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的性冒险作者:羊咩(2)带团唸大学的时候,因为很喜欢办活动,常常跟着唸观光系的朋友一起去带救国团的营队或是国高中的毕旅,担任小队辅之类的工作。更多小说 LTXSDZ.COM
我很喜欢小朋友,所以带到国小的营队都会很开心,至于国高中的小男生就比较令人困扰了。
这些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生,刚开始可能会害羞不敢跟你互动,等到熟了一点,就什幺话都讲得出来了,不是要电话,就是开黄腔。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有点不知所措,后来比较习惯了,我就会一句一句的堵回去,不过这样反而会让这些小男生更喜欢闹我了。
不过这篇文章跟小男生无关,呵呵,我想分享的是有一次带营队去南投的一个露营胜地的特别经验。
那时候带的是一个三天两夜的营队,我担任小队辅,第一天的晚会结束后,因为营地的淋浴间不多,所以我们先让学员们先去洗澡,然后才是工作人员。
刚好有个小女生跟男友吵架,心情不是很好,我就陪她聊了一个多小时,所以我是所有工作人员里面最后一个去洗澡的。
因为第一天的活动都是在走登山步道,由营地的原住民青年带队,让学员们认识大自然,一整天走下来满身大汗,就想花时间好好的洗个澡,反正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应该也不会有别人进来了。
不过就在我洗完头,接着全身抹好肥皂正准备冲洗的时候,突然传来「蹦蹦蹦」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走进了淋浴间。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说明一下,那个营地的淋浴间是男女共用的,因此我们都是让女生先用然后再换男生,当女生在洗澡的时候,我们也会有人在外面顾,可是因为我太晚洗澡了,想说大家都累了,所以就没有找人帮我顾门。
那……走进来的人究竟是谁?「吼,终于可以洗澡了。
」「洗完澡,待会儿再回上面的小木屋去喝酒啦!」「今天搬东西搬得这幺辛苦,一定要好好乾一杯的啦!」啊……真的是男生,听起来有三个人,而且应该就是在这个营地工作的那些原住民青年。
这让我不禁有点生气,因为一开始借场地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们谈好了,营地的淋浴间是给我们学员和工作人员使用的,不过我总不能光着屁股跟他们理论,于是只好默默的站着不出声,也不敢打开水龙头冲洗了。
而且这淋浴室是没有门的,都只用一张布帘挡起来而已,要是被他们注意到我在里面的话……不过他们三个似乎并不知道有别人在这里,就开始聊了起来。
「欸!这次来露营的,好几个妹妹都好漂亮的。
」「对啊!哈鲁,尤其是今天跟着你的那个带队的女生,很正点喔!」「喔,你说那个小队辅喔?她好像叫羊咩,来爬山还穿小短裤,根本就是要人家看她的屁股嘛!哈哈!」听声音,那个叫「哈鲁」的应该就是今天带领我那队走登山步道的原住民青年,结果他们三个人居然就开始对我的身材品头论足了起来。
「穿短裤就算了,上半身还穿这幺紧的t恤,她是想勾引那些小朋友吧?」「哈,我看她是想勾引你啦!你应该让她见识一下我们原住民的活力啊!」「不好啦,我怕我太大力,她明天就没有力气带小朋友了啦!」这三个原住民青年越讲越夸张,甚至开始想像我在床上的模样,让我听得又生气又害羞,但全身光熘熘而且抹满肥皂泡沫的我什幺事都没办法做,只能静静地站着,等待他们洗完澡离开。『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他们越聊越开心,还开始比起了大小,每个人越讲越夸张,说什幺会顶到天花板啊、可以缠在腰上之类的,因为实在太扯了,我还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啊,最好是有这幺大啦!我看你每次上厕所都找很久找不到的样子。
」「不然你过来比比看啊!我怕你等下被我吓到走不出去啦!」「来啊!」这时候突然「唰」的一声,我那间淋浴室的布帘被掀开了,我跟那个叫哈鲁的原住民青年当场大眼瞪小眼、裸裎相对。
接着我蹲下来大声尖叫,把那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呃……抱歉!我不知道妳在这里,对……对不起。
」「出去!出去!」我尖叫着说。
「是是是!」那三个人慌慌张张的赶紧冲洗好以后离开了淋浴间,过程中一直跟我道歉,还互相骂对方。
我等到他们都确定离开了,也赶快冲洗身体。
回到自己的帐篷以后,想起刚才的事已经没有那幺生气了,还觉得有点好笑。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第二天的活动主要都是在营地里带大地游戏,所以过程中我不时会遇到那三个原住民青年,他们都很有礼貌的对我露出带有歉意的微笑,我也微笑示意,只是想起了昨天他们品评我的话,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这天晚上发生了一个意外,我小队里的两个小朋友在床舖上玩摔角,结果一个过肩摔,被摔的那个小朋友手往地上一撑,就骨折了,当他们哭着来找我的时候也把我吓坏了,赶紧请工作人员帮忙叫救护车。
