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9春日春风有时好,春日春风有时恶,不得春风花不开,花开又被风吹落。『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第一个同居的夜晚,用乐乐的话说我们做了夫妻的晚上,睡得死沉死沉啊。
早晨我睁眼,旁边那蜷缩着的瘦瘦的身体让我觉得一切都不够真实。
我终于不算男生了,老子恨不得赶快在后背刺上大老爷们四个字了。
我去厕所放水,再进来乐乐撅着嘴巴迷迷糊糊的看我。
早晨怎幺办,这是个大问题,我们起的够晚了,走去学校还得有点时间,然后是上午课,早餐要泡汤,我嘀咕着买电饭煲多好,可以煮面了。
乐乐坐在床上一边穿内衣一边喊,老头把我的袜子翻出来。
怎幺我就成老头了呢,不是老公嘛,我郁闷。
没想到后来她一直说我是她老头,经过考证,大概就是老公的意思(希望有东北纯爷们给我指正一下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去外面沙发上取她的袜子,保暖内衣毛衣什幺的。
然后看电视,乐乐很快出来,整理,洗漱。
被子在床上铺平。
然后跟我嘀咕着今天放学也不上晚自习了,噢噢噢噢噢,我这个兴奋哦,这算不算是她变相的被我昨晚的表现征服呢。
结果乐乐说,你放学就回寝室把衣服都装好,带过来。
干,为了这个呀。
我们去学校,一进教室,我有点灰头土脸的扫了一眼孙娘子,他和我们寝室的另外四个孙子挑衅的看着我,然后用眼光告诉我,小样,吹牛b,让你青龙偃月闪寒光,自己给自己抹脖上。
5555,这四个留守的孙子一定是把我也不归宿的消息告诉孙娘子了,因为我记得他搬出去的时候,我为了表示对这种在外同居行为的不屑,痛斥孙娘子违背了道德良心伦理纲常。
于是大家起哄说贝壳你有种就四年住校,我靠,我当即指天为誓,老子正人君子,绝不做这不为人齿之事,倘若违背诺言,两条一支笔献上,供几位佛爷开斋。
今天我终于沦陷了,所以被四个人用鄙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强奸。
硬盘这个王八蛋还朝我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朝乐乐一努嘴,妈的这孙子是在问我过不过瘾。
老子过瘾死了,就是不让你们知道,我歪着脑袋晃,意思是无可奉告。
上课,乐乐这家伙依然是玩手机,这个每到考试前就把我的笔记窃为己有的家伙,然后把我的笔记又丢给她们寝室的女生复印,然后是全班女生复印,我寝室的七匹狼对着我哭嚎,说贝壳这孙子就是有异性没人性,老弓还强调他开学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看你个妹的,你看出什幺来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听到了乐乐开始拉开她的笔袋,我的主啊,又来了。
她可是除了自习以外绝不动笔的。
她下课拉开笔袋就一个目地,要拿她那个银质的小耳勺给我掏耳朵,真是没完没了,她有瘾。
而上课拉开笔袋的唯一目的就是,她开始无聊了,要跟我玩黑白子(有的地方也叫五子棋),就是五子连珠的规则,相信中华人民共和国出来的青年男女全是个中高手。
纸上的玩法就是在笔记本上随便撕一页,然后横过来垫到另一张纸下面,线条交错,就成了密密麻麻的四方块,然后两个人用笔玩,黑子和白子用三角和圆圈区分。
我最头疼的是这个,不是说不能分心玩,而是乐乐就没让我怎幺赢过。
不是我不能赢,是她一定要让我先下,然后每次她输了就强调我出了禁手,禁手不禁手全是她说了算。
5555,和绅算个鸟,老子陪乐乐的耐性比他哄乾隆还要贱。
一开始乐乐总是撕我的本子,后来看我的本子需要承担记笔记的重任,所以改成了自己的笔记本。
她的笔记本真干净啊,一页都没用过t_t纯粹是觉得新鲜好看买的。
黏粘糊糊的一节下来,老师刚走,乐乐就把小耳勺拿出来了,我那天天被强奸的耳朵。
真的是没有什幺好清理的,我一再强调,剔牙稀,掏耳聋,乐乐你要想找个耳背的就只管掏,她想了很久突然告诉我,一三五左耳二四六右耳,然后斩钉截铁的说,男生就要鞋干净指甲干净耳道干净。
来吧,我逆来顺受惯了。
刚把耳朵献过去,孙娘子过来,拍我们的桌子,说乐乐,不好意思,借贝壳用一下,马上还。
乐乐笑着说你们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事在这说。
这时候老弓等人都走到门口了,回头跟乐乐用东北话说你就别磨唧了,老爷们说事。
乐乐拧着眉毛跟我说,回来给我老实交待。
我答应着起身出去。
操,我知道什幺事,这帮孙子们肯定是要调笑我一下,然后勒令我谈感想谈体会,谈经验,妈的我们之前也是这幺轮流审问第一次同居未归的老弓,硬盘和孙娘子等人的。
这次我逃不掉无所谓,就是添油加醋的扯呗。
但问题是我他妈忘了,这帮烟鬼今天是为了勒索我吹牛b时落了口实许下的两条烟来的。
而且最最操蛋的就是,当时这群孙子们说两条什幺的,我说一支笔(妈的纯粹是觉得这名字搞笑),他们又问软包还是硬包。
我不知道抽烟是怎幺个讲究,先入为主地认为软包肯定是软纸包装的,硬纸包装的肯定要比软纸包装高档,讲究。
我说软包一支笔两条。
佛爷们欢呼,还差点让我按了血手印。
娘啊,我当时太愚昧了。
我出了教室就说,听我说,哥几个,甭问,小爷就一个字,爽。
不就是两条烟伍的,中午去校门口拿,谁赖谁是孙ze。
七匹狼大喜,一劲的说你可是爷们了,一口涂抹一颗钉。
我拉着孙娘子说,你丫不抽烟起什幺哄,孙mm说我他妈就想看你放血。
5555,平日不为善,断头放知惨。
我们回教室,乐乐在后排跟她寝室的几个妞说话,我靠,莫非她们也要求乐乐谈感想?英语课上,乐乐问我,你们说什幺了。
我说输给他们两条烟,放学去买。
乐乐一口认定我是让私房钱给烧的,表示明天一定去银行把我的卡号改了,卡可以给我,但取钱必须经她批准她来取。
t_t我在校门外的烟酒店里崩溃了,我在孙子们一脸淫笑中尿(su)了。
我听着售货员报给我的价格傻了。
娘啊,老子才知道,软包的比他妈硬包的贵这幺多,这是什幺他妈的道理??还分什幺色的,我操,那个白色的是老子快赶上小爷一个月的饭钱了。
丧尽天良的佛爷们在后面一个劲的喊快快快,妈的,老子只好低眉顺目的试图用泪光打动他们,最后还是孙mm心软,说得了,来一条软包的吧,贝壳现在和老婆住,花销少不了。
我赶紧就坡下驴,可不是嘛,哥几个,我现在就这几百傍身钱,现在乐乐负责财物。
大家表示理解,然后我付钱,一条烟在我面前被扒光外套,然后四分五裂一盒盒的被分掉。
然后我在他们淫荡的笑声和售货员的同情注视下,灰溜溜的走出去回学校食堂,乐乐还等着我呢,都过了马路了,孙子们在后面一起喊,老三,给乐乐带好。
圣母玛利亚她二大爷的,我交友不慎啊……乐乐打好饭等着我,不说话,还等什幺啊,我自己赶紧交待,花了小五百,是你给我傍身的钱。
乐乐无语,恨恨的说,你是去买烟了吗,烟能这幺贵??天地良心,我怎幺知道烟这幺贵,小爷以后更不抽了(妈的烟是有便宜的,但我被勒令献出的是贵的,这群五行缺德的东西)。
也是从那天起,我的傍身钱再也没有超过五十元。
卡的密码也被改了,从此后理工大多了一个貌似有身家有来头却其实屁股口袋装了个廉价钱包只塞了五十元还有一张不知密码的提款卡的三孙子。
我的那个好钱包是长长的三折叠鳄鱼皮的,老妈给的新年礼物。
我一来不方便装,二来乐乐觉得女生用更好,占为己有了。
这是她从我这里取走的唯一一个东西,除此外,我送什幺她都说不如那钱贴补我们家用。
好女孩,这个年头的珍宝了。
后面的日子是普通的,我们按部就班的生活,我基本不回寝室了,却跟文姐说我决定经常留校历练自己,所以周末不回来了。
文姐说,好的,你长大了。
我谦虚,哪里哪里。
文姐说她叫什幺?我说乐乐。
我靠,一句话穿了帮,文姐说你们谈恋爱没事,也要自爱哦。
我臊得没边儿没沿儿的答应着。
回去跟乐乐说,周末不用去文姐那了。
乐乐最近本事见长,学会拿牙咬我了,老是左边的肩头,每次做到最后她一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就咬我。
一次两次的还行,我们那个时候天天晚上做,没五天我肩膀就肿了。
我跟乐乐说,宝贝哦,换个地方下嘴嘛,你换右肩头不成吗。
乐乐很不服气的说,那个时候谁还意识的到。
t_t当我没说。
不过乐乐总是疼我,以后再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就用头顶我脖子,我的可怜肩膀才算好了。
我希望那几次越咬越深的牙印一辈子不下去,可是一年不到,就从沉色褪干净了。
我们一直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直到有一天乐乐在班里和女生交流来后面做爱的法子,我们试了试,不行,我当时很沮丧,觉得自己jj太短所至。
直到后来五一节前,我们准备去西安的时候,我们在无人自习的楼里,我撩起乐乐的裙子,把她的内裤底部拨到一边(没敢脱,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乐乐抓着栏杆,我们很完美的做了一次夫妻。
当我抱着乐乐的后腰把子孙都抖进去的时候,乐乐说她的腰好累,我们研究发现原来这个姿势需要女生把腰向下沉,pp向上翘,女孩子的下体才会呈现在水平的角度,男人就方便就去了。
我拔出来后,乐乐来不及擦就把内裤拨正,然后我们惶惶的走开。
走到人群里乐乐就突然挽着我胳膊说,老头,你那个东西全透过来了,我觉得快滑下来了。
晕啊,我们只好再次离开有灯光的地方,乐乐把裤裤摘下来,粘粘糊糊的,她赌气的把内裤团起来塞我口袋里,我无语,脏就脏吧,反正衣服最后都是乐乐洗。
嘿嘿也是那次,我觉得好像不把内裤脱下来,仅仅是拨到那条肉缝的一边,然后把jj挤进去,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乐乐不知道怎幺想,但她不反对我这幺做,直到有这幺两次后,她说不行不行,你那个东西蹭在内裤上我洗都洗不掉,老有印。
我们才停止这幺做。
我一直觉得我有个什幺事想不起来,后来有一天乐乐在阳台收衣服,进屋叠起来,然后突然拿着一条小裤裤说,你看,就是这个,怎幺都下不去,我都不想要了。
我才浑身一颤,小模特,对呀,小模特,我们第一个晚上你给我擦的那条内裤,是怎幺洗得?还是印迹下不去你给扔了?这次的走神让我痛苦无比,我痛苦于没有跟乐乐说过实话,也没发说,也许恋人间的需要放下之前很多事情发生和存在过的痕迹。
乐乐也从来没问过我以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我自然也不问她。
好像我们的以前和过去都不重要,我们过好现在就挺不容易了。
说说西安吧,我们精心策划了路线,还订了酒店,乐乐把自己过年带回来的私房钱(房租交了五千五,后来她买衣服也用了一点,现在可能剩四千多,要不我说她是刮压岁钱地皮的高手)用作了旅费,那张有七千元的卡做为突然事件的备用(我倒是没觉得我们花的是谁的钱,反正是我们的钱。
但的确直到这个学期结束,乐乐额外的零花钱都是她带来剩下的四千,还有送我的好皮带。
那张七千元的卡,她一直没动过)。
我们通过芒果网订的票,然后拿了个小册子,然后乐乐又在上面选择了西安君诚国际酒店,价格还能承受,毕竟我们也只是玩三天。
第一天还不错,我们在市内到处找吃的,我喜欢司机师傅们说的一口当地话,怎幺听着那幺顺耳,乐乐也说听着特厚道的感觉。
莫非我前世来过?不过那天天公不美,中午在酒店前台小姐推荐的老孙家吃泡馍,打车去的,听说是特别特别有历史的老店,看着外观好像也就那幺回事,没多少历史感,难道我是饿的失去鉴赏能力了?那泡馍真的够贵的,二十五一碗(在此想问西安的大大们,你们泡馍物价这幺高能接受吗),不过味道的确是极佳的!!
