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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换妻 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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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换妻 戴绿帽 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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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噢?忍法*影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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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微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

    九个“如月”并不搭话,抽出背后的破邪显正剑,弓身疾步冲向苍月,从不同方位将其团团包围,九道寒光如离弦之箭直射过去。

    苍月傲慢地“哼”了一声,嘴里不紧不慢地念叨着:“幻梦一刀流秘剑*阳炎!”

    话音刚落,一圈刀光呈波纹状以他的身体为圆心迅速扩散,凄厉的破风声中,房顶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骇浪,卷地而来,直扑如月的分身。

    瓦浪来势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个“如月”纷纷被击飞。我和凤来俱是一惊,鸣蝉娇叱一声,抽出宝剑流彩虹,踮步拧腰人剑合一,挟着风雷之声向着苍月暴射而去。

    与此同时,我看见苍月的头顶一道黑影夹着寒光笔直坠下,“如月!”

    我惊喜地轻呼了一声。二人联手出击,且势如闪电,这下苍月必死无疑。

    “秘剑*缭乱!”

    眨眼的功夫,无数切裂夜空的弧光闪现,虎吼般的风声夹杂着刀剑碰撞的尖锐刺耳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流彩虹和破邪剑像车轮般旋转着飞出老远,鸣蝉的娇躯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院中,而如月,我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如月娇小的身体从腰部被劈为两段,鲜血飞溅,染红了惨白的圆月。

    那个清丽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殒。虽然仅仅相处了短短数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真纯、一颦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们,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觉地将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妹妹来看待,如今这个妹妹却在我们眼前惨死在恶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凤来籍着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声啜泣起来。我的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指甲都快抠进木板里面去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视着苍月,恨不能马上学会绝世武功,将这恶贼碎尸万段,方才消我心头怨怒于万一。

    鸣蝉挣扎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四下寻找着流彩虹。

    杀人之后的苍月脸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双手平托着手中的长刀来回打量着。“太刀‘裂空’,无论斩杀了多少人,都不会沾上那肮脏的血迹,真是宝刃啊!”

    我忍无可忍,几个大踏步冲到院中,手指着屋顶的苍月大骂道:“淫贼!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间最肮脏的!”

    凤来和鸣蝉同时惊呼道:“相公!”

    苍月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门处的凤来,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鸣蝉,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还未等我们明白过来,他已从屋顶跃下,像一只苍鹰般直扑向我。

    倚门而立的凤来失声尖叫,鸣蝉怒喝一声“休伤我相公!”

    便从地上弹起,想前来搭救,然而终究慢了一步,苍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的刀身如同一块万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

    苍月眯缝着眼睛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于一丈开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视着他。

    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你的丈夫?”

    苍月斜眼打量着我。“好像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啊……”

    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淫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这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方面呢?”

    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头,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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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

    苍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鸣蝉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无名怒火霎时涌上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我张口大喝道:“无耻贼子!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挟我的爱妾?鸣蝉,你别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两腿间的地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地往上一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啊,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鸣蝉贝齿紧咬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目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

    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胸口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我顿时感觉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

    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

    说罢,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凤目一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暴露在夜色中。

    苍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过来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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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收起最后一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星,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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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却清楚地看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肉棒,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gui头更是与小鸡蛋一般无二。

    鸣蝉满面羞愧,屈膝跪在苍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朋的巨物。

    “怎么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

    苍月冷冷地说道,同时脚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鸣蝉连忙道:“你松开脚!我……我吹……”

    说完这话,她的粉脸如同抹上了脂粉,红艳艳的。

    “你怕什么,四处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还害什么羞?动作快点!”

    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却又如遭针扎般猛一缩手,犹豫一会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肉棒。然后仰起脸,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么做”“怎么?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头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说到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院中之人谁也活不了!”

    鸣蝉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棒身上套弄起来,眼角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

    苍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鸣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gui头裂缝来回扫了几下。

    肉棒激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对,就像刚才那样,多用点舌头……”

    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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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gui头上来回撩拨着,一只玉手握住棒身轻轻套弄,另一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腰肢一前一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叹息声。

    片刻之后,整个gui头都被香涎包裹,缠绕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鸣蝉索性张开檀口将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螓首前后动作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唧声,更令我心烦意乱。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

    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肉棒从鸣蝉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鸣蝉皆是一愣,没想到他竟会下一道这样的命令。

    “快!”

