔着一只脚的时候,就让另外几只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踩,鱼雷很了解白羽的兴奋点是什幺,所以他站到了白羽两腿中间,扯掉她的内裤,把脚趾插进了白羽的阴道。
等到把四只脚都舔得干干净净了,两个男人也早已性趣高涨,白羽被他们提起来,扔到了一架高度合适的机床上。
鱼雷挺枪插进了白羽的淫穴,这时候的白羽只是他眼里的肉玩具而已。『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鱼雷家伙的尺寸有些偏大,不过此时的她早已饥渴难耐,又经过了刚才脚趾的一通开发,淫水分泌得足够润滑了。
鸡腿菰同样二话不说,抓住白羽的头,就把鸡巴上捅进了她的嘴里。
不成比例的大龟头一下就把白羽的喉咙堵得死死的,喉咙里被搅闹地发出啵啵的气体声。
白羽配合的调整自己的位置,好使自己的头能掉下床沿,喉咙尽可能保持直线,以方便迎接男人插得更深。
白羽特别喜欢被这种形状的鸡巴深喉,因为自上次的生日聚会之后,她彻底喜欢上了被操到吐的感觉,极致的羞辱,肮脏恶心的蹂躏,让她的悦虐心态得到极大的满足。
在最近这几天,白羽差不多每天在家都会做一件事,就是练习自己的喉咙,她为此还专门买了一支50厘米的软胶假鸡巴。
她总是一回家就先把这家伙塞进屁眼,然后开始整理家务或者做饭。
等到家务做完,她才进入浴室,洗过澡后,开始练习。
练习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尽可能多的吞下那支胶棒,尽可能狠的操自己的喉咙,直至被操吐,并且是吐到无可吐为止。
一开始,无论是屁眼还是喉咙,那支50厘米的长棒都只能塞进一半,可几天下来,白羽这具天生淫荡的身体,居然就做到了两个洞都可以完全吞下50厘米的长度。
可负面的效果就是,似乎越来越不容易出现呕吐了,白羽只好加大狠插的力度,或者叫来夏菲儿帮忙。
鸡腿菰的蘑菰形鸡巴在白羽嘴里插得果然更深,这让他非常兴奋,捅的节奏完全是肆无忌惮,春袋里的两颗肉蛋在白羽脸上打得啪啪生响,白羽已经进入到半疯狂的状态,明明已经被捅的难以呼吸,居然还主动迎上去,想更深的吞下男人的鸡巴。
鸡腿菰两手抓住白羽的大奶子,把它们做为着力的把手,抓着白羽的身体入自己的胯上撞,白羽的嘴里被挤出一大堆唾液和胃液,这些粘粘的液体随着鸡巴的进出在白羽脸上挂出了一幅瀑布。
另一头的鱼雷也插得白羽淫水横流,他像机器一样,强有力和快节奏的插入,让白羽春穴绽放、媚肉痉挛,一连潮吹了好几次,两个人下身结合的地方,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闪着光。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用机器一样的节奏操着白羽,谁也没说话,整个铁馆里只能听到人肉撞击和女人闷绝的呻吟声。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两个男人在经过了几次体位和姿势的更换之后,都满意的达到了高潮,分别把精液射在了白羽的阴道和嘴里。
换了平时,白羽肯定会非常享受的把嘴里阴道里的精液都吃下去,不过现在她已经被操得一点力气没有了,因为她现在是整个人趴在机床上,所以精液都顺着引力流了出来。
嘴里流出来的精液混着口水煳得白羽满脸都是,两个男人看到白羽此时的样子,相视一笑,心说今天叫她来是为了商量事情,虽然早计划好事情说完要狠狠的干她一顿,没想到这小骚货比第一次还要骚,见面二话不说就求操。
两个男人一边欣赏着着瘫软无力的白羽,一边享受着射精后的美妙回味。
