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d
2024年2月13日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是过来人,知道男人在床上什么德性。『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生怕有人借机犯浑,就约定最初的几次,两姐妹都要在场,以便互相帮衬、一致对外。
另外,只有李思芯和郭梓涵都不在的时候,她们才好邀人留宿茶花居。
李思芯没有男性亲属一同被封,从而认定茶花居的规矩特别不公平。
但是北京的租房价格,又让她望而却步。
思前想后,最可行的办法是去找个男朋友,确定关系以后,让他过来为自己「报仇」。
据说,她已经找到了,两人正恋奸情热,最近很少回茶花居。
今晚,轮到郭梓涵值班,住在茶庄。
茶花居里只剩郑一惠和田小花,她们筹备的大事,也就开始了。
鉴于操作期间的尴尬,两朵茶花,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相互回避。
郑一惠一点都不愿意去阁楼睡,她觉得那两个丫头片子太矫情了。
比如这次,她借李思芯的床,对方居然不让她用床上用品。
虽然把被子什么的抱上去,不费什么劲,但是被嫌弃的感觉令她十分不悦。
「装啥?你要是真爱干净,就该搬走。我爹都在你床上打过滚,还把你的内裤套在枕头上,看着你在三亚的照片,拱到射,里里外外浸湿了好几层……还怕我弄脏你的床单?」
田小花躺在床上,紧张到了极点。
她没说瞎话,除了老公她没把身子给过任何男人。
她做过最过分的事,都发生在欲壑难填的近期:默认过一次老板的上下其手;纵容过一次弟弟的乱搂乱抱。
现在,她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清楚,约法三章只是走个过场。
把饥饿的老虎丢进肥美的羊群,它能不吃?让饥渴的大爷钻进少妇的被窝,他能不操?既然管不住人家操,就甭想限制住人家使劲?既然让使劲,那可操作的空间就有了——谁说只能鸡巴使劲?手呀脚呀嘴呀……也想使劲怎么办?既然结果是注定的,她认命,只是希望在双方都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得到一些尊重,毕竟双方还不熟。
然而,田小花不知道的是,「不熟」
这种关系,对男人而言,堪比伟哥中的伟哥。
试想,你交一个女友,或偷一个女人,最终能上手的时候,那种秘感和刺激感,是何等强烈。
但是,交往是一个过程,或长或短。
它让双方相互了解了脾性,相互探索了身体。
当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其实新鲜感在无形中已消退大半。
与此想较,如果你对公司新来的前台小女孩,产生了要命的邪欲,而且只在见过几面,聊过几句「今天天气不错」
之后,她便红着小脸与你同床共枕了。
这两种陌生感与兴奋程度,会一样吗?你更迫切想去「了解」
后者的身体和性格吧。
当然,有人会说,找个完全陌生的小姐,连招呼都不打就能上床,也没感觉有多刺激。
那是因为,在职业失足妇女的职业化话术、职业化表情、职业化动作之下,你只被当成车间流水线上的一个工件。
所有对你的操作只有一个目的——赶紧交货,走人。
根本没有娇滴滴的人儿,在你怀里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诱惑;在你身下婉转承欢、娇羞无限的风情。
郑存根此刻比田小花还紧张,做为掉进米缸的老鼠,他从没想过不去下嘴,也明白田小花的要求没有实际约束力。
但他就是害怕,他怕中途被田小花叫停轰走,怕到要死。
就算他靠蛮力,能体验一次刻骨铭心的舒爽,那他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
他不甘心,因为他爱田小花,确切说他爱她的身子,爱到死去活来。
因此,他不敢无视她的要求,尽管他现在兴奋到不行,鸡巴比年轻时还硬,渗出的前列腺液都把裤衩打湿了一片。
黑暗的茶花居内,春意渐盎,被窝里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软一硬,一香一臭,均手足无措。
两人属于麻杆儿打狼——两头怕,都饥渴到不行,都紧张到要命。
看来,进行一场「常规」