    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颤抖着发出嗡嗡声响。

    鸣蝉深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相公……对不起……妾身要失守了……”

    我轻吻她的粉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

    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口张开正欲说些什么,尚未说出口,却变为了一声痛呼:“啊!”

    同时我也感觉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来。

    “好疼……”

    鸣蝉皱紧眉头发出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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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干燥?这样如何得进?”

    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让他把你的穴舔湿!”

    鸣蝉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

    “噌!”

    一道寒光闪过,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插入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血痕。“通常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人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惹火喽。”

    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过似的,让人听了直打冷颤。

    鸣蝉连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有什么资格对我提条件?有趣!你且说来听听!”

    “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否则我宁可抱着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淫辱!”

    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鸣蝉轻叹了一声,回转头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相公,用你的舌头好好疼一疼妾身吧……”

    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玉乳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唇上方。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么。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

    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微微绽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

    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一下,喉头发出美妙的轻吟,臀部却向下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

    鼻尖和嘴唇被一种柔腻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头在那道竖着裂开的沟壑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蕾在鲜嫩的贝肉上摩擦而过的触感。

    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穴顿时变得淫靡妖艳,媚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

    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荫唇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肉洞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蜜穴,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

    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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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户从我脸上离开,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蛋大小的gui头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嫩肉挤进半个的情形。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身好疼啊……”

    鸣蝉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

    “都已经这样湿了,怎么还那么难进……”

    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gui头借助淫水的润滑,终于整个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气,便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开始仅是gui头在洞口处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肉棒已经插进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进去……”

    鸣蝉伸手到胯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还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紧紧握住。“再进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

    我不由得一阵感动,爱妾虽遭淫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滑如凝脂的修长玉腿。爱妾娇美的肉洞,在我脸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长的肉棒奸淫着。肉棒的根部,是一只嫩白的小手,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身上,为了给我保留一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的努力。

    苍天啊,我的阳具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首挺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淫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一会儿就会嫌我插得不够深了!”

    “不会的……你休想插进最里面……”

    “那你就试试……”

    苍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臀部上下左右摆动,这样gui头就可以顶到肉洞的各个角落。

    “你……啊……不要这样顶……好麻……好酸的……”

    苍月硕大的肾囊像一个沉甸甸的口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鸣蝉大腿内侧和饱满的荫阜上发出脆响。我有种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将里面两个鸽蛋挤爆的冲动,但是看到那柄锋利的太刀,却又泄了气。

    “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蜜汁越来越多,苍月的抽送更为顺利,每一次撞击,都使鸣蝉晃出一阵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难受……里面好痒……”

    鸣蝉媚眼如丝,檀口大张,凄艳的娇吟声不绝于耳,握住肉棒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了。

    苍月趁她不备,将她的手拉开,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完全插了进去。

    “呀!疼……你怎么可以顶进去……那是留给相公的……啊啊……”

    鸣蝉终于彻底失守,痛呼之余,眼角也渗出晶莹的泪珠。然而苍月却不容她喘气,猛烈的攻势接踵而来,肉棒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花瓣翻出来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处飞溅,滴了我满脸。

    “相公……对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进去了……呜呜……啊……麻死了……”

    鸣蝉又是哭又是叫,双手都已无力支撑上身,趴伏了下来,只有肥臀高高翘起。

    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

    “鸣蝉……”

    我伸手揽住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你……不能泄给他的……”

    你答应过我的,我心中默念道。

    “嗯……相公……我不会泄给他的……我只泄给你一个人……啊……”

    话虽如此,她的腰肢却在不断地向后迎凑,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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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若木鸡,瞪大双眼看着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在爱妾那泥泞不堪的狭窄通道中来回冲刺,将透明清亮的淫掖挤压成白沫。

    “骚货,你把肉洞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泄出来吧?嘿嘿,徒劳而已,我夜御十女而不泄,岂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夹出精来?你这样做只让我更舒服而已!哈哈……”

    “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痒……痒到心里去了……”

    鸣蝉的娇吟声已渐渐转变成呜咽,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可见快感越来越强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识地捏紧了鸣蝉的大腿,虽然心里感到悲哀,胯下的阳物却硬得几乎快要断掉。自己是不是个彻头彻尾贱种呢?我不由得自嘲起来。

    “骚货……果然有一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么……嘿嘿,在那之前你就会先泄了,不信我们试试看……”

    苍月说着话,像是使出全身力气般,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下身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节奏快得令人吃惊。

