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5日
第6章
周期性的重复声音总是具备很强的催眠效果,伴随着身边时不时传来的“嗡嗡”声,夏盈几乎要睡着了。
“呜呜,呜!”
就在她将要睡着的时候,身旁的呜咽声突然变得急躁起来。
夏盈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惊慌道:“怎么了?”
目光下意识向四周扫去,以为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田静只是不断的呜咽着,也不知道要表达些什么。
“是要睡觉吗?我帮你把玩具关上吧。”
这是夏盈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伴随着“滴滴”的声音,震了小半夜的玩具终于彻底停下。
只是,本以为田静会传来如实重负的声音,夏盈却发现她仍在不停的呜咽,甚至开始挣扎起来,仔细看得话还会发现她全身正轻轻的颤抖着,两腿夹紧。
“失效了吗?”
夏盈疑惑的走了过去,顺手就掀起了田静的百褶裙。
这个动作吓得田静浑身一紧,“呜”的长叫了一声剧烈的摇头,示意她不要。
“到底怎么回事?”
夏盈打开了之前负气关闭的耳塞,她的声音畅通无阻的传入田静脑海中。
按照以往,能听到声音无疑是对田静的一种恩赐,她会表现得很兴奋才对,可现在却仍是急躁的“呜呜”叫个不停。
夏盈问她是不是玩具的缘故,她只是拼命的摇头,不安的扭动着丰盈的胯部。
这个勾人的动作,配合那加紧的双腿,充满了某种性感的魅惑。
该不会是来了感觉,想让她帮忙吧?
经过一晚上的代入思考,夏盈大概明白了在玩具刺激下的田静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你是想要吗?”
夏盈一开口,才发现这些话是如何的难以启齿。
对面的田静听了更是浑身一僵,呜咽声也在那一刻静止,微弱的火光映得她的俏脸红彤彤的。
她怎么可能会自己要求那种东西,那得多羞人啊。
不过她现在的要求,似乎羞耻度也不低。
田静脸颊发烫,“呜呜”的又喊了一声,不再像之前那般激烈。
“是要尿……解手是吗?”
猜了好几次,夏盈终于找到了让田静变得焦躁不安的始作俑者。
田静轻轻点头,羞涩的把头埋低。
她现在的状态,还不至于无法自主解手,只是碍于视线被隔断,找不到足够隐蔽的地方。
虽然眼罩的存在让她对外界目光变得越来越不在意,但是当着别人的面解手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过于羞耻了。
夏盈把她扶起,牵着她走到一片矮的灌木后。
“到了,这里很安全。”
安全两个字显然不单单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说这个地方足够隐秘,田静大可以放心的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嗯。”
田静从鼻间发出一个略显销魂的声音,不知是在回应夏盈,还是因为即将得到来的释放给了她某种。
因为之前流了半天的口水,口干舌燥,她下午喝了许多水,虽然夜里不受控制的口水流淌再次消耗了不少水分,但是喝到肚子里的水显然不可能完全通过口水排出体外,早在一个小时前,她就已经有了便意。
只不过要求别人带自己去解决,实在过于羞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硬生生憋了许久,直到再也忍不住。
此刻刚一来到合适的位置,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裙子已然被退到了膝盖位置,这时她却忽然停了下来。
“呜呜。”
向夏盈发出解手的请求,已经是她能承受的屈辱极限了,她可不想让自己释放的丑态展示在夏盈眼中。
“放心吧,我不偷看。”
夏盈显然清楚她的心思,说完往前走了几步。
有脚步声的提示,田静稍稍松了口气。
偷不偷看什么的,她又怎会知道呢。
可现在,处在视线被遮蔽的困境中,她已经没得选择了。
没一会,夏盈就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显示着田静在此前经历了多少的折磨。
只是,在水流的声音中,似乎还伴随着一阵阵几乎轻不可闻的呻吟声,仿佛一只看不见的小手,柔柔的拨弄着人的心弦,让夏盈心中忍不住一荡。
女孩子的声音,在有些时候,总是充满着惊人诱惑。
别说男人把持不住,就连她一个女的都险些乱了心神。
在她身后,田静也被自己弄出来的动静羞红了脸,本想憋着不让自己丢人,没想到最后量越积越多反倒弄巧成拙。
肯定被夏盈给听去了。
想到这一点,田静只觉得愈发的羞耻,只是这种长久压抑的排尿过程,带着某种意想不到的刺激,舒服得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她想要努力去压制,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
水声渐止。
田静往自己污旁走了几步逃开,才开始呼唤夏盈。
两人刚才其实没有走出多远,可周围全是灌木,以她现在的视力状态没有夏盈的指引根本走不出去。
夏盈走回灌木丛,田静正静静的站在原地,煞有介事的平视前方,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只是她现在的状态,真的能看到前方的事物吗?