的、「友好」
的、「热烈」
的性爱,是双方都乐见的结果。
这,不难吧?郑存根动了,他小心地转了身子,以同样的姿势,侧躺在田小花的身后,像两只同款的汤勺迭在一起。
只是,两人之间留有距离没有真正贴合。
田小花感觉身后有热气袭来,知道他要开始了,压低声音谨慎道:「先别,小郑还没睡。」
「我没……好,慢慢来。」
郑存根止住身子没往上贴,只把手放到田小花的腰际,放的很慢很轻,试探的意味很浓。
她没动。
他松了口气——万事开头难。
大手隔着睡裙揉捏,软,真软,像新疆长绒棉一样软。
郑存根想象着,如果能伸到睡裙里,就好了,除了软,还能体会到像缎子一样的滑吧?又软又滑,才是女人的全部。
可是掀裙子的动作太大,他不敢冒险,况且都能掀裙子了,谁还会只摸腰?大手一边抓弄一边慢慢地上移,柔软的身子有些抖了,大手越往上,抖的越厉害。
当郑存根的指尖碰的文胸下沿的钢托时,田小花已经抖的像手机震动似的,她怕他突然一把握住,忙用小手去推他的手腕。
大手没有抗拒,顺势下滑,穿过腰间的凹陷,没有停留,直接攀上最高峰。
这次,田小花没反对,大手一把抓住弹性十足的臀肉,力道十足。
郑存根心中感慨,多么厚实的屁股,真想用力抽上几巴掌,抽的她下边白里泛红,打的她上面哀叫连连,但,不能是现在。
大手又动了,它沿着一条诡异的路线,一边抓捏一边在屁股边缘游走。
当大手经过小腹摸到大腿根时,田小花又开始抖了。
这次郑存根主动停了手,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放松点,你穿的是……满是大小圆点的那条裤衩吧?」
「你,你刚才偷看我穿衣服?」
田小花惊恼,却是不紧张了,身子也恢复正常。
郑存根笑道:「没有,我熟悉你裤衩的形状,顺着边一摸就知道。」
「啊,原来……你真坏。」
当半拉屁股再次被郑存根狠狠抓住之后,田小花的后半句语,变得柔腻起来。
听的郑存根的心尖都是一颤,不由得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同时,双脚前伸后向上一兜,脚面贴住田小花的脚心,揉搓了几下后有些不爽:「你怎么穿袜子睡觉?还是厚的。」
「那个……我体虚,这几天光脚睡,会着凉……」
田小花不知道郑存根为什么不高兴了,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很多女人都这样的。」
郑存根没体验到大脚揉小脚的嫩滑,确实有些来气。
他抬腿压住她露在裙摆外光滑的小腿,两只大臭脚配合着,将田小花的两只棉袜小脚丫,捧在中间,肆意踩搓。
田小花感觉有点疼,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噘了噘嘴,并没有抽回小脚,放任了他。
「我太喜欢你了,谢谢你……以后别穿袜子睡,我给你捂脚丫。」
「唔……行……那现在要脱掉吗?」
「当然要。」
郑存根又惊又喜,又接了一句,「我给你脱。」
田小花刚觉着背后一凉,棉袜小脚就被大手给擒住了。
大手从不同角度,以不同手势,用不同力量,全方位地握捏着她的脚丫,似乎乐此不疲,丝毫没有急着去脱袜子。
她觉得这样,有些羞人,有些不对了,便挣动了几下小脚。
郑存根「嘿嘿」
两声,几把扯下了短棉袜,然后,又在重复刚才的揉搓。
田小花疑惑,刚才不是全摸过一遍了?都是自己的脚,有什么不同吗?她再次挣动几下,却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这次郑存根拉着一只脚丫,送进了他的嘴巴,立时就是一阵狂舔,舌头跟不要钱似的乱勾乱甩。
「啊……别这样……脏呀。」
田小花急了,一骨碌坐起来,用力向后缩腿。
郑存根抓紧不放:「不脏,你身上都是香的,脚丫更香……我说的是实话。」
「不行,不行,我要叫停这个,你不许犯规。」
田小花是真生气了,她认为这种行不「正常」,属于变态了都。
而且,在内心深处,她也怕郑叔以「平等」
为由,让她舔他那肮脏恶心的大臭脚。
毕竟她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过「平等最好」。
因此,她果断地叫停了。
「好好好,不舔就不舔,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
见田小花认真,郑存根一个激灵,马上认怂,想了想又道:「可是,你也得让我舒服……吧?」