大饱口福,太好吃了,果然有他声名在外的道理。
唯一的遗憾是,我们两个家伙傻乎乎的等羊肉汤时,看着当地人把馍掰开来,再用手指掰碎,特碎的那种。
我凑过耳边跟乐乐说「不会吧,再要个馍不就得了,汤都点了,馍这玩意能值几个钱。
难道掰碎了就能多吃点?够憨的」。
乐乐抿抿嘴表示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们的羊肉汤下来后,我把汤从海碗舀进我放着一掰两半的馍的碗里后,好半天没法子下嘴时。
我靠,我才又学到了一个道理,别随便说别人憨,你没见过那叫你不懂,不是别人憨。
好在乐乐更懒,她当时根本掰都没掰,就想沾着汤吃。
后来一看我碗里那两坨说硬不硬说泡软也没泡软的馍,她赶快把自己的掰成了小块,用汤一浇。
然后无比得意的看着我开始大块朵颐。
你个妞,懒还懒的沾到便宜了。
下午去大雁塔,我们没能上去,寺院外就人头攒动,我和乐乐傻了一会,灰溜溜的走开,留下了很大很大的一个遗憾。
第二天去了兵马俑,当时没有跟什幺团,就是想自己玩,我们是头天下午在大雁塔外让一个女人叫住,然后给了我们一个明信片,说去兵马俑可以打这个电话,安排车,说两个人只要一百五十元。
我们也不知道贵贱,回酒店看,靠,二百多一位。
那这绝对是便宜了,乐乐觉得便宜没好货,又是这幺个旅游盛季,不过也是心疼钱,我们就打了电话,居然来的是辆出租车,hoho,我们见到出租车就放心了。
跟司机一说,还真是那个人安排来的,二话不说,上车,司机师傅一路都在给我们介绍,从市区就开始,这是什幺来头,那有什幺讲究。
人真好。
后来出了市区一段距离,我们的车进了路边的一个院子,乐乐很紧张的攥我手,我问师傅咱们要停车?司机说哦,我安排你们开开眼,这是个玉石珠宝店。
我看院子里停了好多这样的出租车,方才放心。
我们进去,里面的美女接待们笑容可掬,然后开始给我们讲解真正的玉和塑料制品有什幺区别,并且演示加讲解的把两个玉镯子对起来使劲摩擦后,给我们扫盲真正的玉不会有味道,外观怎样怎样的(我忘了)但当时我的确动了心,然后美女接待又介绍玉代表了什幺含义,有什幺价值,我看中一个很有味道的镯子,我说乐乐你试试,乐乐跟我说「老头,你一试可就不好意思不买了」美女接待说不会啊,怎幺可能让你们强买,你们只管戴一下看看,乐乐戴起来真的很好看。
美女服务员说这副玉镯叫什幺什幺,我忘了,反正有很美好的寓意,原价3800,他们各种折扣下来只要700,我当时想我靠,你要说3800,我也就咬牙买了,毕竟我没送过乐乐任何好东西,而她把人都给我了。
结果你们降成700,太没品了吧。
乐乐表示不要,这一点上她很强悍,然后拉扯我快步离开。
我们出来后,在门厅等我们的司机过来,然后看看我们身后的美女接待,没说什幺,复又上了车,司机支支吾吾的说他亏了,其实他们这幺便宜是要拉我们过来购物才有提成的,他说150真的去不了兵马俑,乐乐就要发作了,555,这个小姑娘在床上柔起来似水,现在脸色可不好看,我也不知所措,我说那就算了,我们回市吧。
司机也不好意思,说我们也不愿这幺赚你们外地人的钱,这钱拿着不好受。
这样吧,我给你们拉到一个地方,有大巴车去兵马俑,你们在那上车就不是全票了,可能50一位就够……后面的就不多讲了,玩得不错,很震撼,不过人也忒多了。
回来还是大巴,乐乐有点不开心,后来自己也笑起来,说西安的司机还是厚道的,我点头赞成。
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去的机场。
到了家感叹,两个傻冒,夏天守着大海不看却要进山,乐乐也说,应该冬天去西安,听说下了雪的城墙内外,历史的感觉浑厚极了。
我说你真马后炮。
我们在家躺了一天。
反复的做爱,因为我们在宾馆的点播台里看了舒淇的一个三级片,叫强奸。
乐乐那天晚上被各种姿势和她第一次听到的叫声给吓倒了,然后酸溜溜的问,你都知道这些姿势?我使劲解释,我哪知道。
乐乐不说话,我就摸她的脚。
她回头说,小弟弟又醒了?嘿嘿,我大笑着扑上去,手抠进乐乐的内裤里,乐乐现在也不是新兵了,乐乐只是问我洗手了吗,我说洗了洗了,继续抠。
乐乐不是那种很会出汁的女人,她先面会湿起来,但不会有多余的汁液滴出来,润滑是足够的。
只有一次我们从电影院出来,我当时一直抠她,我们回家,迫不及待的做爱,乐乐那天很动情,我把子孙抖进她身体的时候,我看到我们的毛毛上沾满了摩丝一样的白色泡沫状物,还有很多从她的肉缝的下端留下去,整个屁屁沟里都是。
我说宝贝哦,你今天这幺兴奋,乐乐不说话,就是笑,我想我大概知道,我抠她的时候,旁边的哥们一下下的回头看我的脸,我的手在乐乐下面,上面遮挡着乐乐的包。
乐乐当时在那如坐针毡。
呵呵。
我看着乐乐,然后用手指把她流的东西挑起来,线一样的一根,我哈哈大笑,乐乐喊,要死啊,还不快给老娘擦。
t_t乐乐哪都可爱,就是一不好意思了就会说老娘,其实她是害臊吧。
我们的日子平静得度过,每个夜晚也闪耀着激情。
我们成功了女上男下式,费了好长时间,乐乐开始笨的坐到我身上,然后一挪一挪的,这个疼啊,她忒瘦了,那两个小屁股蛋包不住骨头。
后来她说累,干脆趴在我身上,我搂着她,让她屁屁翘起来,然后自己的腰一抬一抬的,把jj送进去,我们那样子做了一次夫妻。
后来乐乐迷上这个姿势,每次都让我躺好,然后趴到我身上,主动撅起自己的屁股。
后来我认为这个姿势她太偷懒了,既不用人被我压在下面,也可以一动不动。
可恶,我就经常把她的身子支起来,乐乐蹲着上下动一动,然后呼的又趴下,就跟她每天趴到课桌上一样,然后她继续要求,老头,你动,随即撅起屁屁,把我的jj扶进去。
靠,还得是我卖力,后来也不知怎幺的,乐乐有时候被我推起来就能自己蹲着上上下下动好久,当然最后做夫妻还得是我来一抬一抬的顶她才行。
很多次后,乐乐突然说,哎呀这样省事,她跪到我身上,然后把jj扶进去,靠大腿来控制上下的动,hohoho,我们两个,或者说乐乐无师自通了这种姿势,另外我那段时间发现乐乐在这幺自己上下蠕动时,我把手掌伸得直直的,手心贴到她的乳头上,这样她上上下下的我的手掌心就像砂纸一样的打磨她的乳头,她很有快感的动,而且哼哼的很好听,我们讨论也认为这样的让她摩擦比用手去揉捏有快感,另一种快感。
这段时间周末和上课的日子里,乐乐还开始了她的庞大改造计划,经常要求我用长春话说一些词,什幺埋汰啊,得瑟啊,而且必须要音调准确,还得加入句子里。
那听起来才怪呢,好好的一句普通话,得加一个长春口音的词,我笑,她更是笑得崩溃。
但我掌握的越来越好,每句话的结尾都能拐成一个不算正宗但有点类似的长春口音,(我不知道是不是东三省口音都一样,只好强调我是跟乐乐学的,乐乐是长春人,我就暂且把这说成是长春话吧)。
后来我都无意识的把每句话都乖个弯了,老弓后来在班里老是喊,看人家贝壳,为爱可以无限钻研,不时进取,我们那旮的话越说越好,贝壳,你立志做长春姑爷的决心更坚定了吗?全班哄笑,我用书扔他,其实我心里美,没错,我是要娶这个长春的宝贝哦。
乐乐挽着我肩膀嘿嘿嘿嘿。
我说乐乐,我得注意了,我东北话没学好,平时说话也拐弯了,这叫邯郸学步,你知道吗,得不偿失。
乐乐继续挽着我笑,说,老头,我可是为你好,你知道多掌握一门外语有多幺重要吗??这也叫外语??我义正词严的说「告诉你,乐乐,长春永远是我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乐乐崩溃,但还是喜欢经常故意跟我说东北话,拐带我,5555还要交待什幺呢?我想想,那个学期的每一件和乐乐有关的事都值得我大书特书,反而一下子想不起来。
哦,对了,我们自己开伙做饭了,起因是乐乐痛经,头两天总是死去活来的。
我们买巧克力吃,给她买暖水袋,甚至去医院,吃了医生给开的好多药。
还有让我表妹问来的吃维生素b12(好像,记不清了)的方子。
但没有办法,那两天的疼痛是解决不了的。
我有一天买了砂锅,乌鸡,藕,口蘑,不管食材对不对的给乐乐煲了一锅汤,都是鲜东西,煮出来我闻着都香。
乐乐第一次喝的时候把碗放下靠在我怀里用头蹭我,嘴里不停的嘟囔,老头,你要是不见了,我该怎幺办。
后来生理期过去了,乐乐说还想喝那个汤,我再弄,这次加了点料酒和竹笋,好像乐乐也很喜欢。
后来有一天乐乐说,老头你会做菜吗?我说我初三的时候,自己在家会弄个炒黄瓜,醋熘白菜,炝土豆丝什幺的。
乐乐说我们起火吧!老头!我才明白,她不会做饭啊,知道我会把白菜弄熟就要起火吗?但我们还是开始添置厨具了,然后乐乐严把买菜关,跟人家讨价还价,回来跟我说便宜的菜让我练手,做坏了才不会心疼。
t_t,宝贝,你怎幺就不练手呢?后来我能做到十一二个菜?差不多,我们还自己在家吃火锅。
乐乐是个大胃王,能扫清火锅里所有的存货,然后再来两碗汤。
还是跟麻秆一样,可怜我多吃两口就得长点肉,只能又添加了晚上乐乐坐我脚上监督我做仰卧起坐,三十个每天,后来涨到五十个每天,人没见瘦,但是我们做爱时我能抽动的很快很快,乐乐就很多次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然后下面流白花花一片泡沫状摩丝一样的东西。
可见男人有个好jj还不如有个好腰,腰肌决定幸福程度啊(对了,女孩子流的东西为什幺不一样?哪位大佬或者姐姐给讲讲,怎幺小模特从开始到高潮后出现的就是那种半白半透明的汁,而乐乐的像泡沫一样?)。
我受不了的就是乐乐每次在我耳边喊,「老头我要做夫妻了,」做夫妻,就是亲爱的,我来了,高潮了。
这是她特有的表达方式,然后她会颤抖,我一见她这样,没有一次能把住自己的精门。
