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族魔女会施展盲天阵,只因玉族来自界外。”
梨花满的腰被狠狠制住,那根能轻易抵住宫口的肉棒精关失守,急切地浇灌在她身体里,从未想过会和傅双行的肉体交合……她好想大哭一场,这个人怎么还在念叨,她讨厌他,恨不得自己没来这一趟。
“混元宗、魔界自甘沦为界外修士的走狗,只有驱逐外敌,修复灵场,重回仙魔妖叁族均衡之态……你怎么了?”
识海缭绕的粉雾本已令他不适,这时还听到隐隐的呻吟声。庄居皱眉不悦,元退出识海半步,却见她脸色酡红双目失,骑跨在那可恶的魔修身上不断颤抖。
“你!你下来!”
扣住细腰的手顿时僵硬住,突如其来蓄满大道之威的怒喝叫他震悚,梨花满急忙起身,无人发现他的异样。庄居脸色难看,迅即退回眉心。
“原来如此,你刚才虚弱调息是在第叁次散功,散功后境界更上一层,降伏了太乙雷。虽然你修为被压制在闻道期大圆满,但你真实战力已经超过了天人第四衰!”
蔺凌满目忌惮之色,龙尊一具分身的战力不会超过天人第二衰,若是他能出去,直接覆灭剑宗并非不可能!那混元宗必将腹背受敌,百年布局、千年基业化为乌有。
“蔺凌!”
太乙雷轰鸣咆哮,蔺凌虽然元萎靡,周身魔气却不见颓势,他朝梨花满道:“运功!”
梨花满猛然间心潮腾涌,他终于来了,自己总归能想出办法,在他们的争斗中生存下来,不受任何一方的操纵。
一定会有机会。
蔺凌的魔气以极快的速度弥漫识海,却正以更快的速度被太乙雷吞灭,他情凝重,认真道:“放松,你识海的最深处还没有接纳我。”
梨花满音调发颤,疑惧地答道:“我,我在……你真的能打过他吗?你是什么境界?”
蔺凌似无奈一笑道:“不光是境界的事。你放心好了,他欠我因果杀不掉我,而他也杀不掉你,雷劈来劈去不过是在争时间。”
在怒吼的雷霆中,她莫名地一阵思恍惚,那个修为恐怖的男人阻挡不了他们两个魂相贴,而且……自己是不是太轻信他了?蔺凌的手指在魂体的蚌肉中抽送,她却因修为受限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着另一个火热的灵魂紧紧地包裹着自己,难以启齿的部位被反复挑拨。
粉嫩的阴户被掰开,感知到气息不同的物件插入甬道,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唯有抽泣呻吟。
“我看不到你,呜……你在哪啊——”
见她很想抱住自己的娇痴模样,蔺凌目中闪过怜惜,心中挣扎片刻,无声细腻地吻上红唇。
像是一阵温暖惬意的春风拂过心间,她不禁舒快到魂颤动。紧致的穴道水意连连,媚肉裹吸着他的肉棒,蔺凌抱着她狠命肏弄,剧烈粗喘中不忘安慰她:“我在抱你,嗯……你下面快夹死我了……”
梨花满顿时脸蛋飞红,识海粉雾翻腾,她身体刚刚高潮不久,魂又经历这等快感,草草披上衣物便像失去方向感的醉鬼,整个跪倒在地。
尽管眼迷离,她仍看向闭目躺倒的傅双行,声音中夹杂着色情的喘息问道:“你的身体,怎么了吗?突然不动了……”
蔺凌道:“我魂都出来了,身体还怎么动?”
梨花满哼一声,悄悄松了口气,无需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双腿难耐地夹紧磨蹭,下体流出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打湿了腿间的肌肤。
祭坛只有她一个清醒的人。
她忍不住看向不久前才征服自己的肉棒,知道他已经失去意识了,但那根狰狞粗壮的肉棒充满活力地挺硬着。它先前在自己体内横冲直闯,狠狠地拓开渴求的穴肉,迅猛地捣着敏感的宫口……梨花满渐渐地跪趴下去,脸蛋贴上怒张的肉棒,一只手插入腿缝中抚慰。
在她忽视的衣袖下,握成拳的双手死死地攥紧。
“驱邪缚魅,心明净……”庄居扫清周围的魔气,口中念诵静心咒,从粉雾中辟出一条道路,直达魔气最甚的识海深处。
虽然早有预料,但庄居依然脸色发黑。
他本就对女子退避叁舍,看过她记忆后更颇有微词——专心儿女私情到避世隐居,不热心师门传承,一百多年了不说来灵墟接任。
反而是自己热脸贴冷屁股不成!
怎么看她也不是救世的料,可天道指引她不可或缺。庄居心中失望,实在不知道如何与她相处,先前训责她不见成效,好言相劝更是无用,若说之前她被逼无奈,难道现在还有人强迫她?
“你引狼入室叫我无法动你,但日后又该如何修行?”
蔺凌抢道:“她练的是暗香彩云,一等一的双修功法,可将各类灵息控制得当、炼化融合,不与己身排异,庄大圣人也想学么!”