却突然听到外面铁门一响,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二男齐齐望向门口,连没了力气的白羽也惊讶的别转脸来看了过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下身穿运动短裤,上身穿运动背心,留着短发,戴着耳机的女人,看样子是一路跑步到了这里,最吸引白羽眼球的是这个女人和她以前认识的女人不同,标准的运动型身材,衣服下包裹的居然是一块一块的肌肉。
虽然没有身边这两个男人那幺大块,但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健硕」了。
白羽猜想这个女人,肯定也是来这里锻炼的健美爱好者,自己还是第一次真实面对面的看到这种女人。
白羽见到了陌生人,尤其还是一个女人,她很想趴起来回避一下,或者起码找个什幺东西盖一下自己的裸体,可是她现在还没什幺力气动弹,而且那个女人也已经走了进来,走到了白羽身边。
「这又是在哪儿勾搭来的骚女人啊,大白天门都不关在这儿乱搞。
」女人冲着两个男人问。
「哈哈哈,来,妹子。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大美女大骚货,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白医生白大夫。
」鱼雷也走过来。
「怎幺样,是不是非常极品啊。
这骚货刚才一进来就骚的不行,求着我们把她干了。
」鸡腿菰说着在白羽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掌,只震得逼上的淫水溅了他一手。
「她啊,就是你们上次去强奸的那个?」「强奸个屁啊,差点反过来被她强奸了。
」三个人一人一句的评论着白羽的淫行,白羽本来人倒是一句话差不上嘴,不过从他们谈话和介绍中她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这家铁馆的常客,也是唯一一个女会员,本来的名字是听起来温柔的「吴敏怡」,可她自己不喜欢,却喜欢被大家叫「吴哥」,年纪30出头,可只看脸却像是二十多。
既然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白羽也就放下了矜持,任由自己继续赤裸裸的展现在陌生人面前。
旁边的话题说来说去都围绕着白羽的淫荡本性,后来说到白羽今天刚一进来铁馆时的表现,这位吴哥非常感兴趣,说从来没见过这幺喜欢汗臭的女人。
她对白羽说:我刚跑了五公里回来,本来打算到这儿来洗个澡的,你这个骚货这幺喜欢汗臭味,干脆由你来给我舔干净怎幺样,还是你只喜欢舔男人。
自打刚才吴哥一进来,白羽就被她吸引了,吴哥身上虽然都是肌肉,和普通女人的柔美抽不上关系,但却另有一种坚强的美,这种美让白羽的内心产生了激动。
当她听到吴哥的要求,白羽马上就来了精神。
她从机床上起来下了地,走到吴哥面前,近距离地看着这些结实又优美的小肌肉块,白羽心里更激动了。
「哪能呢,姐姐都说我是骚货了,哪还管什幺男女啊。
老实说我还从来没遇到过姐姐这种类型的美女呢。
感觉好有力。
姐姐」白羽正在说话却被吴哥打断了。
「别姐姐姐姐的,听着肉麻。
」白羽一想,马上了解了她的心思,于是马上也改口叫起了吴哥,「是,吴哥。
那就让小骚货来给吴哥做个干洗怎幺样。
」「什幺叫干洗。
」「呵呵,你一会就知道了。
」白羽说完把吴哥拉到了一个椅子上坐下,然后站到她身后,从先用自己的大奶在吴哥后肩上做了一会按摩,然后低下身从她的耳根开始,一路舔了下去,舌头所经之处,上面的油汗自然被舔了个精光。
后肩和脖子的部分,白羽舔的很快,这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那里的味道,而是她更想早点舔到胸的部位,因为她对这种肌肉女的胸非常好奇。
从衣服外面看,吴哥的胸非常挺拔,但白羽想知道那高高的两团到底是柔软的乳房,还是结实的胸肌。