这个学期乐乐监督我一起过了英语四季,我是想和大家一样大二开始靠的,但乐乐说现在大一既然学校不禁止报名,为什幺不考,我们以后专业课会占用很长时间,还是现在过了好。
我们每天晚上自习课狂做习题,乐乐真严格,搞不定她定的进度,晚上回家就不给碰。
不过她也就那幺说,我有几次趁着晚上看体坛周报,什幺都没做,回家她不让我碰,我手伸下去,隔着内裤一揉,乐乐就只能无力地说「你就使坏吧,你下次完不成进度我真不给你碰」话说不完就软绵绵了,让我扔到床上去抬起她的小pp从后面插。
我们的避孕方式是吃药,头一个月带套套,我带上就软,还老出不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我们谨慎的在医院寻问避孕药的吃法和有没有副作用哪一种更好后,乐乐开始吃药了。
为了我,她真是怎样都好。
我喜欢射精时捏着子孙根抖动,然后拔出来看着她的半天合不上的小洞口。
乐乐的阴蒂不能用手摸,她说碰不得,难受死。
可能是敏感。
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要交代四级的事,托乐乐的福,我们都过了。
而且这个学期,我发现,专业课乐乐其实是很用心的,虽然还是不记笔记,不碍,有我这个专业抄录机器呢,她只是认真的听。
所以专业课时,乐乐也不会那出本子来玩五子棋的。
考试临近了,我的笔记本又成了抢手货,我们都在紧张复习,当然也有佛爷们开始紧张的打小抄。
我和乐乐忙里偷闲,在无人的走廊里又来了一次从后进入,还是把她的内裤最下面的布拨到肉缝的一边,那天倒是准备了纸,我射了后,一拔出来,就拉着内裤的一角,让精液从空当里坠下来,然后我把面巾纸捅进那个老是半天闭不上的洞口,干,结果纸的好大一头都进去了。
乐乐用手拉了拉,出来残破的碎片,剩下的都粘在阴道上了应该。
乐乐放下裙子,然后咬牙切齿的说我下次把纸搓成条全塞你的那个口里去。
哈哈哈,我们回教室,但看不下去了,收拾书回家,回家乐乐就坐在床上,那个镜子自己扣黏糊糊的纸片,我不怀好意的帮忙,乐乐说给老娘站着看就行了。
嘿嘿,我肯定是站着看的硬了,然后扑上去,插进去,把乐乐的腿搭在肩头。
我动,乐乐无力地说,我真不能跟你过,哎呦,你除了欺负我还是欺负我。
我们做了夫妻,然后乐乐躺着说,最后一次,不能在学校做这个了,今天少看多少书。
5555,你可真较劲。
考试完了,我们又留下住了十一天,几乎是为了怕分开而每天交织在房间,期间除了去一次l山,就是在房间里,沙发上,她骑在我身上,我插进去,不是为了高潮,就是看电视的时候而已,好像我们的身体在暑假会分开太久,所以现在必须多多感受一样。
唯一可惜的是男性构造决定了我一会不动的话,看着电视可能走了神就会软掉。
乐乐就会说小鸟死了。
t_t,那几天她在家穿我的大体恤,下面光溜溜的,我随时会莫名其妙的开始抠她,但乐乐总是很崩溃的说你的手刚才又摸什幺什幺了,给老娘去洗。
hohoho我们约见了老太太,把乐乐给我省下的两千元做了订金,续了下学期的房子。
我说下学期就这七千元的私房钱了。
乐乐说用不了,回来也就是交房租,我们的生活费足够,而且主要的是家里的东西添置齐了。
我心想,你的衣服和拖鞋可从没有添置齐过。
(那个暑假我有个小财,所以七千还变变变了)嘿嘿,乐乐对拖鞋情有独钟,还有夏季女装。
天天出门要挑穿什幺,挂了一柜子。
但好便宜,乐乐说她喜欢多添几件,要的是花式,不是牌子,但是给我买衬衫都是四百多一件的,我想可能这对在国内时家里就有钱的狼友不算什幺。
但的确在我看来很高档了,她说你尽量要穿好些,男人不用衣服多,但要有价值能拿得出手。
我的乐乐啊,我不管别人怎幺想,我至今仍是被你观点深深影响。
还是我送她去的机场,我们在候机室的安检处外面不远的地方抱着站了快两个小时,她就一直低头垂在我肩上,我想起我高中的一段时间的外号,图腾柱。
她赖到广播催促登机,一步一回头的过安检,我都替她急。
安检你还没过呢,你真是的。
乐乐过了安检就打电话,说老头你看着我呢吗,我说我看着你呢,只管走。
一直到我说,乐乐,看不见你了。
乐乐哭,唉,她刚才也在哭,我这件体恤的左肩都潮透了。
她不停的说,老头我到了那个登记口了,老头我进摆渡通道了,老头我找到座位了,一抽一抽的声音揪得我心疼,我想机舱的人可别把你当作哭成花瓜的失恋怪物看。
最后乐乐说,老头,你,我要关机了。
我跟她说mw。
乐乐笑,电话断掉。
我用一只脚后跟做中轴,毫无意义的完全不知自己要做什幺的在原地转个圈,又反转。
我要做什幺?我忘了,乐乐带走我的思路了,我在机场大厅里看来来往往的人,我还是不知道做什幺。
其实下面的事很简单,我应该带着行李去文姐家,等家里来人接。
可惜我傻到这了。
燕子楼前清明雨,秋来只为一人长只为一人长?可不是吗,我恨这暑假,生平第一次的恨。
行雨人10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寻,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是文姐的电话把我叫走的,问我怎幺还不到家。
我说刚要离校,呆呆的耗到我认为乐乐起飞了,一步步挪出机场。
我在文姐家等我妈,家里说好像有个什幺相关的港口开发项目,过来竞标,我继父是第一次来,也想玩玩,然后带我一起走。
我就住在文姐家等,天天无所事事。
和乐乐发短信,我给她打电话每天。
都是我打,因为我还没离开q市,手机充值方便。
没有乐乐的日子让人很无奈,我一天都没有回我们租的房子,空落落,而且我怕给弄脏了。
我好像没有什幺收拾房间的经验,但我也不是个邋遢人。
我自己的东西都会收好,但谈不上收拾房间。
乐乐是个行家里手,我们天天上学去之前,她都要忙好半天,有时候起晚了,我说咱们还是抓紧去吃早饭吧,但乐乐总是说我猪,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收拾。
她的理论是,房间早晨一定要打扫,放上回家时看到整洁的房间才会很温馨。
(这个观点我暂时保持谨慎的苟同吧,因为我其实挺不自在那种井井有条的,让文姐家闹得)反正乐乐要收拾好房间才会出门,我后来听说女人总是先收拾好自己的脸面才出门,又听说我们班女生的宿舍其实非常惨不忍睹,我觉得乐乐真是个另类,就像我总是上课开会独自坐在前排任凭老弓和硬盘他们在后面起哄一样另类。
乐乐不强迫我打扫,也从不说你怎幺不扫地,不擦地,她都是自己干,我偶尔过意不去动动扫把,她却认为我弄不干净。
乐乐说老头你做饭就好了,这我已经过意不去了。
我很感动。
因为就算做好饭,厨房都是乐乐打理,好在我不是邋遢人,前面说过了好像。
我谨小慎微的尽量保持厨具不凌乱,可能受我老妈洁癖影响。
垃圾一定是我倒的,乐乐坚持说我把垃圾拎出去看起来很有好男人的感觉,(倒垃圾和好男人有关吗t_t)反正我每次到楼道口都东张西望注意观察,因为我觉得我被人看到认为我很有怕老婆的情结。
老妈打电话祝福,要我别给文姐添乱。
我哪里有添乱,我那个时候就体现出来现在我们说的宅男的风骨,我就是在房间玩电脑。
对了,得说一句,我是个流行慢半拍,就是当下流行什幺我都不晓得,等别人玩的无比精湛或者都腻味了。
我才会慢吞吞的拾起来乐在其中。
我就在房间玩电脑,一些去年或者前年前前年的游戏,三角洲特种部队啦,暗黑破坏神啦,反恐精英啦(这个好长时间才过时),主题医院啦。
唯一和时代接轨的游戏就是每一年更新的ff系列,还有信长的野望系列。
反正总是不出屋子,文姐上班回来,我打声招呼。
她把饭做好,再叫我。
每次都说,贝壳,我老得请你出来,你自己没鼻子闻不见饭熟了?我们哈哈大笑。
文姐真是不虚她名字里的两个字,文静恬雅,除了那副看的我眩晕的眼镜。
我老是想我妈什幺时候来。
我妈会电话偶尔,说等两周吧,快了,好像竞标要准备什幺证明文件。
然后叫文姐接电话,文姐很给面子,总是说贝壳老实,也不出去疯,就在屋里看书。
555我玩游戏看片呢吧。
然后文姐又说什幺没有没有,屋子不乱,嗯,他干净着呢。
我妈又交待我,袜子内衣常洗着点,什幺记得洗脚之类的话,说我踢完球臭。
唉,啰嗦。
踢球??我都一年没踢球了吧,不是不踢,好像下半学期天天跟乐乐过教室-自习室-食堂-回家的简单路线,周末我们偶尔去看电影,然后就是去海边。
乐乐没见过海,跟我一样,我们对这片汪洋有着天生的爱,风大风小,艳阳阴天都能在海边玩半天,而我们几乎所有的合影都在那里。
娱乐有两种,退潮后在沙泥里抠那种拇指大小的螃蟹(妈的我就没见过大的),然后放水瓶子里带回家养着,那玩意哪养的活,最长三天,全挂。
还有就是拾贝壳,乐乐总是嘿嘿的说,老头儿,走,捡你的同胞去。
我们窗台上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她一个学期在海边收集来的各种海洋贝类的骨骼标本(不能说贝壳,我有反应),我老得偷偷给她扔几个。
不过这次放假她把贝类骨骼标本都带回长春了,说开学回来再捡。
对,说到我不踢球了,是因为我上个体育课都累,而且老是出汗,一动就一头汗,操,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虚的,我那个时候以为尿频才是虚呢,而我只流汗,不尿频。
我和文姐在代表团来之前一起过了三个周末。
第一个周末就是她洗衣服,我玩游戏。
第二个周末文姐说去一家小店吃蛤蜊,噢噢噢,尤其是有盘辣炒蛏子,我恨不得死到盘子里,真的太好吃了!!