蔺凌话音未落便加快抽插,像是要演示给他看一般,低喘着抵到最深处释放,男女喘息的声音混作一处,识海粉雾再度翻涌。
看他的动作便知到了那一步,庄居脸色更差,道:“卑鄙淫秽!好,既然你走到这一步,万族怨念便交由你。若你不能平衡灵场,众生怨气将你覆灭,我只管等下一个传人!我本来不想对你如此狠心,是你自讨苦吃。”他之所以急于出世,俱因万族怨念过甚,即将超出掌控。
……唯独只怕他没来得及挽救,届时修真界灵场自毁,天塌地陷,一切回归混沌。
他说完便念咒掐诀,凝聚出一道散发着无尽怨恨的符文,带着来自远古的荒莽气息,印在了识海深处,从此她与万族怨念不可分割。
梨花满尚且懵懂无知,蔺凌立刻出言抨击:“你是要害死她!她的修为根本承受不住!”
庄居不为所动道:“既然不想让我干涉,那就自己来啊,去打剑宗、打龙尊,等没办法的时候就知道回来了。”
“你要替天行道,说龙尊势倾天下,莫非修真界要归你管不成?你独霸一方,又有什么区别!”
庄居沉着道:“你口中的龙尊是界外邪修,已经封了天门,你们不要寿元了?再等灵场覆灭,谁都难逃一死。我早已心魔起誓,庄某绝不割据一方,只斩业护生,杀尽应杀之人便退步抽身!”
蔺凌无声叹息:假若你再退步抽身,界内必然大乱,混元宗难逃一劫。
龙尊?梨花满不禁骇然,龙御尊者乃修真界第一人,连他都是界外修士,怪不得,怪不得从未说过界外入侵,天都悄然换了谁会有异议?况且剑宗有救世之贤,若是没有龙御尊者力挽狂澜,魔界和兽潮的灾祸还要再持续数百年不止。
“无需你费心!等封之战开启,我派乾坤再造,门下弟子晋升的名额唾手可得。再说灵场天然有缺,仅需封后寻数位大乘期修士联合维稳即可,你刁难她干什么!”
此刻他突然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恸。眼前的太乙雷之主,相貌英俊气质威严,她生前身后受尽折磨生下的孩子,成为这副模样,偏偏又将她今世陷入两难之地。
为什么非要害她?
他不禁问:“你母亲的魂魄,你找过吗?”
尽管庄居不想搭理,但仍然答了:“虽然不见踪迹,但有因果福报庇佑,想来一切安好。”
蔺凌心中喟叹,想必她很讨厌你,真的不想再见到你,所以站在你跟前也认不出来。
庄居此生唯独愧对一个人,可他那时落草挣命,一个稚婴落入万不得已的境地,才犯下弑母食母之罪。
他自然有过穷思极想,他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未知事时便作下杀孽,生下他的人本该由他膝前尽孝、颐养天年,可他却连见都没见上一面,如同一个极其陌生的过客,完全擦肩而过。
眼前的一双魂依然在抵死缠绵,他有一刻黯淡茫然,自己真的能撑到下一位传人诞生吗?他已经是第叁次散功,能进行第四次的可能微乎其微。
假如她像梦中那样没有来灵墟,他会怎样呢?
可能会死吧。
他第一次感到极度的失望和疲惫不堪,掌门放弃了他,昔日的同道四散而去,他几乎等同于被困死在这里,失去了一切助力。哪怕他如今已至天人第四衰,却踏不出灵墟一步,何其可笑。
什么是万族怨念?那些诡异的触手?
梨花满被他的话吓住,想了半晌认真道:“师祖,我还能活多久?”
庄居恹恹道:“你还没有那么快死……”
梨花满放下心,犹豫道:“虽然我暂时还不懂,但你说的灵场失衡我记住了,我也不觉得我能打败龙尊,不过既然能修复……”
蔺凌突然叹息一声。
“我会尽量找办法的,或者等我转练其他功法——”
庄居打断道:“你不可能练其他功法的。”
梨花满瞬时惊愕住,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你是天道命定的传人,修炼心经以后,你的命格被其收录,就算你夺舍其他人的身体,修练出来的灵力仍然是它,终生不改。”
这到底是什么沾包赖的破心法!怪不得第六代都叛变了,还跟灵墟有关系,原来他也断绝不了,她还本想和这位前辈请教,现在看来是无用功。
蔺凌插言道:“事已至此,庄圣人便收了功力,请回吧?”
“她仍是第八代传人,我为何收回灵力?”
霎时杀机重新凝聚,庄居不闪不避,蔺凌冷笑道:“你不收回功力,等着她哪天没来得及同我恩爱,好趁虚而入是吗?”
梨花满警觉,跟着紧张起来。
见庄居不答,蔺凌抚掌而笑,转而对梨花满道:“一旦你体内邪气不足,他便可夺取控制,实在叫人寝食难安,恰逢你体内蛊毒仍在,一并解决罢!”
他传音道:“你这蛊毒来头不小,一旦你灵力亏空,它便会趁机觉醒蚕食经脉,令你更难自愈,丧失修为。”
梨花满听闻险些眼前一黑,谁能想到一个抓来的可怜妖族能有这番本事?又听他道:“你哪个器官不重要?”
“你想干什么!”
蔺凌笑道:“这种蛊毒富集在器官上,我可以将它凝练至一处,顺便用它困住你师祖的功力……若我说,不如就眼睛吧。”
梨花满惊道:“什么意思,以后我眼睛都不能视物吗?”
“非也,仅仅以防万一,若有一日你体内邪气短缺,他的功力只能控制你的眼睛而已。”说完他还对自己的计谋十分赞赏,直道:“以暴制暴,妙哉。”
但与此同时,她的蛊毒无法根除,但梨花满想不到更好的计策。尽管她勉强妥协,但庄居绝不肯降下底线。
“天方夜谭!我杀不得你已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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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师祖将触手绑定给你啦,需要帮忙了就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