更别说那带着粉色的脸,根本就暴露了她此刻羞涩的内心。
看着这副故作镇定的娇羞模样,夏盈鬼使神差的生一种玩味的心理,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在她一无所查的时候,把脑袋贴了上去。
“静静刚才的声音,很迷人哦。”
亲昵的距离,两人发烫脸颊上的高温轻而易举的传到了对方的身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呼。
夏盈一触即退,被自己有些荒唐的调戏举动吓了一大跳,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此刻才明白哪里究竟有多么的滚烫。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莫名的有些难为情,不敢再去看田静。
好在田静根本看不到她现在的反应,不过她现在的反应显然也不必夏盈好多少,羞愤难耐。
夏盈很快镇定了下来,压下心中那中奇怪的感觉,伸手去牵田静。
一触之下,田静的手竟然暖洋洋的,柔软的几乎没有骨头一般,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触感,夏盈刚压下去的那种怪异感觉便再次升起。
在她触碰道田静的时候,田静像是触电般收手,只是没退出多远就停在了空中,任由夏盈抓着,顺从的跟着夏盈走了出去。
夏盈倒也没在意,只当是她看不到东西,本能的警惕而已。
回到之前的营地,夏盈把田静领到了一张毯子前,告诉她该休息了。
田静这才知道外边已经天黑了,心里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说实话,在这种感官封闭的困境中,听不到声音,看不到光线,让她的时间观念变得很模糊,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了,她却无法分辨,这到底是算快,还是算慢。
大概是身边感受不到夏盈的时候,时间会被不断的拉长,感知到她的存在后就会变得莫名的安心,时间悄然流逝吧。
田静“呜呜”两声跟夏盈道了晚安,便躺倒了自己的毯子上。
她一动不动,因为眼罩蒙住眼睛的缘故,夏盈也不知道她究竟闭眼了没有,而带着孔洞的口球在这样一种姿势下,总算是失去了让人不断流口水的羞耻功能。
这大概是她一天里为数不多能减轻口球带来折磨的时候吧。
看着被折磨了将近一天的女孩终于得以休息,夏盈决定不再打扰她,躺倒了自己的毯子上。
树林里的安全实际上超出人的想象,一晚上压根没出现过任何野兽的嘶吼,显然游戏设计者的目的也不是让岛上的美女们在生命随时可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去进行游戏。
是以,这一夜虽身处陌生之地,夏盈却睡得异常的安心,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是因为这场拘束大逃杀的奖金对她太过重要,还是因为经历了一些从未有过的深刻体验,夏盈竟然做了个与这场游戏的主题相关的梦。
在梦中,她也在进行着一个类似的拘束游戏,不过这一次她的运气就没这么好了,她成了被拘束的那一个。
眼罩,耳塞,口球三者齐上,让她切身体验了一回身体多处感官被封闭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而这次的拘束却远比她对田静所做过的还要严厉一些,她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脚上带着脚铐,加上感官上的封闭,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
无助感和绝望感一同袭来,夏盈吓得直接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
天还没亮吗?
夏盈下意识的想到。
很快她发现周围安静得吓人,虽然夜里没有猛兽啸月,但是虫鸣还是有不少的,可现在全完全失去了痕迹。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酸痛,想要活动一下下巴,却发现嘴里有什么硬物。
异样的感受立刻让她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眼前不单单是黑暗,眼睛上还带有某种压迫感,耳朵里也有种胀压感,她的手也背在身后被捆到了一起,脚上拷着脚铐,而身体里,似乎也多了几分充实。
还在梦里吗?
夏盈有些疑惑。
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那种酸痛感和压迫感根本不是梦境可以模拟出来的,夏盈惊恐的大叫。
“呜呜!”
“终于醒了吗?”
第7章
是田静!
耳朵里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夏盈整个人都懵了。
田静现在不是应该被口球堵住嘴巴吗?
她怎么能开口说话,是谁给她解开的?
而且那个声音怎么回事,就好像是直接贴在自己耳边说出来的一样。
是耳塞!
夏盈终明白发生了什么,田静之所以能开口说话,是因为那颗口球现在已经咬在了她自己的嘴里,而刚才那种万籁俱寂的感觉,分明是因为耳塞隔绝了听力,田静的声音便是直接通过耳塞传入她耳中的。
直到此刻,她哪里还不明白,那些被她装备在田静身上的装备,此刻已经尽数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身体里那种充实感,其实是……是震动栓。
意识到这一点后,夏盈只觉得脑袋里嗡嗡
直响,脸上也火辣辣的像火烧一样,那个大得有些吓人的家伙,单看外观就足以让人羞耻到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的东西,竟然被塞到了她的身体里。
而本应给予她无限羞涩的仿真玩具,此刻却给了她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两条圆润的大腿不自觉搅在一起,似乎想要更真切的去感受它的存在。
“呜!”
两腿并起的瞬间,却是一阵刺痛传来,夏盈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嚎。
太大了,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尺寸。
“嘿嘿,已经发现了吗?身体的反应总是那么的诚实呢,明明脑子里想要抗拒,身体却欲绝还迎的想要把它吞没,想要与它融为一体,不是吗?”