    鸣蝉双眉深蹙,凤目紧闭,贝齿咬紧朱唇,已经发不出声音,纤纤十指的秀美指甲深深地抠入泥土中,仿佛也在屏息运气抵抗苍月最后的冲击。

    而我却凭借着敏锐异常的地听之耳,从杂乱的声音中,捕捉到了一种沉闷的“噗噗”声,像是什么硬物杵在软肉上发出的,不必细想,这绝对是gui头顶到柔嫩的花心所发出的声音,而且看来力道还不小。我暗自替鸣蝉捏了一把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吗……

    很快胜负就有了分晓,鸣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首高高仰起,雪白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后迎凑,语无伦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给他了……对不住相公了……”

    苍月发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儿,把你体内的精华统统泄出来,让你相公喝下去!”

    又抽插了数十下之后,鸣蝉的肥臀不再向后迎凑,同时娇躯开始剧烈地颤抖,苍月见状连忙抽出肉棒,左手用力往下一按她的腰肢,湿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贴在我的脸上,那急剧张合的粉洞正对着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张的嘴。

    “呀啊~”随着鸣蝉忘情的尖叫,肉洞内层层叠叠的嫩肉销魂地痉挛起来,每一次的剧烈抖动都伴随着一股浓稠滚烫的黏滑玉掖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射精般足足喷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满嘴都是,咽都来不及咽,然而却无半点异味,只觉齿颊留香,如饮甘酿。

    粉洞的嫩肉在剧烈的颤抖中将鸣蝉体内最后一丝精华挤入我口中之后,便精疲力竭地喘息起来,如同被人捞起抛在岸上的鱼儿那无力地翕张着的嘴唇。

    鸣蝉瘫软在我脸上,一动不动。苍月淫笑道:“如何?你还是先泄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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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还用脚踢了踢我:“喂,你这个软脚虾,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

    鸣蝉有气无力地说道:“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放了我们吧……”

    苍月却狞笑道:“可我还没尽兴呢!”

    那根沾满玉露的狰狞肉棒仿佛在附和着他的话,示威地跳了数下。

    “你……你还要来?”

    鸣蝉的话音透出一丝慌乱。

    “当然!”

    苍月伸手捞到鸣蝉腹下,用力一提,肥臀又被重新抬起。“嘿嘿……不过这次就不是玩你的骚穴了,换个地方……”

    说着话,竟用手扶着gui头对准了鸣蝉的菊穴。

    鸣蝉极力挣扎着,“不行,那里……不行的……”

    然而苍月的力气却比她大的多,竟无法移动分毫。

    “呀!”

    “哦哦……虽然比骚穴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过?你相公也好这一口?”

    “你胡说!血口喷人!啊……好疼……快拔出去……”

    那鸡蛋大小的gui头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发出的痛叫声让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一股无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就朝他那悬挂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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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时抽身后退,闪过了我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个荫险小人!竟敢暗算我!”

    说罢伸手过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身后,怒叱道:“你才是荫险小人!出尔反尔!”

    苍月被她这么一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处有一条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身后不足一丈的地方。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发觉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挥出一掌,拍中苍月的胸口,耳轮中只听得“啪!”

    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硬物折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一直瘫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瞠目结舌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赤裸的娇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赫然是一个“魏”字。“老魏头!”

    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老魏头,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头就劈。

    “噗嗤!”

    血光崩现。

    然而这血并不是老魏头的,而是从苍月胸口喷出的。

    本来就已蔫呆呆发愣的我们,被又一次的变故弄得如坠五里雾中,脑子都糊涂了。

    明月推开了乌云,又向大地洒下的银白色的光华。苍月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兀自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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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远寺苍月,去见你的敦盛卿吧。”

    随着冷冷的话音响起,苍月身前显现出一个人影,右手持剑,左手中食二指竖起置于鼻前。那长可及臀的绛红色围脖,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不是如月归蝶还能有谁?

    我大喜道:“如月!你还活着?”