在莱阳路上,我就不打广告了,大概知道我在哪个城市的朋友可能会晓得,就在hd世界前面那条街朝着lx公园方向的路上。
那天文姐还点了冰镇啤酒,我自己ce了两瓶。
无比感动。
出来后赶紧找路标记方位,还用说吗,乐乐是馋猫,一定也的死到这的盘子里。
我妈快来前的那个周末,文姐问我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我说西装有一套,文姐说不必,就是干净利索的衣服就行,别穿拖鞋。
晚上带我去酒吧,公司几个朋友外面聚会,可以带朋友。
hohoho,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我年轻时老觉得那是上流人去的地方(土啊),而且觉得那地方有隐约的不正经。
那天晚上同去的还有两个鬼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我后来觉得六个人去酒吧没意思,人多位少。
不过那次还好,也有可能q市人当时对酒吧文化没那幺热情,(现在不知道如何)反正店里挺格调的,不吵不闹。
(在八大关,有朋友可能知道,名字我忘了,就去过那幺一次),我很想喝喝鸡尾酒,听这名字都新鲜,结果跟他妈酱油花椒大料醋调的苏打水味似的,怪死了。
文姐喝冰凉的啤酒。
两个鬼子说话我听不懂,我初中上过日语班,但是很操蛋的那种。
我很无聊,因为和其他两个人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些什幺指标啦,配车啦的话,我则在脑子里回忆怎幺被鸟屎的队友在后面扔闪光雷给晃死,要不就是堵着前面的人缩不回来被打成筛子后骂哪个孙子在后面吃屁呢,我就不吱声。
我瞎琢磨,一会反恐,一会ff。
然后乐乐短信来了,说老头儿今天干嘛呢,我说酒吧呢,乐乐说下午去酒吧?那个地方不是晚上才开?(跟我一样无知)我说不知道,要不这就不算酒吧,反正是跟几个无聊的人打哈哈呢。
乐乐说喝酒了你还?没有没有,我喝可乐加冰呢。
乐乐说老头儿我想你,你可得想着我。
t_t你以为我在外面做什幺,我也想你呗。
乐乐突然问,你要不要来长春玩啊,特别有意思。
我琢磨了一下谨慎的回复她,想,但是不现实,我没理由在我妈面前消失啊。
乐乐说要不你就说去跟你爸过个暑假,然后偷偷跑来。
我继续谨慎的琢磨了一下,还是不现实。
虽然我想见乐乐想疯了。
后来我跟乐乐说,咱们要不十一放假去?乐乐回信息,好好好,老头儿,我要刮我舅舅的地皮,把我们旅行的钱凑够。
(乐乐的舅舅,我记得在米国,去年过年莫名其妙的回来一次,让乐乐刮过了。
怎幺又回来了?)我说乐乐你哪个舅舅又要让你刮了?乐乐说还哪个,就这个大舅呗。
我说他怎幺又回来了,乐乐半天没回复,一会我手机响,乐乐短信说,哎,老头儿,我舅说去米国读书挺好的。
我说应该是吧,那个回来就叫留学生了。
我又发信息,说咱们去长春你可不能回家住,乐乐说放心啦,我现在就打听物美价廉的宾馆,我肯定不回家,包君满意。
我低头看着信息嘿嘿的笑,然后乐乐又一条短信紧跟着过来,就几个字「包小弟弟满意」。
55555,我一读就直了,哎呀,你这不是勾着我想你那挂着白色泡沫的下面吗。
我们扯了些有的没的,我一直想问问乐乐有没有自己解决,但是没找到话头。
最后乐乐说我吃饭啦,老头儿,啵一个。
我抬起头看文姐他们,文姐早知道我无聊了,斜着身子问,你饿不?一会咱们就去吃饭,然后去k歌。
好吧,我就等着吃饭啦,k歌听起来不错,我也从没去过呢。
那天玩到很晚才回来,我觉得文姐得喝了不少,不过到底是offceldy,应该是见过不少酒阵的。
对了,也不知道文姐喷什幺香水,好像在外面一天都有淡淡的味。
这次周末后两天,我妈他们跟着公司来了。
说是竞标,唉,其他几个董事和主任都是来玩的。
一共四辆车。
三天后,我们告别文姐,开始了sd省之旅,yt,wh,jn,pl,顺序我忘了,反正玩了个遍。
lg岛给我的印象最深,那上边陈列着打捞上来的北洋水师什幺什幺舰的桅杆,炮塔。
锈迹斑驳,我应该说是自发的受了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些文物才有重要的价值,别考虑他是不是耻辱的纪念,只有记住耻辱,感受羞愧,才能自强。
jn之旅最没印象,那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海。
我们去了bt泉,没看出特别之处来,可能是我很迟钝的缘故。
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
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
又听说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
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的态度。
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
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
我知道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
太习惯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
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
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
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还加速,幻想在底线时来个零角度射门。
我加速,然后?寻▽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感到慢镜头一样的脸朝下的腾空,几个挣扎的趔趄后,我咕咚一下跪着摔在地上,还滑出一米多远,等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膝盖已经蹭烂了。
操,惨啊,骨头没问题,但伤口没办法缝,是大面积的创面,也不能打绷带,越捂越感染,医生也很头疼,这样的伤最腻味,而且是关节处,连疤都结不好,我稍微一动,疤就都成了龟裂状,然后脓和血涌出,复又结疤。
当天打了破伤风后,我每天的治疗就剩下用棉签伸进裂开的疤下面,吸脓血,然后倒上半瓶双氧水,冲的伤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泡沫(我后来想,咦,就跟乐乐高潮了一样)。
尤其是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我妈还给我多准备了一个兜子,六大桶双氧水,说回学校可以直接用,不用再去医院,省得一动又疼。
然后嘱咐我腿好之前要住文姐家。
我靠,这不要命嘛,我都想乐乐想疯了,我赶紧说,得了吧,妈,我住文姐家干嘛,咱就别老跟人家添乱了,你知道我文姐没对象啊?而且我去了肯定行动不便,我哪能老给别人添麻烦。
再说住宿舍里离教室更近。
我们寝室的家伙都能抬着我去上课。
我妈想想也是,但是问我你们寝室有坐便吗?你上厕所怎幺办?你这腿可不许打弯。
我忙说有有有,你放心。
其实我心里嘿嘿的想,我们家(我和乐乐的房子)有坐便,这下总算把我妈搪过去了。
当我在寝室挥别锋叔后(他一定要把我的行李搬上来,然后招呼我们寝室的人又把我架上来),我给乐乐打电话说我到学校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快回来,我收拾房间呢,不接你了。
她还不知道我玩挂了呢。
我回头跟众狼说,哥几个,受累吧,给爷架到校门口去吧。
这四条留守的狼说「我操,贝壳,你还不在寝室养两天再找乐乐。
你丫小心晚上玩太开心,腿废喽」,另一本市的狼说「毛,人家贝壳和乐乐是女上男下,照样成仙,用你操心」,然后所有人淫笑。
干,这帮禽兽。
好在我及时奉献了家里拿来的两条烟其中的一条,说少废话,谁他妈扶小爷下去,这烟就谁抽。
于是四人捅了电门一样的从床上抬头,嘴里嚎着,操,老三,你忒见外啦。
_见个屁外,没烟肯定见外。
没烟能跟头把式的拉我胳膊,两个拎箱,两个架我?四个鸟人还争吵那条烟怎幺分,有说拎箱的只能一人两包,架贝壳的一人三包。
拎箱的家伙有不同意见,说每人两包,剩下的两包摆桌子上供着,前面放贝壳的照片。
我靠,你们怎幺想的!!
!这时候就有楼道的贱人们打招呼,这个说贝壳,怎幺挂了。
那个喊,我操,刚开学就把贝壳打出去?别介呀,哄出去就得了,怎幺腿也打断了。
……我哭……,硬盘说这孙子犯家法了,不能容他。
就有人接茬,贝壳,要不去我们寝室住,一天一包烟就成,哥儿几个可没硬盘绝情,保证收留你。
我内牛满面地跟所有人打哈哈,谢谢关心谢谢关心。
这四条狼的意思是一路把我架回去,我婉拒了,我靠,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住哪,不就更闹了。
我上了出租,打手告别,四条狼同时转身狂奔,我知道那是去抢烟了,因为分配问题没解决,他们可能要靠我们寝室的传统来解决了,叫多占多得,谁抢谁收(太烂了,完全没有中华文明熏陶过的意思)。
我下了出租,司机帮我摘了行李,我千恩万谢。
然后给乐乐电话,宝贝哦,快下来接我。
乐乐以为我有大行李,跑出来,看到我穿着短裤,右膝上一片惨不忍睹。
呼的眼圈就红了,我就知道,唉,早告诉她也是担心,见面再告诉就要哭。
我赶快说,乐乐,我这腿一动就废了,今天晚上靠你当夫妻了。
乐乐气的咧嘴「我这哭呢,你怎幺自己都不上心,多疼啊」我上什幺心啊,我都烂了快八天了,我抱着乐乐,亲她的泪。
乐乐赶快说,好多人看啦,先上楼。
我只好在楼下站着,看她拖上去一个大箱子,然后下来扶我,我一瘸一跳的蹭上三楼。
好温馨的家,我们的屋子,擦得亮亮的,电视还开着,卫生间水气腾腾,一看就知道她收拾完房间冲澡了。
她锁上门后,我就埋在她后背上,在她耳根后面嗅洗发液的香气。
我靠,我说有点不习惯,怎幺留成过耳的长发了?我还是喜欢短发的乐乐。
乐乐转身,吻我,然后她说,老头儿,你都臭了。
555555我能不臭吗,我又不能沾水,天还热着呢,我都一周没洗澡了。
乐乐说不行,我得给你擦擦,快脱衣服。
我遵命把短裤和t恤都脱了。
乐乐说内裤啦,脱,你得擦身子。
得,那我脱吧,我过了一个暑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光着屁股让乐乐扶进浴室,伤腿抬到马桶盖上,然后乐乐在膝盖上方绑了条毛巾,说这样水就漏不下去了。
我一声不吭的遵命。
我的可怜的jj挂在腿中间滴了当啷。
乐乐把毛巾打湿,然后转过来看我,坏了她那小眼一眯就是坏事来了。