田静的平静的声音中,带着某种痴迷般的颤抖。
诚然昨天被迫塞入震动栓让她感觉到异常的羞耻,整个人也在随后的震动刺激下被折磨的不行,可当她终于得以解脱,将其摘下的时候,心底里却莫名的空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将其留在体内。
可一想到那是夏盈强塞给她的,她就一阵来气,根本不顾夏盈那根本没有足够经验的身体的阻挡,强行塞了回去。
此刻对于她来说,疼痛与满足的双重感受,恐怕既磨人,又让人欲罢不能吧。
田静调皮的探出指尖,在那稍微露出来的一小节道具轻轻推了一下,夏盈的哀嚎立刻变成了娇呼。
她抗拒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那种异样的刺激,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了。
可恶,明明昨天她根本没有绑住田静的双手的。
夏盈清楚的记得这场游戏开始以来,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手部的拘束道具,而田静显然也不可能拥有那种东西。
直到并在一起的小腿之上传来一种肌肤相亲的温润与柔软,本该是丝毫微凉的丝质触感已然消失不见,夏盈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过膝的丝袜不知何时被退去,此刻俨然已经是光腿,露出笔直紧实的小腿,在清晨的微风中感受着异样的凉爽。
绑在手上的东西……是丝袜。
意识到这一点,夏盈被这种从未被她理解过的奇怪用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可还有一条丝袜呢?
一条简简单单的丝袜被田静开发出这种奇怪的用途,让夏盈不由得对另一条丝袜的用途生出了些许好奇。
丝袜虽然拥有一定的弹性,可田静扎得很紧,夏盈使劲挣扎了几下都无法挣脱,最后不得不在田静不断的挑逗下放弃。
发现夏盈拼命的想要躲避,却逃无可逃后,田静的心中仿佛滋生了一个捣乱的小恶魔,开始变着法子的欺负夏盈。
时而推一推露出一小截的玩具,让她失守尖叫,时而戳一戳夏盈娇艳欲滴的诱人脸蛋,看着她在有限的自由下仓皇躲避,有时还趁她不注意,偷袭一下胸部什么的,引她发出性感的娇呼。
不仅把昨天夏盈对她做过的过分事情悉数奉还,还开发出了许多新的玩法,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夏盈被她弄得娇喘连连,肢体大部分被拘束,根本无力做大幅度的挣扎,可她却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没一会就累得气喘吁吁,裸露在眼罩下的脸蛋上泪水和香汗混合在一起,让原本羞涩的红色逐渐向潮红的方向过度。
“呜呜呜!”
夏盈不断的发出求饶,呜咽声却逐渐变得性感。
身体的反应很奇怪,明明在这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欺负,应该是委屈和羞耻的,可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要诱使她沉迷其中。
因为感官上的封闭,无法得知下一个被欺负的地方,让人有些害怕的同时,却又莫名生出些许期待,突然的袭击,总是伴随着异常强烈的刺激。
而这种一波接一波的刺激,几乎摧枯拉朽一般冲破了夏盈精神防线。
“很难受吧,是不是本能的想要抗拒,却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明明在这种羞耻的困境下恨不得当场死去,却又无处可逃只能的接受着别人的折磨。”
田静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夏盈所经历过的心路历程,她大致也经历过,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感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其实被那样拘束起来任人折磨也挺不错的。
可是现在,这种处于上位者一方,处于绝对统治地位,可以肆无忌惮的蹂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看着她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尽情的展示那种既抗拒又不可自拔沉迷的丑态,似乎也给了她某种精神上的强烈刺激。
支配别人一切,包括行动,感官,甚至感受的感觉,如此美妙,田静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当中。
“知道吗?为了等待这个机会,我在无边的黑暗与孤寂中足足数了一万个数,好几次都险些被黑暗吞没,可我不能迷失啊,无法反抗的被人玩弄虽然也很让人兴奋,但有些快乐,还是要由自己掌控才更好。”
“你倒好,睡得那么沉,怎么折腾都醒不过来,早知如此,我何必去废那个时间,一万秒啊,足足三个小时。”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毕竟像你这么可爱的奴隶,得上哪去才找得到呢,是吧,盈奴。”
田静的话语,像是在诉说自己的经历,可在夏盈听来却无异于是一种言语上的羞辱。
“盈奴”两个字,更像是平地惊雷一般,把夏盈的脑袋震得空荡荡一片,几乎忘记了思考。
“呜呜!”
夏盈拼命的挣扎起来,胜败乃是兵家常态,沦为阶下囚什么的她虽然让她感到羞辱,但还不至于无法接受,可“盈奴”两个字,却代表着完全不同的含义。
按照她看过的一些羞羞的本子的说法,拥有这种耻辱称谓的人,一般都是性奴。
虽然有眼罩的遮挡,但这一刻面前田静身影,却渐渐与昨日在海滩上遇到的那个乖张少女逐渐重合起来。
“再这么看着我,小心我把你抓起来当性奴。”
少女的声音犹在耳畔,看起来小小一只,语气却格外的霸道,而且被超高跟的高跟鞋和紧致束腰打扮成那副色气的模样,反倒让她变得自信飞扬。
虽然两人的身影有部分重合,但夏盈总觉得气质上还是差了些什么。
“怎么,盈奴不喜欢我给你的新名字吗?”
