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d
2023年9月17日
字数:6747
=====009=====
与郭若汐见面后,纪律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选在这么幽静、私密的场所见面,难道要发生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郭女,你要是有妹妹,是不是会叫郭梓涵?」
「还真是这样,你怎么猜出来的?」
纪律道:「这都不用猜,你们的名字重名率太高了,说明当年你父母,是琼瑶之类的言情剧迷……你家如果再有孩子,估计要叫郭雨桐了,这名字更好,可男可女。01bz.cc【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在纳闷……按你的说法,我的名字属于时代的产物,那么郭雨桐一定会存在,只是不在我家。」
郭若汐调皮地眨了眨眼。
纪律笑笑,随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放到嘴边意思了一下,便说起正事:「我妈不让我去外地,说我经历太少,都没自己离开过北京,也根本不会照顾自己。你也知道,老妈唠叨起来,杀伤力很大的,你要是不想找麻烦只能顺着来……瞧这事弄的,多不好意思。老吴那边挺好的,虽说有不便的地方,但真来钱呀,我可听说你们在东直门置了份产业,可别说那钱都是你挣的……」
「你这套说辞我昨天都猜到了,你根本没跟你妈说吧,说不定连离职的事也还没提呢。」
郭若汐微笑着听完纪律的一大套,平静地抿了一口咖啡,转了个轻松的话题,「上个月确实定了套小公寓,只是交了首付,钱也全是吴关拿的。我没想到他会把我的名字也登到房本上,不怕你笑话,当时感动到大哭。你们本地人不好理解,北漂们对市内一套房子的执念有多深,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为他的事倾尽所能……」
「我证明你为了老吴的事尽心心力,说实话,要不是昨天你有意所指,我今天都不会来,唉,好害死猫呀。」
纪律假模假式地举了下手,像在宣誓也像在表忠心,其实在等着对方的下文。
郭若汐却没急着开口,先是正了正身子,把面前的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随即苦得她真咧嘴,然后又缓了一会,才开始娓娓道来。
「吴关那里我还没去过,所有情况都是听他说的。跟他合伙的人叫刘军锋,是个退伍军人,也是那个小水电站的管理员。他以入干股为交换,让吴关白用电。据说,以前电站是有三五个工作人员的。由于那里是深山老林,进出一次要好久,而且路上还危险重重。所以……他们的家属,进去探亲一次也要半年左右……」
纪律听到这里,瞪大眼睛了,半年才会一次媳妇,这哪能憋住?刚想插嘴,被女瞪了回去。
「要不说,人都是逼出来的。时间长了以后,这帮王八蛋居然想到一个解决方案——只要有人来探亲,解决自家男人的问题,那么大家就共用……几天。这样算下来,每个人每个月都能把住一个用几次,不用管是不是自家的人,或许用别人家的会更刺激,自己也能更猛。」
郭若汐说到这里,知道纪律会有反应,她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地断续说着。
「你也猜到了,吴关早就用过刘军锋的媳妇了,这次买房写我的名,也是想确定我们俩的关系,然后……暗示我也得去探亲了。之前只有刘军锋媳妇过去,每次的间隔太长,他们也忍不住……」
纪律听到这里挠了挠头,呲牙咧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这事值得你下这么大本儿?」
「值不值得还真不好判断,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就这件事来说,我想过好久,也哭过多次,最终,还是选择低头。」
郭若汐淡淡地回答。
「其实,以老吴的条件,配不上你的,你得在这个大前提之下,再考虑值与不值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配不配得上,各人有各人的标准。你是局外人,可心不被情感左右,能够冷静地权衡。但同时,你也只会看到表像,而得不到更深层次的信息。我只能说,他配不上我,只是基于表面上的比较,深究之下,不一定成立。」
「唉,这种伤脑筋的事,还是你们当事人发愁去吧,你去给那什么刘军锋送福利,与我无关吧。」
通过把话题扯开,纪律也努力平息,由刚才那种刺激引起的生理反应,「你不会认为,给我讲了个血脉偾张的换妻小故事,就让我心甘情愿地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吧。」