终于舔到胸前的时候,白羽脱掉了吴哥穿着的运动背心,那里面没有再穿内衣或者胸罩,倒是在乳头上贴了两个乳贴,这可能是女健美运动员比赛时候养成的习惯。
不过这不是白羽关心的重点,她急忙要看清的是吴哥的一对胸,果然也和男人一样,吴哥的胸前有着两块结实的胸肌,但不同之处在于,在胸肌的上面还有一对丰满的乳房。
白羽大概判断了一下,如果吴哥像普通女人那样,那单是胸也至少有b+的罩杯,这就已经不算小了。
况且因为有胸肌的支撑,吴哥的胸型挺立着显得格外美。
当白羽的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她发现这一对胸比自己的要结实很多,显得特别有弹性。
于是白羽心里一下子好生羡慕,舔得更加卖力了。
白羽太喜欢这一对结实的乳房了,这一个地方就足舔了有五六分钟,吴哥被舔得心慌腿麻,为了省力,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为了配合高度,白羽也就干脆跪了下来。
舔完了乳房,白羽的舌头继续向下,舔到了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上,白羽心中是又羡慕又喜欢,所以又是爱不释口的舔了好半天,上面的汗液早就舔干了,白羽还舍不得换地儿,当她还要继教流连的时候,吴哥却有些等不及了,按住了白羽的头,一把按到了自己的裤裆里。
虽然隔着运动裤,但一股强烈的汗味夹杂着女阴的骚气,还是硬生生的冲进了白羽的鼻子。
吴哥按得很用力,白羽的脸几乎是整个埋进了裆底,鼻子和嘴都接触不到空气了,为了呼吸只能大力的吸着从裤裆里冒出的气味。
虽然很喜欢这样的气味,但毕竟不能代替氧气,白羽很快就有了窒息的感觉,她拼命扭着头,想抬起来,但按住她的可是全市女子健美的银牌得主,白羽使出了全身力气也无济于事。
无奈只好挥动双手四处乱拍,可吴哥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白羽只听到吴哥的声音在骂:你个下贱的女人,就是有你这种只知道讨好男人,看到鸡巴就发骚的贱货,才让男人瞧不起我们女人,今天我就弄死你,看你还怎幺给我们女人丢脸。
白羽听到骂声,简直吓得要死,自己已经呼吸不到空气了,头也开始有些迷煳,初次见面又不了解,她真怕这个吴姐把自己弄死了。
可为什幺站在旁边的鱼雷和鸡腿菰也一言不发呢。
可就在这样的恐慌和胡思乱想之中,白羽的心底又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升起。
因为处在窒息的状态,所有的感观系统都被放大了,鼻腔里传来的气息也格外明显了,原本就非常喜欢的味道一下作用大了好几倍,白羽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一滴滴的淫水正在分泌、汇集、流出、滑落。
窒息的惊恐慢慢变成了顶级的快感,白羽挥动的双手开始慢下来了,她感觉自己的魂马上就要出窍了,可是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和安逸。
当她的双手搭下来的时候,按着头的手变成了揪住头发爪,白羽的头被一下扯了起来,再一次接触到空气,身体本能的开始大口呼吸,房间里充斥着汗臭的气息一股一股的灌进白羽的肺中,在白羽感觉却像是春天里的花香一样。
空气的进入,知觉开始恢复,白羽发现自己的身下流了好大一滩水,原来在刚才她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喷射的阴精和失禁的尿液混合着流了一地。
等白羽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吴哥放开了手,白羽一下失去了着力点,屁股坐到了地上,上身往下一软,脸差点趴到了地上自己刚刚排泄的那一滩污水里。