田静的声音将夏盈拉回现实,然后她就感觉自己好像确实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不得不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
“呜呜。”
双手被缚身后,脚上带着交换,起身这种动作从未变得如此艰难,夏盈不满的发出抗议,却无法抗拒脖颈上传来的拉力。
这时候她终于明白了项圈上嵌着的几个金属环究竟有什么用了,也明白了另一条失去了踪迹的丝袜去了哪里。
田静居然用丝袜穿过项圈上的金属环把她拴住,作为牵引把她硬生生从地上拉了起来,而脖子上因为拉扯传来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顺从田静的动作。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宠物,在项圈的束缚下,根本无力违逆主人的命令,主人让她往哪里走,她就只能往哪里走,再也没有了自主选择的权利。
可她是个人,根本不是个宠物啊。
这种身份诧异上的转变让夏盈完全无法接受,感觉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原本充满科技感的项圈,作为装饰品有多惊艳,此刻带来的羞耻感就有多强。
田静根本不顾她的反抗,不仅关闭了她耳塞的声音通道,还加大了手里的牵拉力度。
于是,夏盈就只能在被隔绝声音的无边黑暗中,伴随着自己的性感的呜咽声和逐渐沉重的喘息声,留着口水,踉踉跄跄的不知要被带往什么地方。
第8章
夏盈几乎是被田静拽着走的,不过用走来形容也并不准确。
正常人行走时,一步的距离大概在五十公分左右,而夏盈脚上戴着的脚铐,却硬生生将她能迈开的最大步伐限制在三十公分这个可怜的长度。
田静走一步,她几乎要走两步才能跟得上,这就意味着,哪怕田静只是正常行走,她也得用跑才能跟得上。
因为丝袜牵住了项圈,加上双手被丝袜绑在背后,难以保持平衡,如果不跟上的话,等待夏盈的只有摔倒这一个结果,所以她只能拼了命的一路小跑。
此刻她才明白,昨日夏盈害怕走丢只能踩着急促的小碎步追她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当时看着田静滑稽的模样她还幸灾乐祸,如今身份调换,她才意识到那是怎样一种折磨。
关键是现在她体内还塞着震动栓。
之前不运动的时候,震动栓还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身体里,虽然异物感不时袭来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但那仅有的充实感还不至于让夏盈过分的分心。
可现在,伴随着她一路的小跑,每一步身体的起伏,都会牵动震动栓,此刻震动栓仿佛化身混世魔王一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女人身上最柔软的部分,被那样一种坚硬的东西撞击,挤压,疼痛可想而知,几乎没走一步,夏盈就会忍不住轻吸一口凉气,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哀求声,想让田静走慢一些。
再让那个东西这么装下去,夏盈感觉自己会死掉的。
然而,那注定只是一种奢求。
任她如何哀嚎,田静的脚步也不见丝毫减慢。
昨天落入夏盈手中后,虽然夏盈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但因为拘束具的存在,依旧把她折磨得够呛。
如今互换身份,轮到夏盈去承受那些折磨,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手-机-看-小-说;.》
而且仿佛正应了她的那句话,人的身体反应并不总是与个人的意识保持一致。
夏盈虽然嘴上喊着痛苦,但身体却诚实的反应着在那种奇怪的折磨下逐渐获得了某种快赶,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
实际上,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于体内的震动栓上,夏盈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认为的哀嚎,其实还带有一些呻吟的成分。
耳塞忽然被打开,如同平静的湖面被砸入了一颗石子一般,黑暗的世界也荡起了涟漪。
一路走来,任由她如何哀嚎求饶,田静都仿佛置气一般根本不搭理她,唯有丝袜的牵引让她能感受到夏盈的存在,让她不至于被黑暗和孤寂吞噬。
此刻,哪怕田静还没开口,光是听到一丝一毫的外界声音,都能让夏盈感到心满意足,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满是甘泉的绿洲。
原来长时间处在寂静无声的环境
中,能听到声音真的是一种恩赐。
夏盈激动得“呜呜”直叫,以为田静终于心软,不再折磨于她,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哪怕能让她休息一下也好。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两条浑圆纤长的大腿,酸得可怜,不听话的颤抖着,分不清是因为一路小跑的劳累,还是因为不安分的震动栓带来的那种冲刷全身神经的难受感。
不过她显然低估了田静复仇的决心,又或者在田静内心当中觉醒了些什么。
“很痛苦对吧?”
田静的声音好似带着某种魔力。
“呜呜。”
夏盈拼命的点头。
有过类似的经历,她相信田静一定非常清楚她现在正遭受着怎样的磨难,肯定是动了恻隐之心。
“那让我来帮你吧,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这么痛苦的。”
“呜呜呜!”
太对了!
夏盈感动得想哭,头一回感觉田静竟然是如此通情达理的一个人。
明明之前自己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她却可以不计前嫌的原谅自己。
夏盈暗暗决定,只要能不再受这些折磨,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谢她才行。
庆幸之余,体内的震动栓却在这一刻毫无征兆的动了起来。
不是之前那种因为她运动而左右乱撞的动,而是一种超高频率得震动。
“呜,呜呜!”
