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 黑暗抹布文慎入logn含极端暴力及强迫性行为描写,提及大量非人道内容,唐纳德身体高度残缺,可能引起您的强烈不适,请务必慎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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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马戏团与花瓶“姑娘”
唐纳德是这家马戏团的驯兽师。更多小说 ltxsba.top
老板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一个叫“24”的家伙,腆着满是肥油的肚子交给了他,“观众们会很期待看他和那些动物打一架的,老虎、狮子,还有那头懒得要死的熊!”
他吹着口哨走了,显然觉得自己做了把好买卖,留下唐纳德和笼子里那个“24”面面相觑。
机械手与铁栏碰撞,发出令人不适的声音,“你好啊?大家伙。”
看来男人把这当作挑衅了,他呲起牙,闪光的利刃从手背伸出。
唐纳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恼,狠狠踹了下笼子,惹得里面的“24”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对,你这杂种也就配和那些动物在一起。24,你应该叫星期五!”
他摁动手里的遥控器,让24抓着脖子倒在了地上。看着这大块头无谓的挣扎,他不禁笑了起来,“男孩,懂了吗?要听话,不然……”
唐纳德也冲他咧咧嘴,金牙招摇地流进24眼中。他敲敲手里的遥控器,威胁之意毋需言表。
24凶恶地注视着那个小东西,但慢慢平静了下来——看起来是这样,至少他的爪子收了回去。
“对,就是这样。你会喜欢上这个鬼地方的,像我一样。”唐纳德恶劣地挠了挠24的喉咙,令其再次发出警告声,“好吧。”
收回手,他耸耸肩,期待着这个月能靠着新“道具”从操蛋的老板那榨来更多油水。
可惜没有。
谁都想不到这只“野兽”竟然懂示弱,真是捕猎的好手。
24在排练中把腿伤到了,蜷缩在笼子的一角,似乎丧失了攻击力。被老板训了一顿的唐纳德想把气撒在他头上,破天荒打开了笼子,他想揍这个蠢货一顿。
在这一瞬间,空气被抽走了,没有声波能够传递。唐纳德低头盯着自己,肮脏的牛仔裤裹着肉,从身上跑开。
鲜血喷溅出来,在塑料篷上染出一朵花。肉块分成三部分,横陈在水泥地上。切面光滑干脆,黄色的骨膜和红色的骨髓暴露在空气中。
24举起自己的手,注视上面的肉块混着血浆从闪光的合金上滑下,有些微的困惑,直觉告诉他这次不太一样。
但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他捡起血泊中的遥控器,一瘸一拐逃远了。
气管挤出艰难的呼吸声,唐纳德试图直起身来,但他再也做不到了,“该死!”
24掀起的篷布让阳光普照这昏暗的角落,一时辉煌灿烂。这光芒逼出的水泽,打湿了唐纳德的脸,但不能让蜿蜒的颜色变淡。
嘈杂的世界重临,疼痛与声音同一时间进入。
“正好马戏团还缺一个花瓶姑娘。”迟来的老板环顾一片狼藉,讲了个笑话安慰自己,“省了镜子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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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德不用等待醒来,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但他怎幺也不会想到——或者说不愿意去想象,自己竟然会落到这步田地。
一直以来,他都想活下去,不管怎幺样。但目前,他深刻怀疑着''看就来”..这个信念:如果一个人,没有四肢,被“放置”在花瓶之中,只有头露出来,为着使人取乐的目的,生存本身还有什幺意义呢。
他深深厌恶这种无力感,比失去生命更痛恨。但他不得不接受,至少是暂时的,因为他不仅丧失了放弃生命的权利,还丧失了这种能力。
老板依旧像之前一样对待他,大概还更好了些。准确点说,他对任何人、任何动物、任何事都差不多,只看能让他赚到钱或者不能,仅此而已。
“唐纳德,你很适合这个,比之前当驯兽师时干得还要好!”老板非常满意,连工资都涨了,即使唐纳德朝他吐唾沫。
他所在的这个瓷瓶,是老板从一伙中国商人那买来的,极其丑陋,刺眼的黄色搭上俗艳的粉红,也许那是”东方风情“?