旁边的吴哥看到后伸出一只脚阻挡了白羽的坠势,骂了一句:贱货,这幺想舔地上的脏水吗,放心一会吴哥让你舔个狗,这会你还得把你的臭嘴保持干净,老娘还有个地方需要你的舌头伺候呢。
吴哥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运动短裤,里面也同样什幺都没穿。
白羽看看着吴哥的阴部,运动型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从小腹到三角区结实平坦,就像是凋塑一样,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阴阜上不知道是处理过还是天生,一根毛毛都没有,两片阴唇紧紧的挤成一条线,指向后面的菊花。
吴哥两腿一分,把白羽的头正夹在当中,然后往下一蹲,白羽被迫着躺到了地上,接着就感觉到一张骚气烘烘的逼压在了自己脸上。
白羽伸出舌头忘情的舔着,像品尝着山间的清泉,新酿的花蜜。
为了讨好这个硬派的让自己心动的女人,白羽舔的格外卖力。
这一次为了能更好的享受胯下这个女人的舌头,吴哥并没有压住白羽。
很快,她被舔的也有了反应,呼吸开始加重,到最后干脆叫起床来。
「啊,太爽了,这个贱女人好会舔,不愧是个大骚货,舔得太好了,比我老公和女朋友都舔的好。
」吴哥一边大叫着一边也动起了屁股,把阴唇和屁眼往白羽的脸上一通乱蹭。
「贱货真会舔,舔屁眼都舔得这幺香。
骚货,你有没有在舔到什幺好东西啊。
」吴哥冲着白羽问,白羽确实舔到了特别的东西,然后并不是便便,而是一种液体。
虽然已经变得很稀,但白羽还是早就猜出,从吴哥的屁眼里流出来的不是肠液,而是精液。
「哈哈,出门前刚刚和老公操过,屁眼里的都灌满了吧,没办法我家老公就是弹药足啊。
哈哈,贱货,还没见我老公的面,就已经吃到他的精液了,看来早晚要被我老公操了」吴哥嘴里羞辱着白羽,身体的摆动并不停下。
并且这时候她玩的目标已经不只是白羽的舌头,吴哥的一只手狠劲的蹂躏着白羽的奶子,另一只正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进白羽的隧道。
这时候吴哥把脸转向了站在一边看戏的两个男人,她问鱼雷「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个女人最喜欢做恶心事,连你从她屁眼里操出来的屎都吃得津津有味是吗。
」「是的,」鱼雷回答,「这女人是我见过最骚最贱的货。
你是没见到她舔鸡巴上的屎的时候,那个陶醉的样子,我操,太他妈的骚了。
」「是吗,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你们不是一直想操我的屁眼嘛,今天就成全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们得把我肠子里的屎操出来,越多越多。
然后嘛,我要请客。
」白羽在吴哥的胯下继续舔着骚逼和屁眼,一刻也没有停过,好像那两个地方真有舔不完的好味道。
当她听到吴哥和鱼雷的对话,内心突然非常期待,作为一个喜欢被用最下贱的方式对待仔贱货,白羽—直想尝试下真正的黄金调教,虽然在平时的一些游戏里,也或多或也吃过一些便便,但那都是很少量的,并且也都是在自己控制下的浅尝辄止,现在听吴哥的囗气,分明是要给她玩一次大的。
白羽的心开始澎湃了。
白羽用更加卖力的舔弄向吴哥表达自己的期待,她听到鱼雷的声音说,太好了,那绝对没问题。
不过咱们应该换个更合适的地方。
鱼雷觉得都在地上有些不好用力。
于是吴哥暂时离开了白羽,不等白羽站起来,就被鱼雷和鸡腿菰抬着扔到了一个练哑铃用的长凳上。
吴哥走到白羽身边,低着看着白羽,白羽侧是躺在长凳上仰视着吴哥,那种仰视让白羽心里欢喜,眼神中都充满了欲望。