夏盈发出痛苦的哀嚎,超规模的尺寸带着强烈的刺痛如潮水般袭来,一浪接一浪的冲刷着敏感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棵摇曳的海草,只能被动得承受着湍流的拉扯,灵魂都几乎要被撕成碎片。
与此同时,超高频的震动又带来一种酥麻的刺激,像电流一般迅速流过全身,抚慰着被疼痛冲得支离破碎的神经。
两种不同的刺激杂糅在一起,给夏盈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撕裂感让她痛不欲生,而酥麻的快赶,又让她灵魂几乎升天,喉咙里发出介于哀嚎与呻吟间的低沉咆哮。
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她此刻的真实写照吧。
不觉间两腿已然完全并在一起,好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再也分不开了。
脚上失去了行动力,在丝袜的牵拉下夏盈直挺挺的向前倒下,因为两种不同刺激的洗礼夏盈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环境的思考,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田静及时发现,上前接住了她。
夏盈瘫在田静的怀中,不住的颤抖着,双腿夹紧,咬紧口球,喘息着极力忍耐体内一浪接一浪的刺激。
短短片刻,她脸上便已香汗淋漓,与泪水口水混合在一起,映衬着绯红的双颊更加的诱人。
田静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她怎么也没想到,夏盈竟然会如此敏感。
她的本意,只是想让夏盈明白她所受的苦难,远不及自己昨日所承受的那些。
之所以打开玩具,就是想让夏盈好好感受那种徘徊在绝顶边缘却又无法高氵,又要因为人类可怜的羞耻心只能拼命抑制身体反应的折磨。
然而如今,只是最低等级的震动刺激,就已经一步步将夏盈推向了快乐的巅峰。
怀中轻颤的轻柔肉体,此刻也滚烫得吓人,仿佛有一股欲火在她熊熊燃烧,而伴随着那充满魅惑的诱人呻吟,欲火竟然一点点烧到了田静的身上,让她的身体也有了一些反应。
本来昨天被震动栓玩弄了一个下午,她的身体里本就被欲望占据了大半,只是后来因为震动栓转移到了夏盈体内,欲望才稍稍冷却了下来,不过欲望却不会消失,此刻一惊引诱,立刻就被点燃。
然而少足够的刺激,她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看着怀中少女因为快赶而满是潮红的脸,那因为兴奋而发抖的肉体,田静没由来生出一股嫉妒来。
凭什么!
在她怀中丑态毕露,将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展示在人前的女孩,根本不是在承受什么折磨,而是在享受恩赐。
可恶,自己都没能释放,竟然白白便宜了她。
虽然人前高氵什么的羞耻异常,但也中好过被挑起了欲望却得不到释放。
田静气得牙痒痒。
这时,夏盈的身体猛地收紧,腰腹一挺,整个身体呈现一种夸张的反弓,之前所有的颤抖仿佛在这一刻积蓄了起来,化作下一秒的强烈抽搐。
“呃——啊!”
高亢的呻吟脱口冲出,如同冲破了口球的封印一般。
而伴随着肉体的抽搐,大量滚烫的液体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一部分热流打在田静身上,直接把她整个人都给打懵了。
她竟然被那种淫贱的液体,喷到了身上。
简直不可原谅!
本就妒火中烧的田静,眼中已经燃起了熊熊怒火。
而夏盈,在经历了将近十秒的发泄后,快赶如退潮般散去,虽然余韵尚在,但理智终于重新回到了她身体当中。
想到自己竟然在被一个玩具强行玩弄到把持不住,还在田静的怀中去了,夏盈就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把头深深的埋低,却不想因为两人抱
在一起的缘故,直接埋到了田静的胸口中。
田静积蓄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下贱的奴隶,只知道发情的母畜,很爽是吧,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满是怒火的声音听得夏盈浑身一颤,还以为是自己的举动惹怒了田静,可她根本不是故意要占便宜的啊。
夏盈委屈得委屈不已,泪水哗哗的涌出,那些难听的话语,如刀子一般一刀刀割在她已经为数不多的自尊心上。
她不是什么荡妇,也不是什么只知道发情的母畜啊。
她只是没能忍住那样的刺激,所以才……
嗡~!
就在这时,体内的震动栓,突然加大了马力,夏盈眼罩下的双目立时瞪圆。
“呜,呜呜呜!”
处在高氵余韵的身体敏感异常,但是因为刚得到释放,暂时无法有效的积累快赶,所以震动栓原有的轻微震动,根本无法唤醒刚刚得到满足的肉体,然而以远超之前强度的震动开始工作的震动栓,却带着如咆哮般的嗡鸣,向夏盈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发起了猛攻,好像想要把她整个人给震碎一样。第9章
在强力的震动刺激下,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震动栓的每一次震动,都向针一样扎在女性身体最软弱的部位上,强烈的刺痛感让夏盈浑身巨颤。
被脚铐铐住的双腿,不安的上下拍动着,背在身后的双拳紧握,几乎将手腕上的丝袜给扯断,饱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波涛汹汹,豆大的汗水不断从额头上冒出,眼罩下泪水决堤,随着她疯狂的摇头,泪水汗水和口水甩得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整个树林。
不要,快停下!