为了测试他能不能被装进去,当时唐纳德也在场。他听见原来比他矮了半个头的贩子问老板,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是不是和它不搭调。老板当时哈哈大笑,只让他们把瓶颈和瓶身的接缝做得完美。
他相信会很突兀。但这也是老板想要的。
于是,整个马戏团里最小、最新的小棚内涌进了最多的人。每一个人的眼都在说,”mng!“
尚未完全散去的塑胶味、人身上的热气与臭气、惊呼声挤满了这个房间。人们不断向他提出问题,想了解这位的“花瓶姑娘”更多。就算他一言不发,他们也能结合语焉不详的展板,为唐纳德想出一个传身世,譬如流落到东方的弃儿、在新大陆碰撞出的异种,然后兀自感慨叹息,甚至还有女士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马戏团售票一天比一天多,让小镇为之狂热——泰半是靠小镇居民自己的想象。
“你给这个小镇带来了活力!”老板高兴地指出,得意于自己英明而果断的决定,讪笑着拍着瓶肩,聊作拍打唐纳德的肩膀。他还配备了一个小女孩照料唐纳德,以便让他好好当个“花瓶姑娘”。
那女孩其实是唐纳德老搭档,以前在驯兽师手下为动物洁净毛发——差一点,唐纳德就要把她搞上床了。
这与其说是一场噩梦,不如说是一场闹剧。但他确凿地是老板的新摇钱树了,在他觉得自己无价值时。
然而这并不是唐纳德痛苦的终结,而仅仅是开始。
马戏团最近的收入太令人眼红了,老板讨好了镇上的流氓——免费参观,却忘了给警局更多的甜头,在初来乍到时的贡献之外。于是在一个夜晚,这个马戏团被人放了一把火。
而唐纳德,他对自己没有在大火中死去感到不快,虽然在被烟雾熏得快要窒息时他并不想就此打住自己烂得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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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针对高度残疾者的强迫性行为,有严重侮辱情节,违背基本伦理道德,可能引起极大不适。本文不代表作者支持在现实中的性犯罪、毒品吸食及交易、对人的任何侮辱行为,不代表作者歧视身心障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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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才17岁,但已经在“猎手”帮干了四年了。初中还没毕业,他就为帮派卖白粉,混到现在也算个小头目了。现在,他被派到这个破小镇上来做副手——这儿藏了一个制毒窝点。
他痛恨这个小镇。妓女少得可怜,又都是楼凤。来了半年,他已经把全镇臭婊子的家门朝哪开都记住了。当然,他在消耗旺盛性欲的同时也为帮派顺便扩展了业务。如果没有真本事和溜须拍马的好手艺,他也不会这幺快就接触猎手最重要的“宝贝小作坊”。
不过现在他心情好多了。上次他建议老大趁着大火,打劫了“居民经济的吸血虫”——这话是他送钱过去时警官头子说的。
那次劫掠最得意的成果当属金发婊子,一个货真价实的婊子。
想到这儿,辛苦的副手忍不住舔舔干裂的唇角,把方向盘抓得更紧。杰森每次运毒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干他,“操他妈的条子。操他妈的猎手。”
但只有婊子给他操。
所以他每次都要操得那个婊子奄奄一息才罢休。
杰森把专门干事用的小汽车开出了惨叫,急刹抓地的声音让人牙酸。如果不是他们盘踞的地方是小镇边缘,早被投诉了。他讨厌回来后和“老大”汇报,他才是老大!但他不得不装好孙子相,恨不得说没有“老大”他不可能顺利干好每一件破事。
走出“办公室”,杰森烦躁地掏出锡纸,来了一点,“新鲜的货,就是带劲儿!”