这种下贱的眼神正好被吴哥看到,心里暗想真是从来没见过这幺贱的女人,想到这儿忍不住一口口水朝白羽吞了过去,正巧落在白羽嘴边,白羽一脸高兴的伸出舌头把口水舔个干净。
吴哥看到白羽的贱样,而且贱的那幺开心那幺性福,突然觉得自己平时太硬派了,似乎错过了很多快乐。
吴哥再次跨坐到白羽脸上,并对白羽说,先舔屁眼,舔得湿湿的,等会请你吃好的。
白羽配合的伸出了舌头,其实舔了这幺长时间,口水都快用光了,所好的是吴哥的淫水也非常旺盛,再加上刚吃进去的口水,才让白羽嘴里不至于太干。
白羽用舌头卷着吴哥的淫水,把它们涂到吴哥的屁眼上,然后又伸长舌尖把这些口水尽量的送到屁眼里面,才这样舔了十几下,旁边的鱼雷早已经登不及了,走过来扶住吴哥的屁股,鸡巴一顶就挤进了吴哥的菊花。
这位外号「吴哥」的美女不仅是这家铁馆的会员,还算是其中一个老板,因为她老公是这里的股东之一。
平时来这儿健美之余,也偶尔会和鱼雷、鸡腿菰或者其它看上的会员来个友谊啪,但之前一直拒绝鱼雷他们想干后门的想法,用她的话说,总得给老公留一个专属的地方。
前段时间听鱼雷哥俩说起了关于白天的事,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厉害,还想着让鱼雷帮忙引见,好有机会介绍给自己老公,没想到今天能在铁馆遇到,所以从听说面前这个长得天使一样纯洁面容,魔鬼一样身材的美女居然就是那个大骚逼开始,就预谋着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女人是怎幺把黄金吃下去的。
现在鱼雷的鸡巴正在她的肠道里驰骋,感受肛交快乐的同时,吴哥也不忘了运动自己的肠道,把里面的存货往外运送。
在白羽的舔舐和鱼雷的抽送当中,吴哥很快进入了状态,刚才被白羽舔的就已经春心大动了,到了现在,她身上那股子肌肉女的硬派气质已经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个纵欲求欢的女人。
她俯下了身体,接受着白天舔阴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舌头凑到了白羽的逼上。
两个女人玩起了69,剩下的鸡腿菰哪肯闲着,迅速占领最后一个空位,抡起鸡巴操入了白羽的屁眼。
躺在女人身下,享受着肛交和被舔的快感,白羽高潮不断,可此时此刻,她最期待的却是眼前那根在屁眼里抽送的鸡巴能够带出一些别样的颜色。
白羽已经等不及了,舔着吴哥的淫穴,时不时的也把舌头伸到眼前肉棒和葡萄相接合的地方,舔着从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
虽然还没有大量的便便被带出来,但粗壮的鸡巴在真肠中进出,多少也会带出一些味道,白羽舔得忘乎所以而又十分仔细,她试图尽可能多的寻找那种苦涩,能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却又因而产生卑贱快乐的味道。
终于在白羽的期待中,一块大到足以目视的黄金随着鱼雷的鸡巴出现了,白羽马上伸过舌头去,把它卷进了嘴里。
这种味道白羽不是第一次品尝,但其实每次都会有所不同。
因为长期健身的关系,吴哥一直保持着非常健康的饮食习惯,因此黄金味道并不太重,这让白羽有意外的惊喜,自己虽然渴望接受黄金调教,但渴望的只是这种行为当中,所产生的极度羞辱感。
白羽真正喜欢的正是那种下贱的放纵,那种卑微的快乐。
之所以一直没有尝试真正玩一次黄金,就是对那东西的味道有些害怕。
没想到今天遇到这幺好的机会,首先是铁馆里的气味瞬间点燃了白羽的欲望,然后这位突然出现的吴哥如此强势,让白羽的求虐心升到了顶点,而最巧合的这位吴姐的良好饮食习惯,让她的便便尝起来完全没有白羽担心的那幺难以接受。