夏盈的每一根经都在颤抖。
可这些颤抖,哀嚎,挣扎,根本对疼痛的抑制起不到半点作用,万千虫蚁般噬咬般的无尽痛苦,一波波冲刷着绷紧的神经,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嚎。
如果不是口球的存在,夏盈都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口里的口球此刻在贝齿的摩擦下,吱吱作响。
要是平日,夏盈一定会不顾项圈的惩罚,坚决的将震动栓抽搐体外,哪怕为此承受电击也在所不惜。
可现在,她的双手被反绑到身后,完全断绝了她自行摘除玩具的所有念想,虽然身体是她的,但是全身上下,大部分原本能自由活动的部位,此刻已经完全不属于她。
相较之下之前项圈威慑下的夏盈,就像是个牵线木偶一般,尽管被项圈的命令支使着,但仍然能做一些有限的反抗,虽然要付出代价,但至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是拥有自主权的,如果不愿意,她完全可以自行摘除身上的道具,只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罢了。
现在被丝袜捆住双手,意味着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上任何一件道具的支配权限,没有任何办法将他们摘下,如果硬要说的话,她现在更像是一个玩具,别人可以随意的蹂躏她,想折磨她就折磨她,想让她说话她才能说话,想让她高氵她就得高氵。
当然,她与玩具不同的地方在于,她是一个拥有意识的玩具,她会感受到疼痛,快赶,绝望。
她会在别人的折磨下瑟瑟发抖,亦或是在对方给予的快赶刺激下发出浪叫。
感受着怀里颤抖的肉体,田静的眼中非但没有闪过一丝怜悯之色,反而变得有些狂热。
那每一块抖动的肉块,都散发着一种蹦乱的美感,将女性肉体的柔软与饱满,完美的展示了出来。
飞溅的各种汁液,带着夏盈的体温,不时拍在田静的脸上。
感受着那种如同欲火般的滚烫,田静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酸味,涩味,咸味混杂在一起,竟变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
她紧紧的抱紧夏盈,似乎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减轻夏盈的颤抖和痛苦。
当然,也可能是想要感受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引发的震颤。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田静一只手轻抚着夏盈的脸颊,将那些因为汗水和泪水粘在她脸颊上的凌乱发丝一一拨弄开来,让她不至于显得过于狼狈,而那张带着泪水汗水和口水几乎扭曲的精致面容,此刻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感,让田静生出些许痴迷。
这样一张凄美的面容之下,会有着怎样一双楚楚可怜的双眼呢。
田静看着夏盈丰盈的朱唇,只觉愈发难以自持,因为抱着夏盈,此刻仿佛连体温也与她相容,让身体里有种说不出的燥热,鬼使神差的就朝着那红润的嘴唇压了上去。
夏盈听着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安慰声,只感觉到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现在难受得几乎想要去死,如果真的不想让她难受,直接把震动栓停下就好了。
可田静说得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身体里的震动带着无尽的刺激一波波冲刷着她支离破碎的神经,带来无尽痛苦的同时,渐渐的竟悄然滋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这种感觉方一出现,就像星星之火一般,开始迅速蔓延。
夏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她可以清晰的认识到此刻
她是痛苦的,震动栓的强烈震动像针扎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
可她为什么会开始感觉到,其中夹杂着一丝舒服的感觉啊。
在这么玩下去,身体会发生奇怪的变化的。
身体对那种变化充满着渴望,可潜意识却告诉夏盈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害怕和恐惧一起袭来,夏盈生怕自己在这种折磨之下变得陌生,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让田静停下。
“呜——!”
然而她刚发出哀求,后续声音却被一道温软的丰润给堵了回去。
黑暗中,夏盈只感觉有两片软肉压在了自己已经有些发麻的嘴唇之上,时而温柔的抚摸,时而贪婪吮吸,期间还发出一些粘稠液体摩擦碰撞的奇妙声音。
很舒服。
一时间,夏盈竟暂时忘记了身体里不断震动所带来的刺痛。
或许是承受了太多痛苦,此刻即使稍微一些温柔的触碰,都足以抚慰她几近崩溃的灵魂吧。
夏盈贪婪的爱上了这种感觉,嘴里开始发出如呻吟般的呜咽,配合着扭动脑袋,渴望得到更多。
她只恨自己带着口球,不然一定要狠狠的吸上去,去那道温润,水乳交融。
感受着夏盈的反馈,田静仿佛迷失了一般,忘我的张合着嘴唇,不断亲吻着夏盈的双唇,口球,连嘴角溢出的香津也没放过,甚至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夏盈满是潮红的脸颊发起进攻。
滚烫的脸颊,带着各种不同滋味的液体,皆是如此的美味,是已经被勾起欲望的身体最好的养料。
就这样,在一片秀丽的密林伸出,发生着同样秀美的一幕。
两个女神级别美人,忘我的热情亲吻着,发出令人陶醉的娇喘,两张俊俏脸颊在欲火染指下,美得愈发不可方物。
“嗯,啊~”
田静享受极了,这是此前被道具玩弄时,从未有过的心里层面的快敢,此刻她感觉只消再有一点点外在的刺激,就足以让她抵达快乐的巅峰。
这里是一片树林,眼下唯一的外人,就只有一个被眼罩遮蔽双眼,被耳罩限制听力的夏盈。
且不说这两种道具完美的隔绝了她对外界的大多数感知,此刻正承受着震动栓玩弄,徜徉在痛苦与快乐海洋中的她,恐怕也没心思去管外界会发生什么事。
不如……
欲望所致,几分迷失的田静,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的向下方探去。
女人性欲本就比男人要强烈,平日里用手解决的事她也没少干过,驾轻就熟的掀起了裙子,摸向了那早已被液体浸湿的小内内,掀开,便可以抵达那神秘的幽邃,解开快乐的封印。
“呃啊。”