「那里是人迹罕至,鸟儿可多得很,屎也绝对能满足你。」
郭若汐显然没被问倒,她优雅地吹了吹手中的咖啡——其实里面的咖啡早就凉透了——呷了一小口,顺手拿起纸巾擦了擦粉红色的小嘴,「如果你答应去做运维,我们一起过去后,我要面对的是三个人,而不是只有吴关和刘军锋……」
「我可没女朋友拿来分享。」
「吴关以前也没有。没有没关系,但是以后有了,还是要拿出来的,否则会被踢出团队。」
「这件事,你跟运维部的其他人,都谈过?」
「我是找过他们,但没谈过这事。你也不想想,你们运维部一个五十多的老头,两个油腻的大肚子大叔,还有三个秃头,你觉得我下得去嘴?最后只能挫子里面拔将军,只剩你一个还算看得过眼。」
「你不会是在画大饼吧,IT公司全是这么干的,要不你让我提前验验货,连颗甜枣都不给,心里不踏实呀。」
「你觉得可能吗?我明确告诉你,就算我去了,也得对刘军锋看的上眼,才有的谈。如果看不上眼,那就没的谈,他们爱散伙不散伙,我才不管。」
女面色一沉,如霜似雪赛冰花,「你也一样,要是这事没的谈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大不了立马返回北京。」
纪律哂然一笑,暗想:「谁不会虚张声势?水电站那里要是没网络,怎么挖矿?要是有网络,你会不先要刘军锋的照片?说不定视频都看过几段了。看过这些还决定要过去,能是看不上人家老刘?」
按说,这杀手锏挺厉害的,怪不得郭女有这么大的信心。
可惜对纪律而言,跟没有一样。
以他现在的特殊情况,师父不可能让他向郭若汐或者刘军锋媳妇下手的。
「真是的,有便宜都占不了,张开的屄都能飞走,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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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若汐开出的条件绝对霸道,若非纪律的身体情况特殊,断然难以拒绝。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在如此葩的事实面前,他也只好放弃云南之行的念想。
纪律不情不愿地来到师父的店里,要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太严重,还貌似只有这老家伙有办法,他一点都不想跟那个老流氓多说一句话。
「老头儿,催命呢?都说了在朝阳区办事,还催。「纪律一进门,就没给何山好脸色。老何不以为意,呵呵一笑,将手机递了过去:「小律,帮我瞅瞅,这玩意是不是坏了,怎么只有影没声音。」
「网络摄像头啊,简单,先进设置里打来声音选项,再把手机的音量调大才行,因为摄像头一般离人比较远,拾音很弱……」
纪律接过来一看是个监控画面,手指飞快地动起来,「又要出诊了?不知道是哪个傻屄,花钱让你祸害他家里人。」
「别瞎咧咧,咱祝民堂是盘道名门正派,以济世救人、匡扶正义为己任,岂是那些龌龊之徒、屑小之辈能比的。咱们门规森严,不论引龙还是夺凤,必须由被盘之人同意,才能接单的。」
何山凑过脑袋,盯着屏幕,彷佛在学习设置方法,「比如,你出钱让我操你母亲,你妈必须知道是你让我去的,还要知道被操多久,操到什么程度,一应事宜,她全都知晓并同意了,我才能去……」
「我操你妈……」
「我妈埋在通县,有时间带你过去……」
「操你闺女……」
「我只有个儿子,早早就死了,那埋得可远……」
「那就操你妹……」
「……」
「你真有妹妹?」
纪律疑惑。
何山点头:「真有,就是你师姑何仙,她天生媚体,精通玄素之法,早已晋升盘道大师,诸派中最有希望突破宗师的就是她。」
「何仙……师姑,何仙姑?我可不敢……我收回刚才的话。」
「你要是不想死掉或疯掉,她是你突破的第一选择。不过,你师姑让不让你上她的床,就得看你的造化了。要知道,她在相貌上要胜你妈妈一筹,在修行上更是天之娇女、一代人杰,眼光、心气都极高,而且为了晋升宗师,一心向道,无暇分心他顾。」
说到之里,何山似是想了一会,接着道,「不过,我惹恼过她,十来年了都不搭理我,在你师姑面前提我不好使。」
「这么困难的话,要不试试别的选择?能让我过了这关就行。就是现在体内的邪火越来越邪乎,不然我也不会求你这老流氓……」
「我是你师父,在家关起门来瞎胡闹没事,人前可别没大没小的。」
老流氓白了徒弟一眼,「这两天我琢磨来琢磨去,放眼全中国,将引龙法修到极致的,只有两人,一是你师姑何仙,二是广州宫禧阁的唐韵。不过,如果要求不那么高,只需能卸下你突破时邪火的,还有重庆锦官城的倪裳。」
「锦官城不应该在成都?」
「重庆升为直辖市的时候,迁过去的,都是为了生意。」
「你跟谁更熟,更好说话?」
「锦官城没交情,宫禧阁有过节。」
「我了个去,你在同行中的人缘,都简直了。我师姑不搭理你,宫禧阁有仇怨,锦官城没来往,怎么觉得我是死路一条。」