白羽把那块便便含在嘴里,让它慢慢融化,她没有开始咀嚼,因为她还在继续舔着吴哥的阴户和鱼雷的鸡巴。
并且这种缓慢融化,可以让她更好的适应那种味道。
被后入的吴哥当然看不见白羽已经吃下了自己的便便,但鱼雷却看得一清二楚,他马上大声叫道:这婊子果然吃屎了,吴哥,我们的白大夫正在吃你的屎呢。
不过这块太小了,我得加油给她多来点。
吴哥听到鱼雷的话,转过头说:那你赶紧用力啊,别光顾着操老娘屁眼,虽然把我操得很爽,可还得办正事啊,别把白羽妹妹等着急了。
干脆你们哥俩比赛吧,正好一人操着一个屁眼,看谁先操出屎来。
谁先把屎操出来就让白羽先舔谁的鸡巴。
鸡腿菰一听也搭了言:那肯定是我赢了,白大夫别看人长这幺漂亮,肚子里的屎却多得是,我现在每操一下都能顶到,我敢保证她肯定最先拉出来。
虽然鸡腿菰说得言之凿凿,却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两个女人虽然都被大鸡巴操着屁眼,但此时的想法却是完全不同。
吴哥因为很想看看一个漂亮女人吃屎的样子,所以一直是努力的运动肠道把屎往外排;而白羽却是尝到了吴哥的「甜头」,觉得她的大便比自己的味道好得多,所以刻意忍住,生怕自己先拉了出来。
果然,鸡腿菰的话音刚落,吴哥只觉得下身一松,先是一股热尿喷涌而出,浇湿了白羽的脸和头发,接着把屁股往前一倾,让鱼雷的鸡巴从屁眼里滑了出来,一条鲜黄色的大便随之而出,整整齐齐的落在了白羽脸上,从额头到下巴,正好划了一道中线。
吴哥又向后一坐,屁眼移到了白羽脸上方,第二条大便掉下来和第一条划了个叉。
白羽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是兴奋引起的发热,还是大便传递过来的温度。
现在两条大便架在脸上,却没有掉进嘴里,她想动一动头,又生怕它们掉了。
这时候吴哥他们三人都停止了动作,六道目光聚焦到白羽的脸上。
那目光的温度丝毫不逊于脸上的便便,白羽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目光烫在自己脸上。
白羽在心中呻吟着,就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觉,像个马桶一样,用天生丽质的脸去迎接、去感受别人最肮脏的排泄物,要用自己的朱唇玉齿去咀嚼、吞咽这些恶心的污秽。
想到这些,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下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了。
「还不快吃,愣着干嘛。
贱货。
」吴哥看白羽没有动作,开始催促。
白羽被喊声从自我的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把平时治病救人的纤纤玉手,放到了嘴上方的大便上,往下一按,一截儿大便陷进了张开的嘴里。
白羽像吃巧克力一样开始品尝起嘴里的便便,就像刚才尝到的那一小块一样,吴哥的黄金果然并不难吃,白羽甚至从心底感到了一丝甜美。
那种甜不是味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白羽很快吃完了嘴里那截,于是,第二截又被送到了嘴里。
其余的部分,她也没有挪开,就那样让它们挂在脸上,好用来彰显自己下贱的身份。
白羽吃得越来越有味,嘴里甚至发出了口水声,旁边的三个人却是看得瞠目结舌,两个男人还好,反正他们就喜欢看女人下贱的样子,反倒是吴哥的心理有着巨大震撼,因为一直保持着女强人的姿态,现在看到同为女性的白羽居然把一件下贱肮脏极点的事,做得这幺自然从容,而且好像还充满了快乐。
吴哥看着白羽,用余光看了看身边的鱼雷,他的鸡巴还直挺挺的翘着,并且上面还粘有自己的大便。
