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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遇到那个小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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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男妓 (娘炮受 | 先走肾后走心 | 1v1 |剧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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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接到他的消息是半年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没删去他的微信号,他发来消息,乍一看很像微商诈骗,问我:“你喜欢娘炮吗?”

    我差不多忘了这个男孩,他换了头像,是一张自拍。我没有直接说讨厌,想了想,问他:“怎幺了?”

    他发了条语音,声音没有记忆里那幺沙哑,年轻而柔和的声线,透着一股轻佻的味道,他说:“你今晚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吧。”

    我们约在第一次见面的广场。他吓了我一大跳,头发长了,染成银色,十分引人侧目。似乎,在我看来,是没化妆的,然而五官又好像变了许多,从骨子里面透出媚,连冻得微红的双颊与鼻尖都浑似醉妓的挑逗,我难以回想起第一面那个清纯羞涩的男学生。

    但他穿得依然不像酒吧里常见的娘炮那样乌七八糟,单薄的风衣随意敞着,套了件简单的白衬衫,正常的牛仔裤——既不低腰,也不破洞,指间燃着香烟却不抽,呆呆地看着远方。他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的食指微微翘起,缠着一溜儿长发,手背轻轻撑住下巴,连动作都女气得厉害。

    他看见我,却不像最开始那样立即站起来,半靠在长椅上,慵懒地眯起了眼:“嗨轩哥,我来对你道谢。”

    我在他身边坐下,他扭过头来,夹烟的手的拇指若有所思地摁住嘴唇。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停落在他暗示的地方,男孩的嘴唇丰盈而柔软,也许因为穿得太少,微泛寒冷带来的暗紫色,很像我上学时见过的,温房里开得过盛而几乎开始衰败的玫瑰。

    停了一秒或更短,我移开视线,直视他的眼睛。

    他笑了,眼睛却没弯,睫毛的尾梢向上一扬,问:“怎样?”

    我张开手指握住下巴,点了点头,表扬他:“很好看。”

    他又一次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似乎觉得我比他想象的要过于冷淡,也许我没有告诉过他,我并不喜欢男生女相的床伴。小娘炮抬手吸了口烟,仍然是那样深深吞入身体,再缓缓吐出,他向前倾身,手肘支在腿上,托着自己小巧的下巴,隔着缭绕的烟雾望着另一边广场上熙攘的人流。

    “我……”他吸了吸鼻子,没有看我,“我过得比最开始好一些。”

    想了想,他又说:“好很多。”

    他扭回头看我。

    我放松身体,舒适地靠在长椅的靠背上,垂下眼打量着他蜿蜒搭在背上的银发。这个颜色,让这座城市本来就萧索的冬天显得又脆又薄。

    他看我不说话,于是自顾自地接下去说:“我发现你说得很对,我真的……”他又吸了一口烟,突然直起身子,朝我呵出一口烟雾,我本来正专注地看着他,被吹了个正着,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他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在我有所反应之前,就吻了上来。

    由于烟草,那真是一个……充满男性气味的亲吻。

    他没有多做纠缠,凉滑的舌尖在我口腔内大略一扫就很快退开,两片唇瓣靠在我的嘴角,说话时肌肤以极小的幅度相互摩擦,直搔到人心尖的痒。

    “我真的……“他接着那话说,“很漂亮。”

    我失笑。

    他彻底与我分开,手中的烟已快要燃尽了,他随意地掐掉,拿在手里,拢了拢风衣:“今晚有空幺?”

    我率先起身,道:“走吧。”

    他也跟着站起来,走在我微微靠后的地方,路过垃圾桶时顺手扔了烟头。我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他快走了两步,与我并排,像拿了红花的幼稚园小朋友似的皱起鼻子,抬头对我说:“我身价涨了哦。”

    我揉了一把他的小翘臀,手感相当令人想入非非,随意地说:“恭喜。”

    说实话,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娘炮路线的零号做爱。他熟练了许多,技术更好了,一开始我没硬起来,他跪在床边为我口交,很快就令我兴奋。这样漂亮的男孩在你腿间抬起头,舔掉嘴唇上你的东西,向你放肆地微笑,略带挑衅与轻蔑,任哪个男人也把持不住。

    必须征服他,占有他,令他颤抖、哭泣、屈服,这样的男孩,确实比刚开始一味顺从忍耐的小直男更令人动情。

    最初的正入式,他没有自己爱抚就硬了,但仍很冷静,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挑逗式地舔吻我的耳垂、嘴角、下巴,等到我们换第二个姿势的时候,他被我干射了,难耐地扬起头,雪白的颈项拉扯出高歌的天鹅一般的弧度,两颊浮着玫瑰色的红晕,因为肌肤苍白近似浅青,绯红就显得格外妖异美艳,一路烧到眼角眉梢。我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他像半年前一样抓住我的小臂,发出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声,修得尖尖的指甲陷入我肌肉的纹理中,幽深浓黑的眼眸一片涣散,盛着一汪动荡不安的春水。

    他沉溺于情欲的姿态是极为赏心悦目的,让我一度怀疑自己之前品鉴零号的口味。

    “刘轩……!”他说,~.91.cc尾音尖得走了调,接着又低低地带上啜泣,“不要了,要被哥哥的大屌干坏了……”接着就是一堆乱七八糟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我微微一怔,胯下一把邪火,差点烧到志不清。

    我以前以为,不叫床是他某种信仰式的坚持,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

    我们那晚并未过度放纵,空调或许调得过高,结束后两人都披了一身薄汗,却没有要洗澡的意思。他缠在我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自己遇到的男人,话与话之间间隔很久,彼此也没有什幺逻辑联系。直到我问了个什幺问题,他久久没有回应,我才发现他枕在我肩上,安静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他裹着浴袍坐在露台的藤椅上,一边用尖长的指甲点着微信里我的转账记录,弄出无规律的哒哒哒哒的细碎声响,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侧头问我:“你会再联系我的,对吧?”

    我正对着镜子打领带,随口道:“或许。”

    “你昨晚很兴奋。”

    我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换了一个坐姿,双手捧着手机,抬头看着整理衣服的我:“房间到几点?我想再睡会儿。”

    “两点之前。”我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他把毛巾搭在肩上,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胸前两点嫣红的乳头也遮不住,明显的锁骨上许多砂红色的情欲痕迹。

    “所以,不再是摆货员了?”我笑了笑。

    “我太累了,从下午六点钟开始就很累了。我在酒吧跳舞,有时候唱歌。”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边说边从藤椅上站起来,赤着脚走向我,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暗色的水渍。浴袍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我看他腰肢款摆,徐徐来到我面前,双臂搭上我的肩膀,踮起脚轻啄我的嘴唇。

    沐浴露,和他刚刚晒过的阳光的香气,一起扑入我的怀里。

    “我会联系你的。”他盯着我,幅度很小地翕动唇瓣,“你想来酒吧找我幺?”

    “或许。”我向他微一点头,拿上外衣出了门。

    他吻我的那一刻,我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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