「也没那么绝对,锦官城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求倪裳帮忙多出点血还是有把撑的,只是我嫌她引龙法不精,只能算后备。」
「那我去哪里合适?」
「先找你师姑吧,她是最优选择,希望你能充分展现魅力,一举征服她。」
「你可拉倒吧,让我去勾引盘道大师?我他妈可没那魅力。」
何山低头摆弄着手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昨天他给何仙打过电话,先把纪律的天赋吹得黄花绿沫的,同时还画了一张大饼——日后纪律突破了宗师,祝民堂便能重现人间……何仙自然知道突破宗师,是个什么概念。
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纪律看着老何连连摇摇头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好办,需要时间来想办法,不想再让师父为难,故意转了个话题:「对了,最近我发先有人散播基础话术,是盘道派系做的吧?」
「五大派系中,上海领秀馆和香港赛马会在北京有分部。以不入流的话术来祸害普通人,做无耻之事都是领秀馆的人,赛马会走高端路线,没那么下作。」
「北京不是咱祝民堂的地盘吗?别人怎么能进来?」
「此事说来话长……十几年前,祝民堂出了些事情……而我们又不肯低头,最终选择了隐世,相当于退出江湖。我们退出江湖,北京就成了无主之所在,谁都可以过来发展的。」
何山面色凝重,情肃穆,一反常态,「你突破以后,就是盘道中人了,那时候我会跟你详细言说。」
纪律一撇嘴,怎么又绕回来了。
他可不稀罕什么盘道人士,只要能消除那股邪火就行,那玩意儿太古怪、太变态、太可怕了:「你天天把突破挂在嘴边,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除了成为什么盘道师,那种下流身份我不感兴趣。」
「你知道全国才有多少盘道师?要不是你拥有纪大宗师的血脉,修行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跨过这个门槛。你还不感兴趣,真是无知者无畏。你可知道,所谓大道三千,盘道便居其一……」
「突破了有什么好处?」
「你……比如说,晋升道盘师,就能修习盘道术法……」
「就像『封腰术』、『击漏术』、『三汲术』?」
「屁,那只是房中术,玩弄女人的龌龊法子,是个人就能练会。盘道术法可不是谁都能练成的,需要有新法的配合,内劲的催发,筋骨的支撑。习成之后,其术暗含一丝道之奥妙,用之更是妙不可言……」
「这么高级,突破了能学哪些盘道术法?我要挑选几个适合的。」
「挑选?白日做梦。盘道师只能修习一术——犁庭。」
纪律咂摸了半天嘴,失望之余,似在品味这个术法名字:「犁庭?听着很惨烈。」
「惨烈又暴虐,嘿嘿。」
何山很得意,笑得也很像老太婆靠墙喝稀粥——背壁、无齿、下流。
靠,说好的道韵天成呢,说好的名门正派、匡扶正义呢,还是他妈的流氓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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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
纪律腹诽完老流氓,若有所思,他强自组织了下语言,「最近我的身体变化很大,不久前受到了些感观刺激,邪火一上来,居然产生了些暴虐的想法。」
「什么想法?」
「当时……一门新思,想用脚踩住……女人的头和脸,看着她身子挣扎扭曲的样子……再狠狠地插进去……」
「先说你个小兔崽子,还跟我玩花活。什么不久前,就是昨天吧?什么受到刺激,就是看到你妈妈换衣服或换鞋控制不住,还想踩着她操,对不对?」
何山大嘴叉子一撇,跟八万似的,露出十来颗大黄牙,「就连看一眼亲妈,都要扑上去暴操的家伙,还敢说我是流氓。」
「行啦,脸皮子这么薄,以后怎么去盘人做业务。」
纪律被说得脸跟块红布似的,脑袋也直往裤裆里扎。
老何看着徒弟的窘迫样子,很是受用,总算抓着这小子的把柄,报复了一把,新情大好,「说起来,踩着脑袋操也是基本技巧之一,它能极大地增加女人的羞耻感,从而使她们的性欲喷薄而出。只是不实用,也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偶尔助下兴而已。」
「那样做应该羞辱性极强,效果会不好?」
「你想想看,腿尽力往前伸才能踩上,前边如果踩实了,后边鸡巴就像一根吊着的丝瓜,没法发力了,都操不瓷实还有个屁的耻辱感?而且,只有她在你身前跪趴好了,才能用这个姿势,花样单一、预判明显。要知道,羞耻感源自突如其来和防不胜防,你还没动她就知道你要上脚,还能有什么效果?」