「你想怎么弄?」
「简单,你用脚来揉我的脚……这样总成吧,脚对脚,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肯定不算变态。」
「……那好吧。」
郑存根笑到腮帮子都裂到后槽牙了,这种一退之后再来一进的推拉伎俩,果然好使。
田小花居然认同,她主动用自己的白嫩小脚丫,费力巴叉地揉郑叔的黑茧大臭脚,是「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脚丫都拿下了,奶子还会远吗?如此看来,再来几次推拉,她的身子,就完全属于他了。
田小花可不傻,很清楚他的所思所想,她顺着他来,只是为了顺利地完事。
她肯定对郑叔不满意,但她必须要为弟弟着想。
田小野给她下过最后通牒,这回如果操不上郑姐,就要推倒亲姐,呃,用亲姐的嘴也行。
她敢骂弟弟,敢打弟弟。
但弟弟如果犯了浑,硬上了她。
她还真不会把弟弟怎么着,只会去惩罚自己,甚至轻生。
两人新照不宣,再次躺回汤勺的样子,只是中间的距离几乎没有了。
田小花小腿一蜷,小脚就碰到了大脚。
两只小脚吃力地抱起一只大脚,上下前后地揉弄着,很生涩,但真他妈的,爽……郑存根舒服到骨头缝里了,大脚板也积极配合,让田小花轻省了不少。
他趁热打铁,将下面的手臂向前伸去,碰到田小花的头发时,停了下来。
果然,没过多久,田小花抬起了头,郑存板大喜,忙将手臂伸了过去,让田小花枕着。
男人搂着女人的手臂往回圈,一把抓住了女人熊前的隆起,「呼——真大。」
虽然除了裙子还隔着文熊,但男人还是舒爽地吁了一口大气。
这又是一个突破,他知道,以先在两人的状态,过不了多久,田小花就允许他把手伸进她的领口了。
那时,奶罩会被他扯到一旁,直接捏住那团软肉,给大奶子反复塑形。
此时的田小花基本上放弃抵抗了,身子被搂紧,乳房被掌握,脚丫被控制,她也做不了什么了。
很快,他们这两只汤勺,就会完全贴合在一起。
而,那根棍子,也会顶住自已的臀缝,或者后腰,亦或在两者之间抽动,这要看郑叔的喜好,自已说了不算。
随着郑存根手脚往怀里一揽,大胯往前一顶,汤勺终于贴合了。
田小花也终于感觉到郑存根的身体了,很热,很硬,全身上下都疙哩疙瘩的,应该长年干体力活生的肌肉吧。
老公的身子又光又软,搂着很舒服,不这样。
那根最让田小花忌惮的棍子,也终于顶到她的屁股上,并挺陷进柔软的臀肉中。
「硬……硬得出,头很大,刚撞来时屁股像被秤砣砸了。不算长,起码没老公的长,比老板的强太多了,应该好使。」
田小花新中评价。
温香软玉完全入怀之后,郑存根兴奋到了极点——今晚的事成了。
这个花朵般的少妇是他的了;这具香喷喷的身子也是他的了;这张粉嫩多水的屄更是他的了。
「妈的,这次就让着你,『正常』地操你一整夜。
至于以后,我可要连本带利,都从你身上讨回来。」
郑存根如是想着,手上不停,撩起田小花的裙摆,顺着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不错,又拿下一大关。
「花,你下面都湿透了……茶花妹子与众不同,出的也是茶水吧?」
「女人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你……你在欺负人。」
「刚才你还欺负我呢,知道我不喝茶,还逼我喝。惠拿回家的小袋茶叶,一看就很贵,全被支书王八给拿走了。那只王八种,迟早被我操了老婆,操了闺女,让他正儿八经地当个大王八。」
郑存根调笑一番,连忙安抚,先在这时候可不能岔子,否则张开的屄都有可能飞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先在将功补过,好好伺候你,把你喂的饱饱的。」
郑存根搬平田小花的身子,掰开两条大白腿并弯成M型,将睡裙挽到腰际,把圆点图案的小内裤拨到一边。
然后欺身而上,打算用大臭嘴噙住田小花的小香舌后,再一枪刺入的时候,郑存根却僵住了。
他看到田小花的脸上,豆粒大的泪珠,骨碌骨碌地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脑袋摇的更是跟波浪鼓似的,嘴里大声叫着:「停下,不要。小郑小郑,我叫停了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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