在关闭了夏盈的听力后,田静再不掩饰自己的呻吟,只轻轻碰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就几乎将她带上了云霄。
她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渐渐的沉浸到快赶的世界里。
而躺在她怀中的夏盈,感受着田静的亲吻和体内震动栓的双重刺激,那种奇怪的舒服感觉也开始迅速发展壮大,给她带来越来越多的快赶,一点点的将痛感压了下去。
娇躯不安的扭动起来,嘴里的娇喘也越来越大声。
至于耳塞通道被关闭这种小事,已经渐渐沉迷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经历了无尽的痛苦折磨后,此刻快敢所带来的身心上的愉悦变得更加的强烈,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在这样情况下尽情的去释放,扫除此前所承受的磨难所带来的一切痛苦,直抵快乐的顶峰。
至于周遭发生的一切,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个女孩,在不同类型的刺激中,各自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快赶,开始忘我的向最后的高峰发起冲锋。
因为周遭无人,羞耻心被最大限度削弱,她们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心中只剩下欲望。
只不过,沉浸在快赶世界中的两人,显然忘记了所谓的拘束大逃杀,乃是一场真人秀。
两个女孩因为深陷欲火,相继迷失,这样精彩的一幕,游戏设计方又会错过。
迷迷糊糊中,田静听到一声奇怪的“嗡嗡”声,不以为意的以为是夏盈体内的震动栓,继续陶醉的自我按摩,直到一个充满科技感的方块悬在了她的面前,将一个如同炮管异样的透镜指向了她。
田静脑海中轰一下炸开,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快赶,都在这一刻徒然消散,大脑一片空白。
无人机!
第10章
无人机悬浮在空中,如同幽灵。
如瞳孔般的镜头,无动于衷的记录着眼前两个陷入欲望的羞红少女。
田静“啊”的发出一声尖叫,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抽出裙子下方不安的纤手,拉出几道长长的银丝,然后丝毫不顾羞耻与污,慌乱地压在裙摆之上,仿佛想要掩盖什么罪证一般。
“完了,全被看到了。”
脑袋一片空白,田静几近绝望。
平时一直漂浮在远处忠实记录着一百名女孩大逃杀进程的无人机,或许是因为离得太远的缘故,总容易让人下意识的忽略掉它的存在。
可当出现一些足以引爆观众血液的劲爆画面时,它便会趁着女孩们意识模糊
,无暇分心的时候突然降临,将女孩们展露的各种丑态与屈辱,毫无遮拦的公之众人,以此唤醒观众们或是贪婪或是暴虐的欲望。
田静的脸颊开始已惊人的速度泛红,此前各种大胆的动作也都一瞬停止,脑袋埋得低低的,仿佛是个被人发现做错了事的小孩。
当然,她也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看到现在自己过于羞耻的模样。
可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全球直播,刚才她自卫的丑态,肯定早已通过镜头,传遍全世界了。
躲避,隐藏,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也没有意义。
田静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刚才没有把持住,竟然因为楚楚欲动的欲火,而失去了理智。
伏低的脑袋下,屈辱的泪水哗哗的流淌出来。
这下好了,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她自卫了,以后该怎么见人。
都怪那个夏盈,要不是她被震动栓玩弄得狼狈不堪,丑态百出,将女孩最娇羞的一面展示在自己眼前,自己怎么可能受她感染,欲火焚身,一步步沦陷。
可恨她现在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在眼罩和耳塞的隔绝下,依旧可以堂而皇之的去享受,去释放自己的欲望,尽管有些掩耳盗铃之嫌,但因为大逃杀的时限,当她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传遍世界之时,至少也得一个月后了。
相比一个月后的身败名裂,此刻尽情的去释放,显然更为吸引人。
田静愤愤不已,她现在是丑也出了,高氵的过程还因为无人机的出现,被自己的羞耻心给打断,非但没有享受眼前,却还要承受与夏盈一样的耻辱。
她甚至希望,此刻被眼罩遮蔽视线的那个人是自己,那样至少她不用面对无人机的出现所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可以尽情的去释放自己的欲望。
眼罩和口球的存在还可以起到一定的掩饰作用,至少不用像刚才那样,将性感的呻吟和痴迷的面容完全展现在世人眼前。
越是这么想着,田静心中就越感觉不平衡。
夏盈是她的阶下囚,本应该是被她欺负蹂躏的对象,结果现在承受更多耻辱的反而是她自己。
偏偏夏盈现在还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依旧贪婪的享受着体内再一次被挑起的欲望,享受着逐渐填满身体的快赶。
夏盈只感觉到自己脸上的亲吻消失了,田静也失去了动静,因为带着眼罩,耳塞也被关闭了的缘故,她根本无法得知田静怎么了。
不过那并不重要。
反正已经不能更坏了。
站在田静的角度,最大的满足感,无非是看着自己无法反抗的接受震动栓的玩弄,在那样的折磨下尽显丑态。
夏盈是有过反抗的念头的,也学着田静曾经的模样,去压抑身体的反应,可诚如田静所言,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在第一次高氵的余韵中,经历过震动栓粗暴的强烈震动所带来的无尽痛苦过后,转而出现的一丝丝快赶几乎成了她的救命稻草,慰藉着备受折磨的身心。
明知道再这样的玩弄下高氵,会被田静嘲笑与羞辱,她也无法去抗拒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此刻,夏盈只感觉自己在震动的刺激下,在无法反抗的拘束困境中,被各种奇奇怪怪的快赶逐渐推向高峰,就像过山车一样,经历漫长的爬坡,终于抵达巅峰,然后飞速下冲,将之前所有积蓄的势能完全释放,带给乘客无与伦比的刺激。
而现在,身体就快要达到那个峰顶了,只消片刻,她便可以将积蓄依旧的快赶一齐释放,获得前所未有的极致快乐。
快一点,再快一点。
夏盈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尽可能的去配合震动栓的冲击,喘息也越来越沉重,砰砰直跳心脏几乎都要随之被带出身体。
就在这时,光明乍现。
眼罩怎么被打开了?