    鸣蝉和凤来也面喜色。

    如月并没有答话,那双大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神冰冷得让人脊梁骨冒寒气。

    苍月用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咳了一口血,艰难地说道:“忍法*蝉蜕……”

    说罢眼光徐徐瞄向方才如月“尸体”坠落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的地上躺着断成两截的木头。

    “咳……我竟没发觉……一时大意了啊……”

    “你若能时刻做到眼如明镜,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这一刀?皆因你的平常心已被名为‘愤怒’的野兽吞噬了。”

    苍月惨然一笑,长刀铛啷落地,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求你一件事。”

    如月冷冷地盯着他,一语不发。

    苍月喘了好一阵粗气,仿佛在聚集着身上最后的精力。“在我生命的尽头,让我保留最后一点武士的尊严……请允许我切腹吧。”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如月。

    如月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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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看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要求。”

    “感激不尽……”

    苍月艰难地伸出手,拾起了方才解开裤腰带后,落在地上的短刀,将之平举过头顶,双目注视着刀身,口中喃喃道:“肋差*梦醒……师匠,您为它起的名字真好啊……人生如梦……生命终结之际,亦即梦醒之时……”

    他缓缓拔刀出鞘,刀身在月光下闪耀着冷芒。

    “如月,你我之间的仇恨,今夜即将了断。你就来为我介错吧……”

    见如月点头同意,他释然一笑,抬头望着空中那轮皎洁如玉的明月,用嘶哑的声音最后一次吟唱起那首《敦盛》凄婉的歌声感人肺腑,如果他不是采花恶贼,恐怕在场之人都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忽然歌声骤停,苍月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插入左肋下,刀刃朝右腹一拉,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混合着破碎的内脏从那里流出,然后他扭转刀柄,让刀刃向上,双手用力向上一推,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子,直至胸口。而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种自杀方法真是令人触目惊心,连一向冷静的鸣蝉也看得花容失色。

    如月缓缓来到他身后,双手高高举起了破邪剑,“上路吧,久远寺……南无!”

    刀落,头掉,尸身不倒。那脑袋在地上滚动数下,变为脸朝上,沾满鲜血的唇角竟凝固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如月仍旧竖起左手中食二指置于唇前,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手点指苍月的尸身,“腾”地一声,一股蓝色的火焰熊熊燃起,焦臭的味道随即散发出来,我和鸣蝉纷纷掩鼻退后。

    眼见着尸身越烧越小,片刻的功夫,竟燃烧殆尽,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然而那面带诡异微笑的头颅却又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负伤倒地的老魏头,忙回首望去,却见他已坐起身,脸色苍白却面带微笑看着我。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急步上前伸手去搀扶他。

    老魏头急忙一跃而起,右手连摆,“不敢劳烦少爷……”

    “哦……你的伤势……”

    “无碍,我已点住穴道止血。”

    “嗯……嗯?你怎么、你不是哑巴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

    老魏头笑了笑,正待回答,鸣蝉却已披好了衣服,踱步过来轻声说道:“相公,进屋说话吧……”

    她的脸颊笼罩着两片红云,也许是因为高氵朝余韵未褪,又或许是被老魏头和如月看见了她赤身裸体高氵朝叠起的样子……

    如月不知打哪儿变出个黑色的包袱皮,将苍月的头颅裹了起来,提在手中。

    我冲老魏头微微一颔首,把手一让:“老魏……先生,屋中请。”

    老魏头点点头,却没有马上动身,而是伸出右手,五指箕张如钩,刷刷几下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断手埋入坑内,这才起身随我们进屋。

    鸣蝉抢前几步,搀起门边惊魂未定尤自瘫软的凤来,一同进了屋。

    五人围着圆桌坐定,老魏头由打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在口中用牙齿撕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他哆哆嗦嗦地将粉末倒在断臂的伤口上,只听得一阵“嗤啦啦”的响声,伤口处的血迹顿时干涸,肌肉也向内收缩起来。他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也比方才红润了些,冲我们笑了笑道:“方才我正在房中打坐运气,忽闻女子尖叫声……”

    说到这,他忽然瞥见鸣蝉双颊羞红深垂螓首,心下了然,便把话锋一转:“其实我并不姓魏……”

    我愕然道:“那你掌心的‘魏’字……”

    “呵呵,十八年前,我为躲避仇家追杀,装作一个沿街要饭的乞丐,四处流浪。也是机缘巧合,正好在老宅门口歇脚时,遇到了当时的戴家少爷,也就是现在的戴老爷。他见我又老又‘哑’,衣衫褴褛,着实可怜,便提出来要收留我做个下人。”

    “我一琢磨,反正也没处去,呆在这里也好,一个又哑又不识字、终日窝在院中的老奴,更不容易引人注目,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因为看到了我左手心刻了个‘魏’字,大家都以为我姓魏,便称呼我为‘老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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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恍然大悟,便又追问道:“敢问您老人家贵姓高名?”