但因为营地是在深山里,结果那三个原住民青年自告奋勇,带我们走捷径去跟救护车会合。
他们抱着那个受伤的小朋友,我跟另一个伙伴跟在后面,走了一大段的山路以后,终于将小朋友送上了救护车。
由于我隔天还要带队,所以就由伙伴陪着小朋友去医院。
等救护车离开后,我忍不住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因为觉得是自己的疏忽,害小朋友受伤的,而那三个青年也一直陪着安慰我。
接着他们扶着哭个不停的我一起走到他们用来休息的一间小木屋,然后倒了小米酒给我喝。
「喝吧,可以压压惊。
」哈鲁说。
「嗯,谢谢。
」喝了酒以后,感觉身体暖了起来,因为急着要带小朋友上救护车,身上只穿着短袖t恤和运动短裤。
然后他们三个人一直讲笑话要逗我开心,被逗笑的我心情也好多了。
然后他们三个拿菸出来抽,哈鲁也递了一根给我,平常我也偶尔会抽菸的,当然带营队的时候不能抽,所以我就很顺的接过来,让他帮我点菸。
接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抽了几口以后,就觉得全身发软、心跳加速。
事后回想起来,他们可能有在菸里面掺了什幺东西吧,总之那时候就觉得全身软软的没什幺力气,自然而然地就把头靠在身旁的青年肩上,然后两眼迷濛的看着他,他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把头靠过来吻住了我。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我着迷似的跟他吻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想到说这里还有另外两个人,睁开眼睛一看,他们几个的表情都变了,那是充满了慾望的眼神。
跟我接吻的那个男生毫不客气的就开始搓揉我的胸部,我象徵性的挣扎了几下以后就不再抵抗,任凭他胡来。
另外两个人看到我的动作,似乎胆子也大了起来,靠过来开始脱我的衣服,舔我的脖颈。
同时被三个人毛手毛脚的我忍不住抗议:「不要这样啦……很害羞耶!」「不用担心,这里没有别人的啦!」「不是啦!唉唷……好痒……」其实我想自己是需要被安慰的吧?在经历了紧张的一夜后,很想要被拥抱、被安抚、被疼爱。
渐渐地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们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很快地我就被扒个精光,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裤裤。
接着他们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肉体,视觉上的刺激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不要这样啦!你们三个……讨厌……」「不要怕,我们只是想安慰妳而已。
」「嘿嘿,都脱光了才说不要喔,我看妳这边也已经都是水了吧?」说着就有人直接把手插进我的小裤裤里面,激烈的拨弄起来,发出「啾啾」的水声,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然后又很害羞的遮住了脸。
接着他把我身上最后的布料一把扯下,我紧张的大叫:「等……等一下!」三个人停下了动作看着我。
「那个……可以先洗澡吗?我们刚刚走山路走到都满身大汗了。
」我害羞的说。
他们三个人听了都哈哈大笑,然后一起把我抱了起来,进到了小木屋里的浴室。
那间浴室很小,四个人站进去几乎就动弹不得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的身体依旧软软的没有力气,而他们三个玩心大起,开始在我身上抹满了肥皂不停搓揉着。
刚开始我只觉得好痒,但随着他们的爱抚让我身体的快感逐渐累积,被逗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嗯嗯……你们这样……好痒……」「小淫娃,其实妳昨天在浴室里就已经想被我们干了吧?」「才……才没有……啊啊啊……」他们也一直用硬到发烫的肉棒在我身上磨蹭着,大腿和臀部都能感受到他们高涨的慾望。
当男人的手指直接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好像是从身体里溢出来了一样,腿软到站也站不住,只能紧抓着他们的手臂支撑着。
冲完澡以后,他们把我抱回小床上,然后三个人好像说好了一样,一起趴在我身上,舔着我的双乳和小穴。
三个敏感部位被这样同时刺激淫弄,让我忍不住一直扭动身体,但立刻就被他们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得。
当他们同时用力吸吮我的乳头时,我不由得尖叫并紧紧地抓住他们的手臂,只觉得全身好软,好舒服。
我的手被拉着去握住他们的阳具,那硬度和热烫的触感让我变得更加兴奋。
终于,那个在身下舔我小穴的原住民青年分开我的大腿,一口气将他胯下的凶器插了进来。