夏盈还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体内积蓄的快赶便达到了极限,骤然释放。
“呃~啊——!”
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夏盈整个身体猛地向后弓起,丰满的跨步剧烈的抽搐起来,大量的液体如泄洪一般喷洒而出。
灵魂仿佛在这一刻冲上了云霄,大脑放空。
不知是因为前戏更足,还是因为身体里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一次的释放比前一次来得更猛烈,持续了将近二十秒才结束。
瘫软在那温润的怀中,虽然累得精疲力竭,但是却异常的满足,意识也开始回归大脑,她开始有空思考该如何面对田静。
夏盈的心很乱,一开始被田静反客为主,反被对方俘获,成为奴隶,承受其折磨与羞辱,身心自然都是抗拒的,她也极尽可能的用自己的行动去抗议,虽然收效甚微,但也表明了她不会轻易的屈服。可如今,一步步在对方的折磨中,顺她心意的展示着自己的丑态,却也在过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身体变得渴望,变得乐在其中。
从今以后,是要继续坚持与田静对抗,坚守本心,还是故作矜持,在对方的玩弄中,偷偷满足内心的贪欲?
这是夏盈现在需要思考的一个问题,对她而言,田静的身份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在只是单纯的一个游戏胜利者了。
这时,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眼睛终于适应了光明,恢复了视力。
然而,当看清眼前景象是,夏盈整个人却如遭雷击,僵在当场。
事实上,在田静收敛丑态,安静得如同乖宝宝一样后,索然无味的无人机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夏盈身上。
这个被遮住眼罩的女人,显然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它得以完整的记录下了整个宝贵高氵的过程,那将会是这次大逃杀目前为止最劲爆的画面,当然,那只是一个开始。
然而,夏盈此时却觉得天塌下来了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轰一下在脑海中炸开,脑袋里嗡嗡的响,仿佛有无数谩骂的声音袭来。
她竟然当着镜头,在不知道有多少观众观看的情况下,高氵了。
那些人会怎么看她,说她是下贱的女人,是个荡妇,是只知道发情的母畜,还是什么。
此刻明明带着耳塞,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音,脑海中那些声音却越来越大。
夏盈大脑空白一片,思维变得混沌。
被世人所唾弃,身败名裂,社会性死亡还只是其次,如果被熟人看到到,被家里人看到,那将会是怎样可怕的后果。
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恐怕会因为有自己这个淫贱的女儿而羞愧得想要气死在病床上,年幼的妹妹或许还不明白这会意味着什么,但随之而来的同学的各种辱骂和歧视,恐怕会把她和自己打上同样的标签,有什么样的姐姐就会有什么样的妹妹,她将一辈子活在自己给她创造的阴影当中。
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游戏啊。
两行热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很奇怪,明明没有哭泣,泪水却不争气的流淌。
夏盈后悔自己当时鬼迷心窍,被金钱冲昏了头脑。
如果不来参加这个游戏,她就不用承受这么多的折磨,也不用身败名裂,家人也不会因为她现在丑事,一辈子蒙羞。
一切已无法挽回。
夏盈平静的躺在田静的怀中,一动不动,任由体内的震动栓孜孜不倦的发动攻击,带来新一轮的痛苦与快赶,只有腰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显示着她还活着。
田静忽然感觉,怀里的人仿佛已经死了。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就是如此吧。
这让她原本幸灾乐祸,准备好的嘲笑与羞辱全部没了用武之地。
因为内心深处的一丝丝报复心理,也因为自己打算转移世人的注意力,所以她在最后关头,解开了夏盈的眼罩。
可直到此刻,看着夏盈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没有了光的双眼,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实际上她自卫的时候,因为有裙子的遮挡,无人机根本也拍不到什么,无非是一些充满暗示性的画面,最坏也无非是引来一些非议,可她揭开夏盈的遮羞布,可是切切事实将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最羞耻的一面展露在了世人眼前啊,她以后怎么做人。
“警告,请立即装备眼罩。”
项圈无情的提示音响起,与此同时,原本如同死去的女孩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很显然,因为自己摘除了她的眼罩,让眼罩空置,此时她已经遭到了电击惩罚。
那种痛入灵魂的刺痛,根本不是靠意志能够抵挡的,哪怕是心如死灰也不能。
看着那张在电击下呈现些许扭曲的惨白面容,田静心中感到莫名的悲哀,那双依旧无神的双眼,连电击也无法唤醒她。
在愧疚心的驱使下,田静咬牙将眼罩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