    “免贵,贱姓刘,草名道信,道义的道,信誉的信。”

    他淡淡地回答。

    鸣蝉闻言若有所思:“刘道信……好象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

    老魏头,不,刘道信笑了笑说道:“十八年前,金陵钟山曾经有个五圣山庄……”

    鸣蝉突然醒悟过来,立即娇呼着打断了他的话:“想起来了!您是五圣山庄的朱雀圣使刘道信!您……还活着?”

    刘道信点点头,“看来柳姑娘对五圣山庄有所了解?”

    鸣蝉点点头,眉宇之间洋溢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嗯!五圣山庄的威名可谓震聋发聩,天下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师尊曾不止一次跟我提起,亦常常慨叹无缘与五圣切磋武学。”

    刘道信“哦?”

    了一声,问道:“敢问尊师贵姓高名?”

    “贱婢的师尊,乃是武林人称‘武圣’的紫阳真人。”

    鸣蝉稍微提高了声音,略带自豪地回答道。

    刘道信点点头,“紫阳啊……那可是个武学奇才啊,老朽自愧不如……纵观当今武林,恐怕无人能望其项背。或许只有当年的魏长风才能与其争锋。”

    “当年的五圣山庄技压群雄,傲视天下,怎么竟会在一夜之间被人斩尽杀绝?”

    刘道信见问,不由长叹一声,苍眉深锁,用手来回抚摸着皱纹堆累的额头,良久才缓缓道出一段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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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圣山庄座落于金陵钟山,建成年代已不可考。庄内有五大家族,分别是魏、李、张、刘、王。每一代传人都要经过比武,挑选出最强者担任庄主,其余四家败者均需在掌心刻上新任庄主的姓氏,以示效忠,同时也是一种对败者的侮辱。因此每代传人无不刻苦练功,比武时倾尽全力,以期取胜。

    这五家分别持有一件传家之宝,俗称“五行珠”据传是由陈抟老祖炼制而成的内丹,共分金、青、白、赤、黑五色。金色内丹麒麟牙,为魏家所有;青色内丹青龙刀,为李家所有;白色内丹白虎爪,为张家所有;赤色内丹朱雀羽,为刘家所有;黑色内丹玄武甲,为王家所有。

    五种内丹纳于丹田,分别具有不同效果,持麒麟牙者,周身可发出无数气劲,如万箭齐发,令人避无可避;持青龙刀者,手脚均可成为无坚不摧的利刃;持白虎爪者,十指如钢勾,可于顷刻之间将一头巨牛撕成碎片;朱雀羽持有者,高来高去陆地飞腾,登檐走壁形如鬼魅;玄武甲持有者,全身刀枪不入,拳可碎石。

    五行内丹由各家的家主持有,而每一代家主弥留之际,都会将内丹交给由族人挑选出来的继承人,如此代代相传。

    本来五个家族相安无事,然而到了刘道信这一代,魏家出了个野心勃勃的传人,名叫魏长风,此人武学天赋极高,轻而易举就击败了其他四家的传人,当上了庄主。

    时逢永乐靖难成功,定都金陵,魏长风有心巴结朝廷,以求一官半职,将来好出将入相,便不惜重金上下钻营,竟打通层层关节,结识了锦衣卫指挥使纪纲。

    纪纲为人荫险毒辣,老奸巨滑,虽满口答应把魏长风引荐给万岁,然而金钱美女收了不少,魏长风入仕之事却迟迟没有下文。

    魏长风心下焦急,多次委婉催问,纪纲总是诸多托词,说天下初定,乱党犹存,万岁忙着平叛,无暇旁顾,让他静下心再等些时日。

    过了些时日,纪纲提出让魏长风拿出武林至宝“五行珠”由他转献万岁,并在万岁面前多进美言,万岁一高兴,必能赏魏长风一官半职。

    明眼人一看便知,纪纲这是瞎说八道,存心诓骗五行珠,然而此时的魏长风官迷心窍,竟信以为真,满口答应,回庄后便勒令其余四家圣使交出各自的五行珠,将来他魏长风如能出将入相,必然不忘提携他们。

    四圣使岂肯从命?那永乐是何许人也?篡位不正、嗜杀成性。方孝孺乃博学鸿儒,只因忠于前朝建文帝,大骂朱棣“燕贼篡位”便在金殿之上惨遭撕唇至耳,后又被“诛十族”除九族之外,还加上了他的学生,共计八百三十余人,全部当着他的面凌迟处死,最后他本人也难逃一剐。朱棣如此暴行,比起上古桀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暴君也值得你去为他效力?何况那纪纲纯粹只是想要诈五行珠,并非真心引荐你。