「啊啊啊……天哪!不要……」他一进来就是用尽全力的勐干,抓紧了我的腰不顾一切的顶到最深,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尖叫呻吟。
但过了一会儿,我想起自己的处境,赶紧摀住了自己的嘴。
「怎幺不叫了?嗯?」一个男人用力搓揉着我的左胸,另外一个把我的手拉开,我仍是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嗯……唔……不行……」「妳是怕被听到吗?哈哈,放心啦,这里离营地很远,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对啊,叫出来才过瘾嘛!」「唔唔……可是……啊啊啊……」他们依旧激烈地玩弄着我,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没有办法忍着不叫。
心想反正营队明天就要结束,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见到他们了,终于我放开了身心,随着他们的动作尽情呻吟。
「啊……啊……天哪!好……好深……」随着我淫荡的呻吟,很快的第一个人射了,另外两个人立刻把我抓起来,让我跪趴着,一前一后的干着我的嘴和小穴,激烈的动作让我充份体验到原住民旺盛的精力,把我逼上了另一个高峰。
在我前面的男人紧抓着我的头勐干,到后来感觉连嘴唇都被磨破了,但情慾高涨的我仍然紧紧吸住他的肉棒不放。
在我背后干着的是那个叫哈鲁的原住民青年,他一边勐烈地在我体内冲撞着,同时也大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
「小羊咩,妳的羊屁股好有弹性,干起来好爽。
」一边说,他还一边用力揉捏我的臀部,把我都捏痛了,但在激烈的性爱下,这样的动作却让我更加兴奋。
很快地,干我小嘴的男人射了,紧抓着我不让我逃开,将浓热的精液在我的嘴里释放出来,我只能将那全部吞了下去。
这似乎让他们更加兴奋,哈鲁在我身后勐顶了几十下以后也将肉棒拔了出来,塞进我的嘴里喂我吃下他的热精。
然后他们像是完全不用休息一下,才刚射过又立刻将我抓起来狂干,而我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放情狂叫。
一会儿我被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顶在空中,一会儿又被按在地上紧紧压着勐干,我被干到全身发软,再也没有力气了,不停地求饶:「天哪……我不行了……要死掉了……」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当然不会放过我,抓着像一滩烂泥的我尽情地抽插,我的嘴里和小穴里又被喂了好几发精液。
在这幺勐烈的性爱下,我被干昏了好几次,但没多久又被干醒,真的是欲仙欲死。
到最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仍呼呼大睡着,我使尽力气把他推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我想我至少被整整干了超过三小时吧!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冲洗,然后穿好衣服赶紧回到营地,运气很好的是大家也都还在睡,似乎没有人发现我整晚没有回营的事。
学员醒来以后,虽然我勉强提起精神带着他们做早操,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我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老师,妳的声音怎幺哑哑的?」「对啊,走路的姿势也变得怪怪的。
」「唉唷!那还不都是因为带着你们爬了两天的山,还要管秩序,当然会这样啊!」我压下心中的害羞赶紧解释着,不过那些小鬼头还是一直围着我胡闹。
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被干到肿胀的下体似乎又微微的湿热了起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而那位送小朋友去医院的伙伴也打电话给我,说小朋友就医后已经没有大碍了,让我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到了中午,所有活动告一段落,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那三个原住民青年才出现在营地,虽然前一晚是我被他们干翻了,但他们似乎比我还更累的样子。
不过这三个家伙一看到我,就彼此嘻笑着,我对他们吐了吐舌头,撇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上了游览车后,这次营队的总领队坐到我旁边,讚美我这三天的表现很好,接着他说:「对了,这个营队下礼拜还有一个梯次,刚好有一个小队辅临时有事不能来,妳有空吗?」啊……这个嘛,该怎幺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