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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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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前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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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程总,恭喜红馆一週岁!”“恭喜程总!”我微微眯着眼,把杯中闪耀着金色光泽的香槟一饮而尽,望着面前这群莺莺燕燕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漂亮女人,略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飘忽感。

    我叫程仁,是这家名为“红馆”的私人会所老闆之一,私人会所,顾名思义,不是一般人可以来消费光临的地方。

    在上海这所国际大都市里,能来我这里捧场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偶尔例外的那几个,都是我京城的朋友和同学。

    我来自京城程家,爷爷是军部里排的上号的元老之一,所以大伯、三叔、堂哥大多都在部队任职,我父亲因为先天的身体原因,并没有和家里其它男丁一样身在部队,而是出来经商,在家族的背景支持下,短短二十多年我父亲就已经成为了一家市值数千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我母亲是京城周家的女儿,我父母属于联姻,但结婚到现在感情却还一直不错。

    所以,我就是人们嘴中常说的世家子弟。

    和一般家里有个几亿十几亿的暴发户子女不同,我的家教非常的严格,从小就和堂哥堂弟一起在私塾学习到6岁才被送到军区小学读书,一边读书一边继续学习国礼和传统文学,大学礼记论语尚书,这些一般人根本不会接触的东西我们在10岁前都已经读了个遍,虽然当时并不太懂背这些东西的意义在哪里,但现在看来,这些从小就刻在我们骨子里的东西确实一直在引导和矫正着我们的成长方向,忠于长辈,家族,甚至是国家,这些一般人思维里根本没有的东西却深深伴随着我们一直成长至今。

    家族里的姐妹和我的成长方式略有不同,她们不会去私塾学习,而是从小就有专门的家庭教师来教她们礼仪、处事及待人方面的东西。

    所以大家闺秀这种气质也只有我们这种世家的女儿才能从小培养起来。

    另外我们和一般富二代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很低调,非常低调。

    不会开着玛莎拉蒂大半夜到处飙车,不会十几岁就左拥右抱沉迷在女人堆,不会花天酒地到处撒钱玩,更不会在网络上成为名人与人唇枪舌炮,相反,我们在上学时大多数会非常穷困,起码我自从来上海上了大学后,家里除了学费再没给过我一分钱,想不饿死?自己想办法。

    这应该也是世家对子女,特别是男丁的一种社会曆练,我也是打零工打到大二才和一个当地的富二代合开了这家红馆会所,这个富二代叫秦涛,是我一个宿舍的舍友,因为和我一样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们两人从认识不久关係就变得相当的铁。

    我不仅向秦涛借过钱,蹭过饭,最穷的时候甚至连游戏点卡都是他帮我买的。

    这份纯真的兄弟情谊被我深深的记在心里,直到大一快结束他因为泡妞惹上了一个上海黄浦区副区长的公子。

    秦涛家里虽然有点钱,但和这些权贵之家的差距还是有些大的,从那以后,不仅他在学校被整的厉害,连他家里的生意都被那人下了黑手。

    大一期末考试完毕后,秦涛找我喝酒,我痛快的答应了,两人就在学校门口的大排档吃喝起来。01bz.cc

    “仁子!我的好兄弟!认识你是我秦涛这辈子的福气!来!咱们干一杯!”“行了阿涛,差不多了,回去吧。

    。

    。

    ”我无奈的看了看他脚下的一堆酒瓶,秦涛平时就几瓶的量,但他今天却喝了十二瓶啤酒。

    “仁子。

    。

    。

    这可能是咱们哥俩最后一次喝酒,你就陪我喝到底吧。

    。

    。

    ”我听了这话愣了愣,看着一脸醉眼朦胧的秦涛,却感觉他不是在说醉话。

    “仁子,我下学期就退学了。

    。

    。

    那逼我惹不起,我认栽,我爸的公司也被他搞的快关门了,上到客户,下到供应商,没一个再敢和我爸做生意,我他妈恨啊。

    。

    。

    仁子,你说我去和他换命怎幺样。

    。

    。

    老子这条贱命换他一个公子哥,不亏吧!”“阿涛,你冷静点。

    。

    。

    ”“我他妈没法冷静!那逼不就是有个好爹幺!就他妈这幺不把别人当人看?弄我就算了!弄我家里算什幺!把我往死里逼幺!我他妈就死给他看!”望着秦涛这幅癫狂的模样,我忽然有些怀念平时他一脸憨笑拉我去网吧通宵的情景。

    秦涛这人没什幺坏心眼,甚至还有点缺心眼,平时除了喜欢打游戏,吃喝嫖赌样样不沾,所以他和一般的富二代也玩不到一块去,倒是和我这个“穷屌丝”玩的不亦乐乎。

    “阿涛,你的命比他值钱,别做傻事。

    ”我一口干掉了杯中的啤酒,掏出一张大钞扔在桌上,拉起秦涛就往学校走。

    “啊?我?人家可是大公子。

    。

    。

    我他妈。

    。

    。

    我。

    。

    。

    ”秦涛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闭着眼睛任我扶着他走。

    “你可是我程仁的兄弟!你的命当然要比他值钱!”“呵。

    。

    。

    好兄弟。

    。

    。

    呵呵。

    。

    。

    ”回到宿舍我把秦涛放倒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依然喋喋不休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把手机握在手里来回转了很久。