    五人闹翻之事,很快就传到纪纲耳中。奸贼脑羞成怒,遣数百锦衣卫配合魏长风剿杀四圣。

    四圣虽有内丹护体,然而魏长风武功盖世,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加上又有锦衣卫助阵,激战了两个多时辰后,终究不敌,除了朱雀圣使凭借卓绝的轻功逃出生天之外,其余三圣全部罹难。

    说到这,刘道信的眼中流下两行浑浊的老泪,“我们五大家族一向情同手足,魏长风竟作出卖友求荣的可耻行为……”

    我深感忿闷不已,“魏长风后来如何?当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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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道信用袖角拭了拭脸上的泪痕,稳定了一下情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魏长风一心想做官,纪纲却没拿他当回事。后来我抓了个锦衣卫,从他口中得知,纪纲责令魏长风务必将我的朱雀羽夺回,否则向万岁引荐一事,免谈。”

    “哼哼,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何况我已化装成邋遢的乞丐?就这样躲躲藏藏,晓宿夜行,我离开了金陵,一路来到了韶州,直到遇见戴老爷。”

    “哦……原来是这样……五圣山庄一夜灭亡,是锦衣卫介入导致的……”

    鸣蝉若有所思。“指挥使纪纲觊觎皇位,密谋造反,已于四年前被凌迟处死,那之后魏长风的下落呢?”

    刘道信摇了摇头。“自从在戴家装作老奴之后,我未再涉足江湖,关于他的下落,是死是活,我也不知。”

    如月忍不住插口问道:“你们中国的武术真是博大精深啊,那个什么内丹,只要吃下去就能获得神奇的力量?那个纪纲拿到之后吃下去没有?”

    “那个不是单纯吃下去就有用的,要能够将其导引至丹田,气贯全身,布入经络血脉,方能达到其应有效果。纪纲有没吃,我不知道,也许吃了,没起作用,也许没吃,抄家之时入了国库。”

    “魏长风不曾告诉纪纲,五行珠的用法吗?”

    我感到有些不解,像魏长风这样官迷心窍的人,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讨纪纲的欢心才对。

    刘道信皱着眉头想了想,嗫嚅道:“也许魏长风还保留了一手,生怕自己将所有秘密和盘托出后,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会被纪纲杀死或弃之不顾。真要是那样的话,即使是他也无法对抗身怀四颗五行珠的纪纲,连跟他讨价还价的本钱都没有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凤来今夜受惊不浅,坐在桌前听我们聊了半天,神经渐渐松驰下来,倦意随之来袭,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鸣蝉见状忙说:“夜已深了,大家也都乏了,先去歇息,有事明儿再说,这样可好?”

    说完看了看我,仿佛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冲刘道信一笑说道:“老前辈,您受了重伤,早点歇下,明日我请韶州城最好的郎中来帮您疗伤。往后您就安心在我家住下,好好享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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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道明没有说话,眯缝着双眼,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莫非是说错了什么话?

    如月缓缓站起身,拾起地上保裹着苍月头颅的包袱,对着我们深深鞠了一躬,很礼貌地说道:“我要先去睡觉了,失礼了。”

    说罢又鞠一躬,便转身迈步出了房门。

    凤来已经到了上下眼皮打架的地步,勉强冲刘道信笑了笑:“老人家,贱婢实在支持不住,要先行告退了……”

    刘道信点点头:“少夫人何必如此客气?可别折了老奴阳寿!您快进里屋歇息吧!”

    凤来起身蹲了个万福,便转过身,向里屋走去,刚迈出两步,却又回过身来,望着我嗫嚅道:“相公,今夜我想让鸣蝉陪我睡……可成?”

    我跟鸣蝉交换了一下眼神,会心一笑。

    鸣蝉也起身随着凤来进屋去了,外间只剩下我和刘道信。我刚说了句“老前辈也早些去歇下吧”他便一摆手打断了我的话。

    “少爷,请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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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着刘道信来到凤鸣亭。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我也不好开口问,心中暗自纳闷:不是说借一步说话么?怎么闷着头只管走?