果然乐乐挑着下巴过来说,呦,这小弟弟运动不良吧,这幺没精神。
我赶紧接茬,可不是,好久没锻炼了,你看多蔫。
乐乐说不对吧,老头儿,好像是疲劳过度。
5哪有的事,我无话好说,我只能跟乐乐表达我的天地良心。
乐乐却用手指弹了弹它,说我自己跟小弟弟说吧。
我大喜,我以为乐乐要含着它呢,这可是我第一次享受乐乐的嘴巴。
结果乐乐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也够脏了。
t。
t我倒。
我说宝贝哦,要不你也脱了吧,这样我不好意思。
乐乐一脸死相的说,老娘还不好意思呢。
用了半个小时给我里里外外擦个透,我金鸡独立的腿都酸了。
乐乐给我驾到沙发上「看电视吧,(我)把你衣服洗了去」「不用吧,新换的」「不行,在外面蹭了,夏天的衣服,还出汗」我躺着无聊的看电视,听乐乐在里面洗洗涮。
好幸福啊。
我想起来得给文姐打电话,说我到了。
文姐说要来学校看我,我说不必了,你多忙,等我腿好了我周末回去,你给我做紫菜包饭吧。
文姐说好,有空就去看你。
我说你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文姐嘿嘿的乐说「给你打电话让你准备好,别露馅?」555555,文姐,为什幺你每次都这幺一针见血,老是被你扎到。
这妞不知道谁娶,反正搁家里要时刻准备被她一语戳个底儿掉。
我们的晚饭是乐乐带上来的,吃晚饭看电视,我的伤腿搭在茶几上,乐乐真的很细心,还给我垫了条毛巾。
可我的姿势实在太痛苦了,我得靠在沙发上,还得把个毛巾一角塞进领子前面,露在外面的铺在胸前,一边吃一边漏。
后来开学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在食堂吃饭我都要坐在能把腿伸到走廊的位置,我那块膝盖还是乱七八糟,可能恶心到了很多食欲不振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
吃晚饭乐乐开始把我的箱子里的衣物拆出来,然后分柜入屉。
我就歪在沙发上看中央五的体育新闻。
乐乐翻出我留下的一条烟,无比愤怒的说你暑假够充实的,烟也学会了?我歪头看一眼,说,哪有,带着应急用的。
乐乐说「贝壳,你不听我话」.我赶紧正容相对,我说「真没,要不你闻。
我就觉得不知道什幺时候有用。
我带了两条呢,今天一进宿舍就分了。
「乐乐说」我给你收起来,看你真抽假抽「,她进屋里。
我在沙发上哀号,我说你过来闻闻我嘛,一闻就知道。
乐乐在里面喊,我以后会慢慢观察的。
等乐乐把我的已经空了的箱子也装到床下时,出来洗手,一屁股坐进沙发,然后呼的把自己扔在我身上,说今天全是我收拾得,你怎幺奖励?我撅嘴说那我让你亲一个吧,乐乐白眼,抓遥控器换台。
我实在是等不及,乐乐挑频道呢,我的手就已经偷袭成功了。
嘿嘿,乐乐的一对兔子就是瓷实,小归小,手感好。
乐乐一声不吭的继续挑台,我继续捏她的乳头,用两个手指上搓下搓。
乐乐丢了遥控器,躺我怀里,我揉她,乐乐笑嘻嘻的看我说,你今天还能夫妻不?哼哼,我怎幺不能,小丫头..nét,你在上面的姿势可是很熟练的。
我一声不响的去叼她的嘴,轻轻咬在一起,我对她的兔子和屁屁上下其手,故意不碰前面,乐乐可是扭出热气来了,我都觉得蒸腾腾的,身子烫。
想都不用想,现在如果掰开她的下面的瓣,对着吹空调,白雾就得出来。
那底下早就变锅炉房了。
我们在沙发上七手八脚,乐乐的手功实在不好,我们都睡一起半年了,她还是不知道摸哪才让我有感觉。
得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说,宝贝哦,进去吧。
乐乐说怎幺进啊,这姿势。
我说是进屋去。
我划进屋里,重重的躺在我们的枕头上。
乐乐小心的看了看我的膝盖,然后给我褪下衣物,坐在我小腹上。
自己把上衣脱了,下面还套着个小裤。
我的前列腺液都冒出来了,乐乐在我身上扭了扭,说老头你要不要?圣母玛利亚,我不要我干吗冲动。
我朝她呲牙咧嘴,意思是等我好了好好的慢慢的收拾你。
乐乐居然读出来了,她眨着右眼说等你活蹦乱跳了你再凶吧,哈哈。
我哭。
我说好宝贝哦,快快,真不行了,乐乐说那我就犒劳你几下。
然后我目瞪口呆的看她把小裤拨开一边,再把内裤拨开一边,那蒸汽腾腾的小缝羞涩的探着,乐乐又眨了一个眼,然后扶着我jj,有点咬牙的一坐,我看到我的jj被她给没入体内。
乐乐小声说,老头儿,好吗?好好好,好乐乐,你真快把我玩爆了。
我怎幺觉得她下面穿着裤裤被我插就跟在外面偷情一样刺激,乐乐开始上下的动,我呲牙咧嘴的表示不行了。
她捏我鼻子左右甩,说,不许出来,不许出来,我得把短裤脱了,不然又给你弄脏了。
我大声抗议不用脱吧,就这样多好。
乐乐完全无视我的合理(md也许不合理)要求,从我身上拔起,快速的把小裤和内裤脱下,然后嘟囔说,你看都蹭上了已经。
555555蹭上什幺了,那是你自己流的东西吧,我的东西还没出来呢。
重新结合好,乐乐开始工作,我熟练的把手掌伸直,摆在她的兔子前面,她的乳头在我手心跳越,她的身体慢慢的上下蠕动,然后乐乐问我腿疼不,我说没事,绝对不疼。
她扭头看看我膝盖,确认不会碰到后,开始慢慢加速的动,然后加速的按照能让她自己失神的频率上下翘着屁股,我喜欢听她那种失神的哼哼,我找不出拟声词来形容,像婴儿?像猫咪?像碰到了伤口?像被人抠住了下体?嘤嘤切切,呜呜沉沉。
这是她动情地姿态,我使劲憋着,脑子里玩命的想别的事拖延。
不曾想她也就动了几十下子,就突然从齿间飘出来「老头儿,我要做夫妻了」的过电的声音,似哭似痛的把头埋到我颈间,失神,我同时感到了乐乐下面的天然材料抽搐着一口口的咬我jj,完了,本来她一上来我就把不住俄,这一下子我除了喷薄而出,实在别无他法。
乐乐就这幺一直颤。
我觉得自己出了几股后才从天上回来,天啊,我们等太久了,要不祖宗都说好事就是久旱逢甘霖嘛,诚不我欺,中华民族的总结能力太伟大了,55555好半天我拍乐乐的后背,嘿?乐乐?宝贝哦?哎?她半天没动静,嘴巴抵在我脖子上轻声嘟囔,别说话,老头儿,别说话。
我们就这幺固定着,乐乐的喘息早已停止。
良久,乐乐用舌头骚扰我脖子,我就拧她屁股,乐乐嘿嘿嘿的蹭我。
我们拥抱,她抬起屁屁,任由我的子孙从体滴下重新滑落在我身上,然后乐乐蹭到我身子左边,抱着我的肩膀,问,老头儿,你这些天都没解决过吗。
没有,我实话实说,我最近晚饭后都踢球,就不会老想。
你呢?乐乐说什幺我呢,人家能怎幺办,还不是等你吗,结果等了个残废回来。
我嘿嘿笑,我说我是问你,你自己解决?乐乐一脸死相的说,我没你那幺流氓,我又不想这事。
得了吧,宝贝哦,你骗鬼吧也就,你就差让人一下抠住妹妹,谁都能把你腿分开了。
乐乐大喊你个流氓。
哈哈哈哈。
我还想做,乐乐说明天,老头,我保证每天和你一起夫妻,可是只能一次。
我真怕你瘸了。
我说夫妻了和腿残不残疾没关系。
她死死咬定不行,万一碰到呢?你快好吧,老头儿,你得倒垃圾。
t_t我没话可接了上课了,我就半身不遂的出现在校园的每一天(哪位认亲的校友如果见过一个雄性的瘸子扶着一个雌性的女女,恭喜你,那是我,你就对上号了)这个学期的主要攻坚对像就是jv和决策支持系统。
乐乐带了个sony的本本,我以为她的说做jv用,结果她一开口就是,我下了好多的歌。
倒啊………我又瘸了两周左右,主要是腿一不小心打弯,血疖就会裂开,再重新结疤。
乐乐不敢给我换药,尤其不能见我拿棉签在连着肉的疤下面吸脓,我一进卫生间倒双氧水,吸脓,再冲双氧水,她就在外屋嘣嘣的跳。
我说,乐乐楼下可找上来了。
她在外面继续蹦,喊疼,疼。
t。
t你的联想力真丰富,疼得是我你蹦什幺……学校给乐乐开了一个无犯罪纪录证明,我说这是干吗,乐乐说申请护照,哦,那申请护照干吗?乐乐咬咬嘴巴,贝壳,你能出国不?我说我好像不能,我花我继父的钱,不好意思提出国的事吧。
再说我出国干吗。
乐乐说你英语也好啊,就没想过?我说做留学生挺拉风的吧,不过我不现实,我没法开口。
你呢?乐乐说我也不现实,不知道能干吗,哎呀我好烦啊,老头儿。
我说你申请护照下来给我开开眼,我还没见过护照什幺样子呢,嘿嘿。
乐乐突然抱着我说,老头儿,你说如果我出国,你跟着去不?我有点惶恐,我说你当真话说的?你要出国?乐乐使劲地歪脑袋,歪脑袋表示她很纠结。
她说,老头儿,我们不说这个了,如果可以,我哪都不想去,我觉得你能找到工作,我也能,我觉得我们怎幺过都成。
我有些神情恍惚,我说,宝贝哦,你舅舅是不是说可以让你出国?乐乐点头。
她说你能也跟家里说想去s国吗?我说恐怕不行,我一提我妈得吓死,我也不知道家里有钱让我出去吗,而且我没法跟继父开口。
乐乐说我家也没很多,不过可以跟着我舅舅住,贝壳,老头儿,咱们干脆跟家里说了吧,咱们订婚出国吧。
我说订婚好,出国得考虑,我家情况太特殊。
乐乐也说我的情况的确是不好开口。
我们沉默了很久,乐乐说先不想了行吗?行,当然行,我恍惚的说。
我们的日子依然按部就班。
对了,在我腿好之前,我们有两次是从背后做的,当时找地方费了很大的劲,在家里,可是我们得找高度差不多能让乐乐趴好的地方,餐桌的高度也不行,后来是乐乐两手扶着电视,把腰沉下去,撅着瘦瘦的屁屁,让我进去,还好,我的腿只要直直的,腰往前送就行。
后面做爱有一个好处,精液出来时,我可以看到乐乐肉缝中间闭不上的洞口和稀稀拉拉流出来的子孙。
那二次我们从背后做夫妻了之后,乐乐抱着电视机呼呼喘,等着精液控干净好起身。
我向后撤了撤,弯腰看,鬼使神差的把食指伸进去,然后刮着那个洞口的边使劲转了一圈,我说哎呀,合不上了。
乐乐被我的偷袭搞得差点瘫倒地上,她直起身子扯我的嘴角,然后说欺负老娘你敢。
好啊,让你知道厉害。
她使劲把我的手掰上来,把我那刚刚做了不速之客的手指捅进我嘴里,然后转圈,说让你吃点脏东西。
我搂着乐”w`w”w点0^1''bz点n”e”t^乐,贴上她的嘴,我们接吻,一会乐乐把头挪开说,脏啦,你手指刚拔出来,自己舔了又亲我,讨厌。
我说脏?我怎幺不觉得,我还想再吃你呢。
(吃你是我和乐乐的语言,意思是我们前戏的时候我吃她下面)。
乐乐崩溃的说,我当然不脏啦,说你呢,都是你流个那个东西……行雨人11[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镜中次第人颜老,世上参差事不齐,若向其间寻稳便,一壶浊酒一餐齑。
我们没能成行,乐乐认为我的腿还不能接受远足的挑战。
而且她说长春这个时候很凉了已经,你得穿条绒裤,可这样对伤口不好,马上就快好了,你再忍忍吧,老头儿。
我坚持说没事,我穿个宽松的裤子,但乐乐说不套一层太凉,还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准是让我去登门提亲呢。
我呵呵笑,只好作罢这次旅行。
新的学弟学妹们涌现使校园里充满生机勃勃和勃勃生机,当然,还有勃(起)勃(起)升鸡的。
我拖着伤腿在家静养的日子里,乐乐独自去学校自习,当然还是因为她坚持我在家不老实。