「诶你这个老头,满嘴的歪理邪说,为了反对而反对吧。」
「你不认可?」
「当然不认可,你说的这两条都是无稽之谈。」
纪律早已梗起了脖子,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踩实了头之后,身体重新前倾,更容易冲击,斜着身子摆动腰腹,能把屁股甩得更开也更快,只会比平时操得更猛,怎么会操不瓷实?」
「怎么可能,想让屁股的摆动幅度大,就要两腿并排叉开,你两腿一前一后髋关节是拧着的,怎么去甩……你家腰腹还能斜向发力?」
「你这老头儿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新。我都懒得跟你讲解了,看着,就这样,踩住了吧?然后再这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前后互不影响……」
纪律觉得这么简单的事,老头儿愣是不服,分明是死鸭子嘴硬,便不再多说直接比划起来。
只见他左腿蹬右腿弓,前脚掌狠狠地踏上并拧着地面,同时屁股如风火轮般的狂甩,要力量有力量要幅度有幅度,震撼得一匹。
何山望着徒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嘴里都有点不利索了:「这是……什么血脉……返祖了?」
纪律很兴奋,似乎比划一番也能泄去一丝邪火,他没听到师父的嘀咕,继续表演:「你再看,趴着的话这样踩……噘着的话这样踩……侧躺着这样下脚,她换个边你也跟着换个脚就好……斜倚着时这样把腿伸过去……坐着也是一样,这样……就算是正面躺着,也是一踩一个准。什么姿势都能踩,不仅能踩结实还能操瓷实,伸脚就没跑,仙来了也照样踩着射……」
做完一套「广播体操」
的纪律,只觉得清气爽、通体舒泰,他采奕奕地背起双肩包回家去了。
许久之后,兀自处于震惊状态的何山,用力地闭上了张了半天的嘴,他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稳了稳心后,拨了一个号码。
「纪仝,小律的情况又有变化……」
「憋……憋不住了?实在不行,我让他小姑去救火……」
「纪荷?开什么玩笑,接不住。」
「我……之前盘过,顺熘……」
「别瞎想了,现在难度系数又增加了,全中国除了何仙和唐韵,无人可解。」
「锦官城也不行了?」
「不行了。」
「真给憋毁了?咱俩几十年交情,你可别吓我。我那大孙子要是毁了根基,整个烈山氏都会退出祝民堂,我可没开玩笑。」
「瞧你那点出息,小律确实憋出问题了,但是,是好事。」
「还能憋出……好事?」
「他很可能血脉返祖了……明悟了纪晓岚大宗师所创通……的雏形。」
「通?泰……泰山?!」
「这件事千真万确,你也别废话让我反复确认了,我知道深浅。你们烈山五脉要开会吧,有结论之后再跟我谈……」
「我操,我操。我操!」
纪律回到家,第一眼看到桌上放着的电影券,知道是地质礼堂发的。
老地质部大院旁边就是地质礼堂,每月都会发一些代券,算是福利。
「妈,这月好像没值得看的电影。」
「不知道啊,是你小姨要的,可能是尘尘想看吧。」
「这小子,交朋友了?」
「有可能,其实……也好。你吃饭了吗?」
「吃了,在我师父店里叫的外卖。」
「何山不是好人,大院里传得风言风语的,你以后少去他那,不知道你爷爷怎么想的……」
「他说死后把小院留给我,我有明确的目标,才不管他是不是好人。」
「你呀,这种骗小孩子的话都信。」
「万一呢?那可是独门独院,二环内可遇不可求,有钱都买不到。」
「家里还不够你住的?」
「毕竟不如自己住……自由。」
「怎么,还没娶媳妇,就不想要娘了?我老了可要全靠你养的,你别想逃掉。」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回屋了。」
纪律在妈妈的笑骂声中,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看了看微信消息,面露古怪,心道:「郭若汐要我去云南威信县的小水电站,师父让我去贵州乌蒙山区的大雪山,这两个地方按说没一毛钱关系,谁知道居然是同一个地方,这也太巧了吧,该着我去一趟。」
那里是云、贵、川三省交界处,有鸡鸣三省之称。
那里属于乌蒙山区,也有大雪山,小水电站就在半山腰。
——郭女,我同意你的条件了,随时可以出发,你可千万别放我鸽子。
——早就知道你会同意,放心吧,我说出去的话从不往回咽。
我还得申请年假,可能要下周出发……不过,你确定要向姐姐下嘴?牙口不好可是会崩了牙的,咯咯。
——我……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儿嘛儿香,身体倍儿棒……——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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