    此刻他背对着我,仰望夜空,单手负立,失去小臂的左袖空荡荡地垂着,偶尔随晚风扬起。

    这种沉闷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刘道信喊我出来究竟是何意图,便打算主动开口问问,于是冲着他的背影一抱拳:“老前辈,今夜多亏你前来搭救,否则我一家老小性命堪虞,小生感激不尽……”

    说到这,刘道信却摆了摆手,转身说道:“十多年前,我装作乞丐沿街乞讨,受尽了白眼,看透了世态炎凉。后来老爷收留了我,虽有片瓦遮天,衣食不忧,然而下人们却又认为我是个老哑巴好欺负,常常呼来喝去非打即骂,最脏最累的活统统丢给我去做……”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也只能怪我自己贪生怕死,为躲避魏长风,竟然不惜抛下身为五圣之一的尊严,忍辱偷生。想起来真是愧对刘家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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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默默地听着他说。

    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仿佛想把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十八年沧桑巨变,魏长风生死不明,纪纲奸贼也已伏法,而我亦已厌倦了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

    说到这又深深吸了口气,眯缝起双眼,憧憬道:“也该让我松泛松泛了……从此无拘无束云游四方,暮年之时寻一古刹剃度出家,青灯古佛,晨钟暮鼓,了无牵挂,何其快哉!”

    “不过……”

    他话锋一转,脸色突然涨得通红,两眼暴吐,连气都喘不上来。我大吃一惊,连忙踏前两步伸手扶住他,“老前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刘道信没有答话,或者说根本答不上话,脸色已由红转紫,又由紫转青,两腮如青蛙般一鼓一鼓。

    正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刘道信却“哇”地一声,张嘴吐出一粒红彤彤的东西,用掌心托住。

    我惊愕不已地盯着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但见它大小如鹌鹑蛋,质地好似琉璃,有些反光。颜色是鲜红鲜红的,仿佛轻轻一捏,里面就会滴出血来。

    “只是这颗世代相传的内丹朱雀羽,我却不忍心让它随我长埋地下。”

    说到这,他握住了拳头,将那颗珠子紧紧攥在手心,垂首沉吟良久,最后好象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猛一抬头,二目精光闪闪地注视着我:“少爷,戴公子,我想将内丹托付与你!”

    此言一出不啻于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蒙了,愣在当场。见刘道信两眼直勾勾盯着我看,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可使不得!这是您的传家之宝,不可轻易交给外人的!更何况我无意涉足江湖,此等宝贝给了我岂非暴殄天物?”

    “我一生未曾娶妻,亦无子嗣,我留来传给谁?更何况说,与其传给魏长风这样心术不正之人,还不如将它扔进臭水沟!”

    他忿忿地说道。

    “说的也是,老前辈可寻一正直良善之侠客,将内丹托付于他,也算是为武林正道作点贡献。”

    “我看戴公子你就挺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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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道信笑呵呵地说道。“已经十余年没有人对我那样关怀倍至了。那日你给我的五十两银票,虽是无意而为之,但是却暖了我的心。”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五十两对于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现在想起来,尚觉慢待了老前辈。”

    “不,往往越是不起眼的小事,越能凸显出一个的真实本性。何况对于一个领着微薄月钱的老奴来说,五十两已是毕生也积攒不下的数字。如果我不是刘道信,而确确实实是个老奴,那么这五十两的施舍,便是弥天大恩了。”

    我还要继续申辩,刘道信却出手如电,四指握珠,伸出食指在我身上疾点数下。我愕然道:“老前辈,您做什么?”

    刘道信却比我更惊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夸张来形容,“这怎么可能?”

    随着话音,又在我胸前疾点数下,戳得生疼,我揉搓着痛处“雪雪”地直吸冷气。

    刘道信瞠目结舌,连连摆头:“天赋异禀,天赋异禀!”

    “什么?”

    我不解地问道。

    刘道信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我认穴之准,在五圣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但是我竟找不到你的穴位……”

    “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身上所有的穴位都与常人不同,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也就是说,寻常的点穴之法对你不起作用。”

    “您好端端的点我穴道做什么?”

    “你张开嘴让我瞧瞧,与常人有什么不同。”

    我信以为真张开了嘴,却不料他一抬手,指尖一弹,朱雀羽划出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准确无误地落入我的口中,我尚未反应过来,那内丹居然入口即化,变成一股清凉而又略带苦涩的汁掖,顺着咽喉向腹中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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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我多想,刘道信已出掌按住我的前胸,掌心发出阵阵热浪,我清楚地感觉到方才从咽喉流下的汁掖开始发烫,继而凝结成团,随着刘道信缓缓下移的手掌,那团灼热的东西也渐渐沿着我的胸口、腹部垂直往下坠,一直到小腹方才停住。