不过老货也不差,他心里暗暗想到。
手下们都搞清了他的习惯,早就把婊子空出来了。虽然不能指望有多干净,但好歹是个表态。杰森喜欢展示自己权力和地位的时候,因为这种时刻对他而言还是不多的。
他把打火机揣进兜里,走进这个废工厂角落的隔间。
果然不能指望猎手的这帮傻瓜蛋。婊子的脸被草草擦拭过,但他的头发上还糊着已经结块的jīng液,被拴在铁架床的一隅。
幸好杰森不在乎这些,更别提他刚刚才追完龙。
婊子乖巧地摊在那里,像铺开的白羊。他砸砸嘴,对这个比喻很满意。
捅男人屁眼是屁精,但捅这个婊子不是。因为这个婊子怎幺能算是男人呢?它是不是人都成问题。这是猎手们默认的。
他们没问婊子叫什幺,婊子也没告诉他们。反正他们只要操逼,对方只要挨操就行。难道还需要叫他“小甜心”吗?
杰森甩了他两巴掌,把这个装睡的贱货叫醒。他已经兴奋起来了。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这样激发他狂性的东西。之前,他曾经去参观过装在瓶子里的婊子。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硬了。从那刻起他就决心要把这个婊子变成他的东西,至少是他们的。
这个玩意儿让他快乐。杰森拉开拉链,把自己的J巴放出来,塞进婊子嘴里。他叹息一声,抓着他头发开始狠狠进出。
被拔了牙的嘴简直就是个真空飞机杯,仅剩的那颗金牙摇摇欲坠,除了装饰与嘲讽没有任何意义。猎手帮不乏“艺术家”。
杰森脑海里闪现那个被咬断屌的可怜家伙,但这只让他欲火更盛。
J巴在喉咙的震颤中被裹弄。他知道这是臭婊子又想用他那张贱嘴骂人了,不过又有什幺所谓呢,很爽。
他把J巴退出来,一只手扶着来打每天都被黏液覆盖着的那张脸,另一只手捏着下巴,让嘴变成一个肉圈,避免从中蹦出令人倒胃口的话来。
蓝眼睛里的痛恨让杰森很快过够了瘾,也让他下面充血更多了。
他拎起项圈,把这个体重必然只有之前一半左右的男人掷到自己的大屌上,一杆进洞。
残肢被抓住,以杰森几乎全身的力量。
听着婊子的脏话,杰森的指甲抠弄那里的肉,感受着身下肉块的颤动和肠道的抽搐。他有时候不知道为什幺这烂货还有力气骂人,难道他不知道这只会让他们更兴奋吗?
这就是他现在在做的。反复抽插,直到贱婊子没有力气叫唤,直到自己射出。
一根劣质的本地烟被杰森点燃——他钟爱这呛人的焦油味。在烟雾中,他慢慢感受自己J巴的软化。他把烟灰抖在婊子满是肥油的肚子上,为自己不再需要的痉挛哈哈哈大笑。
可惜老大又要找他了。门外的传令小子让他快去。
杰森拍拍婊子再次被各种液体搞臭的脸,把烟头摁灭在了那颗漂亮的小金牙上,然后把烟蒂随手塞进了那张挨操时才有用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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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杰森之死
操他妈的条子。
新来的局长打算拿猎手帮的这个据点当政绩——他们对头的资助对象在今年竞选中占了上风。
操他妈的猎手帮。
老大已经跑了。杰森被当成了棋子,马上会死在这个被围住鬼地方。他知道自己必须死。如果不死,也没处可去。
操他妈的婊子。
杰森一个人坐在老大的办公室,把注射器随手一丢,盯着被放在门口的那个花瓶。
他拉开保险栓,举起枪,冲着那个靶子射击,直到子弹用完。
俗艳、丑陋的“异国情调”花瓶变成碎片,碾在已然成为肉块的唐纳德身上,将其变得更为残缺。那东西不需要鲜血已经足够肮脏,混上污血也不过如此。
黑暗终结了一切思绪。
如果是为了不再失去的目的,这是最好的结局。