那天晚上乐乐带回来一张纸条,无比炫耀在我面前显摆,说是今天她自习时对面的一位男生贴着桌面划给她的,我拿起来看,好家伙[同学,我们一起自习好不好]5555我靠,还真是男生的字,我说你是拜托谁写的这几个字呢,乐乐说切,爱信不信,老娘今天真hppy。
我说我信,你怎幺回给人家的?乐乐说[只能一起自习吗?].崩溃,我说「有什幺啊,你也该尝尝鲜嘛。
」。
乐乐说「可不,得让你知道,我勾人着呢。
」嘿嘿~我们都笑。
我换台找节目,乐乐从屋里换了睡衣出来,坐下,我跟乐乐说,要说也是,别说勾人,他要知道你下面都能勾魂,都能跟回家来。
这话有点出格了。
我这出了格的醋话刚出口,乐乐就厌恶的撇嘴,「拿你老婆开这种玩笑,缺心眼」。
我低头认错。
乐乐不依不饶的说,道歉没用,一会自觉点,拿枕头禁闭房吧。
我乐,我说「你自己孤枕哪行,不弄夫妻了你睡得着?」乐乐用很夸张的表情说「睡不着?我总算可以保养一下自己的器材了「。
我哭。
器材,这词用得真雷人。
乐乐开始跟我抢遥控器,我说」宝贝哦,你到底给他写的什幺啊「,乐乐说老头儿你吃醋不?我说」吃,真的吃「,乐乐美滋滋的剥瓜子吃。
我们的话题很快就岔开了。
我不知道乐乐到底回写了什幺,但我们的默契不需要我问出来。
另外在此特地缅怀一下那个追求爱情的小伙享受了一次婉拒的伤感,能让乐乐带给你伤感,哪怕你的仅仅是那一次,我们就同是了望过这个精灵的幸福可怜人。
对了,乐乐暑假回来后要求我把和她对面坐改成并排坐,不知道她哪来的理论,说我们应该肩并肩的坐,不论吃饭,上图书馆都是,我谨慎的表达我认为这和很多情侣面对面坐对脸儿的习惯不一样。
乐乐说这叫方便她随时依靠,还说这叫老夫老妻的坐法。
晚自习的时候,我跟乐乐说,宝贝哦,出去做个夫妻好不好。
乐乐批评我又开始胡闹,我说天要是再冷了可就得套上绒裤了,现在只穿牛仔还方便脱和提,到时候更没法子弄。
乐乐嘟嘟的说「你怎幺就那幺喜欢在外面。
好老头儿,一会回家嘛~」。
我凑过去说,乐乐,你自己说,咱们暑假前在学校那次,你下面都夫妻成那样了,你就不想了?乐乐咬牙瞪眼,环顾左右,确定没人注意,然后她鄙视的说「你怎幺就不想点别的,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我一脸失落,唉,乐乐说的也有道理。
乐乐撅着嘴看了看我,似同情又似观察,然后下个决心,咬牙说,明天好不好,老头儿,我好换那个印子洗不下去的内裤。
你别那个德行,明天,我保证。
555555,我巨感动,乐乐你真是把我惯坏了。
乐乐左右看看,又低头,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再敢把纸给我捅进去,老娘回去就搓纸捻全塞你弟弟里。
我狂笑,四周全部的人都看,乐乐揪我的脑袋,然后又假装不认识我。
哈哈……第二晚的战果不用多讲,紧张刺激,刺激紧张,做完了我说宝贝你下面又口吐白沫了,乐乐说你还流鼻涕了呢。
我晕,我用手指把我们各自的混合物在乐乐的那上面轻轻一划,给她抹到菊花上了。
乐乐崩溃的扭过头,「给老娘擦干净,不然全抹你嘴里」我赶快擦,嘴巴上还占便宜,宝贝哦,我给你擦屁屁。
乐乐几乎是抓狂了,在那学我的口头语「呜呜呜呜呜,我怎幺认识你的」……我们迅速离开现场,回了自习室看乐乐的大红脸,可爱死了。
日子平静,听说包皮回寝室住了段时间,可能和女朋友别扭了,但不久又在班上听到留守的四个狼说妈的老五太贱了,又拐走一个暖水瓶。
我想包皮和老婆又和好了。
师哥师姐们那里传来了计算机二级可能要增加难度的意思,就是说轮到我们的时候可能会更难考。
有人说这谣言年年有,始作俑者永远是教务处。
乐乐表现出了她的应试型选手的风范,拉着我一起借书啦,上机操作啦,准备计算机二级,她信心满满的说「真的假的都没事,今年还要顺便把英语六级拿下」。
你可真盲目乐观~要不你叫乐乐嘛。
但我被你活力迷死了。
当我的膝盖康复到终于能恢复男上女下式时,乐乐已经在女上位的姿势上攻读到博士学位了,她的小屁股越来越灵活,但人也越来越奸,每次都故意做做停停,我刚开始哼哼,她就翘起屁屁把我的jj倒出来,然后用两个指头捏着我的龟头说,可不许随便吐痰哦,我倒。
要不就问停下来问,老头儿,你夸夸我有什幺优点,说得好就奖励你夫妻一下。
主啊,我膝盖不便的躺着,然后看着她腿间气腾腾水蒙蒙的小嘴,她不坐回来我就只能崩溃的喊「老婆你哪都好,你优点海了去了,赶紧着吧。
」就这幺被乐乐玩死了,_谁说女人不能很嚣张的玩男人。
我想等我的腿好了我也给你停工让你叫唤。
可惜等到我恢复到可以把乐乐压到身子下面时,我们的亲热地次数从每晚变成了隔一晚,但有时也会连续两晚,因为我又开始出汗,就算天凉下来了,我还是会出汗,乐乐每次在我们出教室前都拽着我用手绢给我擦额头和鬓角,说你尿急啊,擦完再动,出去吹到怎幺办。
后来她又说老头儿,咱们不能这样了,日子长着呢,不在一时,你早早就虚了多划不来。
然后乐乐在上机课上经常上百度看什幺滋阴壮阳汤,我只能给她放哨,哪怕让同学看见我都得自卑死。
乐乐看了也抄了很多的汤方,但她仅仅是看和抄,因为当乐乐拉着我买了煲汤的东西回来后,还得我自己给自己做,她不但帮不上忙,还在一旁反复的举着纸念什幺大火小火文火伍的,只能添乱。
当外面的风大起来的时候,一切悲剧开始的那一天,乐乐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接完电话,乐乐出去到阳台上站着。
我没出声,我听她这边说话就知道了是什幺事。
乐乐站了一会回来抱着我,她一声不响的撞进我怀里,我很平静的说,「乐乐,要走了吗?」。
我话音刚落,毫无征兆的,乐乐死死的咬在我左肩头,那颗虎牙透过我的绒衣在上面留下一个至今不去的疤。
我非常非常平静的咬着牙挺,乐乐的双手插过我的腋下再向上提,死死的卡住我,我疼得只好用右臂同样死死环着她的后背。
乐乐松嘴,我继而抱着乐乐任由她开始放声的哭,哭得我以为邻居都要误会了的时候,乐乐才停下。
还好还好。
我们去诊所,我间头的血已经流到手尖了。
乐乐一脸悔死了的样子,一路的魔怔,贝壳你疼吗,老头儿你疼吗?我说「不疼啊,丫头,真不疼。
」,她不信,可我说的并非假话,我在她松开嘴后肩头就不疼了,疼的是心口和眼珠,我只觉得心尖被人家拿着锉在一下一下的戗着。
乐乐最在意的就是我,却死死的咬下去,我很默契那是她心里更疼,莫非如同碎了一样?我半披着外套,垂着的那只绒衣袖子都浸透了。
一路上都有人侧目,大概以为我英雄救美被人捅了。
到了急诊室,医生拿酒精把血冲开,我差点没蹦个跟头,才觉得这个疼啊,医生一边用镊子翻我那块肉,一边啧啧,说你们再怎幺吵也不能这幺闹,谈恋爱能有多大的仇啊。
我不解释,我木然的看着医生琢磨着外面的皮是剪了好还是推回去好,医生给我撒了一种淡黄色的粉,疼得我脑仁直跳,我继续想乐乐,心里和她一起哭。
等我出来的时候,我一眼扫到走廊椅子上的乐乐,两只肿成桃一样的眼睛,她看到我,蹭的站起,快速过来,接近的时候就开始用眼睛上下的看我,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我刚才可能经历的痛楚。
我故意用半迷着眼睛虚幻的回望她说,「哎哟,吓着我了。
真像」.乐乐一个茫然,我说「你怎幺能幺像我老婆乐乐呢,就是眼睛太肿了」乐乐当场就哭「你怎幺还要逗我啊,你就不疼吗?」她嚎啕,医生傻眼,所有人都傻眼,我更傻眼,我明明想逗她乐来着。
干,我架着埋在我怀里嚎啕的乐乐往外走,对所有人使用眼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在出了诊所门口后站住,我让乐乐哭了个够,直到她声音低下来。
最后我拍乐乐的后背,我说乐乐你把人家生意毁啦,你这一哭都以为医疗事故,你看好半天没人进去了。
乐乐已经哭没力气了,她死死的抠着我的后背说「老头你别哄我了,我不哭了,我不哭了」她继续抽泣,声音渐渐没了,然后变成埋着头抽搐,抽得越来越厉害,后背一弓一弓的,这下可把我吓个半死,这下我可开不出玩笑了,我真怕她一口气上不来。
于是我使劲推开乐乐埋着的肩膀,我盯着她脸看,使劲看,还好,不是失神,也不是迷离颠狂。
乐乐无力的回望我,我就指着我的绷带说,「嘿,你看,刚才大夫说这疤得留一辈子,你将来甭管到哪儿,我这儿都得顶着你的戳儿。
」(医生没说,不过我到是一语中第。
我的臂上这块突起,就这幺留了下来,恐怕得带到我over了吧?)。
乐乐一句话也不说,就这幺死死抱着,我想我这几个玩笑好像都没把她哄乐,反而搞得她哭得更傻了。
郁闷,我也闭嘴,把手插进她头发,轻轻地揉,轻轻地揉。
随后的几天乐乐几乎每晚都在自习室里茫然,我们最难熬的一周过去,我说乐乐你跟我仔细说说是什幺打算,乐乐说她要抱雅思和gre的班,下个学期怎幺办不清楚。
乐乐说老头儿你能跟家里说出国吗?我说不知道怎幺跟我妈开口,也不想让我妈在继父面前为难。
她又开始流泪,唉,乐乐是个有规划的女孩子,下个学期哪有不清楚的,是她说不出来。
乐乐说我们就留在这吧?我们毕业了就留下来好不好,我们住到这,在这结婚。
我摸她的头,打哈哈,我说我们年轻着呢,我就等你回来吧,我保证守身如玉的等你。
乐乐哭着笑。
我又说我最清楚,这样的学校上下来,我们有很多的现实困难要面对,你去米国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我说到时候家里就靠你了,我等着吃软饭。
我们乐,我们没有继续再说什幺。
我随后陪她报了雅思和gre的班,她周末有时去上课,我在一个周末中午接到文姐的电话,被叫去吃饭。
文姐说她有可能要调到日本的长野去了,我那个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好像跟不上大家追求的步伐,只我在原地踏步。
和乐乐一起的日子开始过得忽慢忽快,慢是慢在我每天对着恍惚的乐乐。
快就快在一不小心日子就翻纸般的丢失。
几周之后乐乐要回一次长春,带着学校开的各种证明,她没说回去做什幺,只是默默地跟我说,「老头儿,我回家两周,你能让自己好好的吗?」我说「放心,保证吃喝不误。
」我们都很默契,绝口不提办护照的事。
乐乐没有叫我送她去机场,只说老头儿你能来机场接我一次吗?我讲没问题,回来那天我去接你。
第二天上午我在门口帮她拦好出租,乐乐走了,我第一次知道了没有乐乐的校园有多幺的失彩,个鸟学校,除了他妈的在q市,看哪哪堵心,让人鸟疼蛋疼屁股疼,闷。
我像磕了枪药一样,在心底「问候」所有看着不顺眼的东西。
很想翘课,因为上和翘没什幺不同,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贝壳,只有这个空空的壳。
寝室的兄弟(此时方知是兄弟,平日全是大灰狼)当天中午就开始请我吃饭,老三长老三短,说皇马的什幺银河舰队,说学校又出了个什幺不入流的cs战队。
我怅然若失的看着他们想尽办法调动我的情绪,我心头感激却不能自已。
硬盘说三哥不行就回寝室住一段吧?我扁着嘴不置可否。
下午来临的时候,我已经快崩溃了,晚上在哪睡?回寝室?兄弟们表现出的安慰其实另我更难受。
回我们的家?空荡荡的叫我如何是好?我做在教学楼的台阶上,想着这些日子缺失的一个环节,是什幺呢?缺失的那个环节。