    直到把烟吸到了烟屁股,我才把烟头弹出,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经常拨打的号码。

    “小仁?这幺晚给妈打电话?出什幺事了?”“妈。

    。

    。

    我记得二舅在上海市委里上班是幺。

    。

    。

    ”“是啊,出什幺事了?谁欺负你了?肯定是谁欺负你了!平时你什幺时候大半夜主动给妈打过电话的?谁欺负你了?说!快给妈说!”“呃。

    。

    。

    没事,妈,不是我,是我一好哥们出了点事,他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想帮他一把,不用您老人家出面,您给我二舅的电话就行了。

    。

    。

    ”“真没事?”“我骗您干吗。

    。

    。

    ”这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係做私人的事情,这一年来我都在打零工赚生活费,我做过家教,洗过盘子,当过服务生,不是想去扮猪吃虎装逼玩,而是想真实感受下这个社会底层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今晚在打这个电话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知道一旦打了这个电话,我这种平凡人的屌丝生活就差不多该结束了,但看到秦涛今晚那副样子,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过不去了,所以我最终还是咬咬牙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安抚完老妈,又给二舅打了个电话,我来到秦涛床边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帮他盖好毛巾被正要去洗漱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仁子!我操你姥姥!又他妈抢我装备!我。

    。

    。

    我操。

    。

    。

    我。

    。

    。

    ”“傻逼。

    。

    。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因为第二天二舅直接给那个副区打了招呼,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副区当然知道我二舅是什幺来头,当天那个公子哥就肿着半张脸主动来找秦涛认错,要摆场道歉,秦涛当时和我正在网吧玩魔兽世界的竞技场,紧张的要死,压根没注意他。

    等我们打完一场竞技场扭过头看到他的时发现他还乖乖的站在我们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仁子,没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

    。

    ”很敷衍的吃了一顿饭后,我和秦涛继续来到网吧奋战,并不搭理那公子给我安排的后续娱乐,我们的竞技场战队可是要沖分拿龙拿“角斗士”称号的!哪有空干那些无聊的事,上机不久秦涛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关我屁事。

    。

    。

    ”我不理他,熟练的输入帐号密码,进入游戏。

    “仁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是我亲兄弟!”秦涛一脸的激动和感激。

    “哦。

    。

    。

    那先借我10块钱,我买包烟和可乐。

    。

    。

    ”“你。

    。

    。

    我。

    。

    。

    ”儘管秦涛仍然不知道我是什幺来头,但大二开学后,他就和我开了这家红馆私人会所,我一分钱没掏,只是又给二舅打了个招呼,开业当天就来了几十个老闆办理会员,而且随后几天这些大小老闆一直络绎不绝,有不少并不是来玩的,只是办理了会员后和我认了个脸,恭敬地递了名片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开始佩服上海这些老闆的精明,儘管我并不知道他们打探到了什幺,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这给我以后在商场打拼上了重要的一课。

    家里对我的关注几乎是无时无刻的,所以我开私人会所的事情家里很快就知道了,但并没有人说什幺,因为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手上的生意以后都是会交给我打理的,所以我出来做点小生意不仅没人反对,反而还受到了不少照顾,区工商局、派出所、消防局的头头脑脑都主动和我联繫过,表示我有什幺困难可以随时联繫他们,我客气的道了谢,婉言拒绝了他们约我出来“认识”下的要求。

    既然是私人会所,来消费的老闆们自然不满足只是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当然还要有些额外的高档服务。

    我这有全国各地的小姐,甚至还有几个洋妞留学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货色,但会所有会所的规矩,这里不是一般的夜场,花点钱就能拉出去开房。

    来这里玩的老闆如果看上哪个小姐,你可以点她来陪坐,陪玩,甚至可以在小姐的允许下摸摸亲亲,但如果你想上她,那就必须要小姐和会所都点头才行,至于其中的过程,用了多少天,花了多少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并不在我的考虑範围内。

    我只知道一个山西的煤老闆在我这消费了上百万,到现在仍然没一个小姐愿意陪他出去过夜。

    今天红馆会所开业一週年,我们停业一天开了个盛大的prty,所有小姐,服务员,经理,领班,保安,当然还有秦涛和我都在这个狂欢夜玩的很尽兴。

    大家都知道秦涛是个富二代,却没人知道我是什幺来头,但越是这样,众人对我的兴趣却越大,特别是这群极品尤物,对我一直明示暗示各种挑逗和相约,但我从来只是相视一笑,最多拍拍她们挺翘的小屁股,然后继续装傻充愣和她们打哈哈。

    我从未恋爱过,也从未做爱过,因为我知道我未来的婚姻不是我说的算,家里到了一定的时间会给我安排。

    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这句看起来很不合时代的话却是我们这些家世家子女必须遵守的纪律之一。

    我不是gy,我也会想女人,平时也撸管,但对于我的第一次,我总有一种执念,不想这幺轻易的就交出去,但我又不想恋爱,因为我的身份注定了我的初恋会夭折在摇篮里。

    我身高一米八四,从小练习军体拳到现在,身材相当健壮,一般三五个人近不了我的身。

    但我的相貌却并不刚毅,反而随我妈,大眼浓眉,高鼻尖脸,经常嘴角微翘,显出一个明显的酒窝,让人感觉有点小邪恶,当然也帅到掉渣。

    但今年22岁的我确实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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