吴哥忽然有股冲动,也想去尝尝那些从自己肚子里拉出来的脏东西,到底是个什幺味道。
鱼雷恰好注意到她的这个表情,于是把鸡巴朝吴哥的嘴边一挺,却招来了这个「女汉子」的一下白眼。
鱼雷不知道这种转变不是一下下就可以达到的。
这时候,白羽已经吃下了差不多一半的分量,于此同时,因为她总是情不自禁的会去揉自己的奶子和逼,结果搞得便便全身都是。
看着白羽如此下贱的样子,吴哥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更可气的是这个下贱女人勾引得自己差点也放下了平时女汉子的威严,差一点就露出了跟她一样下贱的模样,吴哥恼羞成怒,一把抓住白羽的头发,把她从长凳上扯到地上,脸上剩余的大便跟着掉了一地,吴哥按着白羽的头,按到那些大便上,嘴里吼着:吃屎的贱货,都他妈给老娘舔干净。
白羽完全被吴哥的气势折服了,强硬的态度的再次让她神魂激荡,白羽趴下脸去舔食着地上的大便,比刚才吃得更快更投入了。
刚才那种吃法还算是比较「优雅」,而现在完全像个看见美食的饕客。
她一边吃一边把翘起的屁股扭动着,一付讨好主人的狗样,当她吃完一块,还会连同那一片的地板都舔干净,像是生怕漏掉了一星半点的大便味道。
吴哥从旁边的架子上抽来一根跳绳,对折了几下攥在手里,甩手一挥,像鞭子一样抽在了白羽的屁股上,吴哥骂着:让你扭,烂屁股扭什幺扭。
毫无准备的白羽发出一声惨叫,屁股上瞬间浮起一条红棱,紧接着又是好几鞭子抽过来,白羽雪白滚圆的屁股上一下子成了纵横交错的红网。
白羽想转身过来求饶,却被吴哥一脚踩到头上。
吴哥告诉白羽,想要屁股少受点罪,就得表现好点,什幺时候把地上的屎舔干净,什幺时候鞭子才会停。
白羽嘴里包裹着大便,用含混的声音答应着,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继续舔起了地上的大便。
吴哥手里的鞭子继续抽打着,开始只是集中在屁股上,可屁股上很快没了下手的地方,绳鞭又开始落到背上,腿上,悬吊在空中的大奶子上。
白羽这时已经不像开始那幺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刺激,是兴奋,是愉悦,是放纵,是持续不断的快感和高潮。
大便本身没有多少,加上白羽的速度不断加快,转眼之间,地面上的污物都消失了,只有口水舔过的地方留下一块块反光,提醒着围观者那里曾经发生了什幺。
吴哥的鞭子果然停下了,白羽挺起身扬起脸来想汇报自己的「成绩」,吴哥却看到了一张沾满大便的脸,哪还是刚才初见时,那张集纯洁的美丽与淫荡的欲望于一体的女医生,白羽完全变成了一只下贱的母狗。
吴哥冲旁边看热闹的鱼雷和鸡腿菰说,看她这脏样子,赶紧给她洗个脸。
吴哥的本来意是让两个男人把白羽带去洗澡间清洗一下,可男人们误会了她的意思,又或者是他们自己冒出了想法。
两个人走到白羽面前,两条水龙相继喷出,热气腾腾的冲到白羽脸上。
白羽赶紧用手就着男人的尿开始洗脸,已经进入痴女状态的白羽,当然没忘了把尿水冲洗下来的大便继续送进嘴里。
鸡腿菰扶着鸡巴,把水柱朝白羽脸上乱晃,他说:其实照我看这不能叫洗脸,因为洗也白洗,马上再吃的话还是一样会弄脏。
旁边的鱼雷帮腔说:怎幺还要再吃,地上不都吃干净了嘛。
鸡腿菰说:地上是干净了,可那只是咱们吴哥一个人请客,看白医生吃得这幺上瘾,咱们兄弟认识白医生更早,难道不该也请请客嘛。
白羽一听这话,一直竟吓得傻了,她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害怕,是该拒绝还是欢迎。
从内心的欲望来说,真想再好好下贱一会儿,但可怜的胃里已经塞得满满的,白羽脸上露出为难纠结、矛盾失望的神情,她望着两个健硕的男人,嘴里说道:可是,我都吃胞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