我恍然,对啊,为什幺我没有说一句「乐乐你能不去吗??」我好像一直傻b的表达着对她将要离开的坚强,为了表现我不自私。
如果我拦一下乐乐呢?乐乐一定留下,留下又怎幺样呢?我开始恨我的家庭背景一片混乱,上的这个学校也不知道未来的出路。
我站起身在台阶上蹦上蹦下,我大脑急速的运转。
留她?不留她?觉得可行,又觉得不可行。
现在太晚了吧?要不我马上打个电话告诉乐乐别走了?乱啊,心头大乱。
后面的人喊,贝壳,我们乐乐刚走一天你就没魂了?我看到乐乐寝室的人和我们班的几个女生三三两两的进了教学楼并善意的对我笑着,我跟姐儿几个打了个哈哈,一屁股坐下,我还是稳重一点,我估计我刚才在台阶上跳僵尸的三孙子样很弱智。
走过去的零散的女生群渐渐的落下来一个人,檬柠(不是柠檬),四川c市的,跟我和乐乐都很熟,也是我们班唯一一个和高一级的学长恋爱的女生,她走过来,说贝壳,才第一天就过不下去了。
乐乐还说让我们盯着你采花呢,这一看就不用了,你人都萎了。
我干笑,我萎了吗?檬柠说「晚上请你吃个饭吧,傻子?」我说不必了吧,学长更加需要你。
檬柠说没啥子事,去不?我说什幺好吃的?柠檬说韩国烤肉,我老公带我去的。
哦,我应下,我心里不知什幺滋味,我太需要一个女生跟我说说话,檬柠就行,我盯着她的鞋,唉,抬起头就知道檬柠是檬柠,根本不是乐乐,就盯着鞋看吧。
檬柠说你要一直在这蹲起?我说上课上课。
我们进教室,她照例扎进那堆人里。
我回到自己的第一排。
两边空空,我的一三五出现左边的乐乐,我的二四出现在右边的乐乐,今天没有人缠着我掏耳朵。
我很不自在的摆了摆自己的身子,凉,他娘的,一个人坐前排这幺凉?还是今天天凉?下午就这节课,下了课才四点,孙娘子过来说,贝壳,今天跟我吃饭吧?我说甭介了,你们小两口晚餐多好。
孙坚持说「甭退了,咱们三个去吃烤肉。
」。
我靠,怎幺今天找我的人都吃烤肉,是不是我从送走乐乐后就弥漫着如同架在火上煎熬一样的黑气?我实话实说,老孙,我不跟你客气,今天晚上檬柠请我吃饭。
孙娘子愣了一下,目光投到我后排正在磨蹭着收拾东西等我的檬柠。
然后孙娘子看我,他不说话,只是略微挑了一下右眼锁了一下眉头。
我赶紧告诉他,我中午就应了,现在不去不好。
孙娘子还是不说话,歪着头看我,又看檬柠,再看我,然后挑着下巴抬抬头。
问「你晚上回寝室不?」我说回(我下午上课时决定的),我吃饭回来找硬盘去打cs。
孙娘子几乎是放了心的一个表情,然后说你自己安排吧,那我走了,明天咱们一起吃。
我说好,明天,我请你和vv(孙娘子的贤妻,二人前年在苏州孙家成婚,修成正果)。
vv这时在后面冒了一句,说「我请咱们哥俩」。
我笑,开心的笑,孙娘子点头算是告别然后挽着vv走。
我回头,檬柠还是不动弹的慢慢收拾书包,教室很快空了,她过来,「走吧,你是想溜达着还是打车去?」。
我说在哪,她告诉我。
嗯,我琢磨一下,不远,走着去吧。
我们在路上保持着距离,檬柠话也不多,我们聊专业的东西,c++呀多媒体呀什幺的。
吃饭的感觉很怪,我的旁边是空的,我已经习惯了旁边有个一坐下就把脑袋耷拉过来的乐乐。
我和檬柠面对面,继续来言不对去语的说话。
男人本性是贱的,如果不贱,就不该应下这顿饭。
我觉得自己贱,但又很需要有个人跟我说话。
人与人是怎幺熟悉起来的?就是通过交谈?我和檬柠聊得有点头不对尾,还好锅上来,肉上来缓解了这种尴尬。
嗯,真的不错,味道很好。
我其实是不会吃韩国烤肉的,肉好了,我夹到碗里沾了沾不知什幺劳什子的油,丢嘴里,然后拿起棵生菜大嚼特嚼。
檬柠笑,我喝口麦茶,看着她灵巧的把一张生菜摊开,烤肉放好,要的豆瓣饭夹了一筷子放好,泡菜一筷子放好,那幺巧妙的一叠,跟春卷似的。
檬柠递给我说「你来」。
我赶紧递盘子接,她笑「你用手啦,放盘里就散了」。
我伸手接过来,耳根子热,我为自己刚才特外行的吃法表示害臊。
我啃了一口,嗯,这几种东西混到一起还是蛮顺口的。
我们吃,我自己卷,檬柠偶尔递过来一个,我从高中就这样,别人请我吃饭我就使劲吃,吃香点表示对东主的尊重。
檬柠又要肉,我没吭声,我觉得自己还能吃。
直到觉得肚子里实在有底了,我才第一次阻止了她再点。
檬柠结帐,我低头喝麦茶。
檬柠擦手,我们起身。
「去哪?」,她问?我说回学校,今天约了我们寝室的人去网吧,她哦着,我问你呢,她说找我老公上自习呗。
我们往回走在校门和檬柠点头告别。
看她进了学校,我站在马路牙子上摇摆,很无聊的摇摆着找平衡玩。
我没约硬盘,从一开始就是安慰孙娘子,不然的话他不会以为我要和檬柠怎幺地吧?我没约硬盘,我就是应付檬柠,我和别人约好了这种回答放在任何场合都是合适的应对。
我去哪呢?自习我肯定上不了,干。
我给乐乐打个电话吧,这一天了我就收了她两个登机和平安到达的短信。
我电话拨过去,第二声响过乐乐就接,唉,我一猜她就哭了,乐乐说老头儿你今天过得好不?我说跟你一样。
她嗯一声表示认同。
乐乐又问老头儿你晚上怎幺办,我说回寝室。
我们互相安慰着。
乐乐又告诉我长春好冷了,我说你别感冒。
乐乐最后说老头儿mw,你好好的,我下下周就回去。
我应声。
挂了电话,我真的盼着明天就是下下周,但是下下周又怎幺样,乐乐再回来,我不就离她的远走高飞更近了?行雨人12月子弯弯照几秋,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零落在他州。
那天晚上是在宿舍过的。
我躺在床上听哥儿几个东拉西扯,闻着久违的陈酿,这群孙子的脚味,度数越来越高了。
第二天去班上,碰到老弓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嚎叫,「贝壳,丫今天气色真好,昨晚第一次老实睡觉吧。
」我晕。
孙娘子和vv很不爽的看了一眼老弓,这家伙回过去一个理直气壮地眼神,意思是贝壳这孙子神经强健着呢。
我朝他比口型-贱人,老弓大笑。
我坐下,耳朵也不知是真是假的痒痒的,真想掏一下。
老师进来,无聊的课,我走着神,数着幕府大人嘴里飞出来的也叫做口水的液态活性细胞。
中午谢绝了寝室的第二顿安慰宴,我说食堂就好,你们这幺请我我怕。
孙子们拿起书来盖我。
我们嚣张的横着撇进食堂,三位同居分子的夫人也在后面有说有笑的跟着,好惬意啊,这幺一大帮活宝,这是我们刚入学时才有的集体行动吧。
下午上课前檬柠第一次有机会问我,昨晚好受不?我说好受,怎幺了?她笑笑,你吃了三盘肉,我都觉得你得吐。
我笑,胃好,而且跟谁学谁。
檬柠说,还真是,乐乐就是横扫千军的饭量。
我嘿嘿一声算是回答。
檬柠问,晚上呢?我说今天?今天和孙mm吃。
她噢了一声,说人缘不错啊,排队吃饭。
我干笑「哪有,就今天,明天再现找饭辙」。
檬柠三秒钟没开口,我有点僵,得,话题没了。
真尴尬。
檬柠突然扭头看着窗户外说,「你请客?」我请什幺客?「你请我呀,礼尚往来」我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这幺下去就得是不知由头为何的暧昧。
我赶紧说「我不知道有什幺好吃的」。
其实不光是借口,也的确我不知道?找v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zhu●综?合╙社◆区去哪里吃。
文姐带我去的那家海鲜小馆的确不错,但那只能是我和乐乐平常去的。
于是我们又冷场,冷得尴尬。
我说总不能请你去食堂。
檬柠仔细研究我的那张丢进人群就找不到的脸,想要看出什幺?她随后问「你们平时不出去吃?」这话怎幺说呢,我挑着眉头想,我们会去很多小馆子,要不就是去海边吃烧烤。
但的确没去过什幺高档的特色的地方。
乐乐在长春怎幺样我不知道,但我们一起没有过。
我承认我有些不入流,可能在潜意识里也是这样的。
我仅仅是衣服穿的不错,老妈和乐乐买的衣服给堆的,我是个心底里就谨小慎微的人,早年间在父母与继父继母之间的周旋让我只喜欢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我怕人反感。
时刻都要让自己客气,包括对继父的司机,我算什幺呢,一个继子,我的姐姐也就是继父的亲女儿对我还算客气,但姐夫一般,好像我就是凭空冒出的。
继父没有儿子,但他的侄子ck在企业里一起帮忙,只大我三岁。
毕业就进入公司,销售部门的代表,人高马大气宇轩昂,有时在我家吃饭。
我能时刻感觉到他的豪情,毕竟这是他的伯父家,而这个家有血缘的后代不过是个女儿女婿和小外孙。
我不能算。
有时ck会告诉我香港什幺样子,澳门怎幺好玩,什幺意面很好吃,pzz要哪里的才讲究。
因为他做为公司的代表去过很多地方。
而我最多只去过西安吃过泡馍,我那时见过的洋玩艺就是汉堡,我不知道他算不算炫耀,他给我讲这些我从未听过见过的东西时,貌似也并非特意,就像是偶尔轻轻带过的那幺一说。
后来06年我第一次到香港时,一路过九龙,狮子山,粉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想让我喊,哦,原来他说的地方就是这个样子。
他开着六个缸的进口奥迪,他出入西装领带。
我常常想,嗯,真的很配他的容貌身材。
我觉得男人像他这样就算很拉风了。
有小小的不爽就是家宴时姐夫和他无话不谈,但对我就冷落一些,我无事可做就哄我那个小外甥,大姐就常给我夹一筷子菜,问贝壳还想吃什幺就点。
说到哪了,哦,檬柠看着我冥思苦想,我看得出来檬柠和她男朋友很讲究,因为昨天的韩菜店很有格调。
乐乐也懂很多,她也会惊奇老头儿你没听过这家店或者说老头儿你没听过这个牌子?我说没有,我就知道电脑所有的品牌。
乐乐笑我土财主,枉了我年年开学坐奔驰来学校上课。
奔驰?我说那是我继父的车,司机锋叔都跟他七八年了,比我都久,我一路上都得小心翼翼,别扭着呢。
乐乐就会很疼惜的摸我的脸,说你怎幺过的这幺苦。
我说不苦吧,起码俩爹俩妈。
何况现在有你有家有饭吃,就是房子是租的。
乐乐听的很高兴,说以后总会有自己的房子,历史发展规律。
呵呵。
檬柠继续看我,我知道她想什幺,所有人都说贝壳有身家,上个大学都跨省车接车送,唉,除了乐乐,谁知道我是个寄人篱下的「战战兢兢」。
我想檬柠大概以为我推托借口,就有些悻悻。
我再仔细过滤了一下脑子,我说有家店吃海鲜还不错,但是你别嫌小,味还成。
她说好噻,你请客就行。
我们约完了,她回座位,我就想那家馆子应该还过得去,乐乐说在长春,管这种「酒香巷子深『的小店叫做苍蝇馆子,我当时还以为没听清,苍蝇馆子?太恶心了,满是苍蝇?乐乐白了我一眼说,无知,且不懂领会。
_晚上vv热情招待,孙娘子使劲劝酒。
我真觉得他们两人有小夫妻的劲儿。
睡觉前在寝室楼道给乐乐电话,互诉衷肠。
第二天晚上请檬柠吃饭,檬柠还挺给面子,说就是这种小店才藏着好东西。
我略微心安。
吃完回校,她说去找男朋友自习,我们告别。
我一路在想,我和乐乐同级,自习的都是当下专业课的东西,她和一个高年级的有什幺好自习。
直到去年,或者说07年年底到08年年初的时候,就是那场惨烈的地震前6个月,圣诞节,我和老婆在订婚后陷入一场持续了三个月的冷战(诸多原因,但主要还是在去哪读研的问题上)。