    我已经被惊呆了,整个过程中一动也未动,嘴巴张得老大,呆望着那只手在我身前游走。

    左不过是一袋烟的功夫,刘道信的额头竟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头顶发际之间雾气蒸腾。

    “吁……”

    他长出一口气,将按在我小腹上的手掌收了回去。“我已为你将内丹导至丹田,你已经是朱雀羽的继承人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伸手去抠嗓子眼,抠得一阵阵干呕。

    “你别犯傻了,那珠子在丹田,又不在胃,你如何吐得出来?除非你自己运功将它逼出,或者有人效仿杀鸡取卵……”

    他伸手如钩,在我小腹处比划了一下。“从你肚子里把它抠出来。”

    我哭丧着脸道:“老前辈,您这不是将无穷的祸水引到我身上了么?如您所说,五行珠为众多宵小所觊觎,万一他们都找上门来,我如何抵挡得了?”

    刘道信把眼一瞪:“傻小子,你不说出来,谁会知道你身上有五行珠?除非……”

    “除非什么?”

    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除非是其他持有五行珠之人,接近你十步以内,珠子便会互相感应,宿主马上可以得知。这就是我为何一直藏在戴家大院中足不出户的原因。”

    我又惊又怒:“老前辈,你你你……你这不是嫁祸于我么?”

    刘道信仰天大笑:“哈哈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十几年光荫荏苒,魏长风恐怕早已化为枯骨,即便没有死,纪纲业已伏法,他又何苦再替他卖命?再者说,他早已将麒麟牙交给了纪纲,又怎能与你体内的朱雀羽相狐感应?此丹于我已无用,于你却不然,它非但能让你身轻如燕,更可以解百毒,像你这样的身份,憋着害你的人恐怕不少,说不定关键时刻朱雀羽真能救你一命。我这明明是好心,怎么反说我嫁祸于你呢?”

    我无力地垂下头,这些理由无论如何都显得太牵强,不足以说服我。但是看样子要他再帮我把珠子取出来,也是不太可能……

    刘道信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天天一亮就走了,从此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

    我望着眼前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想对他发火也发不起来。又想到方才若非他奋力相救,恐怕我们早已倒在了苍月的刀下,对他将内丹强行塞给我的怨怒顿时烟消云散。

    “老人家,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您出手相救,为此还搭进去一只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明日您就要启程了,从此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何其快哉!只是可否稍晚些动身,容小生为您筹备些盘缠供您用度?”

    刘道信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出门在外,没有点钱还真不成,这样吧,我救了你们一命,又奉送了一颗武林至宝朱雀羽,你就给我准备好五千两银票,嗯……不要你们戴家银号的,到了北方就用不了了,我要晋商徽商通用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五千两!胃口好大啊!那是我们戴家半年的进项!

    见我为难,他把脸一沉:“怎么?以你戴家之豪富,竟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

    我连忙解释道:“老前辈请别动怒,五千两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如今戴家有一半的产业已由我接手,这点主我还是作得了的。只是要将现银兑换成晋徽通用的银票,需要一些时日,请老前辈容我几天时间,一定办妥!”

    刘道信脸上的乌云这才散去,却不再说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摸了摸下腹,隐约感觉有股燥热之气源源不绝散发出来,漫延到四肢。我忍不住一阵好奇,真的像他所说那么神奇么?试着轻轻用脚尖一掂地,竟然两耳生风,身体拔地而起,一下就纵了起来,脑袋差点撞到亭顶。果然所言非虚!我好象感觉不到自身的重量,轻飘飘的几欲乘风而去!

    内心忍不住一阵阵的惊喜,方才被刘道信强塞朱雀羽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我在宽阔的庭院中纵跃起伏,来去如飞,尝试着各种力道所能抵达的高度,直至汗流浃背才回房歇息。

    ************劳累了一晚,所有人都睡得很香。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我在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短短几句话:“素闻公子慷慨良善,德厚流光,今日一试,果不虚传。万望公子秉持中正,恪守节操。吾去也。”

    落款是“刘氏逆子”让我筹备五千两银子,原来只是试探?捏着字条,我的心情久久未能平静。刘道信为救我们而断臂,却从头至尾没有提及半句,甚至连我答应为他筹备的巨额银票也不要,悄然拂袖而去。这就是所谓的侠义心肠吧?真是值得我辈敬佩!

    此时鸣蝉也起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吞下朱雀羽,便将字条团成团捏在手中。

    “相公,起这么早?”

    (。。)

    我转身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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