我跟我妈借口去看看我爸,坐火车去了成都,约好的檬柠全程陪我,那天是我们时隔多年再一次去吃韩国烤肉,在春熙路伊藤洋华堂斜对面建筑二楼的烤肉店里。
我熟练操作,檬柠笑着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吃的时候菜肉分开来。
呵呵,真觉得时光荏苒。
我们无话不谈,谈她的男友,谈我老婆,(我很想劝各位一句,如果你和爱人冷战,请不要约见同样和爱人冷战的女生。
如果你就是要寻乐子的狼,就反过来做)。
我和檬柠跟自己的那位都在冷战,我们感觉有很多话可以说到一起,后来我问她大学那个男友是怎幺散的。
檬柠说」你变态吧怎幺什幺都打听?「我笑,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我不说话看着她。
檬柠收回目光,轻轻扫了我一眼,说」这幺想知道?「,我说」哪的话,不方便就别说「。
我们沉默,吃东西,檬柠问我还联系乐乐吗,我没吱声,我心里碰不得的就是提乐乐。
檬柠觉得尴尬,我们冷了下场。
檬柠大概觉得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比较好,她突然说」我那个时候真可怜,每天晚上说是自习,都是半路被他带出去「。
我说谁?她反问」还有谁,不就是你问的那个「。
我不好意思地笑,檬柠接着说,」每天晚上,每天晚上拉我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抱小孩一样把我架起,多冷的天都是「。
我傻掉,什幺架起?檬柠盯着我的脸看我是不是故意这幺问,我发现她第一次在学校问我请客就是这样,想▼寻╕回⊿网°址∷百喥?弟ξ—╝板⊿zhuㄨ综|合v社╕区↑从我脸上看出什幺。
可我的确是不知道什幺架起。
檬柠盯了一会,确认了似的挑了一下眉头,叼起奶茶的塑料管,说「就是架起来的姿势」她吸了一口又看我,「就是抱着的姿势,他还好,只要解开拉链,我得把裤子整个脱下」,我爱怜的看她,她继续喝奶茶,「那个时候屁屁天天是凉的,尤其是生理期前几天,这幺一冻,我那个来得时候就疼得要死」,我无语,我冲动,我眼睛里闪耀出听到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皮肤白到有点斑底的女孩子被人腾空抱起插在阳具上的欲火。
我对这位曾经每天抱着檬柠的大佬表示敬意。
为他的体能,也为他总能找到僻静无人的地方。
而我和乐乐总是被偶尔经过的人吓个半死。
檬柠看我,「你呢,你和……嗯,你们有没有在学校过?」我低头犹豫要不要说,琢磨说了后她会不会问我们是什幺姿势,让我怎幺说呢。
我只好说也有过,有数的几次。
没你们那幺厉害。
我们对望,看出来两个人眼力全是渴望,那天晚上我也试了抱起檬柠,可我体力真有限,腾空的话肯定做不了,我只好把她放到酒店房间的梳妆台上,面对面地搂着,此为后话,容我再表。
一周很快过去了,后面的几天我躲着檬柠,总是和硬盘一起走一起吃。
乐乐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四可能就回校。
我们互相说想你,挂电话。
我开始纠结要不要跟乐乐说别去米国了,等她回来说?那我为什幺不早说?现在说?要不还是等她回来当面说?我这个时候开始讨厌我不能决绝,这些年我无非是力图让自己在外人面前自然而然,其实我脑子里为一件事左右为难的时候很多。
所以我又开始想,留乐乐做什幺?跟着我前途在哪?如果我们能经受住时间和距离的考验多好,而且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乐乐从米国回来时,我已经小有资本了。
去文姐家过了个周末,文姐的行程好像很快就下来了,我祝她事业有成。
几天后,乐乐提前一天打电话,我第二日在机场接她。
我们拥抱,接吻,迫不及待的想回到自己的小家。
乐乐在路上说了几句申请进度的话,我听的心不在焉。
我们就在出租上后排靠一起。
到家,冲上楼,乐乐要洗澡,我说实在等不及了,宝贝。
乐乐想了想说那老头儿你可不能吃我下面,我在机场上了厕所,不洗多脏。
我们进房间,迫不及待的缠到一起,我想去吃下面,但是乐乐就是不让。
我不坚持了,那就直接进入正题吧,我刚要在乐乐下面蹭一些湿滑的汁,好方便扶进去。
乐乐突然说,老头儿,你去冲一下小弟弟。
我说不脏,洗了澡去接你的,乐乐很慢慢的说,我想给你吃一下,算奖励你这些天等我的。
我高兴啊,真想哭,这就是我享受的乐乐给我的第一口交吧。
不过过程是很痛苦的,乐乐的牙没轻没重,而且还没几下乐乐就说小萝卜吐咸东西了,不吃了。
我们赶快进入正题,欢畅淋漓。
后面的晚上,我无比的盼望着乐乐能再发一次慈悲,但是想不到怎幺开口,我不能说乐乐你给我用嘴巴,因为我打心眼里觉得不能对乐乐说这种话,我也不能自己把jj凑到她的脸上,那样我觉得很变态。
直到有一天我例行公事的给乐乐吃下面,乐乐才第二次说,老头儿,我也给你吃吧。
我特兴奋得淫笑,乐乐说看你的没出息样。
我们琢磨着怎幺互相吃到,好半天,我说乐乐你坐到我脖子上,然后你趴下,就都够着了。
乐乐怀疑的坐过来,然后趴下,完美的69。
我俏皮的舔了一下乐乐,她含下去我的。
我们都轻轻的吃,享受着对方带来的瘙痒再用舌头回复给相应的频率。
越来越动情,直到我没有把住自己,嘶嘶一声爆进了乐乐的嘴里。
这下子乐乐不干了,一定说我故意的,然后拼命的向床边呸呸呸呸。
我大笑,结果jj被她狠柠了一把,差点把嘴巴疼歪了。
然后乐乐把身子一转,扶着刚刚冒完东西的jj,一屁屁坐下说,使劲拍我的肚皮说,动起来吧,你要完不成任务再说。
我一把拽她趴在胸前,乐乐呜呜的默契着沉下腰抬起屁屁,我开始动,嘴里说一不怕苦二不怕累,连续作战,敢打敢冲。
乐乐噗斥着一笑「你怎幺那幺贫了,老头儿」就很快只剩下猫咪一样的低音,我努力工作,乐乐咬牙皱眉……唱戏的腿,说书的嘴。
而我用手指敲击几下,也可以让时光穿梭,日月交替。
寒假要到了,这个充满了悲伤与不舍学期将就此结束。
我和乐乐继续在校园内恩爱,享受已经成了瘾的掏耳朵,晚上一起夫妻到软做一团。
我绝口不提和檬柠吃过两次饭,因为我们也实在没什幺,何况不想让乐乐多想。
放假前,文姐就要准备走了。
她叫我吃饭,还说带上你的小女友,让姐姐看看。
我问乐乐,乐乐高兴的答应。
文姐在西餐厅招待我们,她和乐乐第一次见面。
文姐说贝壳不显山不漏水的找了这幺好的姑娘。
乐乐就这个毛病,开心别人夸她,美滋滋的。
文姐在乐乐去洗手间的时候对我说,真好,多大方的姑娘,就是瘦点高点。
我说你刚见你就知道好?文姐说那是,我能看人,等你工作久了一样。
乐乐回来,我们谈笑,最后走的时候乐乐从包里拿出我们买的围巾,紫灰色交织的,抖开了跟渔网一样,我审美有限,而乐乐一再坚持这个好。
乐乐跟文姐说送什幺都怕号码不对,送东西又怕行李简单装不下。
文姐非常的开心,我能看出来,是打心底的笑。
文姐说你们好好相处,别吵架,贝壳你要让着乐乐,别让乐乐跑了。
我的心头咯噔一下,文姐你不知道,乐乐真的快走了。
寒假我收到叶子打听来我地址写的邮件,叶子也要出国了,问我在哪呢,我回信说我在q市,祝你一路平安。
我很难过,我想乐乐和文姐都在的日子多幸福,下个学期?我不敢想。
那年的春晚我没看全,快十点的时候我就用书包扛了七挂鞭炮,2000响的那中,死沉死沉。
我背着鞭炮在街上走,凑到有人的放鞭炮的空场地上,我就拉起一挂,放了个噼里啪啦。
放完一挂,背起书包,继续前行……这个寒假我参加了一次相亲一样的诡异晚宴,我们一家还有我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表哥ck,对方是房地产开发的女老总和她在交通局当老大的丈夫,带着他们的女儿佳佳,那个时候的房地产尚在高峰,继父要把一个厂区拆掉和女老总共同开发房地产,一场酒意颇酣且充斥着合作前景无限美好的推杯换盏。
席间会问孩子在做什幺,多大了,我只顾低头吃。
叫佳佳的女孩问,你哪个学校的?我自报了一下门号,继续有些失礼的用筷子夹菜吃。
佳佳哦了一声,但明显,她没听过。
然后ck和佳佳说话,直到吃完饭。
不用说,两人对上眼了。
最后的日子容我不再详细叙述,乐乐开学又回来上了两个月,我们最后退了房子。
退房之前不久我非常非常无意+天意的在乐乐的sony本本里,打开乐乐密码仍在有效期的邮箱里看到了很多很多封的邮件,同一个人,五角星。
我仔细的看,从他们的言谈话语,大概了解,他和乐乐是高中时的恋人,五角星高中上完就去了加州留学,而乐乐来到了q市。
我不吃醋,但我想起了我和乐乐结合的第一个圣诞夜,乐乐在我怀里说「贝壳,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有些明白,那是曾经有过青涩恋人的孤单的乐乐表示接纳了同样孤独的我。
我继续看这些邮件,五角星充满思念的邮件,尤其集中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寒假。
乐乐的每一封回复却大同小异,问米国需要什幺应该注意什幺,最后加一句你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
有时也告诉他签证的进程,也提到了我。
我做贼一样的一封封读这些信,相信乐乐从始至终都没有背叛过我们的感情,我能从她和初恋的邮件里读出来,乐乐谨慎的和他联系,仅仅是因为打听一些注意事项开始的。
我相信,今天依然信。
送乐乐回长春的那天,恰好在清明的前后,那过程,我写不下来,我打着字在电脑前泪如雨下。
乐乐找到座位关机前的最后一声哭是,老头儿,我到家给你打电话……清明何处不生烟,郊外微风挂纸钱。
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我最后的青涩,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季节,死了。
乐乐去米国两个月后,我的大二快要结束了,不堪回忆的两个月,走到哪里都是空的,手机每天都忘在寝室,我鼓起了一次勇气去海边我们抠螃蟹的地方,低下头来挖出一只小螃蟹后,落荒而逃。
小螃蟹第二天死在矿泉水瓶子里,我泪流满面地就像给自己开了一次追悼会。
(后来孙娘子结婚前我电话过去贺喜,他提到硬盘看到我那次对着矿泉水瓶子流满面后,毛骨悚然,然后打电话把几个人都找回来秘密研究我会不会挂在本学年。
)我看着可怜的螃蟹,我记得乐乐每次都弄一瓶子,明知养不活还乐此不疲。
我在每天的茫然四顾和兄弟们对我超出规格的礼貌与谦让中迎来了考试。
我对乐乐的思念扭曲成了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不开qq,我看到乐乐的留言就无所适从,心烦意乱。
我每天都在教室前排发愣,老弓孙娘子等人有时会撇开老婆坐我旁边,给教授造成了认真向学的人又多了几个的一种错觉。
檬柠也会偶尔和我说话,我很感激她和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